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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宛盈却在此时冷笑了一下,“云妃娘娘说得没错,这事也不复杂,无非是北幽王妃与楚江王妃二人暗中斗法的后果而矣。”

朱茉莉与北幽王妃同时讶异的看向上官宛盈。

“你们两不用这么看着我,难道我说错了吗?”上官宛盈缓缓走至朱茉莉身前道:“你只怕还不清楚北幽王妃为什么一见你就抓着你不放了吧。”

“婉盈,别胡闹。”

“哎?皇后,郡主一定是知道什么事,何不让她把话说明白了。”云妃笑道。

皇后一时不解,知道先前上官宛盈一直没给过云妃面子,照云妃的性子应该与她势如水火,什么时候这种格局改变了,她竟然都未察觉。

见皇后默许,上官宛盈继续道:“我也是听说上次云妃娘娘有喜,楚江王妃与北幽王妃前去道喜,那时北幽王妃便当场嘲笑过楚江王妃,所以就稍稍留意了一下,之后才得知,原来是因为当时在战场北幽王曾因为楚江王而失去一只胳膊,但之后功劳却全都成了楚江王一个人的,害得他现在在家中如同废人,北幽王妃为夫鸣不平,所以要处处与楚江王妃做对了。”

上官宛盈说完,冲朱茉莉诡异的笑了笑,转身回到了皇后的身边。

朱茉莉有些茫然的看向北幽王妃,自己竟然不知道窦煜与北幽王还有那么一段过去。

“北幽王妃,她说的……是真的吗?”

北幽王妃低着头,上官宛盈说的也没错,她却实是因为此事而痛恨窦煜,当她得知窦煜娶了朱茉莉,便早有了想通过朱茉莉将窦煜拉下水的想法,而上官宛盈因朱茉莉的介入而不能与自己喜欢的人成亲,自是讨厌朱茉莉的,与是二人才会联手。

本想着万一有危险,可以将上官宛盈推上前,上官宛盈有皇后护着自然不会有事,但她没想到这上官宛盈比她下手更快,竟然先将她推了一把,她成了牺牲品了。

想到此,北幽王妃缓缓抬头看向上官宛盈,冷笑一声道:“上官宛盈,你真是太会做人了,我自叹不如,不过你别忘了,朱茉莉抢了你喜欢的人,你讨厌她,不是吗?”

北幽王妃缓缓抬头看向上官宛盈,冷笑一声道:“上官宛盈,你真是太会做人了,我自叹不如,不过你别忘了,朱茉莉抢了你喜欢的人,你讨厌她,不是吗?”

众人哗然。

上官宛盈将头一扬,“对,我承认我讨厌朱茉莉,但你觉得我有这个必要去陷害她吗?”

“上官宛盈……”

“好了。”皇上突然起身,打断北幽王妃的话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本宫大概已经清楚,楚江王妃。”

“啊?”朱茉莉一愣,有些不安的站起身。

“既然这事是因为你,你来说说应该怎么处罚北幽王妃吧。”

众目光再次聚向朱茉莉。

不明皇后其意,竟然将这么一个刺球丢给她,若是自己说重了,别人会说她公报私仇,说轻了,别人又可能会说她假公济私,总之谁都可以来处理之件事,唯独她不能。

朱茉莉想了想,小心翼翼道:“皇后,虽然她是针对我,但我没有权力来处理这件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还是请皇后依法处理吧。”

北幽王妃猛的看向朱茉莉,目光复杂。

朱茉莉不解,但自己除了这么说,没有其它说法,只好极力忽略掉北幽王妃的目光,眼观鼻鼻观心。

“既然楚江王妃如此说,那就依法处置,其它人可以什么意见。”

“没意见。”众人纷分说道。

“那好,春晓,你来宣布对北幽王妃的处决。”

“是,皇后。”春晓拿出卷册打开念道:“谢氏身为王妃,却心术不正,心胸狭隘,难当王妃之任,特收回其王妃印,钦此。”

什么?朱茉莉呆愣住,收回谢惠嫦的王妃印,就意味着她不再是王妃,这如同被丈夫休弃一般,她的心里一定不好过吧,难道她会那样看着她。

众人散去,朱茉莉浑浑噩噩的向殿外走去,忽然春晓快步走上前拦了她的去路道:“楚江王妃,皇后请您去缓一步。”

“哦?”朱茉莉回身看了看还坐上的皇后,悻悻的走了回来,待所有人都离去,皇上才走下玉阶来。

停在朱茉莉的玉前,不带一丝表情的冷冷的看了她一阵,直到朱茉莉开始心神不安起来才道:“你给本宫跪下。”

“皇后?”朱茉莉一时不解,但迫于皇后的威严,还是缓缓的跪了下去,心中暗暗猜测着这知自己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皇后冷哼一声,“本宫倒真是看错你了。”

“请恕儿媳愚昧,不明白母后的意思。”

朱茉莉虽然说实话,但在皇后眼里并不讨好,她微眯了凤眼,半晌才冷哼一声,“别以为本宫什么都不知道,你这般不安分,叫我如何放心让你呆在二王爷身边?”

