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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jian人”两个字说得很重,很鄙夷,似乎在排斥着什么。

“我就知道,她一定在面前卖弄了,你留在她这里。”鲁妮楠眼睛闪现了泪光,委屈极了。

“你当她是什么?我的情妇,她不够资格,她充其量只是这里奴隶!”

“奴隶?”鲁妮楠有点惊讶了。

“不然你觉得她是什么?如果她真的有那么高贵,怎么会住在小木屋里,所以你别无理取闹了。”

贺烨冷哼了一声说:“如果你愿意降低自己的身份和一个奴隶下人计较,随便你!”

“原来是这样,你真坏,不早说,就想看人家吃醋吗?”

鲁妮楠立刻露出了笑脸,撒娇地依偎了过去,将面颊娇羞地贴在了贺烨的胸膛上。

贺烨皱了一下眉头,推开了她,

“既然知道了,就不要闹了,客房马克已经给你收拾好了,去睡吧。”

“我今天没有心情……”

鲁妮楠无限的想象着,突然“嘭”的一声,贺烨的门关上了,她被关在了门外。

“烨……”

鲁妮楠羞恼地嘟着嘴巴,盯着关上的房门,为什么他这么冷淡,甚至一个电话也没有,他们是未婚夫妻,这种关系持续了很久,却始终没有质的变化。

因为他爱上了别的女人?一个突然被带回小岛的女人,不能不引起鲁妮楠的疑心。

鲁妮楠羞愤地离开了别墅,直奔小木屋。

马克刚锁了门,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发现了远远走来的鲁妮楠,不由得紧张了起来,这个女人是先生的未婚妻,也是海岛未来的女主人,得罪不起,但她的样子来势汹汹。

马克转身就要溜走,鲁妮楠喊住了他。

“马克,开门!”

“鲁小姐,没有先生的吩咐,您不能进入这个木屋。”马克真的不敢给开门,万一先生知道了,他就麻烦了。

“马克,你没听明白我说的话吗,我要进去,先生的命令,在我这里没有用。”

“这就对了!”

“给你的奖励!”

鲁妮楠是个放纵的富豪小姐,就一脚踹开,她的黑白通吃的显赫家世。

门开了,鲁妮楠傲慢地走了进去。

木屋里的灯突然亮了,水心童惊恐地睁开了眼睛,不会贺烨又回来了吧,她警觉地看向了门口,发现进来的不是贺烨,而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你在门外守着!”

鲁妮楠大声地命令着马克,马克低着头,脸仍旧是红的,他哪里敢真的在门外守着啊,这个女人是先生带回来的,万一出了什么事儿,他就完了。

点头应着,马克悄悄地后退着,然后飞快地向别墅跑去。

鲁妮楠轻蔑倚在了房门上,轻蔑地笑了起来。

“真是个破房子,原来应该是个仓库吧?怎么能住人?”

她抱着肩膀走了进来,在木屋里环视着,房间里简陋朴素,两个装饰都没有,看来这里住的真不是什么起眼的女人,是自己误会贺烨。

心中一阵得意,鲁妮楠将目光看向了床上的女人,只是一眼,她就惊呼了出来,普通的木屋却住着不普通的女人,女人的娇艳立刻将整个房间闪亮了起来。

木床上,她只穿了一套睡衣,睁着惺忪的睡眼,长长的发丝披散在肩头,末梢微微地卷曲着,在灯光上闪着柔和的光芒,白皙的肌肤,精巧的五官,妩媚的眼睛中,透着迷人的神韵,这是一个美丽

娇柔的女人。

鲁妮楠呆呆地看着她,思考着,然后狠狠地眨动了一下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小木屋里住着一个美人。

“贺烨!”

“马克,你这个混蛋!你给我进来!”

鲁妮楠用力甩着手臂,如果不是马克拦住她,,只要抓住贺烨对不起她的证据,她就可以在爸爸的面前告他一状,让爸爸取消和他的生意来往,这样夜莺岛就会失去最大的合作伙伴。

可喊了半天,马克也没有进来,她握紧了拳头,看向了水心童。

羞恼的女人好像嫉妒的母狮子,都着浑身的黄毛,要撕扯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人。

水心童终于想起来了,好像刚才贺烨作孽的时候,马克敲门说来了一个女人,莫不是就是这位,叫做“鲁妮楠”,贺夜的女人。

看着这个身体过分丰满,带着混血色的女人,心童避开了目光,这个女人不该来这里,如果要质问,也该去问她的男人。

“我不认识你,请你出去!”

