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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爷又对门口守门的小松道:“你就别守门了,我看你也看不好门,去煮粥去。”

刘爷转身满脸笑容的对还呆呆站在厨房门口的杨宛歌道:“宛歌丫头,你饿了吧?屋里有云片糕,我带你去吃点。”

杨宛歌看着满面笑容的刘爷,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笑得样子比凶神恶煞的样子更让人害怕。

杨宛歌还是呆在原地,也不回话。刘爷不由分说的拉住她的小手就往里屋带,杨宛歌用哀求的眼神看了眼小松,就随着刘爷到了里屋。

杨宛歌到了里屋,戒备又害怕的看着四周的环境。刘爷夫『妇』住的里屋,不是很大,屋子的右边放着一张普通人家的木雕床,中间放着半人高的木桌,还有两把椅子,左边放着几个大木箱。

刘爷进屋后,将门关上『插』上了栓。桌上确实放着一盘糕点,杨宛歌害怕的站到门边,想去够门栓,却够不到。

刘爷依然微笑着拿起盘里的一块糕点递给杨宛歌道:“你尝尝,这可是京城有名的云片糕,一两银子一包的。”

杨宛歌紧张的接过云片糕,放到嘴里尝了一口,软软的甜甜的,很好吃。这还是她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糕点。

“很好吃吧?”

杨宛歌将整块都放到口里点点头,刘爷将杨宛歌抱起坐到桌边的椅子上,将杨宛歌放到自己的大腿上,道:“盘子里还有很多,你就坐在我身上自己拿着吃。”

杨宛歌没有先那么害怕紧张,她嘴馋的又拿起盘里的一块云片糕放到嘴里。杨宛歌嘴里第二块云片糕还没完全咽下,刘爷已将他粗糙的大手探进她衣领里。

杨宛歌立刻害怕的在他腿上挣扎起来,刘爷另一只手死死钳住她,口气暧昧的道:“别动!你只管吃,我不会妨碍你吃云片糕的。”

“大爷,求你了,别。。”杨宛歌无助的哀求。

刘爷瞬间扯开她的上衣,她整个上身都『裸』『露』在刘爷的眼前,杨宛歌吓的大哭起来。

“皮肤很滑,就是太瘦了,要再多点肉就好了。”

杨宛歌跟着刘爷到里屋后,小松想着杨宛歌走时的眼神,心里很不安。不久,便偷偷的跟到里屋的窗户边。

小松用小手在窗户上捅了个洞,透过小洞,他看到刚才那一幕,小脸涨得通红,他意识到刘爷在欺负杨宛歌。

他正想推开窗户去帮杨宛歌,刘婶突然在他身后吼道:“小鬼头,你竟然有胆子到我房门口偷看,我看你活得不耐烦了,看什么看?”

刘婶说话时,生气的用力推开窗户,她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刘爷听到刘婶的声音,想从腿上放下杨宛歌时已来不及了。刘婶正好看到杨宛歌*着上身坐在刘爷的腿上,刘爷的手还放在杨宛歌的胸前。

刘爷尴尬的望着刘婶,把杨宛歌扔到地上,杨宛歌忙拉好衣服,呜呜的哭泣。小松气愤的从窗户翻入屋里,抱着刘爷的腿狠狠咬了一口,“你敢欺负小宛歌,我咬死你!”

刘爷心烦的踹开小松,刘婶这时才缓过神来,愤怒的踢着房门,“你个畜生,我在外面忙死忙活的,你在家里干这种不要脸的勾当!给我开门!这日子没法过了!”

刘爷慌忙去开门,小松跑到杨宛歌身边问,“小宛歌你没事吧?”杨宛歌拉紧上衣,双手抱在胸前,低着头一个劲的低声哭泣。

刘爷一下抱住气冲冲进来的刘婶,“别闹了,我就『摸』了她两下,什么也没有!这不早上我在房里睡觉,她进来偷吃云片糕,我看她吃的样子可人,忍不住就『摸』了两下!”

