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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青听到徐慧竟然真的指认自己以后,虽然早已经有了预料,但还是暗暗叹了口气。

这个徐慧虽然夏青青早已经有了防备,但是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快的就暴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开始对自己下手了。

不过夏青青倒也不怕徐慧的指认,因为她还有的是办法可以去摆脱这个故意违反宫规的罪名。

若是最后实在不行的话,夏青青到时候把那个真正的违反宫规的主谋者陈秀女给供出来也就是了。

念及此,只听夏青青颔首回答道:“启禀花姑姑,我昨晚真的没有私自从屋子里边跑出来,而我实在不知徐秀女为何要指认我,说我是那个昨天晚上私自从屋子里边跑出来的人。”

对于夏青青矢口否认此事的回答,花朝华倒也不感到意外,毕竟谁会亲口承认自己确实有做下那等违反宫规的事情呢。

念及此,只见花朝华重新转过脑袋,看向徐慧道:“徐秀女,余秀女说她昨天晚上并没有私自从屋子里边跑出来,你可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她昨天晚上确实有私自从屋子里边跑出来?”

徐慧淡淡的瞥了夏青青一眼,垂首回答道:“启禀花姑姑,昨晚余秀女私自从屋内跑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夜行衣。相信如果现在去她房里搜寻的话,应该还能找到这件夜行衣。”

“只要能够找到这件夜行衣的话,便足以证明她昨晚确实有私自从屋子里边跑出来,意图做一些不轨之事了。”

夏青青听到徐慧竟然指证出自己昨晚有穿夜行衣出门的这件事情后,心下顿时一惊!

糟糕了,那件夜行衣自己还没有处理干净呢!祝星辰坐到主位上后,打量了一下四周,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道:“我这看来看去,也没像你说的那么大嘛。这皇宫内主殿的布置都是大同小异,一模一样的,也翻不出什么新的花样来。”话语一顿,轻轻的点了点萍儿的脑袋道:“你啊,惯会说开心的话来讨好我,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萍儿缩了缩脑袋,笑吟吟的回道:“反正啊,在奴婢的眼里,皇上只许您独自一个人居住在这翊坤宫内,就冲着这份心意,便是与众不同,只此一份的。”

祝星辰微微笑了笑,倒也没有反驳萍儿的这番话,颔首道:“皇上待我的心意倒确实是极好的。”话语一顿,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摆后,正襟危坐道:“好了,也该是办正经事的时候了。等一会儿阮姑姑就会带着翊坤宫内的所有宫人们过来面见本贵嫔,你们到时候都给我警醒着点,不要给我丢了人。”

萍儿等人闻言,躬了躬身子道:“是,奴婢等遵命。”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后,只见阮翠英带着二十几个宫人踏入主殿内,对着祝星辰屈膝行礼道:“奴婢(奴才)等参见玉小主,玉小主吉祥。”

祝星辰淡淡的扫了一眼正对着自己屈膝行礼的一众宫人们,抬了抬手道:“都起来吧。”

“谢玉小主。”宫人们异口同声的言了声谢后,低垂着脑袋,缓缓站起了身子。

阮翠英躬着身子来到祝星辰的面前,恭声道:“启禀玉小主,翊坤宫内所有的宫人们都已经全部被奴婢给带到了,还请小主检验。”相比于表面上的无奈,其实那夏青青的心里却是一点都不意外这柏翠反而更加不肯退步进前的紧张样子。因为凭着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刻意交好,这柏翠若只是因着自个刚才的那一番假意推辞的话语,而让她打退了堂鼓那才真的是有鬼呢。

至于夏青青她之所以要如此算计做的目的其实也是很简单的,因为她现在的状态当真是比那落枕的后果还可怕呢,所以她得用这种欲擒故纵的办法来挑拨起这柏翠对自己更甚的担心与忧虑,来更尽心的帮助自己摆脱这种不利的状态。

昨晚她做了一个恶梦,具体是个什么样子的梦倒是已经有些依稀记不得了,只是隐约的印象里,好像是有个黑发披面的女鬼从一口枯井里边爬了出来。至于其他的,夏青青就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印象了。

