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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生气啦……”撞了撞她的胳膊,沈少青第一次说软话。

“那你以后不准凶我。”宛歌也并非一条黑路走到底的人,况且自己过搬过来,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要与他同住一个屋檐。见沈少青都这样“好态度”了,也就不再为难他。

“保证!”沈少青终于舒了一口气,连忙给宛歌夹菜。

哎,要是换作别人,沈少青早就起身不再搭理了。可她不是别人,是宛歌啊!沈少青自己都放在心里好笑,什么时候变得这样“面条”了。

“我记起来了,我是圣诞节走的。那天你来送我,告诉过我那是你的生日。正好我记得你的年份,所以就猜出你的密码了。”将沈少青夹给自己的菜吃掉,然后扭头自作聪明地一笑。

“还好,没把我告诉过你的话全部忘记。”沈少青自嘲地一笑,将目光转向窗外。虽然从来没与她一起过过生日,但、那样一个与她分别的生日,他估计会永远记得的。

一个边哭边叫别人名字的女孩子,将头埋在自己的胸口,恋恋不舍地在机场回头又回头……

要知道,那天,还有一群同学等在酒店等着他,为他庆祝生日呢!

“哎,你看看我给你买的拖鞋。”说着,宛歌放下碗,硬是拖着沈少青去浴室看凉拖鞋。

一双拖鞋有什么好看的?

但,当沈少青真正看到的时候,终于明白宛歌为什么要拉他来看拖鞋了。

这真是一双特别有意思的鞋子,青绿『色』的青蛙样子不说,穿上后鞋底还有灯的。

“怎么像小孩子的一样?”沈少青哭笑不得。

“你晚上不喜欢开灯呀!鞋子有光,你才不会磕到。”宛歌哈哈大笑,然后又拉他看自己买的其他东西。

“你看,海仔抱枕,跟我的是同一系列哦。”晃了晃海蓝『色』的海豚公仔又放下,再拉他看别的。

后面的,当然都是些小姑娘家家觉得好玩的东西,沈少青大概也记不清了。但,这些五颜六『色』的东西,在他以深『色』系为主的家里好像一下子活了起来,让沈少青满心都觉得轻松。

“这个是我最喜欢用的沐浴『露』,你以后也要用这个。肥皂会让皮肤很干燥的,不准你用了。”好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将自己不喜欢的东西统统换掉。

“还想换什么?”沈少青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僵,松了松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是在笑。他竟然会这么长时间的笑,以直于脸都笑僵了,这真是让他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来了。

“一天一点来吧!我喜欢的,都要换掉,哈哈……”宛歌在自己的小世界里陶醉,但片刻,似乎又觉得有些不妥。侧目看了看沈少青那又看不出神『色』的脸,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有没有意见呀?”

“那张卡不是信用卡,用完就没了。”沈少青撇了撇嘴,还是一幅看不出情绪的脸。

“我没买自己的东西,都是给你买的。就算哪天我搬走,这些东西我一件也不会拿,都是你的。”难道他又想让她还?别说,今天真的花了不少,自己那点小工资,不知道要存到什么时候才能还得清呢!

“在我这里,不准再开口说搬走这句话!”忽然墨下脸,沈少青的声音里带着一些冷冷地命令。

明明好好的,她怎么就说要“离开”的话?而且,还是这样神情自如地说。难道这里,真的那么不令她留恋?

“可是总有一天……”宛歌倒没看到沈少青那忽然墨下来的脸,而且就算看到,她也有些习以为常。嘴快地回答,却被沈少青忽然用唇堵住,脸、刷地一直红到颈子处……

那个、那个……是个什么状况?

正当宛歌考虑要用怎样的姿态推开他时,他却已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地离开转身而去。

“我来收拾餐厅。你去洗澡。记住,以后晚上不准那么晚回来,不然让你自己洗碗!”话音落地,人也消失,独留宛歌目瞪口呆地站在未开灯的房间里。

条件反『射』地擦了擦嘴,然后飞速地“逃”入洗浴室里后怕地喘着粗气。

他、他怎么了……

他知不知道他刚才在做什么?

他,疯了嘛!

半夜,下起了大雪,在安静地户外蒙了一层又一层的“棉被”。房间的玻璃上,结起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气体,将外面的严寒完全挡住。

虽然房间里有暖气,可是宛歌火气很低,这样的天气一般要在被子里放一个热水袋才觉得舒服。但,他家有没有热水袋呢?

碍于之前的那一吻,宛歌抱着肩膀缩在被子里僵了好久,还是忍不住披着沈少青的睡袍起身。

在房间里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热水袋的影子,只能去书房找沈少青碰碰运气。

悄悄将他的门推开一条缝,蹑手蹑脚再打开灯,怎么沈少青跟她一样缩在被子里直抖呢?

