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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微臣刚好宿在军营里,听到营帐外有打杀声,便立刻冲出营帐,见到屯粮的营帐已火光冲天,士兵们一片混『乱』。臣立马派人灭火、阻止打斗。这时沈将军也赶来了,他只顾护着自己的匈奴将领,竟杀了不少汉人士兵。后来陛下就来了,将还在闹事的士兵绑了起来。”

陈怀之说完不经意抬头与庸王对望了一眼,心想,王爷啊,你可听明白了,我不是不想趁『乱』杀了沈少青,然后定他谋反的罪,他实在不好对付,我的几百个亲信官兵一时半会擒不住他啊!只怪当初我自己没听范兄的劝告,自己戎马大半生,搞不好就要凄凉收场,王爷你可要救我啊!

皇上将信将疑的道:“难怪当时朕还没问什么?你就急着帮朕审问。”

陈怀之额头汗直冒,声音发颤的道:“微臣只是一时激愤。”

“陛下,左相沈大人要奴才来问您,今日还早朝吗?”一个太监在门外禀告。

“要沈大人让大臣们都散了吧,有事明日早朝再奏。”

这时兵部蔡大人慌忙来禀告,被带到兵部带头闹事的士兵中其中一个领头的汉人士兵畏罪『自杀』了。

皇上暴怒的站起来,指着跪在地上的蔡大人、陈怀之骂道:“一群酒囊饭袋,亏你们还是和朕一起打天下的老臣。”

皇上盛怒之下,两位大人谁也不敢再开口,低着头互看了一眼。

皇上又坐回龙椅,以掌击桌案,问道:“兵部现在审出什么眉目没?”

蔡大人谨慎的回话:“回陛下,微臣已粗略审过一遍,大多数士兵都不太清楚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只是看到有人在打斗就糊里糊涂的加入进去了。那个领头的汉兵应该知道一些,可惜他咬舌自尽了。而匈奴的士兵都一口咬定,是,是,是西营中的汉兵故意挑起事端的。”

听到蔡大人的回话,庸王和陈怀之不由都暗暗松了一口。

现在正是酷热的暑天,庸王还穿着一身戎装,早已汗流浃背,不由开口道:“皇兄,臣弟想回府换身衣衫。”

皇上没好气的道:“你比朕到得还晚,现在又急着回温柔乡。”却也没说让他退下。

陈怀之看庸王要离开,心里直打鼓。皇上嘴角挂着冷笑道:“既然领头的士兵已死,就以匈奴士兵口供为准。蔡大人你是兵部尚书,西营出了这样的事,陈将军该当何罪?”

蔡大人听到这样的旨意,战战兢兢的不敢妄言。

皇上吼道:“不要告诉朕,你身为兵部尚书连军法条例都不知道?”

“身为将军对属下管理不善,教唆煽动属下闹事者,当处以鞭刑,若出现重大伤亡,论律当斩。”蔡大人一口气说完,忙磕了个头。

陈怀之马上慌了神,泪流满面道:“陛下,不可只听匈奴士兵一面之词,微臣冤枉啊!”

庸王看皇上要严厉处置陈怀之,陈怀之肯定顶不住,会把自己供出来,便横下一条心,道:“臣弟以为皇兄如此处置有失偏颇,至从沈少青投靠大兴以来,皇兄对他便格外偏袒,宠信至极。陈将军他们才是跟随皇兄征战多年的兄弟,皇兄怎么可以这样对他们?”

皇上脸『色』十分可怕,问道:“难道朕看错沈少青了?他难道不是一个将材吗?自从有了他后北疆是不是安宁多了?”

“难道陈将军他们没有为大兴朝做过贡献,办过事吗?”庸王直接将皇上顶了回去。

两位跪着的大人不禁呆住了,平日里花天酒地,赖理朝事的庸王竟跟皇上争执起来。

皇上盯着庸王问道:“那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以谋反罪将沈少青抓起来就地正法!”

