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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和梅花也只得上前帮忙,她们好不容易将芙蓉救下,与那几个『妇』人隔开。桃花见她们还不愿罢休,道:“各位大婶,她刚才当街抛肚兜是有些不妥,但皇上和大将军都没有责罚她,你们凭什么这般欺负她。若她真的有错,我们不如到衙府里去请大人定夺!”

那几个『妇』人一听要将此事闹到衙府里去,都有些害怕,她们小声嘀咕了几句,其中一人气呼呼的道:“一群狐狸精,别指望大将军会娶你们这种人,你们连做妾都不配!算了,我们走吧!”

芙蓉看那几个『妇』人已走远,又发狠对她们喊道:“你们几个黄脸婆,永远都不会有男人喜欢!”

海棠扶着她问道:“芙蓉姐姐,你没事吧?”

“没事!”芙蓉拉好罗衫,扶了扶已歪的发髻,连声谢谢都不说,尽量保持摇曳的姿态就走了。

梨花哼了声道:“早说了,就不该救她这种人!”

梅花劝梨花道:“看在她也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小姐妹份上,别气了,她其实也不容易。”

这时桃花听到旁边的人在议论着,皇上今晚要在皇宫为大将军接风洗尘举办晚宴的事,她心中想着,沈少青现在受到皇上如此隆宠,要想杀他为励勤报仇就更难了。

今夜百花楼里的客人稀稀拉拉的,有点等级的大人都去皇宫参加盛宴。

没有人点桃花抚琴唱曲,她也落得清闲,自己独自在河边练舞。

她今夜其实很想见到庸王,想从他口中了解沈少青回来后的情况,可她知道他今夜是不可能来的。

婉娘在暗处悄悄看着在勤奋练舞的桃花,想着,这就是自己要找的雀舞传人。

而桃花边练舞边想着,今夜宫廷里会是何等的盛况!

此时在皇宫月华殿外的广场上,点灯千盏,亮如白昼,大设筵席。

参加宴会的各位大臣差不多已到齐,一队宫女和太监在前引路,一个声音传话道:“皇上驾到!”大臣们纷纷起身。

皇上携皇后及德妃娘娘大步行来,坐入筵席的正上方。在他们左侧的次席上坐着太子秦慕英和慕云公主,右侧的次席上坐着庸王和庸王妃。

沈少青和沈渊坐在下方首席的位置,他们的两侧坐着各位大臣及夫人。

所有人向皇上、皇后和德妃行礼道:“臣等参见陛下、皇后娘娘、德妃娘娘!”

皇上笑道:“各位爱卿都坐吧,今夜不必拘礼。沈大将军凯旋归来是件大喜事,一起来庆祝庆祝!”

众人齐声道:“恭喜皇上,这次与匈奴人的战争大获全胜!”

皇上开心的笑道:“这次我军能大获全胜,还长驱直入捣毁了匈奴人的王庭,让匈奴人元气大伤,全是沈大将军的功劳。”

说话间皇上举起酒杯,又道:“朕为大兴的百姓敬沈爱卿一杯!”所有人都跟随皇上举起酒杯。

沈少青惶恐的举杯起身,向皇上行礼道:“微臣愧不敢当,这杯应该由微臣敬陛下,感谢陛下对微臣的厚爱。”

“朕向来赏罚分明,爱卿你此次抗击匈奴有功该赏,不必惶恐!”皇上说完已将杯中的酒饮尽。

沈少青饮下杯中一半酒,将另一半酒洒到地上,“臣代表所有军中将士及战死沙场的将士们,谢皇上恩典!”

皇上很满意沈少青的表现,问道:“爱卿想要什么赏赐,尽管说,只要朕能办到的,一定满足爱卿。”

“陛下赏给臣的已够多了,臣不敢再奢求任何赏赐!”沈少青谦虚的道。

庸王赔笑的道:“皇兄,臣弟听闻沈大将军至今都未娶妻。京城里众多佳丽因将军威名,都对他倾慕已久。不知将军可有心上人?不如由皇兄亲自赐婚,岂不是成就一桩良缘!”

