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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你也是皇亲国戚?”第一次遇见他,我就觉得他周身都散发出一种高贵非凡的气质,当时还想着他身份定然不简单,没想到竟然在宫里遇见他,那便是皇亲国戚无疑了,只是,为什么先前在大殿之内没有见到他呢?

叶炎却不答反笑,并且笑得一脸神秘莫测。

“小蚊子刚才在大殿内那一舞,着实让叶炎感到*万分。”

不提还好,一提,我立刻了,“快别取笑我了,那一舞我实在是硬着头皮跳下来的,没想到竟然会引起公愤。”

叶炎刚要说什么,便见几人已从不远处走过来了,我一转身,看见来人竟是白阎笑携带着王妃和几位夫人过来了,原本脸上都还有说有笑着,一见着我们,立刻怔在了当场,白阎笑脸『色』有些难堪,他应该是想不到我和叶炎还会有再见面的一天吧,而其他几位夫人,更是脸如菜『色』,各个活生生像老鼠见到了猫似的。

我不由感兴趣起来,平常她们见了我都是一副咋咋呼呼的颐指气使模样,如今倒不知怎的了,看我的眼神中多了许多复杂的意味,其中尤以惊惶为甚。

呵,不会是看我在大殿内的那一舞同,把她们都给震住了吧,想及此,我心情无比惬意,正想要跟叶炎告别时,却见白阎笑突然后退一步,弯腰福了福,高声道:“皇兄万祁,皇兄原来也在此!”

在他身后的几位,更是一脸惊惶地纷纷垂了头去,异口同声道:“臣女参见皇上,皇上万祁。”

咦?他们一个个傻了不成?干嘛对着我叫皇上?

不对,我身后还有一个人,可他是叶炎,而且皇上并不在此啊!

心中正纳闷着,却听叶炎忽然道:“都免礼了,四弟,朕说过今日且不必拘这些个礼数,你怎么倒忘记了?”

白阎笑直起身子,目光飘忽地瞥了我一眼,这一眼不过是一秒间的事,我却分明感到了他眸中的怒意,待转向叶炎时,眸中的怒意瞬间消散,只留一味的恭敬和服帖,“原是臣弟给忘了,的确是臣弟的不是,还请皇兄莫怪。”

说完,扭头朝我低喝道:“放肆!还不快快给皇上行礼!”

我还犹自不信,只觉他们是在开玩笑,等我下意识地福了福身子面朝叶炎后,我看见他一向淡定清朗的眸光中竟多了一丝玩味的笑意,而且我突然想起之前在大殿之上听到的那皇上的声音,迟顿如我这般的笨蛋,竟然没有想到这一层,最最关键的是,到此刻才发现他身上所穿竟然是龙袍!

为什么刚才我一点都没有发现?

我果然是瞎戳了吗?

当今皇上叫白阎礼,而叶炎,叶炎……炎叶……也就是阎礼,白阎礼!

我靠!

突然就觉得,敢情我才是这里面最笨的一个人啊。

为什么我在古代交到的第一个朋友,竟然是皇上啊啊?!

白阎笑上前一步扯住我的手,将我拽离了叶炎的身边,低喝道:“谁许你『乱』跑的?”

我被他拽得又痛又尴尬,『揉』着手腕想要挣扎,“我没有『乱』跑,我只是出来透透气而已,你不要这样抓着我,痛!”

白阎礼忙上前制止,“四弟住手,何必对一介弱小女子动粗。”

白阎笑狠狠瞪了我一眼,最终迫于皇上的压力,松开了我,嘴上却冷硬道:“打扰了皇上的兴致是臣弟的过错,臣弟这就带她们离去。”

正要被迫离开,却忽然听得不远处传来一个娇脆宛如黄莺般的女子声,“难得进宫来,王爷何苦如此急着离开呢?”

遁声望去,只见一名身着翠绿长裙、孔雀绿翎裘的美人儿,由一名小宫女搀扶着向这边款款走来,乌黑的云髻衬得那张脸蛋白皙娇俏,挽得松散的发髻上『插』着个鎏金穿花戏珠步摇,旁侧垂着一串蜜蜡。行动之间袅袅婷婷,娇媚而不失端庄。

我一看,咦?这美妞长得好生眼熟。

莫不是我在哪见过?

正纳闷着,便听白阎笑一众人忙行礼道:“臣参见叶妃娘娘,娘娘万祁。”

叶妃?

我脑袋猛地一转,这个美女该不会就是我这副身躯的姐姐吧?