皇上又问:“如果匈奴人再来犯北疆派谁去抵挡?谁又能抵挡的住?”

“臣弟愿往!”庸王一时激动说出这四个字后又有些后悔,皇上看着他并不说话,他只有继续往下说:“如今沈少青的副将已死,他定心怀不满,若再放他到北疆大营,他重兵在手,恐怕难以控制。他要是背叛大兴回到匈奴也是有可能的。我大兴朝人才济济,武将也不少,必定可以挑到一个比他更强的人。”

皇上静静听完庸王说的话,不置可否,转过脸对陈怀之道:“朕念及你是开国功臣,又有庸王为你求情,就不重罚你。但这件事你还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朕命你交出西营的兵符,回乡养病吧。”

陈怀之本以为皇上要杀他,现在却只让他交出兵符,称病回老家。他已经觉得是万幸,赶忙取下身上挂着的兵符交给皇上,道:“臣遵旨!”

皇上有些累了的道:“你们都退下吧!”

庸王看皇上怎么这么轻易的放过了这件事,他虽不甘心,但因本就心中有鬼,也不敢再坚持让皇上治沈少青谋反罪,只得和两位大人一起退下。

庸王走后,皇上一个人呆在御书房陷入沉思中,他深知陈怀之一向是有勇无谋的武将,昨夜却做出了有勇有谋的事来。不过正好可以借这件事削了他的兵权。庸王向来与沈少青有积怨,借此机会想除掉沈少青也说的过去。

皇上又联想到如果是两人合谋干的,庸王毕竟是自己唯一的亲弟弟如何追究!刚建立大兴王朝时,战事繁多,又因为秋月的事,那几年自己也不想独活在这世上,那时确实想把皇位交托给庸王。

当时皇太后母后也是赞同的,临死前还惦记着这事,一直要自己拟诏书,自己以各种理由推托了。现如今太子也大了,日后太子继承皇位,庸王将是太子最大的威胁。想到这里皇上不禁打了寒战。

此时苍翠山庄里哭声一片,几十名沈少青手下的匈奴将领,站在苍翠山庄大院里,围着乌维犁的遗体痛哭失声。

魏念月在沈渊住的院子里听到这哭声,奇怪的问身边的丫鬟:“山庄里发生什么事了?有谁死了吗?”

早上天还没大亮,沈渊就被山庄里的下人叫走了,难道是沈少青出什么事了?

她身边的丫鬟回道:“二夫人,听说是大将军的副将昨夜死了。”

她这才放下心,道:“是乌维副将吗?他怎么会突然死了?他的遗体放在哪里?我也该去祭奠下。”

她身边的丫鬟道:“这个奴婢也不知道。乌维副将的遗体就停在大院里。可是二夫人哪里现在都是军中的将领,我们去不太方便吧。”

“那我们就站得远远的望一下,拜一拜!”魏念月还是执意想去。

丫鬟只有随着她来到大院的墙角边,可远远的完全看不到乌维犁的遗体。

围在乌维犁遗体身边的将领中突然有个人拨出腰间的剑,愤怒的道:“什么大兴王朝,什么待我们如兄弟,都是狗屁!大将军我们现在就杀到西营,将西营杀个片甲不留!”此人正是达格。

众将领都义愤填膺的拔出剑,喊道:“我们要为乌维副将报仇!”

沈渊忙劝阻道:“大家千万不要冲动!”

沈少青疾步上前,夺下达格手中的剑,甩到地上,命令道:“兄弟们,立刻将手中的剑收起来,若敢违令者本将军就地正法!”

众将领虽悲愤难平,但都知道沈少青言出必行的个『性』,不敢违令,不情愿的收起手中的剑。

沈少青这才缓了一口气,潸然泪下道:“你们中有谁比本将军和乌维副将的感情还要深吗?难道本将军不伤心,不愤怒吗?几十个人杀到西营有可能吗?皇上的两队御林军现在就在山庄外面。就算让我们杀到了西营有如何?正好让那些想害我们的人找到了定我们谋反罪的借口。这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吗?”

