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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倾国色:撩宠权相 > 第二十五章 人格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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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玉挽着桃倾走出大厅,站在空旷的院内,司玉有些担忧地看着桃倾道,“小姐,您方才那般说话定会惹的少主不高兴的。”桃倾没说话,双手握着她受伤左手,低头看着那缠的厚厚的绷带,司玉面色苍白一笑,“小姐,您别担心,司玉真的没事,只是一点小伤而已,没有大碍的。”

桃倾眉眼间划过一抹厉色,“这个仇,我定会为你讨回来!”

司玉面露焦急道,“小姐,您可千万别冲动啊,眼下您身份不方便,最好还是什么都不做的好,而且少主的命令咱们不能违抗,不过是一截手指罢了,司玉还是承受得起的,只要是为了小姐别说是手,就算是要司玉的命司玉也一句话也不会多说。”

“司玉,”桃倾抬头平视着她,轻声道,“你放心,这是唯一一次,往后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任何人都不可以!”

她声音轻柔带着安抚,却又坚定不容置疑,给人一种强烈的安全感,司玉笑着重重点头,“司玉相信小姐,小姐放心,司玉会照顾好自己的,也希望小姐在宰相府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能做傻事啊!”

桃倾点了点头,“放心,我有分寸,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时候不早了我也回去了。”

司玉依依不舍地点头,“那小姐慢走。”

桃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继而面无表情地出了别院。宋衡从屋内走出来,只看见她消失在拐角处的一片衣角,眼眸一沉,面色发寒,司玉战战兢兢地上前行礼,“少主。”

宋衡冷眼看着她,“你在怕我?”司玉身子一颤,垂着的脑袋却摇了摇,“不曾。”

宋衡冷笑一声,“你不该怕我才对,你所受的一切都是拜你家小姐所赐,若不是她生了异心我又怎会这般残忍地对你,为了光复北姜一切的牺牲都是应该的,你可明白?”

司玉点了点头,“司玉明白。”

离开别院,桃倾一路回到大街上,头也不回地往宰相府回去,她必须赶在那个女人醒来之前占用这具身体做一些事情。

刚刚走到宰相府门口,脑袋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似要将她整个人撕裂般,脸色瞬间惨白,额头不停冒出冷汗,双腿一软直接跌倒在了地上,然后人事不省。

“桃姑娘?”门口的侍卫见她突然晕倒在地,吓了一跳,连忙慌张地跑上前,“快,去找公子!”

再醒过来时已经身处听澜院内室的床榻上,桃倾懵了两秒突然一翻身爬起来坐好,坐在一旁处理公文的沈君澜被她突然的举动吓得一愣,放下奏章道,“你怎么了?”

桃倾这才发现旁边还有人,她双眼眨巴眨巴突然抬手在自己脸上掐了一把,疼得她嗷嗷直叫,继而自顾自言语,“看样子是真的,不是我在做梦,我又莫名其妙的回来了。”

她记得她当时正在跟宋衡对峙来者,宋衡问她难道忘了国仇家恨忘了父母是怎么死的,然后她是怎么回答的来者?为何全然没了印象?她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期间又发生了些什么?

“怎么了?”沈君澜抬手落在她后脑勺上,低声问道。

桃倾愣愣然地转头看着他,“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吗?我不知道我是何时出现在对面那条巷子里的,只是一觉醒来就从一支楼到了那里?记得吗?”

沈君澜沉眸点了点头,“记得。”桃倾一把握住他的手情绪略有些激动道,“这次也是一样,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一觉醒来就到了这里,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我全然没有印象。”

沈君澜反手握住她的手,倾身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道,“没事,别多想,也许是你自己忘记了,或者睡昏了头,方才你晕倒在府外,甄大夫来看过了说你没什么大碍,只是情绪有些波动心情浮躁只需要休息过后就无碍,兴许只是你的身体不舒服,所以才会不记得,没事的没关系。”

桃倾安静地想了想,猛然摇头,面上尽显着急,“不会,绝对不会!这件事情一定有蹊跷,不会是我忘记了,绝对有问题。”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放心,我这便让甄大夫过来瞧瞧,安心。”沈君澜连忙将她抱进怀里连声安抚,“别怕,没事。”

桃倾被他温柔的怀抱和声音熏得昏昏欲睡,没一会儿便真的睡过去了,沈君澜将她放好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才无声地起身出了屋子。

隔间的暖阁内,沈君澜对墨瞳道,“去找甄大夫来。”

墨瞳应声而去,没一会儿便将甄大夫带了过来,见过礼,甄大夫有些奇怪道,“可是桃倾又出了什么问题?”他可是才刚回去没多久,连屁股都没坐热乎呢又被叫过来了!

