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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的这一幕幕实在是发生的太快了,令在场的众人实在是始料未及。

等到林晶如和傅凌天等人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夏青青和那马夫陈三,却是早已经双双离开了这里,令他们追无可追了。

林晶如见状,心里边是又气又恼。

面对这种已经无法再去找夏青青报仇雪恨的局势,林晶如也只能在心中暗暗的发誓道:等到她下次再见到夏青青的时候,一定要让夏青青好看,绝不会再让夏青青有机会在她面前逃离了。

不过相比较于此时此刻林晶如的又气又恼之态,旁边的傅凌天看到这一幕后,却是一点也不懊恼,只是在那里低声自语道:“年约二、三十岁,带有一些跛脚之症......,没错了,就是他!他肯定就是圣女大人要找的那个人!”

傅凌天说到这里,用只有自己和傅昊天才能够听到的音量,对着一旁的傅昊天,十分兴奋的说道:“大哥,咱们赶紧加派人手,去附近搜寻吧。相信那个人应该还没有跑远,咱们一定能够找到他的!”

傅昊天闻言,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那个人确实是有几分像是圣女大人所要找的那个人,就按你说的去办吧,赶紧加派人手进行搜寻,相信应该能够很快的就在附近找到他。”

话语一顿,似乎想起了什么似得,又叮嘱道:“我看他虽然身患跛脚之症,但是却依旧身手敏捷,至少也有先天之境一二层以上的实力,估计普通的武者遇到他,应该也是拿不下他的。”

“若是找到他的踪迹后,先不要打草惊蛇,让人先把消息回报过来。我再去禀告给圣女大人知道,由圣女大人亲自出面,拿下此人。”

傅凌天点了点头道:“大哥此言有理,就按您说的这样办。我这就去下去安排人手,务必要赶在圣女大人离开这十堰驿站之前,找到此人的踪影。”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去。

站在傅凌天等人不远处的宋青影,看到傅凌天要离去,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得,叫住傅凌天道:“请问这位兄台,可是这十堰驿站的管事者,傅凌天?”

傅凌天愣了一下,虽然有些奇怪宋青影在这个时候叫住自己不知是何意,不过当他想起宋青影是一位比自己的大哥傅昊天,还要厉害上许多的先天之境强者,他倒是不好就此怠慢了。

念及此,只见傅凌天拱了拱手道:“没错,我正是这十堰驿站的管事者。您应该就是林二小姐的师兄,宋师兄宋青影吧,有关于您的大名,在下早有久仰,当真是幸会幸会。”

宋青影笑了笑,摇头道:“傅兄你客气了,当日我随林师妹来此,也是在驿站外与你有过一面之缘的,你无需如此拘谨。”

“你还是如同其他人一般,也随他们一样,叫我一声宋兄就行了。”腊梅醒来的时候,就已经瞧见这翠花在那里哭泣了,因为脑子里还是一片晕眩,脑仁上更是酸疼不止,所以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只是看刘妈妈的神色,应该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腊梅视线模糊的往一丈开外,挺尸一般躺着的大牛看去,暗自奇怪翠花的那一下应该没那么重的,怎么他到现在还没醒来?内心深处不知怎么的产生了一股微寒。

因为她在看清是翠花把大牛打倒在地以后,自己也紧跟着马上就被一棍子给打晕了过去,所以她到现在还不知道,或者说不相信翠花会杀了大牛。只囫囵的想着翠花此举的用意,不过因为现在的情况自己并不明朗,再加上自己醒来之前翠花不知道是否有跟刘妈妈说了什么。所以腊梅也准备先静观其变,安静的跪着。不过对于那一直弱弱哭泣的翠花,却并不放松的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对于翠花的恨意熊熊燃烧着。