啧啧啧,难怪看起来这么眼熟,竟是和我长得有四五分像的,只不过她的姿『色』容貌要更加胜我许多。

叶如玉走上前,动作柔美婀娜地朝皇上福了福,白阎礼忙地将她扶起,俊朗清逸的脸上多了一丝宠溺,他动作温柔地替叶如玉将额前微散落的几根发丝捋至耳后,轻声道:“如今天气这般的凉,玉儿出来怎么也不多加几件衣裳?晚上祥喜殿可还有祭月宴呢,着了风寒可不好。”

叶如玉柔柔一笑,那带了笑意的眼眸恰如同三月的春花绚烂夺目,又仿佛夜空里最璀璨的星子尽数融进了她的眼睛里,美得几乎令人停止呼吸。

连我都看不痴呆了,我竟然有个这么美的姐姐。

一转头,便看见祁雪芷那表面恭敬万分的脸蛋,实则眼眸里却似乎掩藏了一线妒意,是啊,祁雪芷是四王府里最美的人儿,如今一走到叶如玉面前,却是连她的十分之一也不及,也难怪她脸『色』会这么奇怪了。

叶如玉享受了一会儿皇上的温宠,而后才似想起了什么,脸上娇羞一红,忙地从皇上怀中探出身子,目光投向了我,眼中一片惊喜,脸上更是笑得灿烂万分,笑着便过来握住我的手,高兴道:“妹妹可来了!姐姐天天都盼着这一天,你就可以入宫来陪姐姐了,想想咱们姐妹多久没见面了,姐姐可是一直想着你呀!”

面对她如此热情,原本心中对庶女姐姐的惧意倒消散了一些,不过心里仍然有些别扭,毕竟她只是我这副身体的姐姐,所以我对她也没有什么感情,只好打着哈哈道:“有劳姐姐记挂了,妹妹也是天天记挂着姐姐呢。”

叶如玉微微怔了一下,眼中明显闪过一丝诧异。

一旁白阎礼见我们姐妹见面如此高兴,便也笑着对面无表情的白阎笑道:“难得她们姐妹二人可以在宫中聚聚,四弟你怎好打扰了她们叙姐妹之情?不如这样吧,由朕作主,今日中秋宴结束后,便把弟妹留在宫中小住一段时间,也好陪陪玉儿,四弟觉得可好?”

白阎笑冷着脸,目光不悦地望了我一眼,只得道:“既然皇兄发话了,臣弟自然不敢推拒,也好,倒时候臣妾在命人接她出宫吧。”

于是叶如玉笑靥如花地拉着我的手,率先向皇上告了别后,便领着我来到了她住的玉雪堂。

这宫里妃嫔住的地方就是比王府住的气派多了,就算是祁雪芷的听雪苑,那也是不及这玉雪堂的十分之一的。

叶如玉为人十分热情,一路上拉着我不断地问这问那拉着家常,又问了我叶府现在如何,父母又怎样了,说实话,我又没去过叶府,更别提父母了,是圆是扁都不知道。

在玉雪堂的暖阁里吃了些叶如玉命人准备的点心后,就拉着我的手坐在暖炉前聊着天,她语气轻柔婉约,神态又十分的娇媚动人,莫说皇上,假如我是个男人,也保不准要对她动心了。

就这么着,我俩坐在暖洋洋的屋子里就打发了不少时光,而我对这个姐姐,也由一开始见面时的客气,最后转变成了现在的亲切,不管怎么说,在这个异时代,能有一个对自己好的姐姐已经很让我满足了。

眼瞧着白纸窗外天『色』渐渐暗下来,不多会儿,便有太监过来传话,说是申时已到,在祭天台准备的祭月宴马上就要开始了,让各宫妃嫔准备去祭天台入席。

“瞧,时间过得真快。”叶如玉笑盈盈地起了身,一旁的宫女立刻上前将她搀扶至梳妆台前,同时又有数名宫女分别捧了华丽的宫装和精美的首饰立于一旁服侍着,我见宫女很手巧地替她挽了一个螺髻,再饰以各种簪、钗、步摇、珠花等首饰。

再换了一袭华丽的宫装后,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地楚楚动人。

叶如玉突然盯着我的脸打量半晌,微蹙秀眉道:“妹妹的脸蛋儿着实素了些。”便转头对刚才帮她梳妆打扮的宫女道:“翠环,快替叶侧妃好生梳洗一下。”

翠环恭敬应了,忙拉着我坐了下去,只觉得翠环妙手生花,不过一会儿功夫,便又替我也挽了一个常云髻,又嗔怪着令我换了一身月白荷花的大氅,加上琉金的银『色』坎肩,腰下系着一条水『色』绣花绵裙。