朱茉莉顿时有些明白皇后所指何事,“母后,其实这件事我并没有做什么,我完全是……”

“住口。”

“从今日起,你暂时不要回王俯了,再去清云观好好跟着净尘师太修修性子。”

“母后……”

皇后甩袖离去,大殿变得更加空空荡荡,她只不过是出于权宜,才让人假扮杀手夜入大牢杀谢莲儿,但那都是假的,只是做做样子而矣,目的只是为了让谢莲儿招供罢了,要是谢莲儿的心再坚定一些,她也没哲,只是自己做的这些安排,皇后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冷语说的?

再次踏入清云观,依旧是在一个细雨蒙蒙的日子,古木参天,若不是现在天气更加寒冷,她可能会错觉自己是不是在这门前做过一个冗长的梦。

净尘师太早就候在门口,笑容可掬的向朱茉莉道了声‘阿弥陀佛’,转身道:“王妃随贫妮进来吧。”

净尘师太将朱茉莉直径带到了她原来住过的房间,道:“皇后早已派人来跟贫妮说过,王妃还是住以前住过的屋子。”

看到一如从前的地方,就在几个月前,自己坐在那床榻上,是一个满心欢喜的待嫁女子,期盼着自己的夫君对自己好,一生平安幸福。几个月后再回到这里,不知再出去的时候又会是个什么光景。

突然想到出去的事,朱茉莉便忍不住问道:“净尘师太,请问,皇后有没有说过什么时候让我回王俯?”

“在王妃的心静下来的时候。”

“我的心已经很静了。”朱茉莉想也没想便说道。

净尘师太淡笑着摇头,“一切有为法皆,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

再次踏入清云观,依旧是在一个细雨蒙蒙的日子,古木参天,若不是现在天气更加寒冷,她可能会错觉自己是不是在这门前做过一个冗长的梦。

净尘师太早就候在门口,笑容可掬的向朱茉莉道了声‘阿弥陀佛’,转身道:“王妃随贫妮进来吧。”

净尘师太将朱茉莉直径带到了她原来住过的房间,道:“皇后早已派人来跟贫妮说过,王妃还是住以前住过的屋子。”

看到一如从前的地方,就在几个月前,自己坐在那床榻上,是一个满心欢喜的待嫁女子,期盼着自己的夫君对自己好,一生平安幸福。几个月后再回到这里,不知再出去的时候又会是个什么光景。

突然想到出去的事,朱茉莉便忍不住问道:“净尘师太,请问,皇后有没有说过什么时候让我回王俯?”

“在王妃的心静下来的时候。”

“我的心已经很静了。”朱茉莉想也没想便说道。

净尘师太淡笑着摇头,“一切有为法皆,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

“什……什么意思啊。”朱茉莉皱眉不解,但净尘师太并不作答,只飘然而去,弄得她稀里糊涂的。

懒得管那么多意思,走到床边,仰头躺下,不管怎么样,北幽王妃已经得到了处罚,而且她当场将上官宛盈抖漏出来,虽然被皇后制止没让她们继续说,但在场的人八成都已经是心知肚明了。

只是这一次皇后没让紫嫣同来,如今,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了。

过午时,突然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敲门,朱茉莉努力的睁开眼,摇摇晃晃的打开门,一大叠书迎面丢进来,只感觉手上一沉,朱茉莉清醒了一些,见原来是小师父。

“王妃应该休息够了,奉皇后的命令,你要把这些经文每一本都要抄写一百遍。”

“啊?”看着那一大摞书,头皮又开始发紧了,皇后这不是存心的么,这么多,而且每本都要抄一百遍,那岂不是三五十天的还回不去?

惨了,那时候王爷一定早回俯了,本来见王爷离开那天似乎对她有一点点改变了,还想着等他回来好好培养一下感情的,现在看来还培个屁感情啊,估计等她回去大家又要开始忙着给皇上祝寿的事情了。

“小师父啊,能不能打个折啊,少一半行吗?”

那小师父鄙夷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将脸一横道:“这是皇后的命令,你当是做生意买东西呐。”

“五折不行,那七折?七折怎么样?”

