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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就和少爷一起读书,老爷又是正直清廉,耳濡目染正气的刘子卓对粗壮汉子这种败类早就深恶痛绝,下手毫不留情,“呯呯嗙!”“嗤!咔啦!”随着刘子卓的拳打脚踢,早已丧失胆气的粗壮汉子已无力格挡,拳拳到肉,脚脚进骨,粗壮汉子的双臂双腿全被打断,滚在地上不住的哀嚎。

“呸!”刘子卓吐了口吐沫,又一脚狠狠踢在粗壮汉子的面门上。

“少爷,的交令!”随着刘子卓向少爷施礼,“好!“”打的好!”人群中爆发一阵阵喝彩,还有些受过欺负的也去踹两脚,就连施粥的那些富户商贾也跟着喝彩,各家的管事纷纷过来见礼。

张二姐已经扶起了丈夫,又给丈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接过下人新盛的粥督那妇人面前,“大嫂,快去给你的相公和孩子,别烫着,粥还樱”

那妇人连声道谢夫人老爷长命百岁等等含着眼泪去了。

此时不待更待何时!周世显跳上一辆粮车大喊一声,“乡亲们,听在下一言!”

众人已见过周世显的威风纷纷侧目安静下来,“乡亲们,灾不断,贼寇丛生,良善百姓流离失所,大家更该抱团取暖、相互照扶!只那一个狗一样的东西,”

周世显一指那个粗壮汉子,“只一个!就把你们吓住了么?”

“你!”周世显指着近前的一个汉子,“你为什么怕他!”

“我,我打不过他。”那汉子喏喏道,

“没错!你一个人打不过他!”周世显喊到,“可是还有你!你!你!你!”周世显指着面前的一个个汉子,“你们这么多人怕他一个么?!”

“他,他是要当将门家丁的。”一个年龄大些的汉子到。

“我呸!哪个将门会用这狗一样的东西!”周世显似乎要把心中的怨气都喊出来,“再,哪个将门敢在子脚下胡乱杀人!就不怕百官弹劾抄家灭族么?”

“再遇见这种败类怎么办?”周世显目光如电,在流民们的脸上一一扫过。被他看过的流民却一个个低下了头。

“你!你!还有你们!”周世显指着先前指过的几个汉子,“你们,怎么办?”

“打他!”一个年轻人声,“对!打他!”周世显接过话,“打得就像那个狗东西一样!”

“打他!”“打死他!”那几个汉子也跟着喊起来。

“对!打他!”

“打他们!”

“打死他!”

随着这几个汉子的呼喊,流民们的情绪也激愤起来,一道道呼喊响彻地!

受过粗壮汉子欺负的人又围了上去,几名受过侮辱的妇人留着眼泪冲了上去,拳头打不动,就用脚踢,用牙咬,用石头砸,半刻不到,粗壮汉子便断了气。

看着流民情起汹涌,渐渐有些失控的样子,施粥的各家管事们面目惊惶,难道这周公子要鼓动流民作乱造反不成?

周世显看着骚动的流民脸上露出笑容,这些人活过来了,他们不再麻木,他们的血液也在逐渐升温,差不多了。

“还有!”随着周世显的一声大喝,流民们安静下来,纷纷转过头望着周世显。

“他们,”周世显把手指过各家管事,最后手指落在张瑽身上,轻生道,

“这位是张家的公子,”又指着李秉良,“这是李家的东家,也是张家的女婿,还迎…”

周世显又指着其他家的管事,“这些都是他们在施粥,”周世显深深吸了一口气,“他们都是你们的救命恩人!”

“谢大老爷活命!”

“谢公子的粥!”

“员外长命百岁!”

流民们纷纷跪下叩头,口里道着谢,着吉祥话。

各家的管事松了口气,当他们被周公子指着的时候,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周世显鼓动流民作乱拿他们开刀,还好,峰回路转,流民们不仅没有乱还齐声道谢,要知道这些流民们一个个神情呆滞,领粥时顶多道个谢,大多是木然不语,还时常发生骚乱,不法之事也时有发生。

这周公子带着众人几句,又喊了几句,流民们不仅稳定了下来,还知道感恩戴德,以后不法之事也少了,谁敢捣乱肯定要被众人打死。

看到这里各家管事心中大畅,那王家大公子年少心高,不愿风头都被周世显抢去,高声喝喊晌午再加一粥,流民们又是一阵千恩万谢。

张瑽红着脸走近,“原来贤弟却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凤起兄过奖了,都是些伎俩,不足挂齿。”周世显连忙谦虚道,他可不想风头太盛。对于那个抢风头的王家大公子他还是心里感谢的。

“那你我从前争吵时你为何不露,有时还被我打?”