刘妈妈一直不温不火的没有表态,是因为她心里并不是很想追问真凶是谁,对于翠花的话也是将信将疑,姑且听着。她现在最在意的是这大牛死了,到时候自己身为主人家,就少不得要花些银子照料一下他的身后事了,再加上衙门里那群狗东西更是要打点孝敬一番。这本来都要拍拍屁股走人了,但是现在突然需要花这冤枉钱,只怕还是大出血一顿。心里哪个肉疼啊。所以她可不能做这个冤大头,必须隐瞒压下去!再则这大牛死了,连那二牛的人也不见了,这让刘妈妈心里总感觉有些蹊跷诡异,心里实在慎的慌,对自己的安危更是觉得惶惶不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明儿赶紧把这笔买卖做完了,剩下的丫头就便宜了城里其他的老妈子吧,然后马上离开这平阳县。为了小心起见,暂时娘家也不好去了。

刘妈妈唤过刘婆子道:“去躺府衙,问问逃走的丫头们可有找到?若是找到了,就带回来。若是没有....就跟他们说不用找了。”那群官兵若是还在寻找,而这时候自己突然离开平阳县,只怕会惹来怀疑,于自己出逃不利。反正这宅子的地契已经过户了,也就等过些天自有人来收取,至于这群婆子妈子们,本来就是准备捎带着一起走的。

刘婆子领命而去,临走前挑衅了李妈子一眼,内心深处嘀咕道:“惯会抓乖卖巧的贱婢,我可是妈妈的贴身奴才,从妈妈进这宅子一直跟到现在。就凭你也想顶了我的位置!瞧,现在这种紧急的时候,还不是更指望着我。“

李妈子自然不知道刘妈妈和刘婆子的心里所想,她是个忠仆的性子,所以现在只想着如何能为自家妈妈解了围,查出那真凶,好送官法办。这段时间过去,自己也已经慢慢缓过神来了。“微臣多谢娘娘厚爱。”李嗣躬了躬身子,如是谢道。

育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摆了摆手道:“好了,时辰也不早了,本宫也该休息了,你便就此告退吧。”

“是,微臣告退。”李嗣低垂着脑袋,缓缓离开了翊坤宫。

随着李嗣离开后,冬儿也铺好了棉被回来了,只听冬儿颔首道:“启禀娘娘,您今晚当真要盖上那床陈贵人所送来的棉被吗?虽然这床棉被已经由李太医检验过了,并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但是奴婢心里总有个疑影,总觉得这床棉被有点哪里不对劲的地方。”

育婴挑了挑眉头,淡淡道:“你也感觉出来有点哪里不对劲了是吗?若是这床棉被当真是普通的一床棉被,并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那么陈贵人就不会特意嘱咐本宫,让本宫每隔七天再盖一次这床棉被了。”话语一顿,勾了勾唇道:“不过这床棉被虽然极有可能被人动了手脚,但是本宫却偏偏要盖上它。本宫倒想要看一看陈贵人到底想要搞什么鬼,顺便再想要看一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陈贵人来送这床棉被给本宫的。”

冬儿听到这句话后,愣了一下,疑惑道:“娘娘,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何以见得陈贵人背后还有其他人指使她来送这床棉被给您呢。”

育婴眯了眯眼睛,冷声道:“像陈贵人那等久失圣宠,又身份低微的人,即便她害了本宫,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既然没有好处的事情,那以她向来谨小慎微的性格,便绝对不会这样做。可是她偏偏却要蹚这场浑水,特意的送这床有问题的棉被过来给本宫,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若说此事背后没有其他人指使她这样干的话,那当真是连鬼都不信了。”

冬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看来陈贵人只是一个小卒,在她的背后还有一个更大的指使者。”话语一顿,似乎想起了什么似得,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奴婢明白了,娘娘此意是想要借机引蛇出洞,只要您按照陈贵人的嘱咐每七天盖一次这床棉被的话,那么就能把那在背后指使此事的人给勾出来,然后再趁机铲除掉。”

育婴有些意外的看了冬儿一眼,含笑道:“真是没想到啊,不过就是这么一会儿子的功夫,你的眼界和见识倒是大有长进了吗?没错,本宫正是这个意思。”

