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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花扶疏蓦然回首,来人是位翩翩少年。

他着一袭青衫,容貌与叶泽霖有几分相似,他是叶松言,是大将军叶世衡的第四子。

他睨了花扶疏,与包长洲抬手作揖,“松言见过包大人。”

见是叶松言,花扶疏忽然笑了。

见那少年走近,刘德贵、康有贵有些摸不着头脑。

包长洲微怔,随即往吴用、方大牛挥了一下手,吴用、方大牛会意,退回原位站着,挺立如松,肃穆端严。

包长洲问道:“阁下是?”

叶松言答道:“在下是大将军府的。”

刘德贵、康有贵二人微愣,亦往叶松言看去。

包长洲狐疑起来,再道:“不知护国大将军与阁下是何关系?”

叶松言不紧不慢道:“正是家父,在下是大将军的第四子。”

刘德贵、康有贵一怔,下瞬恢复了常色。

包长洲端坐着,并未起身,与叶松言客套起来,他笑道:“原来是叶四公子,失敬失敬。”

叶松言亦笑:“不敢不敢。”

花扶疏心头乐开了花,叶松言出现得太及时了,有叶家的名头在,量这位包大人也不敢打她板子。

忽然发现,嫁入叶家还是有好处的,有叶世衡这个护国大将军罩着,哪个敢对她动刑。

包长洲往花扶疏瞧来,见花扶疏得瑟而笑,指着花此扶疏与叶松言道:“叶四公子,你认识这个赌徒?”

花扶疏心头一火,恼羞成怒,“姓包的,你才是赌徒!”

包长洲拿起醒木往案上重重一拍,发出巨大的响声,震耳欲聋,刘德贵、康有贵、衙差们及抓着回来闹事斗殴的十来个赌徒不约而同颤了颤身子,但听包长洲厉声,“你放肆!”

叶松言拉下花扶疏指着包长洲的手,低声道:“嫂子,你别太过了,包大人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得罪了他,爹的面子也不顶用。”

花扶疏睨了包长洲,笑道:“他哪里是铁面无私,我看他是不分青红皂白的糊涂蛋。”

包长洲的面上布满乌云,怒至无言,一众衙差怒发冲冠,凌厉而凶狠的目光逼近花扶疏。

花扶疏并不畏惧衙差,却见包长洲往她看来,她迎上包长洲的目光,道:“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包大人,您好歹是一方父母官,将我抓来不辩是非,不问经过,便认定所有罪责在我,未免有失公允。”

叶松言低声恳求,“嫂子,你别说了,当我求了你。”

花扶疏不听,道:“小四,你肯来救我,我很开心,但是…”

她往包长洲看来,“但是不能由人冤枉了我,把屎盆子扣我头上,该我认的绝不会否认,不该我认的谁也不能栽我头上!”

包长洲凝视着花扶疏,仿佛看到了冬日里的梅花,受严寒风霜压迫,宁愿弯折,也要绽放芳华,迎向春天。

他道:“好啊,既然你不服,便将你所谓的真相仔细道来,本官倒想看看你能有什么说辞。”

花扶疏将事件慢慢道来,特意强调了康有贵逼迫她继续赌钱,并威胁了她。

康有贵忙的喊冤,刘德贵也喊冤叫屈,言他们没有威胁花扶疏,并指责花扶疏冤枉他们。

花扶疏也恼着,公堂之上他们竟然否认,她观包长洲很是倾向刘康二人的模样,冷笑道:“大人若是不信,可以问问他们,在场许多人都听到了刘康二人是如何威胁我的。”

包长洲看着一众赌徒,询问他们花扶疏之言是否属实,赌徒们连忙摇头,言花扶疏之言不实。

包长洲拍了醒木,“犯妇人,证据确凿,你还想否认吗?”

花扶疏蓦地狐疑起来,瞧了赌徒们,不知是怎么的,赌徒们敛了视线,不敢看花扶疏。

见花扶疏失神,包长洲再次道:“犯妇人,你聚众赌博,斗殴滋事,又诬陷康刘二人,证据确凿,你可认罪?”

“不认。”花扶疏道。

包长洲道:“本官亲眼所见。”

花扶疏笑道:“包大人,你看到全部经过了吗?眼见未必为实,耳听也未必为真。”

她目光扫过刘德贵、康有贵,“逼人就赌,不肯便动手,怕是不是第一次,包大人,你应该查一查这赌场,说不定是个黑心赌场。”

刘康二人不动声色。

包长洲却没有信花扶疏的意思,再道:“你若再不承认,非本官动刑你肯认!”

叶松言给花扶疏使眼色,“嫂子。”

包长洲及堂中人方才注意到叶松言对花扶疏的称呼。

包长洲微怔,忽而拧起了眉。花扶疏望着包长洲道:“我乃将军府少夫人,包大人莫不是想严刑逼供不成?”

包长洲怔了怔,随即低声吩咐了宋师爷,宋师爷指了两个衙差去大将军府找叶泽霖。

衙差到了大将军府,言明来意,叶泽霖听后,脸色却沉了。

恐花扶疏真出事,他急急前往东京府衙,那衙差紧跟其后。

至东京府衙,却门口围满了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他挤入人中,费了一番劲才进入东京府衙,只见花扶疏并一众赌徒站在堂中,因她是女子,格外醒目。

花扶疏看着他,好似看到了救星,他心中一火,冷冷看了她,方与堂上着红色官服的包长洲拱手,“包大人。”

包长洲起身,正了正官帽,与叶泽霖见礼,“少将军。”

叶泽霖往花扶疏等人看去,“包大人,你匆匆着寻我来可是为了这些赌徒?”

闻言,花扶疏颇有不悦,什么叫这些赌徒?她只是偶尔玩两把而已,根本不是赌徒!

包长洲指着一众赌徒边上站着的趾高气昂的丝毫没有意识到错误的清丽少女,“少将军,此女带头赌博,又将赌场闹得天翻地覆,她说她是你的夫人,下官请你来就是想确认此女是不是尊夫人?”

花扶疏往二人看去,叶泽霖看着她深深叹息,方与包长洲道:“此女正是内子花氏扶疏。”

包长洲还是有些意外的,他道:“少将军,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大宋万里江山,地域辽阔,朝廷有朝廷的礼法,地方有地方的制度,尊夫人聚众赌博,又打闹滋事,本官要依法判刑,少将军可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