本来若只是做了个恶梦也还没什么,顶多也就是受点惊吓罢了。可她现在却是那落枕加上恶梦的双管齐下,这不止脖子疼,脑袋更疼。还有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日半夜突然的那一番酸痛袭来的缘故,这胸口也是闷闷的。整个人的状态是打进自个进入这皇宫大内以来最差的一天!而且好死不死的是这最不利自己的一天却是那当差做职的头一天,若是这个时候因为自己的这种不利状态而出了什么差错的话,那当真是麻烦找上门,哭都来不及了。谢谢分享(听闻魏佳之言,淡然道)我不管贵人你如何猜测,我只是不想有人伤及到我的孩子。故而才将心里的疑虑说出,也并非认定是你所为!或许言语间有错处,若是魏佳贵人你往后有了身孕,有了孩子,便会知晓我这时的心情了!(言间只将自己的嫌疑撇的一干二净,只道是为了保全孩子,相信在座之人也都会多少有些理解作为母亲的心思。转而朝着皇上不卑不亢道)皇上,臣妾或许言语过激,还请皇上能体谅臣妾身为人母的心情!(心道:若是你不能体谅,那也就作罢,自己也不在有所期盼了。何尝不是一件好事?看着德常在,叹了声,继续道)魏佳贵人心思的确异于常人,将后宫打理的井井有条。(这番言语,表面说魏佳贵人的好,暗里却是后宫都由她打理,却出了这等事情,她也在责难逃。)

【略过德常在,望向那荣贵人道】嫔妾没有任何猜测,只是就事论事,若贵人觉得贵人嫔妾不能体谅您的为母之心,那就是误会了,嫔妾绝对是体谅贵人您的为母之心的,才不想让贵人您受这阮氏蒙骗。至于嫔妾处理后宫之事,一切也都只是尽绵薄之力,至于那起子幺蛾子的事情发生,嫔妾无发断绝,但定会阻止

【听她们一直在抓自己的礼仪,暗恼自己鲁莽,竟忘了这茬儿,心中极为无奈面上惶恐道】罪妾久居冷宫,已许久不见人世,自然生疏了礼仪,言辞若有冒犯,还望皇上恕罪

【顿了顿,眼神坚定地望着皇上言】但罪妾今日所言皆千真万确,罪妾亲耳所听到阮答应在咒骂魏佳贵人

欣答应与阮答应倒真是心有灵犀,各自都能听的到彼此咒骂后宫嫔妃,不如,你们都说道说道彼此是如何咒骂的?(眼神犀利的扫向瓜尔佳氏与阮氏。听完魏佳贵人的话,似是有所顿悟。感激道)魏佳贵人所言极是,现在瞧着,似乎咱们都是上当了,差点就被这些人给蒙骗了,魏佳贵人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呐!(言语间也没有指明是受谁蒙骗,后起身走到魏佳贵人面前行礼道)大恩不言谢,还请贵人受我一拜!(说着,曲下膝来行礼。等着眼前之人的搀扶!)【手指叩击了几下桌面,呵斥道】好了,都给朕肃静,此事朕心里有数。

【叫过苏盛新,让他去好好盘问冷宫里的侍卫,问清楚近月可有人去看过这瓜尔佳氏,只要能够查明,就能证明此人的话是否可信了】

【不久,苏盛新来报说,自从瓜尔佳氏打入冷宫以来并没有任何人来看望过她,倒是阮氏确实是如同德常在所言有来看过她】

【已无心管魏佳贵人是否落马,现在自保为首要才对。听欣答应一番话,也不知她被魏佳贵人灌了什么迷药如此说话,只是不冷不热一句】看来瓜尔佳氏所听见的咒骂之话全是出自阮氏之口了?【叹了口气】只是瓜尔佳氏,你生死都是皇家的人,别的能忘这礼节岂能说忘就忘?可别叫人误以为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只想着要指证几个姐妹去冷宫陪伴你身旁了。

--欣答应与阮答应倒真是心有灵犀,各自都能听的到彼此咒骂后宫嫔妃,不如,你们都说道说道彼此是如何咒骂的?(眼神犀利的扫向瓜尔佳氏与阮氏。听完魏佳贵人的话,似是有所顿悟。感激道)魏佳贵人所言极是,现在瞧着,似乎咱们都是上当了,差点就被这些人给蒙骗了,魏佳贵人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呐!(言语间也没有指明是受谁蒙骗,后起身走到魏佳贵人面前行礼道)大恩不言谢,还请贵人受我一拜!(说着,曲下膝来行礼。等着眼前之人的搀扶!)

