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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映川也异常伤感,再次接近凌曼茵,他越能感觉到她的伤痛,感觉到他对她的伤害,他真的是太蠢了,他怎么去年就犯浑犯傻,这个女人曾经那么爱自己,那么依赖自己,他不是不知道,可是那么美好的爱,让自己活活扼杀了。

苏映川送凌曼茵回家,他买的一堆东西似乎很沉,没办法,他亲自把那些东西拎上楼,他们惊悚的发现萧薇站在窦家门口。

“曼茵?”萧薇看见苏映川拎着袋子跟在凌曼茵身后,她自然认识太子爷这个人,也知道他们离婚了。

“薇薇姐,你来了?”

萧薇冲苏映川笑笑:“苏总你好。”

苏映川扫了一眼萧薇,再看一眼身边的凌曼茵,萧薇很漂亮,可是带着一股颓败的气息,眼睛里有沧桑,凌曼茵和她一边大,可是眼神干净清澈,刹那间他理解窦志航了,怪不得他和她分手,这个女人现在怎么残成这样?当初认识的时候不是这样。

“曼茵,我来看看志航,家里没人,我打他电话也不接。”萧薇当着苏映川,局促起来。

“我妈和伯伯去看我姥姥姥爷,志航哥出现场去了。”

“哦,这样,那我改天再来吧。”萧薇想想道。

“你来一会了吧,进来坐坐喝点水再走。”

“我来有半小时了。”

“那快进来吧。”

凌曼茵开门后让萧薇进去,苏映川把东西放到门口:“曼茵我不进去了,你和萧薇聊吧。”

有萧薇在,凌曼茵还是很给他面子的,凌曼茵看看他:“无论如何,谢谢你的礼物,还有你送的酸奶。”

苏映川笑笑:“你那么喜欢喝那家店的酸奶,我把做酸奶的师傅请到店里,其实没什么秘诀,就是原料好。”

凌曼茵道:“那个贵族酸奶以后我给钱吧,要不我心理不舒服。”

这话被萧薇听见都笑了,苏映川也笑了:“你是觉得我送不起你一天喝一瓶酸奶吗?”

“可是你一下送四瓶。”

“我不至于那么目无长辈吧?伯伯阿姨他们喜欢就好。”苏映川笑笑,“曼茵,有时候觉得你真的像个孩子,精灵古怪,但是也可爱。”

“别这样说,我不是孩子。”

苏映川走后,萧薇被请到客厅喝茶,她一边品茶一边和凌曼茵闲聊天,问的都是关于窦志航的事,凌曼茵回答的很小心,怕伤到她。

萧薇听完长叹一声:“曼茵,姐姐没你的福气,你看苏映川现在还对你这样好,他不是又离了?你这次好好把握住,千万别死心眼。不行就人工赶紧怀个孩子,你要是有了他的骨肉,苏映川还不铁了心围着你转?”

凌曼茵有点尴尬,有点难过,好像重回苏映川的身边是条多光明的大路似的:“我们都离婚了,薇薇姐。”

“那有什么,离婚了还来找你才说明真在乎你,苏映川那条件再找个小女孩也轻松,现在多少人还想把女儿往苏家送呢,那个罗晴的事我听说了。”

“我没法原谅他去年的事。”

“你呀,真是太傻了。换个角度讲,苏映川算有钱男人里的好人了,他肯负责,对你还有依恋和感情,去年的事,你放下就行了,没有十全十美的人和婚姻。”

凌曼茵不语了,只好笑笑,感情这事,只有当事人最清楚,她不想解释。她端着茶杯出神,萧薇看看她的表情:“不知道志航什么时候回来?”

“我也不知道,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

凌曼茵挂通了窦志航的电话,窦志航很快接听道:“曼茵,我们在开会,我七点左右能到家。”

“萧薇姐来了,那我告诉她一声。”

“我不想见她,告诉她我今天就在局里值班不回去,你能不能别滥施你的同情心?”

