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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青和王月儿二人来到屋外的时候,外面的人都已经哗啦啦的跪了一地了。

夏青青和王月儿见状,也连忙紧随着其余众位秀女们的样子,跪在地上恭迎太后娘娘的凤驾。

“臣女等参见太后娘娘,愿太后娘娘万福金安!”整整齐齐的声音,如山呼海啸般从众位秀女们的嘴巴里传来。

“都平身吧。”淡淡的声音从不远处悠悠飘来,夹带着一丝只有内力极为深厚者才能运用的传声之法——这种传声之法,至少也得是化神境以上的强者才能使用出来。

这位当今圣上的母亲,身为一国之母的大周国太后,竟然还是一名化神境的强者,实在是令人感到始料未及,和令在场的所有秀女们感到深深的意外和震撼。

在场的众位秀女们想到这里,心里边纷纷一振,对于这位从未谋面的太后娘娘更加多出了一分敬畏和尊敬之心。

“是,臣女等遵命。”整齐的声音再次齐刷刷的响起,在场的众位秀女们缓缓起身,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一旁,等候太后娘娘的下一个命令。

沉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当这道脚步声距离众位秀女们只有十几米之遥的时候,才彻底的停了下来。

“储秀宫的管事姑姑何在?哀家有事要问你。”淡淡的声音再次响起,是太后娘娘在传召花姑姑过来问话。

一直恭恭敬敬站在一旁的花姑姑听到太后娘娘传召自己,连忙从旁边走了出来,毕恭毕敬的行了一个大礼道:“奴婢储秀宫二等管事姑姑花朝华,恭请太后娘娘圣安!”

萧太后轻轻的瞥了花朝华一眼,不咸不淡道:“原来你便是储秀宫的管事姑姑啊,身为储秀宫的管事,却没有管教好手底下的宫人们,如此知法犯法,你可知罪啊?”

虽然萧太后的声音不咸不淡,不带一丝怒意,但是落在花朝华的耳朵里边,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令她的整颗心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两下。

花朝华脚下一抖,跪了下来,拼命的磕头道:“奴婢该死,奴婢知错!但是奴婢不知到底所犯何错,还请太后娘娘明示啊!”

萧太后淡淡的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位秀女们,然后对着花朝华冷声道:“哀家接到匿名信举报,听说有人私自收买宫里边的宫人,来私下打探皇上的行踪,想要借机博得圣恩。”

“如此行径,想来以花姑姑你在宫里边这么多年的阅历来说,应该知道到底是所犯何错,罪至何处了吧。”可是后来当她在听到了这梅儿说道是那媛儿自个割开了绳子挣脱了出来的这个细节以后,她却猛然的警醒了过来——这梅儿说的话有问题,媛儿的死绝对有蹊跷!?

这才有了后来的那一番激烈的争辩。而那个时候的云儿因为实在关心则乱的把全部的恨意都加到了这梅儿的身上,没有深想下去。潜意识的误以为这梅儿才是原原本本的真凶,除了她就没有其他人了。所以才照成了后来的那青儿去取绳子的颠覆性的一幕。

而这两人到底是早已谋划了许久了,还是临时起意的。还有今日这媛儿突然的在这密室里出现是否也与她们有关,还有那许康雌十分也是....如此的林林总总,云儿她都不得而知,让她不敢去轻举妄动。她要为媛儿报仇,媛儿她不能白白的冤死!不过云儿她却也不想仇还没报先把自个的性命给搭进去了,自个现在只有留着自己这副有用的身子静待时机。

不过这个青儿到底是如何做到的,让那根绳子凭空的出现了光滑的割痕,自个记得那把匕首好像还刺在媛儿的身上才对的,青儿她到底是怎么办到的?怎么....

