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放心，不会，但是……季婉晴跟你的关系可不一般啊。”
慕婉玗顿了顿：“你管得太多了。”
苏姗坐在位置上，目视着慕婉玗出了咖啡厅，幸好这女人她一早就认识，现在身上富太太的味道越来越重了。
要换做以前，慕婉玗绝对没有这么难勾搭，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在顾以琛身边久了，变得越来越难缠。
她正准备回去，手机却响了，是左觅发来的信息：
【在哪儿？】
【咖啡厅。】
二十分钟后，苏姗坐在靠窗户的位置，果然看到男人停车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左先生。”她热情的打招呼。
男人坐在她对面，神色有些不满：“怎么出来不跟我说一声。”
“喝杯咖啡而已，你也要管？”
左觅盯着小圆桌，自己的位置上还有一杯咖啡：“你约了朋友？”
“她走了。”苏姗不以为然道。
“是谁。”其实他是想问，男人女人？
苏姗抬了下眼皮，不满的看着他：“怎么了？查户口？”
“我说过，你现在归我管。”
“不包括自由。”苏姗再次强调。
俩人四目相视，僵持了片刻，左觅向服务员重新点了一杯咖啡。
他盯着对面的女人，好像很勉强的样子：“怎么，我来你不高兴？”
“当然不高兴，谁愿意天天走到哪儿都被人管着。”
男人夹了一块点心，放到了她面前：“今天我不管你。”
苏姗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这可是你说的。”
左觅点头，却又提醒着她：“你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
闻言，苏姗眼底的那点火花也被熄灭了：“就知道。”
男人笑了笑，伸手帮她理了理碎发：“还没打算接受我？”
“你还是先把那五瓶酒喝了吧。”苏姗面无表情道。
“好，回家我就喝。”
苏姗抿了口咖啡：“嗯……左先生，问您个问题。”
“我不会告诉你，任何涉及隐私的事。”
“两个相爱的人之间不是应该没有秘密吗？”
苏姗自言自语道：“除非……你不爱我。”
话音刚落，左觅看着她，神色比之刚才，严肃了几分。
苏姗回过神，果然看到了一张臭脸，“哎……我就是问问，怎么了，虽然我也没指望你对我有什么特别，就当我是替我自己问的。”
男人喝了口咖啡：“你说说看。”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苏姗开始了第一个问题。
他看着她：“我对你好，需要理由？”
“不需要吗？”苏姗反问。
男人继续喝了口咖啡，没有说话。
“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像你前女友？”她追问。
“是。”
“那……你是把我当替身了？”
她有言在先：“这可是替我自己问的。”
“这对你来说，重要吗。”
这下，换做苏姗语塞了。
她只是一个卖酒小姐，而他，把她买了回去。
他们的关系，只是建立在金钱上，就是这么简单。
除非她爱上了他，否则……这些真的没什么意义。
“没什么，只是被当做玩偶的感觉，很不好。”
话音刚落，苏姗被自己的话吓到了，她不就是男人的玩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