刘婶不依不饶的捶打着刘爷,“放开我,我要收拾东西回娘家,看着你我觉得恶心,你再去寻好的,这日子我不过了!”

刘爷死都不放手,低声下气的道:“姑『奶』『奶』别闹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要怎么打我罚我都行!我这不是一时糊涂吗!”

刘婶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些,“放开我,我还赶着拿官票呢!”

刘爷松开刘婶,小声嘟囔道:“难怪你现在跑回来。”

“还不是有个人要买石府的丫头,我赶回来拿官票。”刘婶揪住刘爷的耳朵道,“我要不回来,还不知道你会这无耻。要让董妈妈发现她不是处子之身,那我们说不定连本钱都拿不回来。”

刘爷护着自己的耳朵喊着:“疼、疼!这个我明白,我就『摸』了两下,真没什么!”

刘婶放开刘爷的耳朵,不解恨的把杨宛歌从地上拧起来,小松想护着杨宛歌,却被刘爷一掌打开。

刘婶本欲打杨宛歌的嘴,一想不妥,就随手拿下头上的一个簪子,朝她身上一个劲的戳,“小贱人,叫你贪吃!天生就是个狐媚子,让你勾引我男人!让你勾引我男人!”

杨宛歌疼得躲闪着哭着道:“夫人,我没有,我没有!”

小松趁刘爷不备,扑过去咬住刘婶拿簪子的手,刘婶哎呀一声,疼得手一抖,簪子掉到了地上。

刘爷抓起小松劈头盖脸的就是两下,“你小子,活得腻了,连我婆娘都敢咬。”

小松被打的晕头转向的喊,“你们谁敢欺负小宛歌,我就和你们拼了!”

刘婶看着手腕上的牙印,恨恨的道:“我这会没功夫和你们两个小崽子纠缠,你把他们俩个先关到柴房去,我还赶着过去呢!”

刘爷连忙应声拎起他们往柴房方向去。

当柴房门打开时,小花和小青看到泪流满面的杨宛歌,就明白发生什么事。她们同情的看了看杨宛歌,本想安慰下她。

刘爷不耐烦的吼道:“你们俩个丫头给我出来!快去把粥煮好!”小花和小青乖乖的走出柴房。刘爷重重的将小松和杨宛歌推进柴房锁上门。

杨宛歌坐在柴房的地上一直在小声哽咽哭泣,无论小松在旁边怎么安慰她也无济于事。

小松无奈的坐在一旁『揉』了『揉』自己肿痛的脸,这才发现嘴里一颗牙齿已被打松,他把那颗牙轻轻拨弄了几下,就掉了,嘴里立刻有股血腥味。

他跑到墙角吐了几口唾沫,都是鲜红的,他赌气道:“『奶』『奶』个呸!等我哥回来了,我和我哥要打的你们这群坏蛋满地找牙。”

他回头看杨宛歌还是坐在那里哭,他随意抹了抹嘴上还残留的血,又坐到她身旁,“小宛歌,别伤心了,看你伤心我心里也难受!”

小松无计可施的抓着脑袋上的『乱』发,突然灵机一闪,用他那因为掉了颗牙齿有些漏风的稚嫩童音唱着,“晚风吹,月季花儿开。娃儿望着夜空数星星,一二三四五总也数不清。。”

杨宛歌听到歌声,终于停止了哭泣,抬起头,用已经哭得沙哑的声音跟着小松一起唱,“星星亮、花儿香、娃儿乐,娘亲陪着娃儿入梦香!”

小松惊喜的问:“你也会唱这支歌,你是魏国人?”

杨宛歌点点头,用衣袖擦了擦脸上残留的泪水,“丹镇,你呢?”

“我是燕京的!”小松高兴的道,“我晚上睡觉时,我哥常唱这首歌哄我。”

杨宛歌觉得好笑的抿抿嘴道:“你这么大,还要你哥唱歌哄你睡觉啊!以前娘也经常唱这首歌哄我。”

小松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那你怎么没跟你娘在一起?”