他的这番话让众将领不由又跟着落泪,他又斩钉截铁的道:“本将军今日对天发誓,日后必定为乌维副将报仇,不放过任何一个参与昨夜设计杀害乌维副将的人。若违此誓,万箭穿心而亡!”

众将领的情绪这才渐渐平复下来,便开始按照匈奴人的礼节送别乌维犁的遗体。

沈渊无意间看到站在远处的魏念月,示意她不要呆在这里。

魏念月对他点点头,转身离开大院,想到刚才的情景,只觉沈少青是个血『性』汉子,不由对他更添敬佩之情。

庸王午时之前就回到了王府,宛歌等到夜已深,他还是没来曦园。

小翠跟府中下人打听后,才知道庸王今日从皇宫回来后一直呆在庸王妃住的静园。

第二日,宛歌表面如常,心中仍然带着隐隐的不安,坐在园子里树荫下的秋千上看着兵书。

树上的小鸟一阵清脆而欢快的叫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放下手中的书,看到浓密的树叶中两只小鸟探出头来,相互梳理着羽『毛』。

“小翠,园里有谷子吗?”宛歌急忙问道。

小翠不知从哪里抓来一把粟米放到宛歌手里,“夫人,你看着粟米可以吗?”

宛歌捧着粟米看着那两只小鸟,两只小鸟也警觉的盯着她。她想到以前沈渊用箫声引鸟的情景,不由笑了起来,对鸟儿道:“鸟儿,你们是一对吧?你们饿不饿,快过来!”

那两只鸟犹豫着,还是不敢动。宛歌又对它们道:“以前有个呆子竟然想用箫声把你们从树上引下来,殊不知‘鸟为食亡’。”

“是哪个呆子,这么笨啊!”有人从背后温柔的抱住她。

宛歌知道背后的人是庸王,她忙将手中的粟米洒到地上,转过身,“义,你来了,事情都忙完了吗?”

宛歌看庸王满面笑容,想着,庸王真得为我报了仇,沈少青死了吗?励勤在天之灵总算可以安息了。

庸王拉着她的手,拿起秋千上的书,两人一起坐在秋千上,树上的两只鸟真得飞了下来,啄食地上的粟米。

庸王随手翻起几页兵书,问道:“看到哪里了?你现在可是书不离手,还想当女将军不成。”

“义,你在取笑我吗?只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而已。”宛歌依在庸王的怀中,秋千悠悠的晃动着。

“前夜沈少青没有死,可他手下的一个副将死了,但这件事狠狠的打击了他,而且皇兄也不会再像以前那么信任他。”

庸王的话如同投入湖中的一块石头,宛歌惊讶的道:“乌维犁死了。”

“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庸王用手抚着宛歌的秀发。

原来一切还没有结束,只是刚刚开始。本来自己心中单纯的仇恨,已演变成了你死我亡的残酷争斗。

只是乌维犁去了,梨花该怎么办,她幸福就这样幻灭了,她今后还能依靠谁?宛歌想对庸王说点什么,可此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个月后,军营失火引起打斗的事总算平息了。咬舌自尽的那个士兵被定为罪魁祸首,暴尸三日。其他参与的士兵,不论是汉人还是匈奴人都惩以鞭刑后,放回军营。

皇上又下旨因沈少青多年来战功显赫封为定北侯,并将贤妃所生年仅十四岁的慕秀公主下嫁他为妻。

以游牧为生的匈奴人为了过冬的粮食、棉衣、金银,又像死灰一般复燃,不断的『骚』扰大兴北疆的郡县。

这次皇上做出的安排,让所有人都很意外,仍是任命沈少青为主帅镇守北疆,却任命庸王为副将随沈少青同去,又将西营的兵符交给了沈渊让他留守京城。

宛歌得知庸王将远去北疆的消息后,心中虽万分不舍,但也无可奈何。

相爱的人最害怕离别,宛歌有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在心头,庸王这次与沈少青同去北疆必定会暗中争斗,恐怕吉凶难料。