“你说什么?你叫我出去?”鲁妮楠怪叫了起来,这个海岛除了贺烨之外,没有人敢这么和她说话。

“已经很晚了,我想睡觉。”

“你这个jian人,不过是海岛的奴隶,有什么资格驱赶我?你知道我是谁吗?”鲁妮楠掐着腰,想让心童感到害怕,她才是这样的真正女主人。

“我对你谁不感兴趣!”

苏心童疲惫地打了个哈欠,依靠在了枕头上,闭上了眼睛。

“我是鲁妮楠,贺烨的未婚妻,你这个jian人,敢无视我的存在?”

鲁妮楠冲了上来,一把将心童的被子拽了下来,扔在了地上,直接抓住了心童的长发,用力地向下撕扯着:

“你这个狐狸精,竟然敢勾引他,看我不撕烂你的皮!”鲁妮楠长的强壮,很有力气。

心童觉得发根一阵刺痛,直接被从床上拽了下来。

“放开我,我没有勾引他。”

“他刚刚从这里出去,就累得不理我了,还说没有勾引?”鲁妮楠大叫着。

“是他强迫我的!”

心童拼命地打着鲁妮楠的手,鲁妮楠吃痛,将她的头发放开了,却仍旧不肯死心地咒骂着。

“你说什么?”

水心童什么都能忍受,唯独不允许别人污蔑她的妈妈,愤怒让她用力地甩出了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鲁妮楠被打得正着,她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竟然敢打她?

就在鲁妮楠愣神的时候,水心童用力一推,直接将她推了出去。

鲁妮楠站立不稳,身体倾斜后倒,撞在一双有力的手臂上,她慌忙稳住身体,回头看去,一双阴冷的眸子射了过来。

贺烨走了进来,鲁妮楠立刻悲戚地扑进了他的怀中,抓住了他的衣襟,故作胆怯地发抖着。

“烨,这个女人敢打我!还推我,她疯了!”

“马上出去!”

贺烨一把将鲁妮楠拉住了怀抱,他太了解鲁妮楠了,这个女人善妒,自私,知道海岛里有另一个女人的存在,一定不会甘心,当听到马克匆匆的汇报后,他直接奔跑了过来,无论如何,鲁妮楠不

能伤害了水心童,在这个海岛上,只有他才有权利羞辱那个女人。

“你叫我出去?”

鲁妮楠指着自己的鼻子,她是不是听错了,她是女主人,里面的是奴隶,奴隶打了女主人,难道不要给予惩罚吗?

“还说你不喜欢她,分明就是,我挨打了,你也不帮我,哼!”鲁妮楠羞恼地跺着脚。

“我会教训她的。”

贺烨盯着水心童,分析着这个女人眼中的怒火,此时她看起来无比的傲慢,下巴微扬,毫不示弱。

只在那一瞬间,他想到了女神,她好像一尊希腊的女神像。

水心童赤着脚,站在地板上,她冷傲地移开了目光走到了床边,卑劣的男人,可恶的女人,在她的面前表演着一场可笑的闹剧,她很困,没有心情理会他们。

捡起了地上的被子,她从容不迫地铺好,然后躺了下去,盖上被子,闭上了眼睛。

“哦,你看看,她以为自己是公主,竟然敢这样轻视我们。”鲁妮楠张大了嘴巴,她实在吃惊,这个女人全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我叫你出去,马克!”

贺烨大声地冲着门外喊着,马克瑟瑟发抖地走了进来,低声问。

“先生,马克在。”

“带她回去,以后不准她来这里胡闹!”

马克缩了一下脖子,看向了鲁妮楠,告诉她这里不能进,她不信,现在亲耳听到了,以后别再让他为难了。

鲁妮楠似乎也害怕贺烨,她忍住怒火,痛恨地盯着床上的女人,这个jian人,以为一巴掌白打了吗?她有的是时间和她玩,看看到最后,这个女人怎么爬着来恳求她的原谅。

“你的奴隶是要好好教训了,好像比主子还神气了。”

“有时间我再好好收拾你这个奴才,敢拦着我!”

