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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你的敌人是爷爷我!难不成你是怕了,竟想要临阵脱逃?没想到你们白莲教都是一些虚有其表的窝囊废啊!”

季桥演说完这句话后,挥舞着手中的七星宝刀,对着天池圣女疯狂的攻了过去。

天池圣女闻言,眼里闪过一丝怒意,冲着夏青青离去的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后,暗道一声:中了本座黯然催心掌的人,绝没有还能活下来的道理。

算了,先不理会那个死丫头了,还是先把眼前的这些敌人给全部解决掉再说,绝不能让这些人有一个活着离开这里,破坏了本教接下来的大计。

天池圣女想到这里,便也不再打算继续去追赶夏青青了。

而是转身开始应付季桥演的疯狂攻势,准备一鼓作气,把在场的所有人给一网打尽,全部一次性的解决掉。

激烈的打斗声再次此起彼伏的响起,没人再去关心夏青青是死是活,因为在他们的眼里,夏青青已经相当于是一个死人了。

毕竟中了黯然催心掌的人,是绝不可能有机会活下来的。陆萍闻言,不由的眉头微皱默道:当真是死性不改,闯了如此大的祸了还不懂得收敛脾气,什么喜怒都写在了那脸上。不过....她最后的那句话倒是说的也有些道理。

先不提陆萍在那里的又一顿的心疑猜测不定,却说这云儿可没有因为腊梅的这几句话给弄得也跟她似得怒气冲天了起来,反而是一脸的平静,冷冷的一笑道:“敢问梅姐姐你当时是把那匕首丢在了哪里?总不可能是把它直接丢在了这媛儿的身上了吧,要知道那媛儿当时全身可是被青儿给束缚捆绑住了的,她如何能在这被束缚的情况下拿到那把被梅姐姐你扔在地上远远的那把匕首。再说,若是真的拿到了那把匕首,那再敢问梅姐姐你,你这次又是如何的夺下了那把匕首的呢?一个拿着匕首,一个身无寸铁,换做了旁人是断断不可能如此安然无恙的夺了下来的,必然是要被那眼见有人来夺匕首而情绪激动的媛儿给伤到了某些地方。可是恕妹妹我直言,梅姐姐你的身上可是不像是有伤到哪里的样子啊,敢问姐姐能不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把当时的具体情况解释清楚给大家听听呢,也好让大家都彻底的打消了对姐姐你的疑心,让梅姐姐你保持清白之身!”

在说道“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和“清白”二字的时候,云儿格外的加重了几分说道的语气,目光冷然的直视着腊梅,眼中是深然的死气。

腊梅不甘示弱的眼睛一睁回瞪了过去,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说道:“哼,我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云儿你少来诬陷与我了,司寝大人会....”

不等腊梅把话说完,云儿就直接打断了其的言语,冷冰冰的说道:“那就请梅姐姐你告允!”

腊梅见云儿这副对自己如此无礼的样子,不由的挺了挺胸膛,没好气的言道:“你着什么急啊,我这不久说了嘛!”

说罢,狠狠又瞪了一眼云儿后,才继续的说道:“我现在哪里还记得我把匕首具体丢在了哪里啊,反正我当时就是嫌拿着麻烦碍手,就随手的一扔,估摸着应该就在那距离媛儿不远的附近。后来司寝大人叫我来把匕首取回来我就回到了密室,可是我怎么找那把匕首也找不到。约莫又过了一会儿,正当我找扽有些愁眉不展的时候,那个媛儿就突然的一个奋然起身把青儿她给扑倒了过去。我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那把匕首竟然不知何时的到了媛儿她的手里,她就是用的这把匕首把那绳子给割开了的。那媛儿真的是疯了,竟然要在这个时候对我刺来,然后我哪里能肯,就想着把那把匕首夺了下来。”

话音微微一顿,眼中的怒意更甚,抬起了右手打开了手掌,声音极尽忿然的喝道:“还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没受伤了,你自己看!”苏曼玉看到这一幕后,心里顿时急了,不过她也知道,现在不是自己手忙脚乱跟金玄暨辩解的时候,不然的话,只会越描越黑,让金玄暨更加不信任自己了。