凌曼茵不吭声,挂断电话。萧薇没听见却猜到窦志航说什么:“我不等他了,我知道他不会轻易原谅我,可是我现在就是贱,总想来看看他,有时想他想的心疼。”

凌曼茵默然半天才道:“他那个脾气,伯伯都管不了他。”

“我知道曼茵,我走了,我拿了套化妆品给你,我以后可能不会再来了,你给他带个好吧,我当初是太傻了。”

“我不怎么用化妆品的,你知道。”

“我知道,是法国的大品牌,姐姐就是这一份心意了,你不要就是嫌弃,我们也算姐妹相识一场。”

萧薇走了,凌曼茵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伤感又百无聊赖,一看才两点多,做饭菜太早,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累,她走到门口,把苏映川拿上来的袋子放到客厅,还挺沉的,他买了很多男鞋女鞋,男装女装,她懒得打开看,只是找到新的ipad,一打开,她愣住了,她知道苏映川离开她和苏珊不一起吃午饭的原因了,里面该装的东西都装了不说,苏映川竟然把他们当年的结婚照放进去好多,看着那些异常精美的婚纱照。

凌曼茵伤感万分。她不想回忆,可是苏映川以这种方式让她回忆,是的,曾经他们之间有过很多美好,但那毕竟是过去了,理智告诉她不要回头,可是心里那酸楚和疼痛为何不能减轻?这个苏映川真是太过分了,竟然给她装了这些东西,生活里的不快和痛苦如果能有个按键说删除就能删除该多好,可惜不能。

凌曼茵犹豫半天,还是把那些照片删除了,离婚后,她曾经把自己保存的一些婚纱照亲自剪毁,电子版的全部删除,不能看,一看就痛,忘了吧,今天在苏映川的车上,自己在他面前表现的那么软弱,连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也许人都有软弱的时候,稍微一想,凌曼茵意识到自己生理周期快到了,这就是女人,内分泌总在偷偷控制你的情绪。

凌曼茵正在想着,客厅的电话响了,是妈妈许晔:“曼茵,你在家?妈妈和你伯伯今晚在姥姥家睡不回去了,明天下午再回去,你姥姥姥爷说明天让我们陪着他们去植物园走走,你明早别再睡懒觉起来给你豆豆哥哥做点早餐,他周日喜欢吃包子饺子馄饨带馅的东西。”

“好的,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凌曼茵答应了。

窦志航果真快七点的时候才到家,一进来就喊饿,好在他回来前半小时给凌曼茵打了电话,晚餐她都基本做好了。

凌曼茵摆菜的时候,窦志航正拉开一个从冰箱冷藏室拿出来的可乐狂饮。

“你吃午饭了吗?”

“吃了份盒饭。”窦志航回答的很简洁,“太好了,都是我爱吃的菜。”

他拿起筷子就想吃。

“洗手了吗?”

“我回来先洗手的,凌大夫。”窦志航看一眼凌曼茵,“你管幼儿园小班呢?知道你爱干净,要不你用酒精棉再擦擦我全身?你太爱干净了,干净的家里地板能当镜子,弄我都不好意思在上面走,恨不得给自己安个翅膀滑翔。”

凌曼茵瞪他一眼没再吭声,兄妹二人很快吃完晚饭,窦志航似乎才想起点事:“我爸和阿姨怎么还没回来?”

“他们今天在我姥姥家休息,明天陪他们去逛公园。”

“哦。”窦志航吃完就躺倒客厅沙发上,“累死老子了,双休日也得去凶杀案现场。”

“你说什么?”

“没什么,胆子小的人还什么都想知道。”

凌曼茵的确胆子小,当医生动手术还好,一听清楚凶杀案现场,不敢再问了,自己乖乖收拾碗筷,等她在厨房忙乎完再进客厅,看到窦志航身上盖着一张报纸睡着了似的,整个长沙发他霸占着,她只好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拿一本杂志看,没想到窦志航坐起来:“曼茵我腿疼?”

