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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她是秦少卿的未婚妻,不过事先两人也不知道啊,要不是秦山倚老卖老,说不定还花落谁家呢。

今早娱乐版的头条,也是秦山找人策划的吧,这只老狐狸,倒是懂得捞好处,司马财团的大小姐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啊,竟然又被秦少卿抢先了。修长的手指骨捏紧眼前的资料。

“就只有这么多了?”云天浩很快就翻完了那薄薄的一叠资料,里面的内容还真是少得可怜,除了她在星辰娱乐报工作的情形外,其他的资料一无所有。

坐在云天浩对面的男子,穿着黑『色』的长披风,带着黑墨镜,一看就知道是私家侦探出身,面对云天浩的询问,一张长满胡须的脸慢腾腾的抬起:“还少?云总经理,要不是看在你跟我们老板交情的面子上,我才不想惹这个麻烦呢。”

调查白笑笑无异与就是在跟司马财团公开叫板,要是被司马鑫或者司马焱随便哪一个人知道,那都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事情啊。再说了,这个白笑笑从国外一回来就直接进了娱乐『性』晨报工作,让他们上哪儿挖她的隐私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呵呵,替我回去谢谢你们的老板,你们的办事效率还真高。”云天浩哂唇,从抽屉里拿出支票本,随意一填,撕下来交给对面的男人。

用手指弹了弹那张支票,男人无声无息的退场。

“喂,你好,请问是星辰娱乐报吗?”云天浩对照着资料上的电话拨了过去。心动不如行动。

好有磁『性』的声音!

“喂,你好,这里就是,请问先生你找谁?”接机小姐佯装着甜美的声音对云天浩问道。

今天大伙都出去吃吃喝喝了,就她最倒霉,被留在报社里听电话,看他们一个个回来吃得跟什么一样,心里的那个怨气啊,好在大伙还算有良心,着实不忍的从每个人的甜点里匀了一样给她吃,可是这只是甜点啊,主餐呢,那香喷喷名贵贵的维森尔主食呢?她想想就想流口水啊。

“呵呵,我找白笑笑小姐,请问她在吗?”云天浩听到这听电话的小姐发嗲的声音就知道被自己雷到了。

“笑笑?她不在,出去吃饭还没回来。”接机小姐眉头高高隆起,自从知道司马财团的小姐白笑笑在这里上班,这个热线电话不要太火爆哦,又是一个!要不是这个男人声音很好听,她早就挂了!不过她怎么还没回来啊,据说她是被维森尔的四大门神抬着进去的,那场面相当的诡异哦。

“这样啊,那就算了。”云天浩若有所思,遂挂了电话。

“有病。”见云天浩这么没礼貌的挂了电话,接机小姐不高兴的啐道,一听见白笑笑不在,各个人的反应都这样。

傍晚时分。

月缺如残,冷冷挂在幽蓝的夜空,几颗稀疏的星,与即落的夕阳一同呈现在天空。

大街上,晚风习习,华灯初放。带来自然的明净舒爽。

白笑笑舒服的靠在唐月华的肩上,虽然酒醒的差不多了,但是脑袋还有点昏昏沉沉,这唐月华身上的味道还真好闻呢,白笑笑使劲抽了两下鼻子。

“司马小姐,”白笑笑尚在神游,唐月华便发现了白笑笑那有点滑稽的动作,低头对她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开车。”

啊,白笑笑一愣,“漂亮姐姐,你看这良辰美景如斯美好,咱们又何必做那烦人的交通工具呢,咱们走走吧,正好纳凉。”长久的呆在空调里,让人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腻歪,现在正好感受一下自然的风光。当然也好实施她的小计谋。

良辰美景?唐月华眉开眼笑,唇绽齿灿:“好,漂亮妹妹,那就走吧。”唐月华当真搂着白笑笑的小蛮腰,两人恩恩爱爱的往前走去。

明知她是他的未婚妻,自己应该与她保持距离,而不应该与她般亲近;明知与她亲近,就会不由自主的喜欢她,唐月华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心,长臂环住白笑笑的小腰,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一对……

