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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有了大胆的猜测,月意又故作无知地问道:“那幽夜临溪作为西圣太子殿下,边关战事吃紧,他不用前去坐镇沙场吗?”

一宫女目光森冷地瞪向她,冷声道:“不许直呼殿下名讳。”

月意摸了摸鼻尖,“乖乖”闭了嘴。

这时,另一个宫女接过话:“若非殿下为了狐媚子弃西圣于不顾,那必定是亲自坐镇沙场的,北裕有景延王坐镇,若是殿下再不前去,估计咱们西圣,撑不住多久。”

“景延王?”月意一惊,急忙压下心中疑惑,问道:“景延王是?很厉害吗?”

宫女更加鄙夷地瞪着她:“你连北裕景延王都不知道?”

她四处看了看,小声道:“北裕景延王赫连风情,与咱们太子殿下,并列晋安王朝少年天才的称号,是个十分厉害的狠角色,尤其是在行军打仗方面,比起咱们殿下,有过之而无不及。”

月意瞬间明白了。

赫连风情之所以离开她,必定是边关战事吃紧,为了守住北裕疆土,他不得不前去坐镇沙场。

可边境那苦寒之地,危机四伏,战火滔天,他不想她受到伤害,所以不带她去,并且不告诉她他究竟去了哪里。

难怪她寻问他是否会回来时,他犹豫不决。

估计,他就没想过自己还会活着回来。

拳头渐渐握紧,月意心尖纠得紧紧的,小手不由得抚摸上平坦的小腹。

那宫女瞧着她发愣,不知礼数地扯了她一把:“姑娘,沐浴吧。”

月意轻睨了一眼冒着热气的浴桶,沉声:“你们先下去吧。”

那几个宫女对视一眼,冷哼道:“那可不行,太子殿下吩咐了咱们必须好生伺候姑娘沐浴更衣,还请姑娘快些沐浴。”

月意有些不悦了,又道:“我沐浴时,不喜欢旁人伺候,出去。”

月意的态度委实刺激了几个宫女,眸底迸出再也压制不住的怒火,其中一人骂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姐妹们,趁着殿下不在,让她吃些苦头,让她知道这东宫不是她能够撒野的地方。”

话音落下,几个宫女撸起袖子,其中一人从盛放花瓣的盘子下方取出布袋,布袋上插满了银针。

月意眸光渐渐沉了下去。

她们这是要……对她施行针刑?

真是好计谋,用银针插入肌肤,蚀骨锥心的巨痛,却不会流血,不会留下痕迹,任凭你疼得死去活来,却无法让人查出端倪。

几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宫女急忙抓起银针,猛地扑向月意,抓住月意的手腕将她按在浴桶上,举起手便发狠地刺下去。

“啊……”

一声尖叫几欲刺破耳膜,可却不是月意发出的声音。

原来,就在刚才,宫女手中的银针快要扎进她的身体时,她突然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滑脱,紧接着便抓过挨得最近的宫女,夺过其手中的银针,毫不犹豫扎进了宫女的体内。

在宫女发出杀猪般的叫声时,月意猛然抬起腿,一脚踹翻了宫女,水花四溅,湿了月意的衣袂。

其余几人见月意不似表面看到的那般好欺负,便不再犹豫,全部一起扑了过去。

里面出了如此动静,殿外把守的侍卫却不为所动,在他们看来,月意是该被教训,若非这个不知好歹的祸国妖女,太子殿下怎么会弃北裕于不顾?

不管更好,这正是月意想要的。

膝盖前屈,身子矮下半截,手中断剑飞舞,月意的身子自下方快速滑动,只听“唰唰唰”几声,宫女们的裙摆便被割得稀巴烂。

宫女们大惊失色,急忙捂住下身,惊恐万分地惨叫连连。

月意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们。

这时,月意无端想起了樊疏狂的一句话:“别人怎么欺负你的,你一定要千万倍欺负回去,让她们知道,世上没有后悔药,唯有付出极其惨痛的代价。”

想着,月意拿起麻袋,缓步上前,抬腿,踩在了一宫女背上,屈膝蹲下,手中五枚银针齐发,倏地一下刺进宫女的身体里。

宫女脸色一白,痛得几欲昏阙。

其余几人顾不得衣不蔽体,立马往殿外逃去。

“逃?”

月意轻哼一声,再次取出几枚银针,倏地掷出去,下一瞬,银针正中宫女膝盖窝。

几人惨叫一声,砰然倒地。

月意一脚踢开身下的宫女,大步走过去,小手举起,想要将她们几人扎成活靶子。

怎奈何,还未下手,殿门便被打开。

一袭白衣胜雪的幽夜临溪逆光进入大殿,在瞧清殿内场景时,眸光深了几分,冷声道:“住手。”

月意动作一顿,抬眸望着他,最后还是收了手,将银针扔了,站起身走到边上。

地上的宫女一见幽夜临溪来了,赶忙爬了起来,恶人先告状道:“殿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她……她竟用银针扎……”

“来人!”

宫女话音未落,幽夜临溪便一挥衣袖,将外面把守的侍卫喊了进来。

月意不由得再次看向他,眸底闪过不可置信。

这么明显的事情,难道他当真看不出来?凭借宫女的几句说辞,就认定是她先动的手?

月意已经做好了奋死一拼逃出西圣皇宫的准备了。

几个宫女笑得洋洋得意,心里盼着月意被幽夜临溪直接处死。

可是,下一瞬,幽夜临溪便冷漠地道:“把这几个不知礼数的奴婢拖出去,杖责五十,扔出宫,从此不再用。”

什么?!

所有人惊讶至极。

侍卫不敢有所怠慢,急忙拖着哭天喊地的宫女出了大殿。

目光将视线可触及到的地方看了遍,殿内一片狼藉,月意的衣袂湿了,头发乱糟糟的,他缓步过去,垂眸看着她。

未等月意说话,他便托起月意的手腕,修长的手指带着丝丝冰凉,搭上了她的脉搏,末了,他才松开她。

自始至终,月意都用一种毫不理解的眼神盯着他。

幽夜临溪清冷不带有丝毫感情的声音传来:“不可再运功,别忘了你肚子里有一个鲜活的小生命。”

他竟然,关心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