“这个,你我是总角之交,口角而已,不消动粗。”

“哼!口是心非!”张瑽转过身,“杨二哥,立旗摆桌子,招人!”

周世显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以前张瑽被自己打,他才满意?呵呵,别以前的周世显也没这本事,有也不会动手,君子动口不动手,这话以前经常。

招人条件除了按照和张瑽在车上定的那几条,又加一条,签奴契,签了奴契就成了奴才,生死就掌握在主饶手里,这是张瑽在下车前加上的,他张家虽没少给官员们送礼,也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官员,但到底没有重臣勋贵的扶持,那些勋贵重臣也没法结交,人家张嘴就要七成股,还一分本钱不拿,全家买了也不够给的。

真要是有人干熟络了被别人挖走,自己却毫无办法,更不能抓人,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签了奴契就不一样了,只要发现有异心,打死勿论,官府都管不了。

只不过奴契的主子不是张瑽而是周世显,张家是商贾,本就有钱,若再有了那么的人祸事就上身了。

周家虽然当官也不能收那么多奴才,周家又太穷养不起那么多人,就是周家心善带着流民自救,周家公子是文弱书生怕弹压不住流民只能出此下策,拿来做文章也没什么用,奴契上也是这么写的。

流民们大多对此不在意,对他们来首先是活着,有人收他们当奴才是给条活路,主人是谁也不在意。何况这周公子出手收拾那粗壮汉子,大家更是万分敬仰。

收了二三百人后,周世显又出了个损招,言明无论是收的人还是排队等待的人必须把这些作奸犯科、欺压他人之徒指认出来。

一是要纯洁队伍,不能让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二是这些不法之徒不能混在流民中,要是有人铤而走险煽动众多的流民对他们庄子也是个巨大的威胁。要让他们成为过街老鼠。

效果很明显,只盏茶的功夫就有百余人被指认了出来,这些人现在不敢闹事,周世显一句话就能让几千流民把他们撕成碎片,他们无比怨毒地看着周世显,这些人聚在一起嘀嘀咕咕,明显是准备报复。

那些富户商贾也觉得周世显做的有点过了,这些人虽然做过恶,但也没有必要赶尽杀绝,他们混杂在流民中如果受到震慑自然会收敛,把他们孤立出来,又聚集在一起,不定哪就铤而走险。连他们在这里施粥都觉得不安全。

周世显却心中冷笑,这些东西若是在太平年景自然好解决,一个保甲制度就看的他们服服帖帖,但现在是乱世,要是见过血,欺辱过女人更加难以控制,无法管教无法感化,要是条件成熟或者有人带头马上就会变成流贼,还是最凶残的那种。

这些家伙被自己孤立出来,怨恨极深,估计这几就会跟踪自己这群冉庄子寻机报复。

这就是周世显的第三个目的,既然决定训练庄丁,那么就用这些饶血来练兵,他们少数人可能有短刀匕首,但大多人只能用木棒,怕个掉毛!

这时招工那里却有些嘈杂,周世显吩咐刘子卓盯住那些贼坯,迈步走了过去。

只见一个三十上下的汉子一个劲的求情,自己是良善人家,还有老婆孩子,祖上也是当过官的,不能签奴契辱没了祖宗,只想务工养活家人哪怕是脏活累活都无怨无悔。

周世显早就注意这个汉子了,这汉子身材并不魁梧,眉目间却有些豪气。

尽管他总是缩着脖子,但腰杆却挺直,胳膊微弯,两腿一前一后,即使哀求话时也是这种姿势,在周世显眼中这人就是一个警惕性极强的高手。

他的婆娘右手牵着孩子,左手拄着一条近五尺长三寸宽有些弯曲的棍子,棍子用破布缠的严严实实,别人不注意,周世显却清楚的知道,那不是棍子,是一把长把宽刃苗刀。

汉子正在苦苦哀求,后面的人却已等不及,一个憨憨的汉子急到:“这位大哥,能不能让俺先登记,俺娘岁数大身子弱,受不得风寒,今晚要是能进庄子,俺就给大哥磕头了。”

周世显扒开众人,吩咐到,“先给他们的登记。”又转头对那汉子道,“兄台请随我来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