“皇弟说得极是!”皇上又问沈少青道,“爱卿可有喜欢的人?”

沈少青犹豫的道:“臣有是有,只是不敢高攀。”

皇上很有兴趣的问道:“到底是哪家女子,竟让爱卿也觉得高攀,但说无妨,朕替你做主。”

沈少青还是不愿说,只道:“臣不敢!”

皇上更好奇,命令道:“但说无妨!”

“慕云公主!”沈少青此话一出,筵席上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知道慕云公主是皇上的长公主,也是皇上和皇后的掌上明珠,虽已十七、八岁但这驸马一直也没定下来。

皇上也没想到沈少青中意的人是慕云公主,一时也有些为难,犹豫的看向慕云,正考虑要不要当场做决定。

慕云公主心里焦急的望着皇上,生怕父皇当场为她和沈少青赐婚。

沈少青开口解释道:“臣自从第一次见到慕云公主,就深深被公主吸引住了。公主虽是女儿身,却英姿飒爽,有巾帼不让须眉之气势!”

皇上想着自己女儿平日里骄纵的个『性』,跟沈少青的粗狂豪放倒也相配,道:“爱卿果然是有眼光,你和公主也算般配。。”

慕云公主已按奈不住心中的愤怒,对皇上叫道:“父皇,儿臣才不要嫁给这个匈奴人的叛徒!而且他还是个登徒浪子,儿臣听宫人说他上午回城时,还接了一个青楼女子的肚兜!”

皇上严厉的训斥她道:“放肆!”

慕云公主极度不满的瞪了沈少青一眼,用力踹了下桌案,“父皇若将儿臣赐婚给他,儿臣就死给你看!”转身就朝深宫跑去。

宫人们追过去喊着:“公主!公主!”

皇上小声责怪皇后道:“看看你养的乖女儿。”

太子忙起身对皇上道:“儿臣去看看皇妹。”皇上给了他个默许的眼神,太子便告退了。

皇上难堪的轻咳一声,叹道:“都是朕将她宠坏了。今日朕一定要好好的惩戒她!”

德妃为皇上解围道:“陛下难道忘了,你曾答应过慕云要将她许配给乐儿的,一女怎可二嫁啊?”

皇后忙附和道:“是啊,陛下,难怪云儿会这么失态的。”

沈少青一副伤心的样子道:“既然公主已有心上人,请陛下不必勉强公主,微臣只希望公主能得到幸福就好!”

皇上安慰他道:“是云儿没这个福气,朕日后一定为爱卿选位佳偶为妻。”

沈少青本想打了胜仗回朝,再娶公主为妻,在朝中的地位就可以固若金汤,没想到公主喜欢的人是周平乐,还这么反感自己,幸好皇上并没因此事反感自己。

他想借此机会不如为沈渊求一件事,道:“都是微臣痴心妄想,陛下不要放在心上。臣斗胆请陛下为臣的弟弟赐一桩天作之合的姻缘。”

皇上想着,他想要朕的宝贝女儿肯定是没戏的,现在希望朕为他的弟弟赐婚,朕这个人情总要给吧,也好让朕和他都有个台阶下,便饶有兴致的问道:“不知道沈渊爱卿中意哪家女子?”

沈渊拉了拉沈少青的衣袖,想阻止他,可听到皇上的问话,只得向皇上抱拳行礼道:“哥哥尚未娶亲,臣弟不敢先于哥哥成亲!”

“臣和弟弟从小无父无母,正所谓长兄为父,若能看到臣的弟弟成家立业,臣也一样开心!”

皇上点点头,问沈渊道:“你有一个好哥哥啊,是哪家女子?”

沈渊仍低头不语,皇上以为他是害羞,又看着沈少青。

沈少青道:“臣的弟弟喜欢镇国将军府上的丫鬟杨宛歌。”

“镇国将军府里的丫鬟?”皇上又问沈渊道,“你哥哥说的那人可是你喜欢的人?”