路上行人纷纷止步,指指点点,更有甚者,几个年迈的老人还不时的摇头叹息:“这么漂亮的两个娃儿怎么这么不学好,偏偏要学坏呢……”语气中是说不出的惋惜啊。

一个妈妈拉着一个孩子与她们正面相近,没想到还没擦肩而过呢,那妈妈就拉着自己的孩子像躲瘟神似得躲开了她们,嘴里还念叨着:“小花,长大了可别学这两个人……妖啊……”

妖字还没说出口呢,唐月华与白笑笑就笑弯了腰,好在两人相扶相持,没有倒到地上去。一整条大街,在两人过境处,皆是自动让出一条道,两人也厚着脸皮,走得大摇大摆,一点没遮掩的心思。

“漂亮姐姐,你喜欢那个花心烂萝卜是不是?”白笑笑见这路也走了大半,感情也培养的差不多了,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噶,一朵甜美的笑靥凝滞在唐月华的唇角边,搂着白笑笑的手也不自觉的僵硬,心底『乱』哄哄的闪过很多心思,但又理不出什么头绪,竟是僵在了原地,“司马小姐,别开玩笑了,少爷是你的未婚夫,我又岂敢多想呢?”

白笑笑依旧抬着绝『色』笑靥,好像秦少卿那“物什”与她一点没关系的说:“怎么不敢多想?别告诉我,你对他没感觉哦。”事实上,除了一条项链的牵绊,美其名曰定情信物的未婚夫妻外,他们真的是毫无关系。若有,那也是见一次咬一次的仇人。

“司马小姐……”唐月华呆若木鸡。

“别这么见外啊,漂亮姐姐,你叫我漂亮妹妹或者笑笑就好了,”白笑笑厚颜无耻的说。

噗!漂亮妹妹,她还真有脸要求,人家给她三分颜『色』她还真开起染坊来了。

明亮的大厅内,司马家祖孙三人坐成一堆。

“『奶』『奶』,你说秦少卿真的适合笑笑吗?”司马鑫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一份财经报来回翻阅着,语气是稀疏的平淡,仿佛在谈论天气一般。

司马冯珍珠拿着遥控板来回转动着电视台,没一个中意的节目:“不知道。这个笑笑怎么还不回来啊,那死老头子不是说找人送她回来了吗?”

“……”不知道还安排人家相亲,强!

司马焱翘着二郎腿,不修边幅的坐在司马鑫的对面,他什么都不想做啊,本来准备了一肚子话想对自家小妹说,可是正主儿都不在,他这一肚子的话要倒给谁去听啊,憋在心里难受的很啊,嘴巴倒是老实不客气了:“我看大概是跟人跑了。”

司马鑫睨他一眼:“你跑了,她也跑不了。”说完,继续阅报。

“你个臭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司马冯珍珠放下手中的遥控器,对着司马焱的头顶就是一梭子,疼的司马焱赶紧求饶:“『奶』『奶』,『奶』『奶』,我错了,你下手轻点啊。”司马焱这求爷爷告『奶』『奶』的动作非但没有让司马冯珍珠手下留情,反而下手更重了。

那么大的一个个子,却被司马冯珍珠按在沙发上,打不能还手,骂不能还口,司马焱别提多窝囊了。这要被白笑笑看到,又该笑死了。

打累了,气也出的差不多了,司马冯珍珠有点气喘的坐在一边,每天暴打一顿这个臭小子,就当锻炼身体好了。只是这日子太无聊,本想折腾折腾白笑笑,换点乐子的,可是现在好了人影也不见,难道还真跟人家跑了啊,司马冯珍珠指指司马焱的头吩咐道:“小焱子,给笑笑打个电话过去,这丫头,都被你们宠坏了。”

什么?司马焱刚想狗腿的拍『奶』『奶』几句马屁,就听到自己被点名了,小焱子?阿弥陀佛啊,这个世界真是没天理了,“『奶』『奶』,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许这么叫我。”司马焱张牙舞爪,对司马冯珍珠喊道,他宁可『奶』『奶』叫他臭小子,死小子,也比小焱子好听啊,小焱子,小燕子……他不活了啊……

“你个臭小子翅膀长硬了是不是?我说你叫什么就叫什么,别跟我废话,快打电话。”

司马焱躲避着『奶』『奶』抡起的拳头,好不委屈的喊道:“大哥!”

