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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半天,楚言熠都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情。

临近傍晚,终于将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

在电脑前坐久了,眼睛疲劳干涩,他伸了个懒腰,起身来到落地窗边。

窗外如同泼墨的晚霞透过玻璃斜斜打在脸上,把他半边脸都染成了红色。

对面的宋氏集团大楼,也在晚霞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壮观。

四下眺望了几分钟,缓解眼睛的疲劳干涩后,他返回办公桌,关电脑下班。

刚从电梯出来,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

是白子瑜。

白子瑜穿着骚里骚气的淡粉色衬衫,看到楚言熠出来,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过来。

“我哥今天下午被警方带走了,是不是你干的?”

楚言熠诧异地挑了挑眉,没想到雷龙的动作挺快的。

昨天才去找过他,今天下午白涟就被带走了。

“是又如何?”楚言熠眼光轻飘飘地落到他身上。

“你害得白家破产,害得爸进了监狱,这还不够吗?当年对不起你妈的人是爸,你为什么现在连我哥都不放过?”

“我为什么不放过他,去问问你的好哥哥就会明白了。你别堵在我公司门口,像条疯狗似的见人就乱咬。”

楚言熠轻描淡写地说完,绕过他拉开车门上车。

白子瑜却追了过来,一把拉住还没来得及关上的车门。

楚言熠眼角微微眯起,轻轻掠了他一眼:“松手。”

白子瑜手拉着车门,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你要怎样才放过我哥?”

“你自找的,别怪我!”猛地伸脚重重的往白子瑜腹部一踹。

这一脚踹的极重,白子瑜哼都没来得及就跌摔在地。

楚言熠淡淡扫了眼蜷缩在地疼得面容扭曲的白子瑜,“哐当”一声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

容裕自再次意外和宋砚东酒后乱性后,这些天都住在宋砚东家里。

一是因为宋砚东做饭好吃,二是因为宋砚东太会照顾人了。

他每天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生活,要多享受就有多享受。

以前每隔一两天就联系他的容清清,这回也是好些天都没打过电话给他,这让容裕更加放飞自我了。

宋砚东除了不准他晚上熬夜打游戏和去夜店玩耍外,几乎对他是有求必应。

“叮——”

躺在床底下的手机响了半天,床上呼呼大睡的人却毫无所觉。

响铃将近一分钟自动熄灭屏幕后,没隔多久又响了起来。

终于被铃声吵醒的人,却没有去管躺在床底下响个不停的手机,他身体蜷成一团往下缩,脑袋埋进被子里继续睡。

被窝里残留着属于宋砚东的气息,闻着让人感觉莫名的安心。

他住在这里的这些天,不仅霸占了宋砚东的房间,还霸占了宋砚东的床。

至于被霸占房间和床的某人,则沦落到了睡隔壁的客卧。

宋砚东做好早餐上楼叫人起床时,推开门就看到被子一半盖在人身上,一半掉在地上,两个枕头也躺在地上,床头和床尾各躺一个。

而他身下昨天才整理好的床单,今天又是皱得不成样了。

宋砚东习以为然地弯身捡起枕头,又将半躺在地上的蚕丝被归位后,轻声唤了唤:“小少爷,该起床了。”

容裕蜷在被子里叽里咕噜的蠕动了一下,懒散地翻过身,将头一点一点地从被子里露了出来,半睁着眼看向站在床前的高大身影,一副还没睡醒的迷糊样子。

宋砚东俯身温柔地摸摸他的头:“早餐我已经做好了,赶快起来洗漱吃早餐吧,等下冷了就不好吃了。”

容裕裹着被子慢悠悠地坐起身,轻轻喊了一声:“宋砚东。”

“怎么了?”

“你帮我找下手机看看在哪里,我刚才好像听到电话响过。”

“昨晚睡觉之前,你把它放到哪里了?”

容裕揉了把鸡窝似的头发:“好像是放在床上了。”

“你让让,我看看是不是在被子里。”

“不在被子里,我听声音应该是在地上。”

宋砚东眼睛在房间内的地毯上扫了圈没发现,只好无奈地蹲下身,视线在床底下搜寻。

果然,床底下安静地躺着某人的手机。

宋砚东伸手将它捞出来后,还没递到容裕手里,屏幕再次亮了起来。

“谁打来的?”容裕打着哈欠问。

“是个陌生号码,要接吗?”

“接。”

容裕从被子里伸出一条胳膊拿过手机。

“池裕!”

听着有些熟悉的声音,他愣了愣,一下子没想起来对方是谁。

“你谁啊?”

“小裕,我是你方姨啊。”

容裕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对方是他那恶毒后妈方红霞。

“你找我干嘛?”他没气地问。

“你大哥被人骗去赌钱,欠了赌场五百万,现在人被赌场扣住了。若是不能还清欠债,赌场的人就要打断他一条腿。小裕,你能不能借我五百万,我去把他赎回来?”

不等话音落下,容裕就直截了当的拒绝:“不能。”

挂断电话后,他将手机扔在床头柜上。

宋砚东见他气呼呼的模样,开口问:“谁的电话?”

“我那个恶毒后妈的。”

“她找你干嘛?”

容裕鼓着脸回答:“让我借她五百万,去赎回她那因欠赌债被赌场扣住的大儿子。”

“你不用理她。”

“我当然不会理她。”

宋砚东转身朝衣柜走去:“今天想穿哪身衣服?”

容裕想了两秒:“穿那个阿玛尼休闲运动套装。”

宋砚东快速找到他说的衣服,拿来放在床上,再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熟练地给人穿上衣服后,又抱着人朝洗漱室走去。

对于宋砚东这种照顾婴幼儿的方式,容裕刚开始有点难以接受。

结果被伺候几次后,他反而越发享受被宋砚东这么照顾着了。

来到洗漱室,容裕突然道:“先尿尿,再洗漱。”

宋砚东勾唇笑笑:“要我抱着你尿吗?”

“......”容裕偏过脑袋瞪他:“不用。”

宋砚东嘴角的笑意加深:“睡都睡过两次,该看的都看了,还害什么羞。”

第一次他喝醉了,醒来后除了身体像是被车子碾压过外,其它的也只有模糊印象了。

第二次他醉得没那么厉害,醒来后清楚记得发生了什么。

此刻听到男人说起,前几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宛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

那些他胡乱扯着男人衣服撩拨的话语,还有他缠着男人索要的画面......

啊啊啊啊!

太羞耻!太不堪回首了!

容裕顿时面红耳赤,恨不得地上能出现个洞,好让他钻进去。

宋砚东强忍着笑意:“脸突然变得这么红,你该不会是在回味那两晚的事吧?”

“闭嘴!”容裕气得磨牙:“你给我出去!”

见小家伙炸毛了,宋砚东只好将人抱到马桶旁边放下,在转身离去前,顺手呼噜了一把他鸡窝似的毛茸茸脑袋:“洗漱完就下来吃早餐。”

容裕撇撇嘴,没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