此刻的云儿并不知道,自个与那腊梅竟然都不约而同的把这心神都放到了那青儿的身上,绞尽脑汁的猜测着这青儿到底是用了如何的手段让那原先完完整整的一条绳子凭空的出现光滑的割痕变为两段的。若是她知道了,兴许能立马的猜测出这两人的关系来,然后想到办法去逐个击破。不过这终究也只是兴许罢了。

“今日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了!若有谁不知好歹的说了出去,就休怪本座不顾念往日的恩情!你们都知道了嘛?”陆萍见场上的气氛已经不再僵持下去了,不由的沉声平平一喝道。

“是。”腊梅露出了一抹极其灿烂的笑容最先的应和道。

然后是那青儿的冷冷的一声言是,最后才是那云儿。只见此时的她是一脸心悦诚服的样子,言罢是以后就安安静静的跪在那里不说话了。

陆萍一脸满意的样子点了点头,当然她是否会相信这三人会真的保守今日的事宜不会说出去,也就只有她自个知道了。

“明日开始对外就说这媛儿突发高烧风寒不退,需要在屋里将养休息着。再过些时候就说她症状加剧病卒了,尸体已经送去宫外安葬掩埋了。该如何做你们可知道了吗?”

“奴婢明白。”三人振振有词的异口同声说道,至于是否真像嘴上说的如此明白,也就只有她们自己清楚了。不过苏曼玉既然已经入宫,并且已经得到皇上的宠爱和器重了,那恭慈太后自然也别无选择,只能一力扶持苏曼玉上位,借助苏曼玉的力量来巩固自己在后宫中的地位。

但是在这个前提下,恭慈太后却发现,苏曼玉竟然有背叛自己,并且在暗中阴谋算计自己的心思。那她就必须要敲打一下苏曼玉,让苏曼玉知道什么叫做安分守己,乖乖受到自己的掌控,去替自己效命。

而恭慈太后之所以会知道苏曼玉与仁寿宫里的那些先帝遗留下来的太妃们有暗中的联系,并且在背后阴谋算计自己的这件事情,则完全是因为一封秘密的匿名信。

那封匿名信上说,苏曼玉利用仁寿宫里的那些先帝遗留下来的太妃们在金玄暨面前抹黑自己,致使金玄暨对自己产生重大的误会,才让自己如今在金玄暨面前失去圣心,被禁足在这寿康宫内。

虽然信上没有具体说明到底苏曼玉在金玄暨面前是如何抹黑自己的,但结合最近所发生的一切,和苏曼玉近日以来对自己的轻慢态度,恭慈太后可以完全相信这封信上的内容基本属实,应该距离自己莫名失去圣心的真相八九不离十了。

因此恭慈太后才会如此震怒,紧急把苏曼玉传召过来,对苏曼玉进行了一番狠狠的敲打,让苏曼玉知道自己是因何才能有今时今日这个地位的,若是她胆敢背叛自己的话,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念及此,只听恭慈太后冷声呵斥道:“还敢在哀家面前狡辩吗?也罢,你去给哀家跪在外面的青石板上好好反省一下,等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什么时候起来吧。”说完,对着一旁的宫人们使了个眼色,命令他们即刻把苏曼玉拖出去,让她好好罚跪反省一下。

苏曼玉见状,面色一沉,不等那些宫人们过来拖自己出去,就见她对着恭慈太后重重的磕了个响头道:“启禀太后娘娘,臣妾糊涂油蒙了心,才会遭到那些仁寿宫里的太妃们欺骗,受她们利用摆布,致使皇上误会于您,还请太后娘娘恕罪!”

恭慈太后挑了挑眉头,冷哼一声道:“终于肯承认了是吗?无论你是有心背叛哀家也好,还是无意间受到欺骗也罢,你所做出来的错事既然已经铸成,那哀家就说不得要好好惩戒一下你,让你知道教训才行。”话语一顿,对着一旁的玳瑁吩咐道:“去库房里把哀家从前用来对付肃嫔、仁嫔那群贱人们的东西,赏给敏昭仪一份吧。”听她关怀之语,心中一暖,又有些羞笑道:妹妹说什么呢,也不害臊。”看她眼神,又道:“如今可是要做娘的人了,还这般像小孩子一样,以后该怎么教你的孩子呢?”

