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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色,那也是你激发出来的,你得给我受着。”

恶声恶气的说完之后,萧凛然伸手捏了捏怀里人的鼻尖,捏完之后没忍住又在上面亲了一下,看着怀里面的人,真真是觉得哪里都可爱,怎么都看不够,也摸不够。

直到感觉到自己快要玩出火时,萧凛然才停下自己的动作,伸手遮住宴无忧的眼睛,“不玩了,睡觉。”

手心被眼睫毛扫过的触感就像是直接扫到了萧凛然心上一样,即使刚刚亲过,却又想亲了,萧凛然极克制的隔着自己的手落下一吻,平复了一下呼吸,强制自己休息。

一夜无梦,第二天是一个难得的阴雨天,天色沉沉的,时不时有一道闷雷闪过,很是骇人,上完早朝之后,萧凛然驻足欣赏了一会就迫不及待的往御书房而去。

不同于以往进入御书房的心情,这次推开门时,萧凛然怀了一丝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期待,等到看清楚御书房里面鬼影都没有一个之后,眼睛里面划过一丝失望。

躲在房梁上宴无忧晃了晃腿,看着下面的大傻子,托腮叹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宴无忧察觉到一边有动静,扭头看去……不确定的再看看……

确定自己身边真的有一只老鼠之后,眼睛猛地瞪大,也顾不得自己想要抓弄萧凛然的心情了,往下跃去,同时喊道:“萧凛然!”

听到自己的名字,萧凛然抬头看去,正跟宴无忧的脸对上,注意到宴无忧的处境之后,伸手去接往下坠的人,正正好抱了个满怀。

“待在上面干什么,是想跟老鼠唠唠嗑吗?”

不提老鼠还好,一提老鼠宴无忧就气的慌,忿忿的从萧凛然怀里面下去,飘到跟萧凛然一个水平线才停下来,伸手在萧凛然肩膀上面戳了戳。

“还说呢,你这御书房怕不是要变成御膳房了吧,上面那只老鼠都快有猫大了,也不怕它把你的那些奏折撕吧撕吧吃了!”

握住宴无忧戳自己肩膀的手,回味了一下这句话里面的意思,默默抬头看了看房梁,脸隐隐有些发黑。

“季一,抓老鼠,今天过后,我不希望在皇宫里面再看到一只老鼠。”

说完拉着宴无忧的手就溜了,不得不说一句,暗卫的执行力还是不错的,活的一个不留,就连空置了许久的老鼠洞都烧了开水倒进去,今天过后,老鼠可以说是从皇宫里面绝迹了。

这边,萧凛然一出门才发现外边已经开始下雨了,在福来想要撑伞的时候挥了挥手,从福来手中接过油纸伞,撑开,伞微微倾斜,和一边的宴无忧相携步入雨中。

福来另寻了一把伞,在萧凛然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以防主子有什么需求照顾不到,但是跟着跟着福来就发现不对劲了。

虽然主子打着伞,但是他不往自己的方向偏移,反而是往旁边偏,自己的肩膀都被淋湿了,这一幕怎么看怎么反常。

福来看了看皇上身边空无一人的位置,默默垂下眼睑,在宫里,有时候,就要跟个瞎子一样,不深究,才能活得更久。

伞下,萧凛然一只手打伞,另一只手跟宴无忧十指相扣,时不时的摩擦一下手里面的皮肤,“今天天气不错,要不今天就把暗卫的权柄交接了吧。”

“交接?”宴无忧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随后在萧凛然期待的目光中摇了摇头,“我不要,你那群暗卫都抓过老鼠,脏了,而且他们还没有我的鬼奴用着舒心。”

对于暗卫没有鬼奴用的舒心这一点,萧凛然承认,毕竟暗卫的能力跟鬼宅里面的鬼奴确实差远了,但是这个脏了……嗯,就不是很理解,抓了老鼠就脏了吗?

虽然不是很理解,但是萧凛然也没有继续强求,而是打定主意,赶明重新建一个势力,冠两人之名,以此来弥补忧忧没有暗卫的空缺。

初春的风是冷的,尤其是下雨天,萧凛然摸了摸自己被风吹的生疼的脸,捏了捏宴无忧略显冰凉的手,在宴无忧看过来时说道:“我带你去我的秘密基地玩。”

随后扬声对着身后的福来喊道:“福来,回寝宫候着,剩下的路不许跟着了。”

等到只剩下两人之后,萧凛然抓住宴无忧的手跑起来,越跑越快,后来发现雨水并不会淋湿宴无忧的衣角之后,直接将手里面的油纸伞向后扔去。

油纸伞顺着力道往后,却在半空中被一股莫名的力道吸住,慢悠悠的飘回来,悬浮在两人身侧,将萧凛然遮了个严严实实。

注意到打在身上的雨滴消失,萧凛然歪头看着身边的人,这里有且只有他们两个,有能力办到这事的人不做他想,必定是他的皇后了。

嘴角微微勾起,速度再次加快,萧凛然身上莫名出现一股子少年意气,格外的吸引人视线,当然了,也吸引鬼的视线就是了。

要说萧凛然为什么这么兴奋,很简单,他的皇后不舍得他淋雨,用自己的鬼力为他托举着油纸伞,独属于他的油纸伞!

这一刻,萧凛然真真切切的意识到身边的鬼也是爱着自己的,昨天001报数据时,他并不觉得有什么,毕竟冷冰冰的数据,哪有切身体会来得真切。

随着各种景色略过,两人来到了一处荒凉的宫殿,就在宴无忧打量这里的时候,萧凛然已经先一步推开了宫殿的大门,让开位置,示意宴无忧进去。

自己则是落后一步关门,看着宫殿里面荒凉的杂草,萧凛然嘴角勾起一抹怀念的微笑,抱住宴无忧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肩窝处,歪头蹭了蹭。

指着不远处的银杏树道:“小时候,每次跟父皇吵架了我就会过来这里,爬到树上在那个树洞旁边骂他。

还有那里,我记得那里有一个……狗洞,说来不怕你笑话,我第一次进来的时候,就是从那里进来的……”

往后靠在萧凛然身上,随着萧凛然的讲述,宴无忧眼前仿佛浮现出了许多画面,都是小小的萧凛然,好像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小小的萧凛然长成如今这般模样一样。

雨打杏叶的声音,不绝于耳,但是两人的注意力却全然不在那上面,完全沉浸在对于过去的回忆之中。

可能是萧凛然回忆的太过于认真,宴无忧也随着回忆自己还作为人时经历过什么,印象中好像也有这般画面,但是却绝不似萧凛然的那般美好。

宫人的谩骂,父皇的责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