杨宛歌不禁又伤心起来,又有想哭的冲动。小松忙安慰她道:“你娘起码还跟你唱过歌,我连我娘的面都没见过,她长什么样我都不记得。”

“你脸好肿啊!”杨宛歌同情的『摸』了『摸』小松受伤的脸,“今日谢谢你!你娘一定长的很美,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了。”

小松咧嘴笑着,『露』出一排牙齿,中间缺了一颗,牙龈还在流血。杨宛歌指着他的牙齿关心的问:“小松,你还疼吗?”

小松遮住嘴巴,道:“没事,我很小的时候,我娘和爹都死了,是我哥从小把我带大的,我哥说这首歌他也是从娘那里学会的,我娘在时也是经常给我哥唱这首歌。”

杨宛歌不敢相信的问:“你哥看上去比你大不了几岁,他把你从小带大?”

小松自豪的道:“我哥带着我四处流浪,你可别小看我哥,他很厉害的。有次我们在山上遇见了狼群,我哥打死了为首的头狼,带我逃脱了。”

杨宛歌羡慕的望着小松想,有个哥哥真幸福!小松被看得有些惭愧的道:“对不起,上次我哥并不是真的想出卖你,他只是想保护我和其他人!”

杨宛歌叹口气想,他哥只会对他一个人好,“这次要你哥也赶快带着你逃吧,刘爷和夫人想害你,他们要把你卖到宫里做太监。”

小松听到这话第一反应是害怕的,但他马上就逞英雄的站起来吼道:“狗娘养的,敢卖我!我要和他们。。”

杨宛歌忙拉住他道:“小松,别叫,让他们听到了,他们万一现在就把你卖了怎么办?你还是和你哥商量下这事怎么办吧!”

“我们逃走,这次我要哥带着你,我们三人一起逃走!”小松信心十足的道。

杨宛歌笑了起来道:“那我先谢谢小松,再谢谢小松哥哥!”

小松傻笑道:“小宛歌,你笑起来的样子好美好美!哭起来的样子好丑好丑!以后不要哭了,哭起来那么丑会把老鼠和蟑螂都吓跑的。”

杨宛歌假装生气的拍了拍他道:“有那么丑呀!我也不想哭,可是刘爷他。。”杨宛歌想着刚才的事就害怕的发抖。

小松抓住她的手道:“别怕,有我!我会永远保护你的,记得是永远!永远哦!”

杨宛歌并不当真的笑问:“永远是几个时辰,几日,几年啊?”

小松却坚定认真的道:“是直到你死也会保护你!”

杨宛歌噗嗤笑出声来,奇怪的问:“死都死了,你还保护我干么?”

小松抓耳挠腮的想着道:“死了保护你安静的躺在棺材里。”

杨宛歌彻底服了他,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他嘴上的血道:“童言无忌!你干么总要死呀死呀的诅咒我!”她记得自己在家时,有时大大咧咧说些不吉利的话,娘总会慌忙用袖子擦擦她嘴巴,说声童言无忌,好像这样就能让不吉利的话不会应验。

小松急了的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其实希望你长命百岁,我。。”他只觉得自己嘴笨得很。

杨宛歌看他的样子很滑稽,不再追问他,道:“你饿了没?”

小松『摸』『摸』自己的肚子,点点头。他俩同时叹口气,在柴房里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可吃的东西。

她现在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吃上一顿饱饭,她安慰小松道:“我们来唱歌吧,唱着唱着就忘了饿。”

他们俩人手拉着手又开始唱刚才那首童谣,唱了几遍他们觉得腻了。杨宛歌就教小松唱新的家乡的童谣,两人就这样唱着童谣,也不知过了多久,相依着睡着了。

杨宛歌被身边的响动声惊醒,她惊恐的看着旁边除了小松还多一个人,已是夜晚,她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多的那个人是小松的哥哥大福,她才镇定下来,望着大福。

大福摇醒小松看着他一脸的伤,很是心痛。小松看到大福开心的叫了声“哥!”

