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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也许是想不开,跳河自杀了?”

水心绫说出这句话,也是她的一个猜测,因为自从心童离开后,电话就再也打不通了,她为此不安了一个晚上,她处于矛盾之中,既不愿心童出事,也不愿心童幸福。

“你胡说什么?”

贺烨原本冷静的心慌乱了起来,他瞪视着水心绫,想象也知道,心童回来,水心绫一定没说什么好话。

“若是我,早就不能活着了,丢人现眼!”

水心绫这句话之后,遭遇的自然是贺烨狠狠的一个耳光,那个耳光打得好重,清脆响亮。

贺烨太愤怒了,这样的话,是心童最害怕的,因为他们知道这个事实之后,那对于心童来说,是一种折磨。

“假如她出了什么事儿,你也别想活着!”

水心绫摆打得眼冒金星,身体差点从轮椅上翻下来,她摸着疼痛的面颊,愤恨地看着贺烨,这个不知来历的臭男人,竟然敢多次这样对她。

他不是心绫的哥哥,他到底是谁?贺家收养了一个凶悍的男人。

“活该,活该,让你们永远也不可能在一起,你这个来历不明的野种!”

这句话之后,贺烨的目光凶锐地看向了水心绫,什么意思?什么不明来历的野种?

“你想说什么?谁是野种?”

贺烨一把将水心绫从轮椅里提了起来,目视着她,如果她不是贺家的血脉,他一定会将她直接扔出去,让她粉身碎骨,她的存在根本就是个错误。

水心绫知道自己失口了,她马上闭上了嘴巴,不能再说下去了,如果再说,真相就要被贺烨猜到了,她不会让这对鸳鸯那么逍遥。

“我没说什么?”水心绫低下了头。

“谅你也不敢!”

贺烨松开了手,水心绫又掉回了轮椅里,她大口地喘着气,慌乱地转动轮椅向院子里走去,走着走着她停了下来,回过了头,看向了贺烨。

“找到了心童,能不能……告诉我一声……”

“不能!”

贺烨愤恨地回应着,她也知道担心自己的妹妹吗?惺惺作态,还不是想知道心童是不是真的死了。

水心绫不敢做片刻停留,她几乎撞在了门边,她害怕这个男人……

退出了水家的大门,贺烨回到了自己的车上,他平静下心态思索着,水心童离开了海岛,没有留在水家,最有可能去哪里?

陈以笙……

依水心童的性格,贺烨在海岛上那样对待陈以笙,她一定会当面和那个男人道歉的,而且……水心童急于摆脱贺烨,也许会一冲动答应了陈以笙什么也不一定。

“你不可以那样,你还是我的老婆……法律上,我们还是夫妻!”

贺烨愤恨地咬紧了牙关,他就将那个男人大卸八块。

一脚油门,越野车尖叫着冲了出去,目标当然是陈以笙的别墅。

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了别墅的门口,他认出了他,那是贺烨。

“搞什么?”

大门外,贺烨用力地按着门铃,管家过来将门打开了。

“先生,您找……”

“陈以笙!”

贺烨一把将管家推开了,大步地闯了进来。

陈以笙觉得很扫兴,关键的时候,这个家伙竟然来了。

“我找水心童!”

贺烨目光冷冷地看向了陈以笙,真希望心童不在这里,因为陈以笙的表情一副不满的样子。

陈以笙刻意那样说着,自然是想贺烨误会,因为没有人知道里面的女人是谁?

“你是不是欠揍了……”

贺烨眉头紧锁,他怎么会相信陈以笙的话,水心童就算冲动决定嫁给他。

“你生气了,如果我说,你可能更想挥出你的拳头了,哈哈!”

陈以笙好嚣张,让贺烨怒不可遏,他现在有些没有那么确信了,心童不会糊涂到了……

贺烨一把揪住了陈以笙的衣领子,恶狠狠地说:“我就杀了你!”

当贺烨的拳头举了起来,陈以笙这才觉得害怕了,他缩着脖子,试图躲避,却无法挣脱贺烨就着衣领子的手。

就在这个时候,贺烨的目光看到了一个女人……

举起的拳头慢慢地放了下来,贺烨松开了陈以笙,原来这个家伙在撒谎。

陈以笙十分狼狈地后退着,他回头看了一眼艾曼尼,才明白贺烨放开他的原因。

“她不在这里……走了!”

