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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听了先生的吩咐,终于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么点小事,至于那么大声吗?

陈以笙不解地看着贺烨,他不是来喝茶的,更不是来观光的,难道贺烨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吗?他是来见水心童的。

“贺先生,我不是来观光的,我想你可能误会了……”

“没有误会!”

是贺烨对他的话一点也不感兴趣,大步地向木制度假屋走去。

“你!”

陈以笙无奈地甩着手,这算什么事儿啊,贺烨和水心童不是已经离婚了吗?为什么看起来好像很不高兴他见到心童。

马克疑惑地抓了一下头发,恭敬地看着陈以笙:“什么枫林树林,我没太听清楚公司的名字,枫林树林的总裁,那个,那个……请去别墅吧,我们这里绿茶很有名气的,风景也很秀丽……”

“是意琳!”陈以笙愤怒地纠正着。

马克不认识几个大字,还是没有听懂,他别扭地笑了一下。

“枫林树林吗?我有点笨,舌头要打结了……”

“随便你吧,我怎么到了这么个鬼地方,一群野蛮粗鲁的家伙,现在带我去见水心童!”

陈以笙可不想来喝什么茶水,看什么风光,他要接心童离开,可是贺烨的表现,根本就是不欢迎他,他好像吃了闭门羹。

马克的意琳没有听懂,但是野蛮粗鲁也听懂了,他对这个什么总裁印象极差。

“在夜莺岛,我只听一个人,就是贺先生,您现在要做的就是喝茶,观光!”马克仍旧在笑着。

“真是荒谬!”

无奈,陈以笙只要摇着头,跟着马克向别墅走去。

度假屋里,水心童天大亮了才爬了起来,她摸着自己的额头,哀怨地叹息着,回到夜莺岛似乎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他今后还能做出什么举动,心童真的无法预测。

她感到头痛欲裂,嗓子不舒服,轻咳了几声,抬起头,才发现昨夜一夜没有关闭窗子,秋季的海风夜里更加清凉。

好不容易爬了起来,穿上了衣服,她找到了几片药,手刚拿起水杯,准备喝的时候,卧室的门被猛力地推开了,贺烨穿着一身灰白色的运动衣出现了。

水心童疲惫地看了贺烨一眼,又将目光移开了,她端起了水杯,刚要喝,贺烨就走了过来,一把将她的水杯夺了下来,砰地一声放在了桌子上。

“你叫他来的?”

“不知道你说什么?”

水心童又拿起了水杯,贺烨又夺了下来,这次心童有些急了,他到底想干什么,一大早就来度假屋发疯?

“告诉我!陈以笙为什么会出现在夜莺岛,你答应他什么了?”

贺烨端起了心童的下巴,她要嫁给那个家伙吗?很聪明的女人,陈以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有钱,有样,还能稳固她的事业……

可是他嫉妒的要命,他不允许心童这样离开。

水心童怔怔地看着贺烨,他在说什么?陈以笙来了夜莺岛,他真的来了,心童茫然地抓了一下头发,昨天夜里,她好像说过要嫁给他……

贺烨又愤怒地走近了一步,逼视着水心童。

“你想跟他走吗?”

“烨……你听我解释……”心童想说明昨天悲痛的心情,她之所以那么做,只想早点解脱,事实证明,他和她都无法约束自己。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是不是答应了他,要嫁给他!”

贺烨的吼声几乎震碎了心童的耳膜,她惊恐地捂住了耳朵,拼命地低着头。

“是,我向他求婚了,不过我当时……有点冲动……”

“你疯了!”

贺烨听了此话,感到十分震惊,他抓住了心童的双肩,用力地摇晃着她,心童觉得自己被摇得头晕目眩,几乎站立不稳了。

贺烨用力一推,心童一下子跌坐在了床边,良久才从眩晕中恢复过来,但是看到贺烨的面颊,已经出现了重影。

“我说过的,你要嫁给谁必须得到我的同意!”