宛歌正想笑他,可再一看,他的脸竟然通红……

手抚上沈少青的额头,宛歌不由放在心里说道:“怎么坏人还有生病的时候呀?”刚才欺负她的时候,怎么那么理直气壮呀!

但一会儿又自责起来。这么冷的天,自己睡床上都冷,还把他赶到地上打地铺,他能不冷么?

“沈少青!”轻轻地摇了摇他,才见沈少青艰难地睁开眼睛。

“怎么?想喝水?”沈少青倒没觉得自己病了,但看到大半夜这丫头跑自己房间来,只觉得『迷』『迷』糊糊有些头晕。

“你在发烧呀!”他才想喝水呢!宛歌有些好笑地提醒他,怎么生病的时候,他也这么可爱呢?

“发烧?”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生病?或者说,在这个小丫头面前生病?

就算是生病,沈少青的大男子主义也在爆棚。

将宛歌的手推开,自己往自己额头上一抚,天!真的好烫!难怪觉得跟她说了这么几句话后,还是觉得晕乎乎地呢!

“你家有没有备用『药』呀?”对于他家,宛歌肯定是不熟悉的。四处张望了一下,若大的房子里也不好漫无目的地『乱』找。

“没有。”开玩笑,这么强壮的他,怎么会生病?家里需要什么备用『药』?只是……现在自己,真的是病了呢!

明显感觉到宛歌从后背上贴了上来,沈少青故意又往后靠了靠,刚刚将头靠入宛歌的颈窝。嗯,很好闻的味道,是他特别喜欢和钟爱的味道。

“我送你去医院呀!”看了看窗外,宛歌不由倒抽一口气。这样冷的天,大半夜的,她还真没胆子出去呢!

“好。”如果是其他人,沈少青一定会挺挺算了。可是……是宛歌唉!

亲爱的小宛歌,现在要送生病的他去医院,多么温馨可人的画面呀!他如何能错过?

所以,肯定的回答中,透着丝丝的小甜蜜。

可是沈少青这边答应着,宛歌那边却犯了难。

好?

那然后呢?

她要怎样把这个庞然大物弄到医院里去?瞧他这幅靠在自己怀里软塌塌地样子,还能走得动?可,不至于让她背吧!她可是连他一条腿都抱不动的人呀!

“来,你也使点劲呀!”把沈少青的一条胳膊搭到自己的脖子上,咬了咬牙也没有拖动他半分,只得向他求助。

“你先去换衣服,然后帮我换衣服。不然把我拉起来了,还得再还原。”沈少青一点力也不使,就压着心里的好笑部署宛歌的工作。

“好、好、好,我去换衣服,你等着我。”他怎么生病了也比自己清醒呢?宛歌连连点头,这就把沈少青重新放回躺下,然后返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哎、哎、哎……你也用点力呀!我要被你压倒啦!”以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衣服,这才搭着沈少青走出门。可是还未进电梯,宛歌已经觉得受不了了。

倒不是他有多重,而是这个沈少青,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不就是发个烧嘛,腿就能有这样软,非得重重倚到自己的怀里不可?他个子小一点也好,可是分明高自己一个多头。这样严重的比例失调,让小小的宛歌大冬天里就累得满头大汗。

“我是病人唉,你怎么这个态度?”只是弯着腰把头钻入她的颈窝而已,又没怎么故意压她。沈少青也不满意地吧哒了几下嘴巴,依然不改自己的姿势。“好吧好吧,你稍稍直起一点点腰。等下上了车,就可以躺下来了。”看吧,他确实是病了,而且确实是病得不轻。不然,说话怎么会这么软绵绵地?

把他的胳膊往自己肩上又拉了拉,总算是勉强挤入电梯里。

沈少青刚刚有些想偷笑,这会儿又听到了一个“新词”。

难道她打算让“生病”着的他还继续开车?或者,她亲自开车送他去医院?

她会开车?

以前,还真不知道她会开车呢!

半掺半扶着他走入地下停车场,终于在一堆车中找到了他的车。开锁,将他就要塞入后车门内。

“我坐你旁边。”沈少青不依,指了指副驾驶的位置。

也好,其实宛歌对自己的开车水平……也不太自信。有他在旁边,也许会好一点点。

想到这里,又把他扶入副驾驶室内,然后自己坐到驾驶室里。

还好还好,他的车是自动档的。宛歌系上安全带,然后启动车子……

“你拿驾照几年了?”沈少青眯着眼睛窝在旁边,怀疑地看了看宛歌那并不熟悉的动作。哪有人在城区开车,一上车就系安全带的?