冬儿害羞的低下了脑袋,颔首道:“奴婢多谢娘娘的夸奖,这一切还是承蒙娘娘的教导,不然以奴婢的榆木脑袋,又怎么可能会这么快的就会有如此大的长进呢。”

育婴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无论如何,这一切都还是得靠你自己的天分和努力,不然若是一块不思进取的朽木的话,本宫再如何教导,也是无法成材的。”

育婴说到这里,摆了摆手道:“好了,时辰也不早了,本宫也有点累了,你便伺候本宫更衣就寝吧。”

冬儿躬身言了声是,自替育婴更衣就寝不提。

……………………

钟粹宫寝殿内。她是个眼尖的,这一观察就察觉那大牛的致死源头应该是脖子部位。虽然那身上的血液早已结痂,但能看出那里的血痂子颜色最深。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几步细瞧。这一瞧当真验证了自己的猜想,脸上霎时露出了又惊又喜的神色,转首对着刘妈妈道:“妈妈,奴婢找到那杀死大牛的凶物了。”

刘妈妈兴趣乏乏的瞥了一眼道:“拿给我瞧瞧。”

李妈子快步上前,以手掩鼻凑近大牛近前,对着那似乎是发簪样的东西看了几眼。须臾片刻,强忍着要呕吐的感觉用粗布包手,用力的闭眼一拔,然后如惊弓之鸟一般猛的一跳而开。等从新睁开眼的时候,却是无奈的发现衣服上还是不小心染到了那溅出来的鲜血。不敢细想,把恶心的感觉尽量的压住,逃也似的跑到刘妈妈身边,毕恭毕敬的把这跟发簪递到了刘妈妈面前。

翠花把这一幕收入眼底,心里的笑意更甚。对还在用仇恨眼神看着自己的腊梅冷冷一瞥,目光如同看死人一般。

刘妈妈微眯眼睛,轻描淡写的扫了一眼,并没有细看几下就把目光收回。这刚转过半个头颅,突然的一顿,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又回眸看了一眼。眉头紧皱,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似乎在回忆什么,对着那把发簪陷入了沉思。

腊梅也把这一幕看在了眼里,她先是听到李妈子说什么凶物,感觉有些奇怪。紧接着看到李妈子在大牛身边墩身又站起后,大牛身上猛然喷涌的鲜血。心里微微一愣,接着是不敢置信。再感觉到翠花那冰冷深寒的目光,心里猛地蹿出一个不确定的想法,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目光有些紧迫惊慌的投向李妈子手上的凶物——那是一把银质桃花样式的发簪。

刘妈妈沉思的表情,忽然变为了惊讶与恍然大悟。她想到这把发簪为什么这么熟悉了,因为她在某人身上看见过,或者说是某人的娘亲身上看见过。目光毒辣的往腊梅身上扫去,嘴角愤怒道:“贱货!跟你娘一个贱样!”说着,把那根发簪狠狠的往腊梅身上扔去。

腊梅愣了,她是真的愣了,看着打在自己脸上,带起一阵生疼的东西。她突然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那是娘亲留给自己不多的遗物之一,当初为了取信红妮,给了对方,最后却是落入了翠花手里。

“怎么会...竟然是....完了....完了....娘....娘...孩儿...孩儿不孝...。”腊梅目光呆滞默默的留下了几滴清泪,她知道自己已经输了,彻底的没了指望。

刘妈妈怒极了,她现在是完全相信了开始的时候,翠花的那番说辞。她发现原来自己接连倒霉,最后还要打碎了牙齿混泥吞。竟然都是这个贱货给害的。当真是气的嘴角哆嗦说翠花适时的在这个时候添了把火,用害怕惶恐的表情看着那把银质发簪道:“就是这个东西!...腊梅当时就是用它狠狠刺了大牛的喉咙...血!好多血!....她还说什么,‘贱妾....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