凌曼茵赶紧把手里的杂志放一边:“哪条腿?受伤的左腿吗?”

“嗯。”

“那你把裤子卷起来我看看。”

窦志航试着卷起裤子,很费劲,他站起来:“你等我回房换条裤子。”

他再出来换了条短的休闲短裤:“前几天打架当时就有点疼,今天又踢了几下,更疼了。”

凌曼茵摸摸按按,检查的很仔细:“哪疼?怎么个疼法?疼几天了?伤口愈合的很好啊,没什么不正常的迹象,是不是肌肉拉伤,不行明天去我们医院检查下,骨头肯定没事。”

“前几天不明显,今天觉得明显疼痛,我也没说骨头有事,但就是疼,整条腿都疼。”

“都疼?不应该啊,不过你活该,谁让你伤刚好不怕事大凑热闹去打人。”

“什么话,我打的是调戏你的人,今天抓的是偷你钱包的小偷。”窦志航把腿缩回来:“你帮我****嘛。”

“我给你找点外用膏药先贴上,如果明天还疼,就去医院。”

“贴什么膏药,你就不能先给我**几下,没准就好了。”

凌曼茵只好耐心的为他**一会儿:“好些了吗?”

窦志航坐在沙发上,抻下腿,起来走几步:“哎,不疼了,怎么回事?”

凌曼茵意识到自己是上当了,她看看窦志航:“我妙手回春,神医圣手,包治百病,包括各种无赖之症,窦队你还有什么毛病我今晚都给你治一下好了。”

窦志航站在客厅中间,蹦了几下:“凌大夫你说这话好像是江湖郎中,一点幽默感没有,至于吗?不就是给我**几分钟,我今天太累了,我还陪你逛街了呢?哎,对了,你给我买t恤衫了吗?”

“没买。”凌曼茵脸不变色心不跳,“我没带那么多钱。”

窦志航环顾客厅,这时候才发现很多拎袋,走过去:“哎呦,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心啊,这都是给我买的吗?”窦志航回头看看她,“不对,这些都是国际大牌,你再好心,没这个实力,不会是老苏又拿东西砸我们全家吧?”

“那恭喜你你又占到便宜了。”

“你自己看,我和我爸都是全套,从衣服、裤子到鞋,一套夏季,一套秋季款,还真贴心,连皮带都给配好了,阿姨的我看看,是两套套装两双凉鞋,当然,我们都没你的多,你六双凉鞋,六条裙子。”窦志航一边拆包装一边检查里面的物品,“老苏还真是用心良苦,这样贿赂我们,你说我们以后也不好再说他的坏话了是不是?”

凌曼茵站都没站起来:“那你收好吧,人家是一片心意,我累了,想去洗洗睡了,我妈嘱咐我明早起来给你做饭,不许睡懒觉,我不敢不听。”

窦志航翻到另外两件t恤拎过来:“这个是你给我买的吧?品味不错,哥哥喜欢。”

“不是我买的,都是苏映川买的。”凌曼茵微笑一下,“这个机会不利用,我多傻啊。”

“你宰他就给我买这个?”

“你要不要,不要明天我就拎到医院送我的学弟去,他家是农村的,挺不容易的,身高和你差不多。”凌曼茵站起来,去伸手拿那两件t恤,“嫌便宜还逼着我给你买,我穷人你不知道啊。”

窦志航坏坏一笑,一转身没给她:“看在你穷人的份上,我就收下这两件衬衫,你学弟,那个学弟?小陶还是小姜?我妹妹给我买的t恤,凭什么给他们,那会伤了我妹妹的心的。”

“不会,我没心没肺。”

“谁说的,你心灵很美丽,我一直看得见的。”

“少来这套,你以后再骗我,我和你没完。”

“我骗你什么了?不就逗你一下嘛,你怎么没完了?”

