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子谦记性很好，每次对于慕婉玗的问题，都很耐心回答。
“那……明天，妈妈约苏姗阿姨去上次，子谦也一起去？”
“好。”
苏姗好不容易等左觅做好了饭菜，拖着酸软的身子，几乎是趴到了餐桌上，被左觅拉着拎到了椅子上，“你干嘛。”
“吃饭啊。”苏姗有气无力道。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他盯着她粗鲁的动作问了句。
“这个，你昨天晚上不是已经验证了吗。”苏姗靠在椅子背上，懒洋洋的问。
“你在金亨也是这样接客的？”他狐疑道。
谁知，苏姗不以为意点了点头：“对呀。”
“卖得出去酒吗？”他狐疑的追问。
“卖的出去啊！你小看谁呢！”苏姗大言不惭。
“呵……。”
苏姗刚准备吃饭，就听见左觅冷哼了一声，笑的不像是好人的样子：“你笑什么？”
只见男人微微挑了挑眉：“也是这么粗鲁？”
“对呀。”苏姗再次厚着脸皮，一脸事实的点了点头。
闻言，左觅微微点了点头，一脸嫌弃的问：“金亨服务门槛原来都降低到这份上了，连你这样的都能卖得出去酒……。”
这话，苏姗就不愿意听了，什么叫连她这样的？
她这样的怎么了？
她这样的也风靡了无数小白脸呢！他不就是一个吗！
虽然他不是小白脸，但是他的脸真的很白，还嫩，还美！
她怎么了？
她魅力怎么了？
她这也是种原始的本性，不行吗？
想当初，在他面前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学生有学生相，那么小心翼翼，结果还是怎么了？
还不是被这畜生给一爪子闷死了？
那她现在自我奔放了，他要看不顺眼，可以让她走啊！
整天挑挑挑，挑个毛啊挑！
有本事把她撵出去啊！
没本事，天天在这，这看不顺眼，那看不顺眼！
他希望她之前那样端庄淑女的，时而调皮任性的，她偏偏粗鲁给他看！还不讲理！
苏姗一拍桌子，刚才脸上的疲惫感顿时荡然无存：“我告诉你，他们要服务员门槛很高的好不好！不光长的美，性格好，连穿衣品味都得挑。”
左觅瞥了眼她那身情趣睡衣，一脸的鄙视：“不是服务降低，那就是他们喜欢你这粗鲁的？”
“你不也很喜欢我这样，粗鲁的吗？”苏姗闻言，做到椅子上不以为然的问。
这话，浓浓的讽刺意味，左觅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是啊，他不是也挺……不讨厌的吗？
正在斟酌用词，察觉苏姗又靠在了椅子上，两只脚还想往桌子上放，不由敛眉：“坐有坐相！”
“那你还叉着腿呢！”苏姗故意鸡蛋里挑骨头，就是想讽刺他一句。
“你见过男人并拢着腿的？”
然后，苏姗没有说话，想象着男人并拢着腿，坐在沙发上的模样，好像……是在怕什么东西一样？又好笑是害羞腼腆，怎么想也想象不出来。
顿了顿，脑袋灵光一闪，想起了顾子谦坐在慕婉玗身侧的小可爱模样。
“有啊。”
“谁这么柔。”
“你才柔呢！我就不信，你小时候不是这样坐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