“我开车呢!你别跟我讲话啊!”宛歌本来就紧张地不得了,哪里还有闲功夫跟沈少青聊天?深呼吸一下,挂档、踩油门、撑方向……

“跑直呀!怎么跑不直呀!”沈少青哪里还能坐得住?直起腰,恨不得伸手去帮宛歌撑方向。

“你别说话呀!我会开!你不停地说,让我怎么开呀!”宛歌也急得满头大汗,手忙脚『乱』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多久没开车了?”也只是四年没见她。就算她一出国就学车,然后马上就丢了,也应该只是四年没碰车。她这幅样子,怎么好像完全不会开车的人,这么宽的马路,几乎没其他车,连条直线都跑不直呢?

“停车!”刚出小区没多久,“偶遇”一交警。

“对不起,对不起。我朋友病了,赶时间……”车子停下,宛歌心里一凉,直接就冒出两个字“完了……”

“赶时间?我看你明明是溜时间!”哪有开四十码说赶时间的?交警老道地看了宛歌一眼,然后敬了一个礼,要求查看宛歌的驾照。

“我……”宛歌哪有什么驾照。能把车子搞动,全是因为以前跟明承志那个“野马教官”学了两天。可是无证驾驶『性』质严重,这可怎么办呀?

“你是哪个中队的?”沈少青本来头晕晕地,但这会儿也一眼看出了问题本质。干脆果敢地打断交警与宛歌的对话,将交警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来。

“对不起,我是例行公务!”交警也看出了沈少青身上不凡的气场,并不愿意随便将自己的底牌晾出。

“稍等一下。”沈少青向下压了压手掌,取出手机打通电客气一通,然后将电话交给交警。

交警一听里面的对话,立即脸『色』一正,马上向沈少青再次敬礼并放行。

“我来开车!”这丫头,就没一刻不让自己州心的。连驾照都没有,竟然敢开车送自己去医院!沈少青真是服了她!

“你正在发烧呢!”宛歌边下车边嘀咕。

“发烧也总比无证驾驶强!”在经过宛歌的时候,沈少青疼惜地点了点她的脑门。

“你怎么知道我无证呀?”本来……宛歌不想让生病的沈少青犯难,所以才不告诉他。没想到……

“我还知道你刚才腿都吓软了。”说话间,沈少青已在驾驶室里坐稳。油门一踩,车子稳稳地飞驰起来。

他……

好讨厌呀,他怎么连这么细小的动作也看到了眼底呢?

可是,有什么办法?他今天是病人,什么事情都该依着他,更何况……本来就是自己很糗的事情呢?

还好,路上基本没什么人,加上沈少青的飞车技术很是了得,没多久就赶到了医院。

“吊两瓶『药』水吧,这样好的快。”常规『性』的感冒而已,医生很快便确诊,然后*方。

“不用住院?”沈少青眯着眼睛带着威胁的目光看向医生。好不容易生个病,怎么就不能配合他一点呢?

“不……”医生刚抬起头来对上沈少青的目光,立即警觉地将后话咽了下去:“其实如果有时间,住院治疗当然更加的系统。要不然,我现在给你办理住院手续?”

“啊……要住院呀?那谁来陪你呢!”宛歌惊呼。有没有搞错,还有人喜欢住到医院里的。

“……”沈少青头疼地看向宛歌,那目光似是在说,不是你陪还能有谁?哎,这丫头,真是蠢到可以。

“呃……我的意思是说,我很想陪,可是刚找到工作就请假不太好。”宛歌看到沈少青那难看的脸『色』,抿了抿嘴,又勉强解释。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陪他出来已经让自己体力透支很厉害了。想到以后的几天都要没日没夜的陪着他,宛歌眼皮已经开始打架。

“有这个想法最好,假我帮你请!”沈少青这才收回那“犀利”的目光,将医生开好的住院手续递到宛歌手中:“我头晕。你去办手续。”

“那条走廊好长,我不敢!”宛歌接过手续单,望了望那一眼望不到头的暗暗的走廊。

“扶我!”沈少青却不恼,而是坏坏一笑,很大老爷们的向宛歌伸出胳膊。

“那个……”感冒发烧而已,有严重到走路都需要扶么?而且,刚才开车一点问题都没有,这会儿怎么连个路都单独走不了?可是,他今天是病人,宛歌一忍再忍地上前去扶他。

“哎……头好晕,全身无力唉。只怕,要住三天以上吧!”才只是一起身、一转身的时间,沈少青便半倚在宛歌的身上“撒娇”。

“哪有那么严重?我感冒发烧的时候,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宛歌努力把身体往另一边靠,可是越躲沈少青越往这边靠,把她都要『逼』到墙角了。又担心沈少青真的会摔倒,还是努力往他那边靠了靠,可是那个沈少青……居然像个孩子一样弯着腰,跟她脸贴脸在一起。