他哥示意他不要做声,把手里端着的一碗饭菜递给小松小声道:“饿了吧,快吃!”

小松连忙拿起碗吃了两口,停下来,把手里的碗递给杨宛歌道:“小宛歌,你也饿了吧,给你先吃!”

杨宛歌将碗退回给小松道:“我不饿,你吃!”

小松不依的道:“你骗人,你哭了那么长时间,怎么可能不饿?”

大福从小松手里抢过饭道:“你先顾好你自己,还逞英雄,她早上偷吃云片糕都吃饱了。”

杨宛歌第一次感到被人误解的屈辱,解释道:“大福哥,我没偷吃云片糕,是刘爷他,他,他。。”杨宛歌双手用劲绞着衣带,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刘爷跟我说了,就是因为她早上偷吃云片糕,夫人教训她,你就护着她,还伤了夫人,才把你关起来的。你怎么这么爱管闲事。”大福并不理杨宛歌,只是把那碗饭又交到小松手里,责怪小松道。

小松生气的道:“哥,刘爷是骗你的,我早上亲眼看到刘爷欺负小宛歌,是真的。刘爷他们是坏人,他们还准备将我卖到宫里做太监,是小宛歌亲耳听到的。”

杨宛歌真诚的道:“大福哥,是真的!你们快逃吧,要不然他们会把小松卖到宫里的!”

大福看看杨宛歌,又看看小松,他终于相信了他们的话,对小松道:“你快吃,吃完了我们趁现在天黑就逃。”

杨宛歌不放心的问道:“可是刘爷他们能这么轻易的让你们逃吗?”

大福向杨宛歌晃了晃手中的一串钥匙,道:“他们都睡了,我趁罗三睡着了,在他身上偷的柴房的钥匙。”

小松高兴的道:“哥,我们带小宛歌一起逃吧!”

大福毫不留情的拒绝道:“不行,带着她我们根本逃不了。”

小松态度坚决的道:“你不带她走,我也不走,我要在这里保护她。”

“你小子是不是找打啊?哥辛辛苦苦带你这么多年,还不如你认识几日的丫头。你只管不走,等你到宫里去做太监!”大福生气的威胁小松道。

大福把碗放到地上,做要离开的样子道:“随便你,我走的!”

小松哀求的拉住他道:“小宛歌,和我们一样无父无母,刘爷他们要把她卖到怡红院,好可怜,你就带她走吧,求求你了。”

杨宛歌突然跪到地上恳求道:“大福哥,求你了,我绝不会拖累你们的,我很能跑的,跑起来飞快的。”

大福的态度软了下来,道:“好吧!小松你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你先吃,剩下的再给那丫头吃,吃完了我们就走。”

小松连忙答应,端起碗快速的吃了几口,就把碗递给杨宛歌道:“我吃饱了,你快吃吧!”

杨宛歌接过碗,也没时间和他再争了,赶着吃了起来。

吃完饭,小松拉着杨宛歌的手跟在大福身后走到院子里。大福走到大门前,轻手轻脚的抬着门上粗大的门栓。

杨宛歌紧张的四处张望,小松抓紧她的手道:“小宛歌,不要怕,等下哥哥把门一打开,我们就冲出去,你紧紧抓住我的手,我会保护你的。”

杨宛歌感动的朝他点点头,大福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那个门栓抬到地上,放到一边。他还来不急喘口气,秋丫头突然从堂屋冲出来向茅房冲去。

准备逃走的三个人都看着跑向茅房的秋丫头,希望她没看到。秋丫头似乎察觉什么,不确定的转身看着大门的方向,一下看到三个人站在大门口,马上惊叫起来,“啊!不好了,快来啊,有人要逃走!”