而庸王因为将要远行,变得忙碌起来,已有十天没来过曦园。

眼看已到夏末初秋时节,昨夜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这让宛歌想起了两年前励勤死去时,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她满是悔恨和愧疚,一夜都无法安睡。

早晨起床时园子里的花草树木已被昨夜的雷雨肆虐的一片狼藉,宛歌还没梳妆,秀发自然散落,倚着窗棂若有所思的看着丫鬟们正在收拾园子。

庸王穿着玫瑰紫滚着缎面黑边的便服,头上的发髻绾得一丝不『乱』,『插』着一支看似普通的玉簪,腰间也系着缎面黑『色』腰带,手中拿着一把折扇,丰神朗朗地迈进园子。

宛歌像一阵风,急速从屋里奔向庸王,扑到他怀里,将他死死抱住,哽咽的哀求道:“义,不要离开我!不要去北疆!现在就去求皇上,让你留在京城好吗?”

丫鬟们看到这情景,竟都忘了请安。在庸王的示意下,她们都退了出去。

庸王展臂紧紧搂着她,“小宛歌儿,怎么了?是不是被昨晚的雷雨吓坏了?“

宛歌将头埋在庸王的胸前,愧疚的道:“你本可以做个逍遥王爷,都是因为我害了你。你和沈少青同去凶险异常!”

庸王扶住她的肩膀,退了两步,托起她的下巴,看她美艳的面容带着几分憔悴,显得消瘦了些,眼中尽是忧虑。

他明白她是在为自己担心,心中虽开心,面上却既难受又生气的问:“在你心中难道我就这么没有用吗?永远都不如沈少青对吗?”

“义,不是这样的。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好的,也是我最爱的人!只是沈少青他从小就在如狼似虎的匈奴军队中。。”

庸王用食指按住她的嘴唇,“这些我都明白,我就是要听你说你最爱我!”

宛歌这才发现自己中了庸王的激将法,她无奈的笑了一下。

庸王安慰她道:“我只去几个月就会回来。皇兄说到了冬天就调我回京。皇兄这次派我去只是为了监视沈少青,怕他会背叛大兴重回匈奴。皇兄虽封他为定北侯,但对他已有了疑心,这是好事,他也不敢轻易害我的。”

宛歌含着泪,心中不舍的道:“现在离冬天还有四个月啊!一日不见君如隔三秋!义,你不在身边我会度日如年。”

庸王又搂紧她道:“四个月其实很短。小宛歌儿,当今年冬天下第一场雪的时候,我一定会回来的。”

宛歌此刻就开始盼望冬天的第一场雪,依依不舍的问道:“什么时候出发?”

“明日出发。”庸王语气中亦是不舍,怜惜的道,“一切我都为你安排好了,容君答应我,我不在时会好好照顾你的。”

原来离别已近在眼前,宛歌想着他还为自己想的这么周全,心中更是一阵难受。

庸王收起离别的感伤,『露』出温暖的笑容,用手中的折扇敲了敲宛歌的头,道:“赶快梳洗,换身衣衫,今日我们出去走走!”

宛歌亦暂且放下心中的隐忧,珍惜与庸王在一起的时光。

难怪看他今日的穿着像个大户人家的读书人,宛歌顽皮的道:“公子稍等片刻。”

庸王顺手打开折扇,似模似样的扇了几下,“请小娘子不要耽搁太久。”宛歌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因昨晚的雷雨,今日的天气还算凉爽。庸王和宛歌如一对寻常夫『妇』逛着京城的大街。

记得上一次还是和念月小姐在一起逛过,街市依然繁华如昔。只是念月已嫁与沈渊为妻,而自己已成了庸王的姬妾。

庸王看宛歌正在走神,自然地牵起她的手,拉着她随自己逛。

宛歌想挣脱庸王的手,却被他牵得更紧。要知道这大街上人来人往,就算是寻常夫『妇』牵手而行,也有违礼教。

宛歌有些急了的叫:“义!”