小师父转身往外走,不理她。

“那……八折?不然九折可以吧,不然……”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那小师父不耐烦的双手往腰上一叉,“我跟你说了,这是皇后的命令,不打折扣。”

“哎……等等……”

见小师父要走,朱茉莉喊道。

“又有什么事啊。”

“那个……不打折就不打折,告诉我你的名字总可以吧,不然我不能叫你哎吧。”

小师父脸上一红,快速道:“师父赐我一字,慎,你叫我小慎就好了。”

“哦,小慎,呵呵,我记住了,以后在一个屋檐底下,你多关照了。”

小慎头一扭,走了出去,留朱茉莉一人还咧嘴笑着。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夜深人静,只一盏青灯作伴。

朱茉莉专注的一遍遍抄着经文,只要想到自己快些抄完,就可早些回俯,就不自觉的打起了精神。

窗外的风呼呼的刮着,打在糊纸的窗上,哗哗作响。

朱茉莉打了个冷颤,手已经就些僵硬,呼出一口寒气,这里平晶就清凉,如今到了冬天,就越发寒冷了,放下笔,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可惜出门急,没有带上毛领大披风,只身上的衣服,在白天还好,到了晚上就有些挺不住了。

不行,她可千万不能生病,本来是受害者,如今翻了案,还要把自己弄得比被罚的人更惨,那可就丢脸了。

站起身,在房里来回跑动着,这样可以使自己的身上发热,就不会受冻感冒了。

正在此时,忽然听见窗上转来轻叩的声音。

“谁?”

她停下来,却不见外面有声音了,好奇的推开窗,却见窗外挂着一件银色的披风,心下一喜,那不是……

迫不及待的跑到院子里,四下寻去,却不见半点人影,回到窗下,取也那件披风,嘴角不由的扬起,那个家伙,不是出去了吗?竟然偷偷回来送披风。

见到朱茉莉嘴角满溢的幸福,暗处的一双目光不由得闪过几丝落寞……

难得的的阳光明媚,假山石间一个红影鬼鬼祟祟躲躲藏藏向敞开的大门走去,扯了扯脖子,见没有什么人,正欲快步跨向门,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威严大喝:“站住。”

上官宛盈顿住,转身扭股糖似的缠上上官鹄的胳膊,撒娇道:“哎呀,爹,你看今天多好的天气,你就让我出去走一走嘛,我在屋里都快憋出霉了。”

“就算是长霉了,也得好好给我呆在闺房里。”上官鹄黑沉着脸说道。

上官宛盈见撒娇无效,嘟着嘴一把推开了上官鹄的手,“哼,你看我不顺眼了是吧,不就是和朱茉莉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嘛,至于这样嘛。”

“这种玩笑也是能随便开的吗?你知不知到因你的胡闹害死了多少人,还让北幽王妃丢失妃位,北幽王现在还在崇政殿门外跪着呢,前天要不是皇后娘娘有意护着你,你现在还能这么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我……”上官宛盈气不过,索性不搭理上官鹄,直径向外走去。

“来人,给我拦住小姐。”

听上官鹄一下令,门口立即被几名彪形大汉拦住。

上官宛盈停住脚,不耐烦的回过头道:“爹,你就让我出去走走吧,我在屋里实在憋不住了。”

“憋不住也得憋,哪都不许去。”

“爹……”

“上官将军,您还是让上官小姐出去走走吧。”

突然门前传来一声如玉般好听的男声,堵在门前的大汉们被扒开,从中间走进来二十出头的白衣男子。

“三皇子。”

上官鹄与上官宛盈异口同声惊讶的喊道。

窦承衍浅笑着走上前来,“由本殿下陪着她,上官将军可放心?”

“这……”上官鹄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怎么?难道上官将军不相信本殿下的为人么?”

“哦呵,三皇子言重了,下官只是担心小女姓情太过于暴躁蛮横,会一不小心就得罪殿下。”

“上官将军哪里的话,上官小姐是皇后娘娘认的义女,也就是本殿下的妹妹了,妹妹何来得罪哥哥之说。”窦承衍边说着边对上官宛盈得意的挑了挑眉。

上官宛盈厌恶的扭向了一边。

上官鹄无话,便只好答应让上官宛盈出去散心的要求。

窦承衍将上官宛盈带出俯,上了自己的豪华马车,他涎皮赖脸冲上官宛盈笑道:“尊贵的郡主殿下,请问您要去哪?”

上官宛盈将头一下扭到窗外,冷冷道:“别以为你带我出来,我就会感激你。”

“呵呵,本殿下可有说过让你感激么?既然你不知去什么地方,不如让本殿下自作主张好了。”窦承衍对车外喊道:“去姻缘寺。”

“是。”

随着一声吆喝,马车启动,快速驶向城外的姻缘寺驶去。

……

喝一口小慎送来的粥,朱茉莉不由得皱了眉头,这粥实在淡得不行,比在家里的青菜粥还不行。

端着粥起身走进厨房,见小慎正在烧火,四处寻了寻道:“小慎,盐放在哪里?”