沈君澜点了点头道,“你可知道这世界上有什么情况是一个人会很快忘记自己所做的事情?不记得自己刚刚去的地方做的事情?”

甄大夫有些奇怪地扬眉,“失忆了?”

沈君澜奇怪地看他,“失忆?”

甄大夫兀自想了想,又摇了摇头,“这情况也不像是失忆啊,她只是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但是又不是不记得自己或者别人,难道是得了失心疯在说疯言疯语?”

沈君澜蹙眉看他,甄大夫讪讪地道,“既然不是失忆也不是失心疯,那是为什么?”

沈君澜静静看着他不说话,言下之意就是,我要是知道我还问你做什么?甄大夫无奈地点了点头,“好吧,那你再跟我说说除此之外她还有没有别的奇怪举动?”

沈君澜沉思一瞬,道,“她似乎会武功,而且身手不凡,但她本人却好像不知道自己会武。”

甄大夫眨了眨眼,有些惊奇道,“桃姑娘这么厉害还会武功啊?”

沈君澜无语地看着他,甄大夫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好吧,说正事,她这情况的确有些奇怪,她若不是装的那就是真的忘了,或者更甚者是,她根本就没有经历过所以她不是不记得而是不知道。”

“这是何意?”

甄大夫摇了摇头,“这只是我的猜测,我之前机缘看过一本医术,上面有关于此类情况的例子,那个人她其实是两个人,也就是说她有两个思想两个经历,但其实他们又是同一个人,只是因为自己的经历或者受到什么打击而衍生出第二种人格,与他本来的样子完全不一样,而且其中一个人格作为主人格能清楚地看到另一个人格所做的一切,而另一个人格却并不知道另一半的存在,这种情况似乎是叫做,人格分裂。”

“人格分裂?”沈君澜诧异不已,饶是他这般心性聪慧的人都被甄大夫的一系列人格绕的有些晕,最后只抓住这几个关键词。

甄大夫点头,“如果桃倾不是装的,那我怀疑她就是这种情况,她只知道自己做的事情,那应该就是第二人格,因为她所忘记的其实是主人格控制她大脑时所做的事情。”

“桃姑娘怎会有这样的情况?”墨瞳在一旁听得惊奇不已,这等情况真的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甄大夫道,“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并不一定完全正确,但是也不排除这种情况,不知道桃倾可是以往经历过什么离奇或者凄惨的大事吗?”

闻言墨瞳下意识看向沈君澜,难道是因为小时候北姜国破所致?

沈君澜并未说话,他想了片刻道,“此事暂且不要声张,也不能让桃倾知道,先查明真相再说。”

隔壁内室,桃倾躺在床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床顶上的帷帐,心里边寻思着,一回记不得事儿可以是偶然,但是两次三次都出现这样离奇的事情就不那么正常了,她绝对不相信是自己睡昏了不记得了,因为她清楚地知道心里那种落空感,大脑中完全一片空白,就好像喝醉酒断篇儿似的什么印象也无,一个人怎么可能连自己刚刚做的事情一点印象也没有?

难道是她出现了?

想了许久桃倾只得出一个结论,上一世她有人格分裂症她很清楚,也有在医院中就诊,而她作为主人格既是昏睡也能知道第二人格所做的一切,只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抑制不了自己的思想,就好像一只困兽拼命想逃出牢笼却总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另一个自己做出一些匪夷所思心狠手辣的事情来。

比如在她被人欺负的时候,她会出现以一种强势得称得上凌厉的手段收拾那些欺负自己的人,又比如,当遇到一些自己不愿意面对的事情时,她也会出现,代替自己承担那些痛苦,即使她看得见却感受不到难受痛苦。

所以,她穿越之后也一样有人格分裂?而且当初的第二人格还变成了主人格?自己成了第二人格?若不是这般,这一切要作何解释?

想到了这一点,一切就都可以解释了,她不记得的那些事情都是另一重人格在代替自己做事,而她却不知道,相反,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人在背后监视着。

想到此,桃倾不禁打了个哆嗦,裹紧了被子往被窝里钻,这种感觉也太可怕了,即使都是自己那也是她从不认识的人,想想都觉得浑身汗毛倒竖。

皇宫,御书房

李冠英从外面进来对成景帝禀报道,“陛下,户部尚书和吏部尚书求见。”

成景帝正在埋头处理朝事,闻言头也未抬道,“宣。”

“宣户部尚书和吏部尚书觐见!”