凌曼茵站起来:“你说你腿疼,我就信了,告诉你,再说腿疼,我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你看你,这说明你和钱主任医术高明,把我腿治疗的好嘛。”

凌曼茵转身就回自己卧室了,她拿了一套干净睡衣,直奔主卧的卫生间,这一天,心累,她想早点洗漱睡觉,窦志航坐在客厅看电视,看她一眼道:“曼茵,来看电视啊,你怎么不关心国家大事?”

凌曼茵看看他:“窦队,那些无聊八卦给大妈看的电视剧你也看,小心智商下降为零。”

“我是大叔,和大妈一个品位不正常吗?”

凌曼茵看看他:“我知道你需要放松,看吧,好好看。”

她洗漱后换好睡衣出来,还是要路过客厅,看见那个人仰马翻的躺在沙发上,竟然呼呼大睡。

她想不管他,可是犹豫了一下,还是去取了条毛巾被走过去,这人竟然头发湿漉漉的,竟然光着上身只穿着刚才换的休闲短裤,难道自己去主卧洗澡的功夫,他也洗漱完毕了?真是男人的神速。

凌曼茵轻轻为他盖上毛巾被,关好电视,看来他是太累了,他的职业真不明白他怎么就那么喜欢?没心理阴影吗?刚去完凶杀案现场,回来也吃的和猪似的欢畅。

回到卧室的凌曼茵打开ipad,无聊的玩会,她突然意识到这是自己住在继父家,第一次单独和窦志航两个人在这个家过夜,以前自己留在这里基本都是两个老人都在,或者妈妈在,今天够巧的,不过,心底无私天地宽,她难道怕帅哥不成?

玩了一会,有人敲门:“曼茵,我醒了,还你的毛巾被。”

凌曼茵连床都没下:“放客厅吧,我还有别的毛巾被盖。”

“我给你热了杯牛奶,毛巾被不要,牛奶也不要?”

凌曼茵只好下床,轻轻拉开一条门缝,接过牛奶杯:“谢谢,我以为你今晚就睡沙发了,和猪一样吃完就睡。”

“你给我盖你的毛巾被太香了,熏醒了,要不真能睡一晚上。”

“这也是我的罪过?我懒得去你的窝取你的毛巾被。”

“自作多情了不是,我那私人领地本来也不欢迎你去。”

“是啊,进去没准就被什么哑铃,警棍,手铐绊个跟头,我就没自作多情去。”

“我卧室又不是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刑讯室,你别太夸张了。你屋里真香,让我进去坐会行吗?”

“孤男寡女,你回自己窝吧。”

窦志航一眼看到她床上的ipad:“老苏还给你买了新ipad了?”

“怎么了?他就是这么贴心。”

“觉得他贴心不跟着他回苏宅吃香的喝辣的去,太傻了吧?”

“回去睡你的觉去,又开始八卦我,你国产电视剧看多了,越来越婆妈。”

“别介啊,正好我爸和阿姨今天不在家,我们好好谈谈。”窦志航推门而入:“先给我玩会ipad。”

凌曼茵怒目而视:“窦队,你自己没有吗?”

“你这个是新的,我看看都不行,小气鬼。”

“天天贬低我,还总来烦我。”

“看看,母夜叉的风采又来了,你才26岁曼茵,你要是46岁我就忍了,怎么就不能对我凌柔点体贴点,哥哥我一天容易吗?”

“我容易吗?我陪你逛街,给你做饭,你还想怎么样?”

窦志航已经坐到她卧室的一张躺椅上开始晃动摇椅:“我也等于陪你逛街,还得吃你做的饭,你还想怎么样?”

凌曼茵真的快气死了:“出去,我想睡觉,没人有空陪你磨牙。赶紧给何小姐打个电话,你不打我打,告诉她我家的闷骚男明天需要女性陪伴。”

“少把我和她扯一起,胖的和杨贵妃似的,我不喜欢。”

“你说话能不能讲点良心,何小姐要是杨贵妃,这满大街都是杨贵妃的祖奶奶了,她还不苗条?”

