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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你想的那么夸张,有人到达一百级的时候,他会遵守承诺离开被入侵的世界,搜寻下一个目标。)

知道求生游戏确实会离开,祁昀君心里面绷着的弦松了一点,是真的离开就好,要不然他真的不知道他努力的动力是什么了。

放松了下来,祁昀君也有心思逗弄放在膝盖上面的烈焰了,拨弄了一下刀柄:“照你说的看,你都存在那么多年了,怎么连个人形都化不了。”

(滚一边去,老子是不想化,老子的人身是世界第一帅好吧!)

听着脑海里面带着恼怒的声音,祁昀君嘴角勾起一抹笑,继续道:“是嘛,口说无凭 ,你倒是变出来让我看看啊。”

一说到让变,烈焰直接开始了自己的装死之路,直到祁昀君起身去找暗修的时候才忍不住再次出声,(里面的那个人鱼不简单,他身上的力量波动非常强,比你前世杀的boss强多了,你小心一点,别玩脱了。)

想到那被一尾巴扇碎的船板,祁昀君对于烈焰说暗修强的说法表示了认同,不过小心一些什么的倒是不用。

“放心了,我跟他待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

(你你你……孺子不可教也!)一看祁昀君不打算离那条危险的人鱼远一点,烈焰气的都结巴了。

“哦,对了,忘了给你说,他是我老婆!”祁昀君搓了搓手,炫耀道。

被冰冷的狗粮呼了一脸的烈焰:……,老子这辈子的母语是无语,去你的狗粮,别让老子逮到机会,要不然给你们一个扔到南极一个扔到北极。

等了一会没有听到烈焰的声音,祁昀君只能收起了自己想要秀恩爱的心,把烈焰放到厨房的桌子上面,一个人往二楼的卧室走去。

打开门就看见暗修满脸潮红的瘫软在床上,祁昀君脸上的笑容一收,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三两步走上前把暗修抱到怀里面。

“这是怎么了,中媚药了吗?”摸了摸暗修滚烫的脸,祁昀君百思不得其解,刚才查看的时候明明没有烈焰下的诅咒印记啊,而且烈焰的诅咒都是瞬发的,怎么到了小鱼还搞延迟啊?

暗修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气息袭来,贴上去,把脸靠在祁昀君胸膛上面蹭了蹭,认出来人是谁之后。

拿着祁昀君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去,“难受,凉快,快……呜……”

弄了半天还是还是没有感觉好受一些,暗修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是眼泪化作珍珠滚了满床。

“乖,我会帮你的,但是你先好好看看我,知道我是谁吗小鱼?”看着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祁昀君收回自己的手,一边脱衣服一边问道。

暗修定了定神,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看了祁昀君好一会才说道:“祁昀君……昀君,老公……帮帮我,发情期好像提前了。”

“靠!”祁昀君暗骂一声,咬了咬后槽牙,这谁忍的住啊!

抬手擦下暗修眼角的眼泪,甩了甩手,眼泪化作不规则的珍珠滚下,低头在眼角处落下一个吻,“小鱼不哭了,老公帮你。”

随后祁昀君伸手开始脱暗修身上的衣服,然而衣服脱到一边,暗修的双腿突然变成了鱼尾,看着横亘在床上的鱼尾,祁昀君一时间有些无措。

两个男人之间怎么做他知道,但是人鱼的身体构造他不了解啊,仿佛感觉到了祁昀君的为难,暗修拉过祁昀君的手放在了一片柔软的鳞片上面。

“哈……这里是……”

话还没有说完,暗修就像是用完了最后一丝神志,眼神再没有半分清明,白嫩的上半身渐渐染上了粉色。

祁昀君看着这一幕,咽了咽口水,按在鳞片上面的手……

接下来的一切,水到渠成。

发情期持续了两天,等结束的时候,暗修已经因为体力耗尽而昏睡了过去,祁昀君抬手把汗湿的头发撸到后边,将已经昏睡过去的暗修抱起来。

从一边的柜子里面拿了新的床单和被罩,单手换上,床上的小珍珠都收起来,确认床上没有什么硌着人的东西才把怀里面单手抱着的小鱼放到上面。

摸了摸已经两条白嫩的腿,再看看上半身的各种印记,祁昀君难得的感觉到一丝心虚,等小鱼醒来看到身上的印记不会给他一尾巴吧?

也不知道升级了那么多次的身体能够受的住几尾巴,到时候尽量不躲,好歹让小鱼把心里面的气出一下,憋着气对身体不好。

想罢,一点都不困的祁昀君就准备出去杀怪去了,轻手轻脚的开门出去,一走到厨房就能看到外边船板上面肆意挥舞的大刀,听着脑海里面的声音,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烈焰!”

正对着面前的海怪放狠话的烈焰听到祁昀君声音,挥舞的动作顿了顿,原来的满嘴脏话也不说了,快速的解决了面前的八爪鱼,挑着宝箱和肉就回去了。

(结束了啊小子,看看你这容光焕发的模样,你这两天过的不错啊~)

听到烈焰刻意拉长的声调,祁昀君轻咳了一声,“小鱼发情期提前跟你有没有关系?”

浮在半空中的烈焰顿了顿,身上的红光也不闪了,垂直往下坠落,祁昀君连忙伸手接住烈焰,在距离船板几厘米的时候成功接住。

眼见接到了,祁昀君松了一口气,一看这表现就知道了,肯定跟他有关系,每次一遇到事情就装死,前世也是这样,每次一砸下去就毁两块船板,让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现在都重来一次了,还搞这死出。

念着这两天烈焰也算是帮忙守住船了,祁昀君并没有过度的追究他的责任,而是问道:“发情期提前到来了,那原来的发情期是不是就没有了?”

在祁昀君的目光下,只见刀柄几不可察的动了动,像是点头。

看到这一幕,祁昀君也算是放下了一桩心事,实在是发情期太磨人了,小鱼一直在哭,眼泪噼里啪啦的掉,好几次都差点因为缺水晕过去,然而让他喝水还不肯,最后还是祁昀君嘴对嘴的给喂进去的。

还有尾巴,也要定期喷水保湿,然而发情期的小鱼是没有理智的,就算是难受,也要用长长的尾巴卷着祁昀君的小腿不让离开,一旦祁昀君想强行离开就嘤嘤嘤的哭。

一个发情期,过的无比的艰难。

不过里面也不只是艰难,各种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