“你最近真的废话很多。”

“好,好,好,你们就欺负我吧,”嗓门大,身子更大的司马焱被两人气的只差没跳脚,愤愤不平的打电话去了。

想他司马焱长期在司马冯珍珠的高压政策下长大,受欺诈,受凌辱,这日子过的苦不堪言,就像现在,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为了他的心理健康,他一定要找人发泄啊,要不然他真的会精神分裂的,可是找谁发泄呢,除了白笑笑,真的不做第二人想啊……

电话竟然没人接?司马焱坐在沙发旁边的电话机前面,拿着听筒,脸都快扭曲了,这一个个是想让他自己把自己的五脏六腑烧焦吗?

狠狠的放下电话,司马焱仿佛双手没地放似得,狠抓死挠的:“我去洗澡。”他需要降火……只是降得不是浴火,是憋屈的怒火。

可怜的男人啊……

司马焱气急败坏的上楼洗澡降火,经过书房,突然听到自己电脑上的msn在响。他都忘记了刚刚上了msn。

进去一看,是那个“魔女神棍”。电脑上出现了一行让他再次吐血的字:大猩猩,你死在母猴堆里了吗?

说起这个“魔女神棍”他更加来气,他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出现在他的msn上的。出现就出现了吧,还偏偏真的是个魔女又是个神棍,司马焱已经找不出比这个更适合她的形容词了。

犹记得第一次与她交谈时,她开门见山地问:你家有钱吗?要是有咱们就谈谈;要是没有,你就滚吧。

喷啊,司马焱当时就顶回去一句:有钱也不给你,到底谁该滚啊。

结果两人厮杀,司马焱光荣败北。但是也让那个神棍了解到自己是顶有钱的钻石王老五,从此这魔女就三五不时的想从他这里捞好处。

没想到今天这女人又出现了,大猩猩,母猴……嗤……

死在你床上了。百无禁忌,百无禁忌,司马焱说话一点都没顾忌。

魔女神棍:我床上有死猪。

“……”司马焱面『色』青白交错,撇手未动。

这一场对决,诡谲激烈,除了自讨苦吃,司马焱讨不得半点好处。

论心机,他司马焱也算得上个中翘楚;论谋略,他司马焱也是人中人风,做的龌龊事,那也是做的严丝缝合,滴水不漏,可是,偏偏,偏偏,为什么要让他一直碰上这样无法无天的女人啊。

要不是家里有了白笑笑这个活宝在磨砺着他的意志,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忍耐力可以练到般的出神入化,超凡脱俗。

见司马焱长时间没反应,电脑上又出现一行字:做运动去了?

大半夜的,做什么运动?轰!司马焱这才反应过来,这女人说的是……说的是……

你这女人怎么那么豪放啊!司马焱明褒暗贬。

魔女神棍:这就叫豪放啊,大猩猩不是会更刺激的?看不出来你还是一只很纯情的大猩猩。

比你这交际花强。司马焱决定字过眼,权当风过耳,眼不见为净。

水悠悠穿着香喷喷的『露』肩睡衣,嘴里咬着一根黄瓜,坐在电脑前,正噼里啪啦的飞转着,眼看“黄昏之恋”打过来的这句话,直接把半截黄瓜喷了出去。

她都能交际花了,哎,这世道啊,真是好人难做,她不过是想帮他把钱花花,免得放在银行生锈了而已啊,看看,这人说的都是什么话啊。

回过去:您猩猩老人家想开第二春?行,只要你出得起价钱。

司马焱不知道突然很生气,这个女人当真这么随便吗?只要出得起价钱,就什么男人都可以?