沈渊答道:“正是,可是臣。。”

皇上打断他的话,高兴的道:“既然如此,朕今夜就为你赐婚。”

这时坐在筵席后排的周平乐,走出来向皇上和两位娘娘行礼道:“陛下,府里的一个丫鬟怎配的上沈渊将军,请陛下慎重考虑!”

沈少青对皇上道:“只要臣的弟弟喜欢,家事清白,至于身份,臣和臣的弟弟并不介意。”

皇上也赞同道:“乐儿,等下筵席散了,你把这个好消息带给镇国夫人,让她也乐呵乐呵,镇国将军府里好久没办喜事了。虽是丫鬟,这镇国将军府里调教出来的人一定不差。”

德妃娘娘得意的道:“沈渊将军真是有眼光,宛歌这丫头长得美若天仙,人也机灵。”

“是吗?那朕倒想瞧瞧,快传她进宫来!”一个太监忙领命去了。

周平乐没想到越搅合越『乱』,一时不知该如何事好,忧心忡忡的望了德妃一眼。

他和老夫人还没把宛歌和念月身份调换的事告诉德妃,一是怕她担心,二是以为宛歌已死,让念月用她的身份,虽低微些,但对念月来说是安全的,万一日后魏国哪个臣子又出来造反她也不会受牵连。

皇上慈爱的对周平乐道:“乐儿,你既然来了,就坐到朕的旁边来。”

周平乐顺从的坐到左侧的次席上,这时太子也从深宫回来,在皇后耳边耳语了几句,便与周平乐同坐在次席上。

皇上命人传来了歌舞,大家都开始吃喝起来,酒过三巡,席间气氛活跃起来。

沈渊小声对沈少青道:“哥,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难道不喜欢她吗?趁这个机会让皇上给你们订下来,这样你就不用害怕别人会抢走她了。”沈少青忙起身应付那些来敬酒的大臣。

周平乐担心的不时朝宫门处眺望,心不在焉的和太子饮酒。

这时一个太监领着魏念月走到广场上,向皇上禀告道:“回陛下,杨宛歌姑娘带到。”

魏念月匆忙被皇上召进宫,不知所为何事,紧张的跪在地上行叩拜礼道:“奴婢参见皇上、两位娘娘!”

“抬起头来!”皇上示意让歌舞停下来。

魏念月缓缓抬起头不敢直视皇上,皇后娘娘看到魏念月的面容,对德妃赞叹道:“果然是生的美若天仙,妹妹娘家府里的丫鬟真是不错!”

而德妃见到魏念月感到愕然,差点将杯中的酒洒出,下面的人分明就是魏念月,怎么变成杨宛歌了,而且不是说魏念月已经死了吗?

她疑『惑』的望向周平乐,周平乐回了她一个想解释又不方便的眼神。

皇上笑着问魏念月道:“你是哪里人士,家中还有哪些人?”

魏念月小心回答道:“奴婢是魏国人,从小便与家人失散,已失去联系。”

皇上又问:“沈大将军想让朕将你赐给他弟弟为妻,你可愿意?”

听到皇上的问话,魏念月不知所措的望向沈少青,这是她第三次见到这个让自己心动的男人。他比以前瘦了,皮肤也变黑了,在边关的日子一定很辛苦吧。

第一次在茶楼看戏时相遇,他救了她,也带走了她的心;

第二次他带兵来镇国将军府捉拿她时,竟把宛歌当成了她,其实就算让她到他府里为奴为婢,她也心甘情愿。可谁又知道她内心的想法,所有人都为了她好,就这样将错就错的维持她和宛歌已错『乱』的身份。

今夜见他,他竟求皇上将自己赐给他弟弟为妻,原来他从来没有将自己放在心上。

皇后笑道:“陛下,姑娘家怎么会好意思回答你的问题,不反对就是同意了。”

皇上开心的笑道:“皇后提醒的是,既然如此沈渊你也上前来。”

沈渊的目光始终追随着魏念月,他看到魏念月并没有拒绝皇上的赐婚,想着宛歌儿还是喜欢自己的,听到皇上的话,他便起身与魏念月并肩跪在一起。

皇上庄重的道:“天地为证,大兴国沈渊将军与民女杨宛歌一对佳偶,天作之合!朕特赐婚,命你们择日成亲!”