陈以笙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终于实话实说了,他还在嫉恨海岛上的一拳之仇,贺烨让他出尽了洋相,很没面子。

“我知道她不在这里,因为心童不是你想得到就能得到的女人。”

“什么风儿,把你吹来了。”

艾曼尼的声音无限魅惑,陈以笙皱起了眉头,别提多烦感了。

不该出来的时候,她出来了,让贺烨知道,陈以笙的品位不过如此而已,他愤怒地用力一甩手臂,艾曼妮被甩了出去。

陈以笙挺起了胸膛,不想将自己的畏惧表现出来。

“我不会告诉你水心童去哪里了?因为我答应了她,不会让别人知道她的行踪,特别是她的丈夫。”

陈以笙万分得意,这是他唯一可以要挟贺烨的机会,当然就算贺烨给出什么天价的条件,他不会说出心童的行踪的。

“告诉我,她在哪里?不然你别想有片刻的休息,我会留在这里……”

贺烨举步向别墅的客厅走去,他不会满天下寻找水心童,那犹如大海捞针,现在唯一的办法,就逼着陈以笙开口。

贺烨的目光看向了艾曼妮,冷冷地笑了起来,他要彻底打乱陈以笙的生活规律,让他不能出门,不能工作。

陈以笙不明白贺烨想干什么?贺烨要留在这里?

艾曼妮不知道贺烨想干什么,一边询问一边挣扎着。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将陈以笙想要的女人赶出去……”

说完,贺烨拉开了大铁门,将艾曼妮直接推了出去,冷笑着将门关上了。

“我没有车……”艾曼妮用力地敲着铁门,大嚷着。

“那就走回去!”

贺烨可没有那么好心,他回手就将大门锁上了,什么人也别想进来。

接着他直接进入了别墅的客厅,坐在了沙发里,慢条斯理地掏出了一只烟,点燃后慢慢地吸了起来。

烟雾慢慢升起,贺烨冷视着客厅以及这里的装饰。

陈以笙的别墅,很有特点,和模特的T形台很想,到处是五色的霓虹,不难想象,他是一个很讲究情调的男人。

陈以笙看着贺烨所做的一切,艾曼妮被赶出去了,他倒是没有太大的意见,当看到贺烨没有要走的意思,有点着急了,他不会打算一直耗在陈以笙的身边吧?

进入了客厅,陈以笙看着沙发里吸烟的贺烨,捏住了下巴,思索着。

“你就算做出再过分的事儿,我也不会说出水心童的行踪的,因为我是个守信用的人,答应了的话,就一定要做到。”

“我也是一个很能坚持的人,不达目的不罢休,如果你有的是时间,我不会在乎多看你几眼。”

贺烨冷笑着,用力地吸着烟,那支香烟很快只剩下了烟蒂,他没有将烟蒂放在烟灰缸里,而是直接压在了沙发里的扶手上,沙发上多了一个黑色的印迹。

“很方便的烟灰缸,你要不要来一支?”

贺烨又抽出了一支烟点燃了,然后将一支烟递给了陈以笙。

陈以笙怔怔地看着他的沙发,显然,可悲的家具不会只有一个伤痕的,贺烨会不停的做虐下去。

“我不在乎,你随便……”

陈以笙回身打开了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报国际新闻。

他根本就没有心思看电视,也许电视的声音能让他觉得客厅里没有那么死寂,这种对持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

陈以笙坐在了贺烨的身边,将那支烟接过来,也点燃了,慢慢地吸着:“你觉得破坏我的家具,我就会告诉你吗?别妄想了,一个沙发而已!”

“是吗……”

贺烨突然将点燃的香烟从嘴里拿了出来,直接扔在了地毯上,淡淡地笑着:“地毯烧着了,整个别墅你也不在乎吗?真是大方。”

“你太过分了。”

陈以笙赶紧抬起脚将地毯上的香烟踩灭了,瞪视着贺烨:“就算你烧了我的别墅,我也不会告诉你心童在哪里?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你他妈的,真顽固,想死是不是?”