--(偷偷一笑)这里又无外人,只有咱姐俩,说笑说笑又何妨?(瞧了眼小腹,嘿嘿笑道)这不还得靠你帮衬呢嘛!(正经道)我可告诉你啊,这孩子也算你的一半。

苦笑道:“我能帮衬上什么,若说能帮上什么,也只有一小点,更多的,还是要靠你自己去努力。”又噗嗤笑道:“我是明白你的意思的,可听你这么说,莫不是要把孩子扯了一半来送给我?”

--(神秘笑着道)有你手里的权,那些人想对付我自然还是要考量再三的,这不,这几个月不都是平平安安的?(又听着将孩子扯一半,不禁斜睨了其一眼)看你说的什么话儿,这孩子怎能扯一半给你?

握住她的手,道:“那也不能放松警惕,这表面的平静比背理的阴暗还要可怕,不过你也不要多想,对龙胎也不好,只要不少了防人之心就好。”又摆出一副知错的样子,“好啦,是我说错话了,该打。”又道:“如今天气好,姐姐也越发爱出去溜达了,前些日子丽心拿月例回来和我说看见你和一个新进宫的答应在一块,今儿个又去听戏了,竟也不叫上我去听戏,”

握住她的手,道:“那也不能放松警惕,这表面的平静比背理的阴暗还要可怕,不过你也不要多想,对龙胎也不好,只要不少了防人之心就好。”又摆出一副知错的样子,“好啦,是我说错话了,该打。”又道:“如今天气好,姐姐也越发爱出去溜达了,前些日子丽心拿月例回来和我说看见你和一个新进宫的答应在一块,今儿个月儿又碰见你了,巧不巧的怕你听了以为我派人看着你呢,”

--(对其说的话不置可否)我都可是防着呢,不管是谁送的东西我都没有碰过,或许送的人并无害人之心,但也说不准会有人动手脚。现下所有吃食衣物都是由素秋经手,查看一遍又一遍才拿到我这里来,说到底,这些日子可苦了她们了!(被其逗乐了)说笑呢,哪能舍得打你呢。(顿,又道)最近天气有些热,在宫里呆不住,索性就出去走走了。

。叹道:“咳,你又何尝不辛苦呢?终究着十月怀胎最不容易啊!”又道:“姐姐如今被许多人仇视着,有些危险地方还是不要去的好。”

--(素秋这时提醒自己还带了礼物,扶额轻叹)瞧我这记性,把这事都给忘了。你啊,就喜这些字画,放我那里也是有些浪费了,还不如拿给懂得欣赏的人呢,这不,就借花献佛了。(说着,便将字画呈上。提及危险,便想起了瑾答应,道)自从瑾答应被禁足,我便觉着她似乎是有所误会,认为禁足是我的原因,到现在都还是有些仇视我呢!

娇笑道:“你呀,不喜字画,也不会刺绣,倒让我送什么给你好呢,我可是个懒人,那便就等孩子满月了,多送几件自己做的衣服,就也当是送给你的了。”听着她的话,细细思虑:“瑾答应,我倒是没有见过,不知为人如何,不过现在的情势,还是能少一个敌人的好,若是不能,她若不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情,还是不要先发制人的好。”

--(闻言,顿觉冤枉。委屈道)这刺绣在怀孕期间也是学了用来打发时间的,虽说不精通,但到底也是会了的。不过啊,若是与你的比较起来,那我绣的简直是不堪入目。(听其劝告,微微颔首)我也是这般想的,所以遇见了人,都是尽可能的拉拢。人心隔肚皮,还是得防着。

(重重的叹了声)这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笑道:“你会了就好,这也不是一夕之间能学好的,要慢慢来。”听得叹息之言,也感慨道:“谁不盼望有平静的那一日到来,只不过也都是痴心妄想罢了。妹妹这些日子想必见了不少新人,姐姐不如说来听听觉得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