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琛将车开进市区公寓时，正好与一辆黑色的奥迪擦肩而过，将车停在了楼下。
因为下雪的缘故，地上白茫茫一片，外面的夜色比平时亮了不少。
顾以琛下车帮慕婉玗打开车门，将自己的外套裹在了她身上，目视着她道：“走吧。”
……
慕婉玗回到市区公寓时，客厅的灯光是亮着的，茶几上还有一份特别显眼的生日蛋糕。
窗外的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落到了玻璃上，安静的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男人站在她身后，凝神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几秒，低沉的嗓音淡淡道：“你现在不适合出门，你想做什么，我可以陪你。”
“今天是我生日？”慕婉玗问。
“是。”
顿了顿，慕婉玗瞥了眼茶几上的蛋糕，回头不确定的问了句：“我……真的生日？”
顾以琛目视着她，回答不置可否。
然后，慕婉玗指了指自己，看着他：“我……。”
“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
太过分的要求，她还能怎么样，逼他以身相许？
“你的意思是，要满足我一个心愿？”慕婉玗问。
或许是，慕婉玗的声音太轻了，顾以琛目视着她，微微点头，沉静的眼眸多了一丝俘获，似是要将她看穿一样。
只听见慕婉玗接着道：“那我能在我人生中的第一个生日，提一个无理的要求吗。”
“你说。”
“我想打你几巴掌。”
“……。”
慕婉玗站在原地，看着他，冷峻的面容沉静如水，似乎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影响分毫。
“哦，不能的话，算了，当我没说。”反正，她也只是说说，并没有真的打算这么做。
说完，慕婉玗准备去点蜡烛，突然被人握住了手。
慕婉玗回过头，眼见着自己的拳头落到了他胸口，抬眸诧异的对视上了他深邃的眸光，只听见他低沉的嗓音道：“可以。”
闻言，慕婉玗被他握着拳头，微微挣扎了下，他是允许了，待会儿她要真打下去，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她的手臂微微用力，手却被他按在胸口上，牢牢地握着，没有抽出来。
慕婉玗诧异的看着他，试图将自己的拳头从他手中抽出来，四目相视，他深邃的眸光竟有种温柔的错觉。
她的拳头紧握，只好朝他抵了一下，目视着顾以琛冷峻的面容，仿佛天生就有种上位者的尊严，令人不敢亵渎。
这种畏惧是种无法预测的神秘感，不确定一拳打下去，事后他的反应，还有就是本能的不想破坏这种美感。
林依华说的没错，她不敢。
“算了，我不敢。”说完，慕婉玗回过头，转身抽出了自己的手。
话音刚落，顾以琛一把将她拽到了怀里，垂眸目视着她：“你拧我的时候，力气不是很大吗。”
低沉的嗓音透着温热的气息落在了她的耳畔，甚至慕婉玗都能听到他急促的心跳声，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没有出声。
顿了顿，顾以琛看着她，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