(瞧了一眼欣答应扯了嘴角,道):欣答应就如此咬定是阮氏?(顿了顿,复言):回荣贵人话,那冷宫里说的话自是难听些,如此阮氏便就不说出怕污了贵人的耳朵。(见荣贵人架势倒也不说些什么,只是又垂首瞧了地面。)【自己并不曾去看过这瓜尔佳氏,可不怕这些个贱人惹得皇上起疑以后能查出个些什么来,这瓜尔佳氏的话既然并不是受人唆使的,那自然就是说的实话了,而那阮氏可就不同了,各种证据表明这阮氏才是最最可疑也是最最不可信的人,而与之相牵连的德常在与荣贵人只怕逃不了好去】

【看到荣贵人向自己屈膝跪来,忙搀扶住道】荣贵人请起,您还有着身子,嫔妾可担不起你这一礼啊,终究您是有孕多思了,才被这起子小人蒙骗,贵人可千万不要过度自责了

【转首瞥了那德常在一眼,不觉心内冷笑,当真是愚蠢,现在还想着逞口舌之快,怪不得这一个是贵人,一个还只是常在,这见识嘛到底是浅薄了些,如今这情况还不想着自保,是想着陪那阮氏一起去了吗?】

【剑眉一扫,拂过众人,心中已有定夺,对着阮氏冷冷道】冷宫贱妇,心怀不轨,不知悔改,来人,拖下去,赐死。

【微一偏头,脑海中浮现了刚才魏佳贵人的那句话“有孕多思”,确实是有孕多思了,才造成了今日这般多的事端,若说这荣贵人与此事没有一丝一点的关系任谁都无法相信的,不过....,目光游离在荣贵人的肚子上,轻叹了口气,凝眉看向荣贵人道】荣贵人你有着身子,如今也快七个月了,在临盆前,以后还是少出来走动为好

【如此这般好言安慰虽是变相的禁了荣贵人的足,但任谁都只能说是皇恩浩荡体恤荣贵人】

【最后看向德常在,皱眉斥道】还不给朕住嘴!牙尖嘴利,还不知道悔改嘛!

【听到皇上下的旨意,心中有说不出的痛快,虽说荣贵人这次没有受到什么牵连,但这变相的禁足已足矣压制她的嚣张】

【心中万般思绪,面上不露分毫,只是静静的跪着】

(也不知那魏佳贵人给皇上灌了什么迷魂汤。将自己禁足不说,竟然这般偏袒于她!心中愤恨不已,却也无奈。发誓以后定要洗今日之羞辱!待皇上定夺后,原先准备的说辞已不好再言,顺势死神,后作恭敬状,盈盈下跪道)臣妾谢皇上体恤,那臣妾便先行回宫了。(看了一眼必死的阮答应及受了训斥的德常在,继续对着皇上道)皇上英明,请容许臣妾再说最后一句,既然罪魁祸首皇上已经处决,那德常在…还请皇上不要过于为难她了。毕竟,这孩子也快要出生了。(最后曲膝一礼)臣妾告退。(闻言冷冷看了一眼魏佳才罢却是听到赐死的旨意一下子摊坐在地。赐…死…怕是已经看透自己了罢…宫人已在身后,颤声道)

:贱妇阮氏谢主隆恩。

(被人拖下,再也不顾及什么,仰天笑道)

:魏佳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见皇上已经定罪,心中凄苦难言。磕头谢罪道】臣妾知罪,不该听信谗言,逞口舌之快,而冤枉无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