念及此,只听苏曼玉对着红霞问道:“本宫问你,本宫用了什么东西责罚了你?你要好好的想清楚了再回答本宫的这个问题。不然的话,若是让本宫发现你有一句虚言,就即刻把你打发去慎刑司服苦役。”说完,不着痕迹的瞪了红霞一眼,似乎是在警告红霞,若是胆敢胡说八道的顺着深深的意思,一起连同深深来污蔑她的话,就要让红霞好看。

红霞见状,哪里会不明白苏曼玉是想让自己帮她澄清,她并没有利用过手中的权势来责罚过自己的事情了。

不过此时此刻的红霞哪里敢帮苏曼玉澄清事实呢,毕竟她身上涂抹的这些膏药可不是假的。若是她此时承认自己是在装病,才在身上涂抹了这么多的膏药的话,反而会更加惹人嫌疑,怀疑她这样做的真实目的了。

因此,红霞如今唯一的选择,就是帮助深深坐实苏曼玉的逼供罪名,以此来掩盖自己身上的这些膏药,其实是为了装病才涂抹在身上的事实。

念及此,只听红霞重重的叩首一拜道:“启禀敏昭仪娘娘,奴婢不敢撒谎,您曾经确实有对奴婢以莫须有的罪名,施加责罚,来逼迫玉修容娘娘承认与刘太医私通的事情。至于您具体用了什么东西来责罚奴婢,这您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奴婢实在不敢擅自妄言,污蔑了娘娘在后宫中的清誉,还请娘娘明鉴。”

虽然红霞的嘴上说,因为顾忌苏曼玉在后宫中的清誉,而不敢擅自妄言,把苏曼玉具体用了什么东西来责罚自己的内容给说出来,但是大家的心里却是都知道,这些伤势按照深深的陈诉,不是苏曼玉所为又能是谁所为呢?【待宣旨的公公走后,我起身拍拍裙子上的灰,牵起柔珠的手,环视四周,一脸新奇的说道】皇宫真漂亮【突然神色沮丧起来】不知姐姐当时住的地方是不是也这么漂亮……【泪珠立马在眼眶里打转起来。柔珠连忙安慰道】大小姐当年住的一定也是这么漂亮。二小姐,啊,小主,咱们快进屋里吧。【柔珠扶着我走进阁内,她拿手帕擦拭干净一张红木凳子,让我坐着歇歇,自己吩咐着其他宫人四处打扫整理】

【片刻,又有人抬来了些吃穿用度的物什。我正垂首抹泪,见有人上前,也不抬头,只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知道了知道了,抬到一边放着就是了。【只拿着快湿透的绣着桃花的粉帕子捂着眼睛】

【垂下眼帘,独自低语道】去年冬日……那你可知【想到她语出含糊,怕是不愿与自己多言,便吞下说到一半的话。笑了笑】方才远远见到紫竹林,太过兴奋,走快了几步,这才发现身子有些不适。答应入宫半年也是不短了,本应与你好好聊聊,但怕是这会子不行了。若答应常来这跳舞,我改日再来会会答应。答应觉得如何?

【听闻承乾宫又住进来个方常在,勾唇一笑,想这承乾宫往后得热闹着了。妍颜媣服以去。】

【承乾宫-芳仙阁内】

【携婢步入】哟这可是新来的方常在【懒懒道】妹妹好。

【好不容易心情平复了些,正坐着出神。忽闻人声,定睛一看,一个华服女子伴着个丫鬟走进阁门。连忙拿仍是湿透的帕子抹了一把眼睛,站起来,学着姑姑之前教的样子行了个平礼,怯怯的回道】姐……姐姐好……