司马焱刚想说什么,可是那边“魔女神棍”却下线了。

又憋了一肚子话,无处发泄。

司马鑫依旧翻着那张报纸,只是脸上也同样『露』出了着急的神『色』,这笑笑怎么还不回来呢?

“少爷,小姐回来了,只是她好像喝醉了……”正当司马鑫一筹莫展之际,圆滚滚的管家突然跑来报告。

“喝醉了?”司马鑫的眸子幽光一闪,“谁送她回来的?”管家一定是从大门口的监视器看到笑笑回来的。

司马冯珍珠爱凑热闹,坐在沙发上也是一脸好奇:“谁送她回来的?不会是秦少卿吧。”她就想秦家那小字,长得人模狗样的,倒是还不错,配笑笑也算是半斤八两了。

管家虽然不忍心打扰司马冯珍珠那一脸希冀的表情,不过还是秉着务实求真的精神做事:“不是秦少卿,老夫人。”

“不是?……”司马冯珍珠为自己的猜测感到汗颜。

“是一个也很漂亮的小姐。”

“小姐?”司马鑫玩味似得咀嚼着这两个字,对司马冯珍珠说:“『奶』『奶』,我出去看一看好了。”

司马冯珍珠挥挥手,口里念叨着:“去吧,去吧。”不是秦少卿那有什么搞头,还是个女的,更加没意思了。

“漂亮姐姐,我的建议怎么样?你考虑的如何?”白笑笑继续发挥着她无良的本『性』,为了自己,不惜牺牲别人,一路上,她已经软磨硬泡好久了。酒劲开始发错了,她甚至感觉自己说话都有点大舌头了。

“……漂亮妹妹,这事我也不知道,你让我再多想几天吧,”唐月华从善如流,如白笑笑所偿的叫她漂亮妹妹,但是对她那狗血的鬼点子,实在不敢苟同。

白笑笑双唇一扁,老大不高兴的抱怨:“你不是喜欢他吗?既然喜欢,干吗逃避啊。”越说白笑笑的红唇翘的越高。她的小算盘啊,难道打的太响了?

“咳……司马小姐,事情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的,我跟少爷……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晚风吹起唐月华披肩的青丝,随风,凌『乱』,在身后『乱』舞,她完美无暇的侧脸轮廓在司马家大门前面的路灯下泛出微微的光晕,侧扬着的头『露』出光洁的前额,似乎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唐月华看着漫天璀璨的星斗,不无感伤的开口。

这一幕,很美,美得让人伤感,美得让人屏息,尤其是那语气中饱含的无限幽怨,让人不忍闻之。

白笑笑纤细的双手抬起,又无力的放下。是她,太过于自私,自私到为了自己的私欲,竟不顾一切的伤害了别人啊,心里,多了一份抱歉与愧疚。

“漂亮姐姐……”

“笑笑,怎么还站在门口?”白笑笑刚刚还想说什么,司马鑫却出现了,带着一脸的温和与笃定,带着满身的睿智的霸气。

唐月华虽然高,但是她的身躯纤浓有度,虽然只是看了个侧脸,但是也让人过目难忘,再加上她刚刚那闭目仰望天空的那一种空灵绝美的神情,让一直杵在背后的司马鑫深有同感,也忍不住想怜惜,多少个夜晚他也是守着一轮明月度过的……