“到了、到了……”这样子走路真的好辛苦哦!早知道他是这样陪自己,宛歌宁愿一个人将这条黑路走完。

付钱,办手续,总算把身边这个庞然大物给弄到了病床上。宛歌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累得只知道在一边微喘了。

“头好疼唉,过来帮我『揉』『揉』。”沈少青却一点也不让宛歌州心,躺在床上挂吊瓶也不安静。好不容易生场病,当然该好好地享受一番。

本来很想说,我很困的啦!可是……他现在生着病。好吧,宛歌努力撑着一直打架的眼皮,重新坐到他的床侧,伸出小手给他轻轻按压起太阳『穴』来。

“身上好烫,把你的手伸进来给我降降温。”沈少青倒是没什么睡意,好像是发烧让他更加的兴奋,看了看眼皮都抬不起来的宛歌,然后又命令道。

“我帮你拎个凉『毛』巾。”自己的手温确实是比他的体温低一点,可是就那么一点温度能帮他降温?傻子也明白,沈少青今天摆明要占她的便宜呢!

宛歌勉强地又打了个哈欠,然后起身去给他找凉『毛』巾降温。可是身体还没站稳,却又被沈少青挂着吊瓶的手给扯着坐下。

“凉『毛』巾太凉,你想让我再感冒?”说着,用力地将她的手扯入自己的掌心。

他的手臂上还挂着针头,宛歌挣扎也不好,不挣扎也不好。僵挂片刻,也只能由他。怎么办呢?今天他最“大”呀!

如果生病能有这样想怎样就怎样的特权,宛歌倒也想生个病玩玩了。

“来,晚上冷,坐进来。”沈少青将宛歌的小手裹在掌心里,使劲怕她疼,不使劲又怕她抽手而去。僵僵地、暖暖地持续片刻,掀开被子一角,拍了拍床沿。

坐在床边的宛歌真的觉得有些冷,脱了鞋子外套,钻入沈少青的被窝。他的身上真的好温暖哦,烫烫地感觉让宛歌倒是觉得很舒服。窝在他的被子里,犯困的宛歌竟不顾还挂着吊瓶的沈少青,独自一人先行去找周公。

沈少青一直就侧身看着怀里的宛歌,几乎是一直注视着她是如何去找周公的。片刻,沈少青忍不住满足地一笑。要是自己总这样生病,把她困在自己的怀里就好了。

哎,真是没出息,竟然用这样的手段才能使她听自己的话。想想,沈少青自己也有些看不起自己起来。

实在不忍心把她吵醒,又担心自己睡着后吊瓶空瓶没人叫护士,沈少青只得睁着眼睛不让自己睡着,等着叫来护士把针头拨去才敢松一口气。

看了看怀里睡得正酣的宛歌,沈少青有些自作自受般的摇了摇头。遇上这么一个不负责任的“陪护”,怎么办呢?

帮她松了松领口『毛』衣的扣子,把被角压好,袜子脱去,刚想关灯休息,又忍不住回头看向宛歌。凝视片刻,伸手将她额头上细细碎碎的刘海儿抹到一边,这才舍得将一边的小灯关掉。把她揽在怀里,他知道这一晚将无比的香甜……

“沈少青……”刚刚眯着,一声睡语将沈少青又拖了回来。本以为宛歌叫他,不料……那小东西皱着眉头,摇了摇头,闭着眼睛又吐出一句:“沈少青,坏蛋!”

若是后一句不加上名字,也许沈少青会觉得是宛歌在梦中遇上了“坏蛋”,所以叫他向他求救。可是,可是后一句再明确不过,这是说他是坏蛋呢!

呵呵……

不过呢!在梦中叫他坏蛋,也总比叫别人名字强。小东西,你怎么能这样的可爱呢?

“啊……迟到了,迟到了……”第二天,沈少青再一次在宛歌痛心疾首的声音中醒来。虽然生生吵断了他的睡意,但、适应能力极强的沈少青似是有些习以为常。艰难地触了触眉心,还是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睛。

“你要去哪儿?”沈少青看到她几乎是从床上跳下来的,然后又是取包,又是穿鞋。

“上班呀!我才刚上班两天,不能迟到的。”国外的这几年,起码让一向不守时的宛歌变得知道时间的宝贵。

“我帮你把假请好了。”沈少青其实很早就醒了,将宛歌的事情处理好后再又睡回笼觉。这下里被她一吵,已经完全睡意全无了。

“你帮我请好了?你都不知道我在哪里上班,怎么帮我请好了?”倒是宛歌『迷』『迷』糊糊地不太清醒,挠着『乱』『乱』的头发问道。

“我送你上过班,记下了你们公司。”沈少青头疼这个太过见忘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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