贺烨突然站起,拽住了陈以笙的衣领子,两个男人对视着,贺烨扬起了拳头,这次他不会手软了,一定要将陈以笙打服了,让他知道惹怒贺烨的下场。

就当那拳头带着风声飞向陈以笙的面颊时,电视上播放了一则新闻。

“3时40分,智利中南部发生8。8级大地震,震中康塞普西翁,部分大楼倒塌,政府正在积极搜救幸存者,此次地震引发了大海啸……”

“智利地震?”

陈以笙的身体僵持了,他怔怔地看着贺烨,跟本不在乎那个拳头,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记忆,水心童在智利。

“你以为这样,我就不会揍你了吗?是智利地震,不是陈以笙的别墅!”贺烨的拳头直接落在了陈以笙的面颊上。

陈以笙被打得好惨,他直接摔在了沙发里,捂住面颊嗷嗷地大叫着。

“贺烨……你除了挥舞你的拳头,你还会什么?真是个莽夫,无赖……哎呦,痛死我了……”

“好啊,那就好好尝尝莽夫的拳头!”

当贺烨的第二拳挥来时,陈以笙指着电话,彻底告饶了。

“不要打了,打死我,你也找不到水心童了,看电视……电视……”

“我不想看电视,心童在哪里?”

贺烨额头青筋直冒,陈以笙真是顽固,死到临头了,还提看什么电视……

“智利……”陈以笙指着电视。

“什么?”

“康塞普西翁,心童在那里……”

贺烨被这句话完全震慑了,他慢慢地转过了身,看向了电视屏幕,屏幕上满是灰尘的震颤画面,镜头不断地抖动着。

“心童?”

“她说她想学习时装设计,我就介绍她去了智利,刚好的一位朋友在智利教授时装设计……”

陈以笙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他已经没有心情隐瞒了,只希望水心童在这场地震之中安然无恙。

贺烨的拳头松开了,找到心童,应该是一件高兴的事儿,可他这样的镜头震慑了,他的心童正处于极度危险之中。

贺烨的心在震动着,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转过了身,向大厅外走去,他要第一时间赶到心童的身边,在她最害怕,最无助的时候支撑她。

爱在此时已经不再是那么简单了,心童是他的全部,代表了他温馨的家,没有了心童,何来家的感觉。

温斯很诧异贺烨的安静,他竟然就这么走了?

思索了一下,陈以笙爬了起来,随后追了上去。

“你去哪里?”

“智利!”

贺烨冷冷地回应着,他打开了大铁门,直接走到了自己的车前,拉开了车门,然后回身看向了陈以笙:“我一定能将心童带回来。”

“我跟你一起去,这件事我也很难过,也许能帮到心童。”

陈以笙来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贺烨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袖,愤怒地要将他拉下来,陈以笙无奈地冒出了一句话。

“我有朋友的电话,没有我,你联系不到他的,他知道心童在哪里?”

“你真是个混蛋,坐稳了!”

贺烨松开了手,凶悍地瞪视着陈以笙,然后抬腿坐进了车里,一脚油门,车子疯了一样冲了出去

陈以笙吓得浑身发抖,他愣愣地看着贺烨,真是不要命的男人,同时他也感受到了,也许只有贺烨才是真的深爱着水心童。

没有直达康塞普西翁市的航班,他们必须从圣地亚哥辗转到康塞普西翁市。

买好了机票,贺烨和陈以笙在机场耐心地等待着,贺烨的手一直在抖着,他看着陈以笙手里的手机,已经打了几遍了,还是没有那边的消息。

“打通你朋友的电话没有?”

“暂时没有,再等等……好像地震引发了海啸……不知道他是不是也遇难了。”陈以笙焦虑地说。

“继续打,打通为止!”

贺烨愤怒地吼着,他难以想象心童无助的样子,她一定很痛苦,也许被救了,也许受伤,也许……他不能幻想那些可能的景象。

贺烨万分懊悔和自责,在海岛上,他不该那么鲁莽,假如他能耐心地等待Dna鉴定结果,她也不会只身离开夜莺岛,远离了他。

心童在躲避这段感情,躲避他。

贺烨撕扯着自己的头发,现在怎么懊悔也来不及了,水心童正处于极度危险之中。

上了飞机,电话也没有打通,飞机上不能继续打电话,陈以笙只好放弃了,打算到了智利再打。

怀着一颗忐忑的心,飞机到达了圣地亚哥,出了机场,意外的,陈以笙的朋友手机打通了,接通电话后,听到了朋友的叙述,陈以笙整个人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