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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你们说够了吧?”伊娜突然走进来,“还真是母女情深啊,瓦莱丽这个姨妈当的比亲妈都真,章宁,你哭够了就可以出来了吧?”

章宁瞪了她一眼没有理会,转眼看着瓦莱丽握住她的手,“阿姨,你一定要保重,不管怎样我都会救你的。”

说完,她转身走了出去,可走到门口却又回头看着瓦莱丽,咬咬牙说道,“阿姨,其实有个消息告诉你,我妈妈她早就在精神病院过世了,害死她的人是秦老夫人!”

“什么?”瓦莱丽捏紧拳头,“我就知道是她!就知道是她,她就是个恶妇!”

章宁流下眼泪笑道,“可是,我妈妈却孤单的被人不知道葬在哪里了,而凉素眠我的父亲却和另一个女人合葬了,凉之平的小姨,您知道吧?世事无常,但我相信他们总会在一起的。”

瓦莱丽勾起嘴角忍不住落泪,她别过头去朝着章宁摆了摆手,“走吧!快走!”

章宁离开了房间,只觉得刚刚像梦一样。凉之平还是坐在那里,“可以了吧?我答应你的事情可是做到了,你的钥匙什么时候会到呢?”

章宁惨干眼泪目光冰冷,“这周我就可以给你,但是我还有个条件!我要我妈妈的隐藏财产,现在就要,另外在交给你钥匙的时候,我还要霍焰。”

“哼,你是不是想多了?”

“伊娜!”凉之平眯起眼睛盯着章宁,开口说道,“把地契给她!”

章宁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庄园,凉之平给自己的期限并不远,该怎么才能拿到曼陀罗华经的钥匙呢?一路上她都在回想着瓦莱丽的话,到了庄园的时候简直是头痛欲裂。

“你是不是不舒服?”

章宁吓了一跳,转头看到自己身后的权思诺,瞪着眼睛看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怎么会在身后?

权思诺看着她的样子笑道,“怎么了?没见过我似的,是不是我突然出现在身后吓到了啊?看你的脸色不太好,身体不舒服的话就别往外跑了。”

章宁微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说完,她又突然有些忍不住辛酸,眼圈酸涩的红了起来。

权思诺看她这幅样子,不禁皱起眉头,他伸出手想要揉揉她的头发安慰她,可又停了下来,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吧,跟我进去吧。”说完,权思诺越过她走进客厅。章宁跟着他走进去,屋子里十分空旷,章宁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不一样的气息。权思诺连忙解释,“庄园的人我都让他们回家去住几天,毕竟工作了这么久,也都想家了。我最近没什么事,就想要安静。”

“哦。”章宁没多说,权思诺转身拿了杯水递给她,“喝口水吧。”

章宁接过来,坐在沙发上,权思诺坐在了她对面,“宁,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说,未来这一段时间内,你恐怕见不到我了。我会离开沪城,去欧洲,具体什么时候回来也说不定。所以,这恐怕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章宁立刻抬起眼帘来惊讶的看着他,“你要走?”

“嗯。”权思诺微微一笑,“我的确要走了,而且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你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吗?”

章宁的眼神颤抖,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那……”

很多话章宁问不出口,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权思诺的离开无疑证明着她将要一个人面对接下来的困境。但是要自己留下他吗?自己有什么理由呢?章宁开不了这个口,也没有这个脸面,她欠权思诺的本来就已经很多了,不能再把他拉进来。

权思诺失落的低垂下头,“既然没有什么要说的,那不如就听听我说吧。宁,你我之间的事情无需再提,你的心里终究放不下秦润,我再勉强、做再多也是无意,所以倒是不如我们冷静下来,时过境迁之后可能想法都会有所转变。不管怎样,我都会守护你的,你永远都是我心底的女人。”

说完,权思诺转身上楼,章宁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坐在沙发上,突然那一刹那感觉阳光都静止了,没有穿过玻璃窗射进屋里,没有半分温暖。

这一夜章宁翻来覆去的都无法入眠,好不容易熬到清晨,她起床之后突然觉得屋子安静极了,她立刻警惕起来连忙跑出去,整个庄园好像都空了一般,一个人都没有。

“思诺!思诺!”她大喊起来,连忙跑到书房,“权思诺!”

书房里空荡荡的,章宁一下子愣在原地,他真的走了,还是不告而别!

秦岳城坐在扶摇的对面冷哼一声,“秦家老宅的老太婆已经开始怀疑我了,上次把秦润和章宁的事情弄的人尽皆知,也算是让秦家老宅丢尽了脸面,她一定会把我赶出秦家老宅的。”

“怎么?你怕了啊?”扶摇嘴角多出一丝笑意,秦岳城搞不清楚是嘲讽还是什么。

“我怕她干什么?在她眼里我不过是一个暴发户的儿子,也不招她的喜欢。被她赶下台是早晚的事情,只是之前我没看清形势,还以为只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就会改变她的看法,可事到如今我若是还那么想,那就无药可救了。”秦岳城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秦老夫人她既然那么喜欢秦润,就干脆让他继承好了,反正我现在也不需要秦家那些财产不是吗?”

扶摇勾起嘴角,“我听说,你已经暗中收购了秦氏集团散落在外的一些股份,为的就是给秦家老宅一个还击。现在事情都已经做成了,临门一脚你想要放弃?这笔帐怎么都不太划算。”

秦岳城蹙眉看着扶摇讳莫如深的神情,“那你是什么意思?”这个女人似乎隐藏的很深,脸上总是带着面具一般让人捉摸不透,秦岳城就算是和她打交道也总是提着十二分的小心,说不定哪下子就会栽下来。

扶摇深吸了口气端起咖啡杯,“堂兄啊,咱们都是生意人,虽然我不喜欢做生意,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到嘴的肥肉就这么飞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