“鲁小姐。”

木屋里安静了下来,贺烨微眯着目光,大步地走到了水心童的身前,直接将她从床上拽了下来。

“你觉得自己是什么?”

“我没觉得自己是什么,我只想好好睡觉,你和你的女人都离我远点!”心痛怒视着贺烨,

“你好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恶心!”心童羞恼地说出这两个字。

“如果你认为身体最原始的反应代表了你的征服,可见你是多么的无知!”

“你的羽毛丰满了,是不是?”

贺烨被激怒了,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水心童的身体直直地摔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大床的中间。

不等心童爬起来,贺烨直接压了下去,愤怒道:“你想换男人吗?”

“除了你之外的男人,我来者不拒!”她瞪圆了一双美丽的眼睛,怒喝着。

“真是个jian人!”

说完,贺烨松开了手,转身愤怒地推开了木屋的门,恼火地训斥着刚刚赶回来的马克。

“明天让她去码头,谁也不能帮她,一直工作到没有船只为止!”

“先生,她的手还没好。”

“你想说什么,替他讲情吗?”贺烨阴历的声音之后,马克不敢再说话了。

贺烨离开了,夜又安静了下来,水心童整理着凌乱的长发,她的心仍旧在狂跳着,工作一整天,贺烨真是太残暴了。

“你会看到的,我不会在你面前倒下的……”

水心童拉过了被子,闭上了眼睛,却已经毫无睡意。

贺烨铁青着一张脸回到了别墅,刚才水心童的话仍旧响彻耳边,她竟然敢那么说,难道他作为男人,满足不了她吗?她要换男人,可恶!

一双马靴离开了木屋,向别墅走去,男人盛满了怒火,他羞恼水心童的话,除了他,真的什么男人都可以吗?

“该死的!”咒骂着,他进入别墅,刚推开卧室的门,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怎么才回来……”

贺烨抬起了头,看到了大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贺烨凝视着鲁妮楠渴望的面颊,他太了解她,她是一个人任性妄为的女人,但她的身份特殊,她是关系夜莺岛和大销售商之间的纽带,她的爸爸是世界矿石大王,夜莺岛矿石几乎都被他收购了,

是夜莺岛的最大客户,同时她的爸爸在帮助贺烨倾销橡胶。

一个他鄙视,却不能得罪的女人,这是一种商业关系。

“爸爸说我冷落了你,我看是你冷落了我。”鲁妮楠围着贺烨转着.

“冷落?你还能被男人冷落,我想,我不在你的身边,你并不缺男人。”贺烨讽刺着。

“可我只需要你。”

“有多需要?”

鲁妮楠微笑着站在门外,她之所以喜欢他,就是喜欢他的霸气,冷漠,这是她在别的男人身上得不到的。

房间里,贺烨转身坐在了沙发里,吸着烟,陷入沉沉地思考之中。

有个女人他一定不能娶,就是鲁妮楠,但有一个女人他想娶,却又不能娶,就是那个木屋里的女人,谁也无法猜透贺烨的心,他处于矛盾和挣扎之中。

水心童,贺烨猛吸了口烟,一把将烟蒂压在了烟灰缸里,他渐渐不能控制自己,排斥的过程中,他被深深地吸引着,她的倔犟和坚韧让他吃惊,一个被宠坏了的女人,该是哀求的,委屈的,可她

好像女神一样傲慢。

当曾经的陈年往事,仍旧浮现在贺烨的脑海里,那是他一辈子也没有办法甩掉的,所以注定他和这个女人之间永远都是对立的。

木屋里,天一亮,水心童就早早起来了,她换上那件工作服,决定去码头工作了。

她不会屈服的,当她站在码头上时,只有一艘船要启航,其他的还在沉睡之中。

拉住了缆绳吃力地解开,并扔了出去,今天她觉得顺手多了,唯一的遗憾是,她的手还没有好,纱布帮她抵挡着摩擦,而她的脚踝上发出了好听的铃铛声。

心童瞥了他一眼,知道阿毛因为上次的事情很不开心,这次又来找麻烦了,她看了一眼一边打着瞌睡的马克,叫他也没用,马克被折腾的一夜没睡,他也不是阿毛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