【瞧她模样,掩唇笑了笑】怎的,这才入宫便这般悲伤作甚?【玉音冷冷】方常在不来,本主只有自个儿来讨杯茶吃。

【食过午膳,感觉有些撑,便带了袖竹去了紫竹林。】

紫竹林

传说观音娘娘住的地方就是紫竹林,不知道这里的紫竹林有没有观音娘娘。

【与袖竹说着话,柔荑抚上紫竹叶。】

若是能在瑞澜堂栽些紫竹该多好。

【口中喃喃,凤眸一转,让袖竹在周围看看,发现没有人,地上是石子铺路,也不脏,也不尖锐。将花盆底脱下。踩在地上。】

【宝蓝色绣蝶落桃花图案旗装,在紫竹的映辉下有着斑斑紫色,玉臂扬,美腿弯,足下轻点,翩翩起舞。】

【翻遍了送来的衣服,总不过是一些天青湖蓝的旗服,想着总比不过家里来的随意,便挑了件淡蓝色的,只因上面用银线绣了几多杜鹃花的样式。打开珠宝匣子,各式首饰也是简单平凡,遂胡乱上了些银饰,见窗外院里杜鹃花开的甚好,红红粉粉的,便让柔珠摘了一朵戴在旗头上。瞧了瞧铜镜中的身影,虽比府中素净不少,但也勉强过得去,这才唤着柔珠出门逛逛】

【柔珠笑着问道】小主想去哪?

【我一偏头,抿嘴想了想。眼珠一转,露齿一笑】额娘说,阿玛在江浙一带任职的时候,曾在普陀山上见过紫色的竹子。姐姐入宫前曾和我打赌说后宫里也有……【一提起姐姐,满面春色顿时全无,小嘴也撅起了,眼眶开始泛红。一旁柔珠连忙安慰道】那小主我们不妨去找找吧。【我默默的点了点头】

【问了几个路过的太监宫女,总算见到前面一片如紫雾弥漫的竹林。我见了一路小跑,让柔珠在后面一顿好追,直到亲手抚摸到一颗紫竹方才停下。兴奋的略有点气喘的对柔珠说道】姐姐是对的,这真有紫竹,真有紫竹!【柔珠扶着竹子俯身喘息】小主再别似府里般的乱跑了,让人见了要遭人责怪的……咦,你看,那边好像有人在跳舞【柔珠伸手一指,我顺势一瞧,的确有位女子在林中翩翩起舞。也不让柔珠再多休息,拉着她便走上前去。走近了些,探着头问道】喂,你是何人,怎在此跳舞?

【忽闻人声,瞪了眼袖竹】

【自己没见过她,不知道是谁,想必是新进宫的小主。】

【想着,袖竹将花盆底给我穿上,莲步轻起,不慌不忙的走了过去。】

【走到其面前,袖竹快我一步,行礼道。】

奴婢小主是景阳宫答应郭罗络氏,不知小主是?

【见一旁的宫女上前行礼自报家门,略有些局促的回道】我……本主是常在方氏。【见答应停下不舞了,上前几步,越过宫女,来到答应面前,快语说道】你怎么停了,本主瞧着你舞得挺好看的。你姓郭罗络,那……你是满人?

【闻其言。自己才行礼。】

嫔妾见过方常在。

【闻其后言,道。】

嫔妾是满人,难不成常在不是满人?后宫之内无汉人,即使是,也是汉军旗的。

【顿了顿,道】

嫔妾初学舞艺,不是甚好,地上又有鹅卵石,足下有些硌。

【拍了一下巴掌,一脸笑意的说道】答应真是谦虚,我远远瞅着还以为是紫竹林里有仙子起舞呢。【一把拉起答应】满汉之说,我只随口一门,答应竟还计较起来。答应既然知道地上鹅卵石硌脚,怎生得还来这脱靴练舞?【拿帕子捂嘴笑笑】我新来,诸多礼节规矩了解尚浅,答应在这跳舞是否有甚讲究?

【低头,羞涩一笑。】

常在谬赞了。

【柔荑被拉住。】

皇上曾说过,满汉一家,是嫔妾嘴拙说错了。

【顿了顿道。】

是嫔妾看到紫竹着实喜人,一时没忍住便舞了起来,没什么将就,是嫔妾逾矩了。

【转身,背着手望了望四周】是呢,我是第一次见到紫竹,新奇的很。【又回头看着答应,言道】答应入宫多久了,对宫中人事可还熟悉?

【闻其言语,看了看四周的紫竹,真想栽进瑞澜堂啊。】

嫔妾是武统元年冬入宫的,约莫半年了吧。不敢说熟悉,但是该知道,还是知道一二,不该知道的是一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