沈渊拉着魏念月向皇上磕头道:“臣遵旨,谢陛下恩典!”

魏念月呆若木鸡的磕头,沈渊提醒她道:“宛歌儿,快谢恩!”

魏念月这才闭上眼睛,吸了口凉气,道:“奴婢遵旨,谢陛下恩典!”

周平乐眼睁睁的看着魏念月被皇上赐给了沈渊,心中又是疼又是失落。

他一直将魏念月当成亲人一样呵护,虽没想过娶她为妻,但看她即将成为别人的妻子,心中也是一阵难受。

皇上挥了挥手,歌舞又开始了,“各位爱卿,今夜双喜临门,大家一定要尽兴而归!”

沈渊欣喜的拉着魏念月坐到沈少青的身边,沈少青只扫了魏念月一眼,就对沈渊道:“小松,大哥终于看到你成家立业,以后就是大人了,要学会自己照顾好自己,不要再任『性』妄为,知道吗?”

沈渊嗯了声,举起酒杯敬沈少青,魏念月也随他举起酒杯,道:“谢大将军成全奴婢和渊!”说完就一饮而尽,心中苦涩的痛。

魏念月一直不停的与沈渊饮酒,她今夜只想醉倒,与沈少青近在咫尺,中间只隔着个沈渊。

她能闻到沈少青的气息,他的心却离她那样的远,远的让她绝望,让她无法接近!

此时慕云公主气呼呼的趴在寝宫的床上,宫人们忙着收拾被公主扔了一地的物件。

她心中难受的想着,父皇不再疼爱云儿了吗?竟要随便将她许配给一个她不喜欢的男人!最可恶的是平乐哥哥,还不来向父皇提亲。

她不由产生了恐怖感,若今夜自己不在宴会上,父皇也许就这样把自己许给了那个什么沈少青。

她心里只有平乐哥哥,不愿嫁给其他任何人,可要是万一哪天父皇不经她同意就为她赐婚该怎么办。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等待下去,她要主动让平乐哥哥来娶她。

夜已深,桃花还在绿柳河边不知疲倦的独自舞着,在冷风中,衣袖翩飞。

她记得也是去年的这个季节,励勤永远的离开了她,离开时的情景仍然历历在目。

人世间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当你想念他时,他已不在这个世上,想念中没有一丝希望。

已是沈少青得胜回京的第六日,桃花还没想到再次见到他、接近他的方法。

今夜两位她从未见过的公子,点了她和梨花相陪。

在一楼隔着屏风的偏厅里,她在抚琴,梨花在唱曲,两位公子,一个着灰衣,一个着青衣,边听边喝着小酒。

“官人,你不能进去,梨花姑娘今日有客人!”婉娘在屏风外大声喊道。

“什么客人!大不了今日我出双倍的银子!”婉娘极力想阻拦的人已闯入了偏厅。

看到闯进来的人,曲声和歌声骤然停了,桃花和梨花都有些意外的呆住了。

偏厅里的两位客人忙抱拳行礼道:“末将参见乌维副将!”

乌维犁对他们摆摆手,道:“原来是你们两个猴崽子,今日也有雅兴来听曲。”

其中穿灰衣的人笑道:“副将大人见笑了,还不是得了皇上的赏钱,也来这里见识见识。”

乌维犁指着梨花道:“你们再点别的姑娘吧,她是我的女人,一年没见想死我了!”

