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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收到刘宣铭疑惑又意味深长的目光,楚南读懂了他的意思,看了一眼易水,心里暗暗想:都还没追成功呢吧,就开始到处打翻醋瓶子了,太不了解女人了吧,他苦追的这个可不会喜欢这种类型的男的啊。不禁替他默哀几秒。

双手插入兜里,露出满面笑容,说:“真巧啊,我车还没找你修呢,你倒自己先出现了,就这么迫不及待要赔钱给我啊?”

刘宣铭看他说得自然,便伸出手:“你好,刘宣铭。”

楚南也将右手从裤兜里拿出来,上前握了握:“楚南。”握完顺手捋了捋眉毛,想想怎么潇洒退场。“额,我刚开车经过,看到易水被撞了。这男的很不厚道,想倒打一耙还差点动手来着。不过跟这种人渣也不用废话,太不是东西了。我已经报警,让警察解决吧,该赔就让他赔,别看他可怜,狠起来估计比谁都狠,让他出钱才知道疼。额,易水伤挺重的,你带她去医院好好检查下吧。我有事先走了,车的事我再联系你。”

“你说你叫楚南?”刘宣铭其实刚一直没听他说了一通什么,脑子沉浸在他的名字里,不确定地发问,“难道你就是楚叔叔的儿子?你爸是楚浩……”

“对,我爸是楚浩中,你跟他认识?”

“还真是,这个世界真小。我爸跟你爸是老朋友了。一个多星期前我跟易水吃饭的时候还遇到楚叔叔来着,聊天还聊到你,从小知道有这么个弟弟,从没见过面。今天总算见到了,你不说名字估计还是得错过。”

楚南并不意外。整个S市,有几个人是没听过楚浩中的,知道他儿子叫楚南的也不在少数,经常会遇到这样攀亲带故的。一般来说,楚南是不喜欢跟这种明明第一次见面,却非要表现得关系特别亲昵的人打交道,尤其是因为自己老爹的关系。

于是,淡淡一笑:“啊,原来是这样。那不错,有机会一起喝杯酒。”又转过头跟易水挥了挥手,学着楼嘉妙的语气说:“再见啦,易水姐姐。”

易水微微点了点头,仍旧冷冰冰地回一句:“再见。今天谢谢你了。”

楚南也微微颔首,上车走人。

等了一段时间,交警终于出现。磨磨唧唧解决完了。整个过程,易水一直在想着自己的事情,刘宣铭在那边处理。

完事之后,又一直由着他带自己上医院处理伤口,跟神游似的,完全放空。甚至医生替她清理破损严重的伤口,直接往上大量倾倒碘酒,她甚至也没有多少痛觉。她非常努力地在捋清思路,在考虑一件重要的事情。人体真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精神可以控制肉体,心理上的痛楚完全可以覆盖身体上的痛苦。

包扎完毕,医生确定只是一些皮外伤,刘宣铭松了一口气,忽而感觉饿了,想起来一加完班就直接过来找易水,都没来得及喘口气。

低头看看还愣愣坐在医院冰冷长椅上的易水,今天的她有点奇怪,一直心不在焉的,对于自己的伤也显得很漫不经心,好似毫不在意。弯下腰,微蹲下来,摸摸她的头,温柔地问:“你吃晚饭了没?饿不饿?”

易水抬头看着他。很帅的一张脸,从高中时代开始就一直招很多女生喜欢的一张脸。她很疑惑,他到底喜欢自己什么,没有沉鱼落雁的美貌,没有富可敌国的家世,没有温柔贤惠的品德。可是他就一直追着她,尽管中间女朋友一直没断过,可是只要她一个电话,他就会抛下所有一切随叫随到。

她挣扎过。所有人都带给不了她安全感,因而宁愿死守着自己的心,自己的天地,好歹这一片是永远属于自己的。可是刻,她不确定了。

她望着他眼底深含的担忧和关切,这是如此真实。

她点点头:“饿了。”

人通常在很饿的时候会认为自己可以吃得下一头牛,但通常吃两个馒头就撑得要死,看到一片牛肉都会觉得恶心。

吃饱了,也许头脑就清醒了,思维就完全不一样了。

刘宣铭第一次看她那么乖,跟个孩子似的顺从,有些意外:“走,我们去吃点东西。”说完便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易水惊讶地“啊”了一下,下意识地双手搂住刘宣铭的脖子。

工作后初次相遇到今天已经七年了。刘宣铭天天敞开自己的心对着易水,俩人却一直保持着一米的安全距离。当代社会,还有如此纯洁的男女友情也是奇葩,但是他们做到了。

今天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接触,还是以如此暧昧的姿势。刘宣铭等这一天很久了,幸福实在来得太突然。易水惊讶后就一直紧搂着他脖子,将头微微靠在他肩头,就这么顺从着一直被从医院急诊抱到车上,一路默默无言。

路实在太短。刘宣铭轻轻将易水放在副驾驶座上,替她拉好安全带关上门,回到驾驶座上,心跳依旧高频率地通通通不停歇。就好似那次借易水修正液时,看到她嫣然一笑,整个青春都被照亮了一般,他仿若回到那青涩的少年时期,初恋的感觉。

车打着火了,他迟迟不换档位。易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迅雷不及掩耳的,刘宣铭一下探过身子,对着易水淡淡的唇将自己的印了上去,带着略微急促的气喘。

易水感觉到他带来的干热的气息。车内狭小的空间让俩人的呼吸都格外清晰。寂静的空气中夹杂着一些情欲的因子。她轻轻用左手抵着他的胸口,没有张口,也没有拒绝。任由他轻轻地舔舐自己的唇珠,又轻轻移到唇角,再移回唇珠。舌头慢慢往里试探,易水初设的防线步步往后退。刘宣铭轻喘着气,将嘴挪到易水耳边,轻咬她耳垂:“把眼睛闭上……”酥酥麻麻,有些战栗。这种感觉很美妙,易水不再排斥,不禁“嗯”地一声低吟。

刘宣铭回到唇部,用力吮吸着,将舌头探入蜜唇中,里面冰冰凉凉,极为享受。不知不觉地,手开始游走,碰到易水刚刚经过处理的新鲜伤口。“嘶……”痛得易水皱紧了眉头,此时的疼痛格外清晰。刘宣铭瞬间清醒过来,停下所有动作,暗骂一声该死,都忘了易水什么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