大福一脚踹开大门,拉着小松拼命的向外跑,只感觉已有人起床跑到院子里。

杨宛歌紧紧抓住小松的手,跟着他们飞快的跑着,耳边伴随着呼呼的风声,根本看不清前面的路。

慌忙披着外衣赶到院子里的刘爷夫『妇』眼看着他们三个跑出去。刘爷着急的对正在系衣带的罗三和张勇吼道:“还不快给我追,真是两个饭桶,几个小崽子都看不住。”

罗三和张勇赶紧追出去,刘婶气急的对刘爷道:“只怕难得追上,你快去隔壁王麻子家借匹马追。”

刘爷忙到厨房点燃火把,拿着火把就出门了。

大福、小松和杨宛歌在漆黑的夜『色』中不停的跑啊跑啊!杨宛歌已感到双腿发软,喘不上气了,她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抓着小松的手也越来越抓不紧了。

“啊!”她被路上的碎石绊倒了,狠狠摔到地上,整个身体还向前滑了一段。她和小松牵着的手硬生生的分开了,大福拉着小松还在向前跑。

小松也停了下来拽着大福,喘着气断断续续的道:“哥,停一下,小宛歌跌倒了。”

大福只好停下来歇口气,小松回转身跑到杨宛歌跟前拉起她。杨宛歌站起来时感觉一只脚落地有些疼,看来是扭伤了。

小松问道:“还能走吗?”杨宛歌咬着牙走了两步。

背靠在旁边树干上喘着气的大福,看到远处有火把在向前跳动,他知道刘爷他们已经追来了。

他赶忙跑过去拉着小松的手道:“小松,他们已经追来了,赶快走吧!”

小松拉着杨宛歌准备再跑,可杨宛歌根本就跑不快了。大福着急的扯开他们两个抓着的手,一把抱起小松,就拼命向前跑去。

杨宛歌一拐一拐的跑着想追上他们,可是已很难追上,眼看他们越跑越远,她绝望的喊着,“大福哥、小松,等等我!等等我!”

小松在大福怀中挣扎着喊着,“哥,放下我,我要带上小宛歌,别抛下小宛歌!”

大福干脆把小松扛到肩上,不论他怎么闹都不理他,只是带着他不停的向前逃。

刘爷总算带着人追上了杨宛歌,至于那两个小子,他也不想再费神追了。他们俩毕竟是白得的,追不追得到也不是那么要紧。

刘爷带着杨宛歌回到住处,刘婶看到杨宛歌松了口气问:“那两个兔崽子呢?”

刘爷无奈的道:“逃了,那小子抱着弟弟跑得跟风似的。可惜了,那小子还真是个人材。”

“哼,你还懂什么人材!”刘婶用劲掐了下杨宛歌的胳膊,恨恨的瞪着她道,“才来几天就闹出这么多事,反正也就这一个晚上,明日董妈妈就过来领人了。到了怡红院自然有比我厉害十倍的人来收拾你!”

杨宛歌害怕的看着她,她又指着罗三和张勇道:“把她锁到柴房去,你们俩今晚就守在柴房门口,谁也不许睡觉。再有什么闪失,就跟你们俩算账!”

罗三和张勇连忙唯唯诺诺的照着她的意思办。

第二日上午,刘爷他们刚从人市回来,董妈妈就领着两个彪形大汉过来了。刘婶赶忙将杨宛歌从柴房里带出,董妈妈看杨宛歌走路不是很利索,不快的道:“你们说的好货不会是个瘸子吧?”

刘婶笑脸相迎的解释道:“怎么会,这不昨天她不小心把脚扭了,上点『药』过几天就好了。”

董妈妈将信将疑的走到杨宛歌跟前,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番,“模样真是俊俏,是个美人胚子,就是太瘦小了。”

董妈妈一身刺眼的大红绸缎衣衫几乎让杨宛歌睁不开眼。她麻木的看着董妈妈浓妆艳抹的面容,让人感觉腻味。她感到自己已无能为力,只有任由这些人来决定自己的命运。

董妈妈神『色』又变得挑剔起来道:“只是这脚万一好不了怎么办,瘸子我可是不要的!”

她像很可惜样,收回托着杨宛歌下巴的手,说话时满头的珠翠都在颤动,那一张一合动着的鲜红嘴唇,如刚吃过人一般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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