一声高呼后,两名身着从一品官服的年近四十的男子走了进来,两人朝着成景帝行礼。

得了一句免礼后,成景帝问,“两位爱卿此事觐见可是有何要事?”

户部尚书道,“回禀陛下,秀女们入宫已有数月,下月初一正是纳妃的日子,户部已经拟好纳妃大殿需要的一切事宜,还请陛下过目。”

他将手中一本厚厚的簿子呈上去,成景帝看后道,“爱卿的能力朕素来信得过,就按爱卿的意思办吧。”

“是,陛下。”

户部尚书说完,吏部尚书道,“陛下,这是今年从各个地方收上来的税务总况,除了崇州和昌州两处受了天灾收成受到影响减少了税收外,其余州郡都按标准缴纳了税收,请陛下过目。”

事关账簿和百姓们一年的心血,成景帝并没有立刻看了给什么指令,而是让李冠英收好接下来再仔细查看,“二位爱卿还有何事要禀?”

两人相视一眼,正要说一句‘臣等告退’,门外一名小太监匆匆跑进来道,“陛下,逸王殿下的随侍求见陛下,说有要事要禀。”

成景帝眉心几不可见地一蹙,本想说一句不见,可是瞥见一旁站着的户部尚书和吏部尚书突然又改了主意,道,“宣。”

“小人尉冷参见陛下,陛下万万岁。”

成景帝淡声道,“平身。”

“多谢陛下。”尉冷说完站好,吏部尚书和户部尚书道,“既然陛下还有事,那臣等便先行告退。”

“诶,两位爱卿不妨留下,听听逸王有什么事要说,总归也不是什么听不得的机密之事。”

成景帝亲自挽留,两人自是应下。

见状,尉冷道,“启禀陛下,小人是奉我家殿下之命来给陛下送几个人的。”

成景帝‘喔’了一声,“是什么人?”

尉冷道,“那些人就在宫外,没有陛下的旨意小人不敢私自待他们进宫。”

闻言,成景帝面上多了几分好奇,对李冠英道,“宣。”

过了些许时候,李冠英去而复返,带着逸王府的侍卫和一群形容狼狈的黑衣人,成景帝微愣,“这些人是?”

尉冷道,“陛下,前些日子沈相大人府上关押的前朝奸细被人劫走,这些人便是那些被劫走之人。”

成景帝微惊,两位尚书也是有些惊讶,他们虽然是受了逸王的嘱托进宫来帮忙但是却并不知他所说具体为何事,想不到竟然与前朝有关!

成景帝看着十多名黑衣人道,“这些人怎么会在你们手上?”尉冷道,“端阳那日宰相府被歹人闯入劫走了前朝奸细,恰巧那晚殿下命兵马司的人在城中巡视,撞见了从宰相府出来的人,兵马司的人当时便与对方打了起来,后来将对方手上的奸细全数抢了过来。”

他说完,成景帝将信将疑地看了那些人半晌,好一会儿才问,“既是端阳那晚就有的事情为何今日才来报?!”

他语气听上去不甚好,似乎有些生气,尉冷恭敬道,“此事殿下也打算第一时间就告诉陛下,只是那时恰逢廖将军作乱之事,殿下担心陛下因此烦心便在私底下调查这些奸细,想等审问出一些线索了再想陛下禀报,如此也能让陛下开心一些,只是事情还没进展到那一步就发生了许府的事情,殿下因此不敢再插手此事,便让小人带人进宫交给陛下处置,殿下说,许府发生的事情他已经知道错了,只是有的时候真的是身不由己,殿下说,他不求能得到陛下的原谅,只望陛下能给殿下一个改过自新的自会弥补自己的过失。”

成景帝一言未发,尉冷也安静地等待着不再多说,半晌后成景帝对户部和吏部两位尚书道,“此事,两位爱卿怎么看?”

闻言,户部尚书躬身一弯,“依臣之见,当日前朝奸细被人劫走本就是咱们的心头大患,如今幸得有逸王殿下力挽狂澜,虽说殿下此前的确做错了一些事情,但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贵在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些人重新抓到手,咱们要查前朝余孽的盘踞点便容易许多,逸王殿下这回算是立下大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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