那两位客人明白的笑了笑,不敢与他争。

乌维犁大步走到梨花跟前,梨花却没有任何表情的向后躲了几步,道:“你还来干么?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

乌维犁并不在意,竟当众横着抱起梨花,道:“你生气了!是不是很想我?看到我来了难道不高兴吗?”

梨花挣扎着捶打他,又羞又怒的道:“快放我下来!你个疯子!快放我下来!”

乌维犁边哄她边抱着她向外走,“美人,别生气了!皇上赏了我好多银子,明日我就为你赎身。”

乌维犁在与梨花的打闹中,不经意回头时,终于注意到了桃花。

他没想到大将军的侍妾还在这里,看打扮像是成了这里的姑娘,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把她送到这里到底是错还是对,还是就当从来不认识的好,她和大将军之间的事他实在是不好管。

乌维犁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马上又装作完全不认识桃花,抱着梨花就朝梨花的花房去了。

桃花刚看到乌维犁时,还抱着丝希望。可当他们目光相对时,她就知道乌维犁是不会帮她的,她又失望了。

婉娘看着刚才的情景,已经明白了,那个以前的吴公子,其实就是副将,看来梨花也快熬出头了,她赔笑的对两位客人道:“奴家马上再为两位官人选位姑娘。”

刚才和乌维犁说话的那位客人,指着桃花道:“算了,不用再选其他姑娘了,我们哥俩都中意她。歌啊,曲的也听乏了,不如让这位姑娘带我们回她的花房吧。”

婉娘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他们是想‘二龙戏珠’,忙道:“两位官人,这位姑娘是卖艺不卖身的,不如你们再另选其他姑娘吧。”

另外一位着青衣的客人,发火道:“你们是不是店大欺客,瞧不起我们啊!我们在军中虽只是都尉,但也是这次和匈奴打仗立下战功的,银子我们有的是,你们要多少开个价吧?”

桃花害怕的朝婉娘身后靠,想趁机逃出偏厅。看来这两个人是不会讲道理的。

婉娘也想护住桃花,忙抬出庸王道:“两位官人,你们在京城里打听下就知道,桃花姑娘可是王爷的人,谁也不敢得罪王爷,你们可要想清楚。”

那个着青衣的都尉,好笑的道:“你哄谁?王爷会把自己的女人放在这里吗?”

另一个着灰衣的都尉已抓住桃花,也学着乌维犁那样将她横抱了起来。

桃花慌了神,挣扎着道:“官人请自重,奴家不卖身!”

她拼命的想支撑起来,“婉娘,救我!”

婉娘看这架势自己也无能无力,慌忙准备出去把雇的打手们叫过来。

那穿青衣的都尉拉回婉娘,拿出一袋沉甸甸的银子塞到她手中,道:“老鸨,难道你们这里不是开门迎客的消金窝吗?这个价钱总算公道吧!”

婉娘打开装银子的袋子看了眼,一下犹豫了起来,这银子绝对是够了的。

青衣都尉见她在犹豫,果断的将她推出去,道:“这个贱人自找的,今日我们就在这里要她,你别妨碍我们的好事!”

桃花眼中闪着泪花,“婉娘!婉娘!”

达格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冲进来的人一脚踹到地上。

站在一旁的布力,马上反应过来,朝来人扑过去,两人交起手来。

被踹到地上的达格,也站起身,扑了过去。

跟着来人身后进来的婉娘喊着:“你们两个都尉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打王爷,不想活了!”

那两人听到婉娘的喊声,动作不由迟疑了,庸王却毫不手软的结结实实给了他们几下。

这时庸王的贴身侍卫也冲进来,庸王这才脱开身,去看躺在酒桌上的桃花。

桃花吃力的翻过身,从酒桌上挪下来站着,吐出塞在口里的腰带,双手紧紧的抓着衣衫,屈辱的含着泪水。

庸王想扶住她,却被她推开,“别碰奴家,很脏很脏!”

布力和达格看到来人身后还跟着侍从,总算相信他就是王爷,便束手就擒了。

侍卫押着他们两个问道:“王爷,该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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