“那看和谁比,和你比,就是杨贵妃嘛。”摇椅上的人还不肯走,慢条斯理的道。

“你再不走,我给伯伯打电话了,真无聊。”

窦志航腾的从躺椅上起来了:“给我爸打电话?为什么?我又没非礼你?不就是因为寂寞找你说会儿话,是不是老苏今天找你你心灵波动又把邪火往我身上撒?要不说你们女人难伺候,人家陪着小心,送完酸奶送衣服,你还想怎么样?我看你就从了他算了,直接坐他的车回去多好,省得他跑来跑去的。”

“神经病。”凌曼茵瞪着他一字一句道。

“谁?老苏还是我?还是指你自己?”窦志航笑了,“曼茵,你个外科大夫,不要替神经科医生下诊断好不好?”

凌曼茵就差仰天大哭了,碰上一个无赖真是没办法。她退回到床边,坐在默默无语。

窦志航走过去,坐到她身边:“真生气了?你怎么那么爱生气?”

凌曼茵还是不理他,她觉得这样下去没意思。只好转移话题:“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涉及个人隐私的问题,我都愿意回答,问吧。”窦志航躺回到躺椅上,“回答的好,有什么奖励吗?”

凌曼茵看看他:“以你的年龄,29岁就当上市公安局刑警支队副队长算破格提拔吧?”

“差不多算,你这是什么意思?对我业务能力不相信还是对我个人工作业绩不认可?”

“不是,我就想你何德何能爬这样快?”

“哥哥我战功赫赫不行吗?我立功受奖多次,你不知道而已。”

“就是说你多次破获大案要案危难之时显过你的身手是吗?”

“嗯,我可以算是后生可畏那伙的。自古英雄出少年,我都青年了,提拔个副支队长算多大事吗?”

“你身上很多伤疤,都是办案的时候留下的吗?”

“那没办法,哥哥也是血肉之躯,不过我基本是轻伤不下火线。”

“你肩膀上的伤疤怎么回事?”

窦志航下意识的侧脸看看自己的左肩,迅速的回身正视凌曼茵:“你今天怎么了?就想八卦我还是想听我的英雄事迹?”

“我就当受一次爱警主义教育了,可以吗?”

“话说在五前,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对了,是冬夜,12月份,那年我们市局刑警队用了2个小时就侦破了一起杀人纵火案。擒获犯罪嫌疑人过程中,我和战友与犯罪嫌疑人在环城高速上演一场“生死时速”,双方车辆几度撞击,犯罪嫌疑人后被我开枪制服。”

凌曼茵瞪大了眼睛:“五年前出这样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们的存在就是保护像你这样的市民在夜晚好好睡觉休息,你怎么会知道,事后报纸你也未必有时间看到。我都不和我爸和阿姨详细说我工作的事,更不会主动给你讲故事,要不是你今天问我,我也懒得给你讲,好汉不提当年勇。”

凌曼茵想想:是的,在无数自己安眠的夜晚,就是有窦志航这样的人在默默守候一方平安,无数市民和自己一样享受这份平静和平安,那时候的自己还在学校念书,也没有过多关注和关心眼前的这个警察兼哥哥的过多信息。

“你继续说嘛,肩膀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

“那年12月份某天晚十点左右,我们这座城市下属一个外县突发命案,犯罪嫌疑人在连杀两人、纵火焚烧现场后驾车逃窜。接到报告后,我们的副市长兼市公安局局长立即组织成立专案组,封闭那个外县及我市所有高速、国道,在重点路段设置卡点。同时细致勘查现场,开展调查。很快,我们警方就确定了嫌疑人,并锁定了他驾驶的车辆活动区域。为防止犯罪嫌疑人驾车进入市区实施新的犯罪,警方决定立即追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