“贺烨,你别太过分,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心童支撑着身体,面颊发烫,呼出来的都是热气,头一阵阵的痛楚,症状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好像你忘记了我的另一个身份,你必须听我的!”贺烨阴险地笑了起来,是时候利用一下了,哥哥,好尴尬的词汇。

另一个身份?当然指的是心童的哥哥。

水心童听了这句话,要气晕了,贺烨竟然敢用这个身份约束她,真是轻狂到了一定的程度。

“坏蛋,无赖,你竟然敢用那个身份,你……根本不是一个哥哥……”

“想说什么?不应该吗?”

说完,他起身站直了身体,嘴角挑了一下:“在我们没有理清这层关系之前,你不能离开夜莺岛!”

“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心童低语着。

“那就试试……”

这句话之后,贺烨拉开了房门,转身走了出去。

“等等,我能不能见见陈以笙……”心童追问了一句。

“不行。”

只有这两个字,他的语气十分坚定,就好像他是她的宿命,她的主宰。

水心童愤怒了,大声地抗议着:“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有自由选择的权利,就算时间短,也是我的决定。”

“谁说我们离婚了?”贺烨的声音很低,话语之中夹杂着淡笑。

“离婚协议,我们刚签字了,还有报纸……”心童觉得贺烨的话很古怪,明明签字了,报纸的声明也发出来了。

贺烨的手握住了门的把手,得意地看着水心童,轻轻地摇了一下头。

“离婚协议没有生效,因为我不想离婚了,要解决这件事,只需要一个电话,律师就将那份文件作废了,至于报纸……我想,你妈妈更加需要它,不然她不会让你留在这里的。”

“我们……”

心童张大了嘴巴,那么说,她和贺烨还是可笑的夫妻关系?

“你还是我的妻子,所以……”

贺烨不等说完,水心童一把握住了他的手:“为什么?烨……为什么你还要保持这种关系,你不觉得这太荒唐了吗?”

“或许我想知道,离婚这两个字对我的影响有多大,事实表明,我很难接受……特别是你竟然打算随便嫁给别人,我不同意,绝不同意。”

“我们就算不离婚,还能怎么样?”心童抽泣了起来。

“你那么确定吗?”贺烨盯住了心童。

“你什么意思?”

“谁敢确定?你妈妈的话一定很准确吗?她凭什么认为,你是她和我爸爸的生的……”

“或许是你妈妈搞错了,贺晨曦,水哲辛……”

“滚蛋!”

水心童气恼地伸出手,想狠狠揍贺烨一个耳光,他竟然为了私欲诋毁心童的妈妈,她相信妈妈不是那样的女人,绝对不是。

贺烨很轻松地将心童的手掌抓住了,然后目光变得凶锐,羞恼,轻声地说。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贺烨,你这个大坏蛋,无赖男人!”心童几乎要哭出来了,她绝对不允许他这样继续说下去,谁也不可以侮辱心童的妈妈。

“那么告诉我,除了她,还有谁能证明我们是兄妹?”

“我不知道!”心童悲愤地看着贺烨,为了达成目的,他的嘴变得更坏了。

“不会的,妈妈不会撒谎……”心童太了解妈妈了,在当年的阴谋中,她爱上了贺晨曦。

“你没有胆量去做吗?还是怕检测出来,你既不是贺家的女儿,也不是水哲辛的,而是一个什么其他男人的孩子?”

贺烨激愤地说,他希望有这种可能,那么,他和心童就从苦海之中解脱出来了。

水心童完全愣住了,贺烨说的会是真的吗?

从见到贺烨开始到爱上他,心童的感觉只有吸引,没有其他任何奇怪的成分。

他们不是兄妹?

水心童还是否定了那种可能,摇着头,她相信妈妈,确信他们是兄妹,她不会和贺烨做鉴定的,只要鉴定结果表明他们是兄妹,那么他们将成为全世界最大的笑话,而小泽也会被世人耻笑。

为什么一定要看到那个残忍的证据才肯死心。

“我不做,我不做!”

“你没有得选择,我也没有,必须证明!”

贺烨抚摸着心童的面颊,手指移到了她的发丝上,指尖儿轻轻一捏,心童一声小小的惊呼,他的大手中已经多了一根头发。

“还给我!”

心童的小手飞快地抓向了那根头发,贺烨却将手臂高高地举了起来。

“假如它证明,这根本就是个错误,我要好好地惩罚你这个女人。”

“不要去做,你为什么一定要残忍对待自己,难道非要再看一次结果吗?证实我们是天理不容的吗?”