“要盐干什么?”

“这粥太淡了,一点味道都没有。”

“没盐了,你爱喝不喝。”

“哎,你这……”朱茉莉不由得乍舌,小慎这是什么态度嘛,好歹她还是个王妃呢。

“这什么这,进了这里,别摆王妃的架子,反正这里没有盐,你要是觉得没味就自己想办法。”

“你……”

小慎起身,直接无视掉朱茉莉,拿盆子将锅里刚烧好的热水舀出来,直径掠过她往外走去。

好吧,既然让她自己想办法就自己想办法,没有盐,她还能做出比这好吃得多的粥来。

一个人无聊的观里随意的晃荡着,忽然见前方有流水的声音,抬头看去,原来是一口池塘。

回头四处望了望,这地方她之前还没来过呢,没想到清云观的后面还别有洞天。叹着气到了池塘边,不由得眼前一亮,天呐,池塘里好多鱼啊。

哎呀,她可是好久都没沾肉味了,看着这些在眼前游来游去又肥又大的活生生的鱼,简单撩拨啊,脑袋里早冒出了各种处理鱼的招数,红烧、清蒸、熬汤、烧烤……

咽了口口水,警觉了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其它人,将两只袖子一掳,美味的鱼仿佛就在眼前……

清云观后是一片山林,朱茉莉提篮子缓步林中,目光四处搜寻着,好不容易,终于让她看见了一棵野白菜,脸上不经意浮起一抹笑,蹲下身,将野白菜扯来丢进篮子里。

正起身继续寻找着,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

朱茉莉兴致大起,随着笛声哼起歌来,不知不觉的便寻到了湖边,抬头一见,不由得愣住,竟然是窦承宇在吹笛子。

笛声戛然而止。

朱茉莉上前惊奇道:“咦,七皇弟,怎么不是你呀。”

“原来是二皇嫂。”窦承宇退了一步,抱拳施了一礼。

“你不在宫里好好呆着,跑这里来吹笛?”

窦承宇浅笑了一下,“闲得实在无聊。”

“哦,”朱茉莉想了想,又问道:“既然闲得无聊,为什么不找点事做啊,比如说兴修水利啊,你二哥可是忙得好一段时间都没回俯呢。”

“呵呵,二哥文韬武略,承宇呆笨,自然是不能比的。”

朱茉莉呆了呆,以前的窦承宇好像不是这么死气沉沉的,刚才的笛声虽然悠扬,但悠扬中却带了几丝淡淡的幽怨。

窦承宇的目光不经意落在她的篮子里,好奇道:“你篮子里装的是什么?你在采药吗?”

伸手抓起一棵来闻了闻,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这是什么药啊。”

“药?”朱茉莉看看篮子里的东西,忍不住呵呵笑起来,“你真好笑,这都不知道?这是野白菜,不是药。”

“野白菜?”窦承宇一愣,有些尴尬的笑了起来,“你……你采这么多野白菜做什么,难道清云观里没有菜吃?”

朱茉莉贼贼一笑,神秘兮兮的说道:“我有一样好东西,不过……不能让别人知道。”

“是什么东西?”窦承宇好奇问道。

“这个嘛……”朱茉莉的眼睛贼溜一转,卖起了关子来,“说了不能让别人知道,当然也包括你了。”

“就这样,我先走了。”

朱茉莉笑着退了几步便跑开,窦承宇一脸迷惑,见朱茉莉如此神秘兮兮的样子,好奇心大作的他便忍不住偷偷跟了过去。

跟了好一程,直到树木渐稀,眼前出现一汪清泉,岸边还支了一口小锅,小火正在烧着,锅里冒出热气,一股诱人的鱼香传来。

朱茉莉走到岸边将刚才采来的野菜都洗净了,才折身上来,将那些野菜一并丢进锅里,弄一把汤勺娴熟的轻轻搅动了几下,没想到那香味比之前更加诱人起来,搅得他肚子里的馋虫都开始抗议了。

“哦,原来你一个人躲在这里偷偷的熬鱼汤。”

朱茉莉一惊,转身见是窦承宇,不悦道:“喂,你这个人怎么跟踪我呀。”

“有吗?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让你在我经过的地方偷偷熬汤呢。”窦承宇心虚的说。

朱茉莉左右看了看,这地方她可是寻了好久才寻到的这么一个隐秘之所,连条路都没有,他居然说她在他经过的地方,还真会瞎扯,懒得与他辩驳,直接拿碗盛了一碗汤起身送到窦承宇面前道:“今天

我心情还算不错,大发慈悲,见者有份,让你尝尝我朱茉莉独家秘制的清焖野菜鱼汤,世上独此一家,绝无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