庸王神态自若的笑道:“小娘子,你老跟在我的后面,街上人又多,我怕会和你走散了。千金易得,佳人难求。万一寻不到你,我岂不是要悔恨终身,还是牵着你的手安心些。”

宛歌听到他的话颇为感动,主动与他十指相扣。说话间,他们已走进一家绸缎庄。

庸王在绸缎庄里四处看了看,问店家道:“可有上好的绸缎?”

“这位客官,本庄才到一批上好的织锦,无论『色』泽还是面料都是上乘的货。”店家热情的介绍着。

庸王让店家全数拿出来给他和宛歌瞧瞧,他细细的挑选,不停地问宛歌的意见,最后选了四匹织锦。

走出绸缎庄,宛歌好奇的问:“义,锦缎不是由王府的管家置办吗?你今日怎么亲自买了这些啊?”

“小娘子,你不是觉得四个月的时间太长了吗?等我走后,你就用孔雀蓝和深褐『色』两匹锦缎为我缝制两件锦袍,等你为我缝制好锦袍,再细细的绣上图案,四个月的时间就到了,我回来正好可以穿。剩下两匹湖蓝和烟紫的锦缎,我看你喜欢就买下给你留着自己做两身罗衫。”

“公子只要不嫌弃妾身手艺粗糙,妾身愿为公子亲手缝制。”宛歌用力拉住庸王的手,让他停下来,望着他道:“但公子一定要如期回来,不要让锦袍搁置太久!”

庸王柔情的微笑道:“放心,你要照顾好自己。”眼神交汇的瞬间已明了彼此的心意,庸王牵着宛歌的手饶有兴致的继续逛着。

宛歌此刻温暖而幸福,带着浅笑,与他携手而行。

当走到一家店铺前,宛歌无意中望到高悬的匾牌上写着“珍宝斋”三个字,便愣愣的停住了脚步。

“小娘子,想选几样首饰吗?进去瞧瞧吧!”庸王拉着她走进珍宝斋。

珍宝斋里的饰品琳琅满目,宛歌的目光在一盘首饰前停了下来,看到在这个托盘毫不起眼的位置放着一对和励勤送给她的耳环一模一样的式样的耳环。

店家以为她看中的是那托盘里的金手镯,热情的道:“这位夫人,真是好眼光。这手镯是纯金打造,请看上面雕刻的千叶牡丹图栩栩如生。”

庸王已拿起这手镯套在了宛歌的手腕上,店家连忙道:“这金镯戴夫人手上正好合适,像是依着夫人手腕大小打造的。”

宛歌并不是很喜欢,觉得太俗艳,她取下金镯放回盘中,对庸王笑道:“义,这个太重压手。”

她又看向旁边的托盘,一个踏着祥云的麒麟玉佩吸引了她的目光,将其拿在手中感觉圆润光滑,麒麟表情温顺仁和。

“夫人果然是好眼力,这是上等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你看这『色』泽多好啊!”店家又说道。

宛歌笑了笑,轻轻的放回托盘。店家忙从柜子里拿出一块与这块差不多的玉佩道:“公子、夫人,你们看这本是一对。刚才夫人看的那个是母麒麟,我手上拿的这只是公麒麟。”

宛歌细看店家手上拿着的那只玉麒麟,果然要比自己刚才看的那只体型要大些,脚上踏的是火轮,这只麒麟神态威严。

店家接着道:“看公子和夫人十指相扣,定是对恩爱夫妻。这对麒麟正好寓意着吉祥如意,多子多福,能驱邪免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