“我宁愿死心!”

只是冷冷的一句,门就砰地一声关上了。

水心童呆立在房门口,良久发呆着。

她恍惚地走到了门前,用力地推了一下,真是过分,门竟然从外面锁上了,她又成了这个家伙的囚犯。

水心童突然觉得很对不起陈以笙,但愿他能明白,这并非心童所愿。

贺烨出了度假屋的大门,紧紧地握着那根头发,他打了电话,叫律师马上登上夜莺岛,将他和她的头发拿起做鉴定,为了避免像心童说的那样,出现一个尴尬的局面,他让律师保证这件事不能外泄。

安排好了一切,贺烨还有一件棘手的事情,那就是陈以笙。

水心童决定要嫁给陈以笙根本就是任性,他不允许她做出这样荒谬的决定,可是现在那个男人来了,他该怎么办?

陈以笙想找到木制度假屋,并不难,它距离别墅不过几百米的距离。

在出鉴定结果之前,不必让陈以笙离开,贺烨大步地走入了白色别墅,陈以笙已经喝了好几杯茶水了,就算是好茶,这样喝下去也恶心了。

“贺烨什么时候回来?”

“先生的行踪,我不便过问。”马克一直奉行的规矩,在任何人面前都是如此。

“那么水心童呢?”陈以笙继续问。

“夫人……这个,好像……”

马克有点支支吾吾,先生最近和夫人闹得很不愉快,还过分地离婚了,会不会和这个男人有关呢?马克现在可不像以前那么木讷了,不该说的话,绝对不说。

一个下人竟然还称呼水心童叫“夫人”,显然贺烨和水心童的离婚,没有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陈以笙觉得有些别扭。

“他们不是离婚了吗?你怎么还称呼水心童为夫人?”

“一直这么叫习惯了,而且我相信,只是夫人和先生闹了什么别扭,很快就会好的。”

在马克的心里,没有什么女人更适合先生的了,而且所有的人都能看出来,先生很爱夫人,所以不会让夫人轻易离开夜莺岛的。

关于这位不速之客,马克多少能感觉出来他的敌意,他威胁到了先生的感情。

“她在哪里?告诉她,我来接她了。”陈以笙可不想和一个下人讨论这个话题,直接询问着。

“夫人?夫人可能和先生在一起吧?”

马克知道水心童在度假屋,不过他是不会说的,他要站在先生的一边。

“你这个……”

陈以笙很想说马克是个狗腿子,但是看到马克的脸,又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因为马克已经恭敬地走上了,将热茶又满上了。

“多喝点,消消火……”

还喝?陈以笙的肚子里已经都是茶水了,他焦躁地站了起来,见不到水心童,连贺烨的影子也不见了,他来到海岛,可不是浪费时间来的。

陈以笙在客厅里坐立不安,更不知道贺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能做的只能是等待。

一个小时过去了,陈以笙终于忍不住了,他抓起了茶杯,用力地摔在了马克的脚下。

“马上把贺烨找来,我要见到水心童!”

“很贵的杯子,真是可惜,如果您觉得客厅里闷,我带您到处逛逛,你是喜欢看瀑布?森林,还是花园?或许大海礁石更适合您……”

“闭嘴!”

陈以笙猛然站了起来,马克吓得连忙退后了几步,马上又露出了笑脸:“先生可能一会儿就来了,您再等等……”

“我不想见到你们家先生,我想见水心童!”

陈以笙大声怒吼着。

马克正不知道怎么应付陈以笙的时候,贺烨的高大身影出现了,一只脚刚好踏进了客厅,目光中的阴冷只是维持了一会儿,就变得诡异难解。

“她不会来见你了……”果然冷静的声音。

“为什么?”陈以笙终于等到了贺烨了,他怒不可遏,更不明白贺烨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心童不来见他。

“我想……我需要澄清一个小小的误会,关于昨天的那个电话,她让我向你说很遗憾……”

贺烨倚在了房门边,漫不经心地看着陈以笙,既不进来也不出去,他要将这个男人马上弄出海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