白笑笑躺在豪华的席梦思大床上,两手抱着一床薄毯,一条粉嫩的玉腿压在薄毯上,正趴在床上睡得香甜。

似乎是在做梦呢,无意识的擦擦嘴上流下的涎水,翻个身,本想继续大睡,可是,天不遂人愿,没想到这大的床,还容不下这个无敌小金刚在上面翻滚。

“咚,”何其幸运,一早就跟地板来了个亲密的早安吻。

“噢,”『揉』『揉』被摔疼的屁股,再『揉』『揉』额角,睡眼惺忪的,怎么感觉外面这么亮。

亮?啊――白笑笑一鼓作气从地上蹦起来,拿起床头的闹钟一看,天啊,她又要迟到了了。最近人倒霉,喝水都塞牙缝,睡觉都不踏实。

“笑笑,干吗这么急匆匆的?”白笑笑冲到楼下时,正好与司马鑫撞了个满怀。司马鑫急忙扶住她,免得她从楼梯上滚下去。

“啊,大哥,你怎么还在这里,今天不上班吗?”咦,白笑笑突然想难道今天是星期天?大家都休息?她是不是又混得不记得时间了啊。

司马鑫用手敲敲白笑笑的脑袋:“你刚从美国回来吗?这么有时差。”

明显被司马鑫鄙视,白笑笑不依的叫:“大哥。”

糟了,这一耽误又浪费时间,白笑笑真恨不得脚下装两个风火轮,直接杀过去算了。

“哎呀,我说笑笑,你这睡美人总算起床了,来来来,快坐下吃早餐,跟我们讲讲你昨天的风流韵事。”司马焱千盼万盼,终于把白笑笑可盼来了,嘴巴痒的不行了。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啊。

“司马焱,你又吃饱了撑的是不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蚋,”朝司马焱做个鬼脸,白笑笑急匆匆的跑下去:“不吃了,我上班迟到了。”

司马冯珍珠穿的似模似样的,一件灰白的唐装,脖子上还挂着一串珠圆玉润的珍珠,真是人如其名,十足的贵『妇』一枚:“笑笑,过来坐下,吃完了早餐在去,杜千秋那里急什么。”

“哈……哈,”白笑笑干笑两声,你当然是不要紧了,要紧的是她,要是今天再迟到,那个副主编老巫婆又该找她麻烦了,“『奶』『奶』,今天什么日子啊,怎么你们一个个的都没事干吗?”白笑笑迫于三人的『淫』威,不得不坐下来,拿起桌上的面包就咬起来,牛『奶』喝的咕隆响。

“今天没什么特殊的,我跟焱昨天刚开完会回来,早上先休息一下,下午再去。”司马鑫其实想表达的意思是为了等你,我们特地放了半天假。只是他向来含蓄,这话,这意思,白笑笑是听不出来的。

“哦,”白笑笑只顾自己吃。

“笑笑啊,跟秦少卿对的上眼吗?”劈头盖脸,司马焱被吐了一身,『奶』白『色』的『液』体从他头上淋下……幸亏司马鑫手脚灵活,急忙闪开了,谁叫司马焱没事做非要把脸凑到白笑笑面前,活该!

“我说你们最近可不可以不要在我吃东西的时候说话啊,存心想让我喷饭是不是,还是你们这么犯贱的想让我喷啊。”白笑笑严厉指责司马焱。

真是做贼的喊抓贼。司马焱何其无辜,被白笑笑正中红心。

“我跟秦少卿,”白笑笑在司马焱痛恨的目光下霍得站起来指着司马焱的鼻子嚷声叫道,“不共戴天!”

“疼!『奶』『奶』!”白笑笑说的慷慨激昂,却突然被司马冯珍珠打了一顿屁股。

“叫你『乱』说。他是你的未婚夫。”

噗!“很快就不是了。『奶』『奶』,我走了。”怕那祖孙三人继续纠缠,在没人反应过来之前,白笑笑像一尾泥鳅似得溜掉了。

什么意思?很快就不是了?三人面面相觑,傻眼。

“白笑笑!”司马焱恨不得追她而去。

一股沉滞氛围,弥漫在维森尔的总裁办公室。

秦少卿看着一堆资料,眉头深锁。

汪经理汗流浃背,站在一旁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