对着镜子一照,便只觉得自己也脱胎换骨了。

果真是人靠衣装,三分长相七分打扮。

装扮一新后,叶如玉便亲亲热热地挽着我坐上了宫人备好的软轿,朝着祭天台而云。

中秋之夜,天清如水。

祭天台下场面颇为热闹。

而中秋之宴便设在了祭天台内侧的大殿里。

宫女太监们捧着装满月饼的银盘在大殿里鱼贯穿梭。

照旧是载歌载舞,琼浆玉『液』,满殿欢声笑语。

原本我不该坐在妃嫔席位上的,但叶如玉非拉着我跟她一块儿坐,无奈我只得应下,一开始我俩吃着聊着挺开心的,但是没过多久,外头突然有太监禀道:“沈妃到!”

我随着众人视线刷地向殿门口看去。

便见一名长得风华绝代的佳人一身桃红宫装迤逦着款款向殿内走来。

我脑中立刻闪现一个成语――姗姗来迟。

“哼。”耳旁忽闻一声低不可闻的冷嗤声。

诧异地回头,却是叶如玉脸『色』变样,眸中明显的憎恶之意。

看那沈妃容貌身材都不比叶如玉差,而且骨子里带着叶如玉所没有的狐媚子气,光是那举手投足之间便将那入骨的狐媚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的地步,在场的男人几乎没有一个不去看她的,目光像是被钉子给钉住了似的,牢牢地粘在她的身上,随着她的脚步缓缓移动。

沈妃走至殿前,向皇上微微一福,“皇上,臣妾来迟了,还请皇上责罚。

白阎礼目光温和地看着她,示意她平身,“今日乃中秋佳节,举国同庆,朕又岂能为这一点小事而责罚你呢,快些入坐吧。”

沈妃妩媚一笑,谢了皇上后便入了座,她的座位刚好在我和叶如玉的对面,只见她落坐后,目光便有意无意地看向我们这边,不用想也知道她定然是在看叶如玉了,扭头又看看叶如玉,也果真目光不善地看着她。

我心中明了,这位沈位大概也是一位宠妃了,与叶如玉同在妃位,两人得宠程度大概也是不相上下,自然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用完膳后,皇帝又邀众人前往御花园里观月。

一众人浩浩『荡』『荡』地前往御花园,夜空璀璨,皎洁的圆月高悬空中,发出淡淡的清光,过了会儿,那淡淡的清光开始变深,成了金黄的『色』泽,这是赏月最好的时候。

我和叶如玉紧随在白阎礼身后,只听他望着那美丽的月『色』感慨了句,而后回头看着我们,悠然道:“玉儿可喜欢今夜的月?”

叶如玉微福了福身,柔声道:“臣妾当然喜欢,中秋的月莹润如玉盘一般喜人,臣妾想,这月恐怕没有人不喜欢的。”

白阎礼淡然一笑,“玉儿说的是。”

话音刚落,便见那头跟着的沈妃突然上前,有些高傲地扬起优美的脖子,瞥一眼叶如玉道:“玉妹妹的确说的是,只不过臣妾喜欢这月却不止是因为它圆润皎洁,而是因为,它代表着团圆之意,纵有离者,也必归家,我大元举国上下皆可享这团圆之福,所以臣妾说这月,是大元之福,皇上觉得臣妾说得对吗?”

白阎礼听完,立刻朗声笑起来,“爱妃说的是,团圆之福,朕喜欢!”

沈妃有些得意地瞥了我们一眼,叶如玉的面『色』早已变得苍白,紧紧咬着嘴唇,却是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白阎礼笑着,目光却突然转向了我,璀璨的星眸里反『射』着清泽的月『色』来,“妮,你呢?”

突然听他这般叫我,我不禁愣了一下。

他这么一问,沈妃和叶如玉都齐齐看着我,眼神一片复杂。

不回答吧,那可是欺君之罪,回答吧,又怕抢了几位妃嫔的风头,于是咬了咬牙,只得道:“民女乃是一名俗人,不懂得附庸风雅,也实在赞不出这圆月来,民女心底却是比较喜欢月缺,因为月缺,才意味着月圆也不远了。”

我一说完,沈妃立马嗤地一声讥笑起来,对着白阎礼嗔道:“皇上您瞧呀,叶妃妹妹的话还真是扫人兴呢!”

叶如玉忙拉着我给皇上福身,“皇上,臣妾妹妹自幼少读诗书,口才自是不能同宫里的妃嫔相比的,方才那话实是臣妾妹妹无心之说,请皇上千万不要怪罪!”

白阎礼淡淡嗯了一声,目光却跃过叶如玉定在了我身上,眸中精光灼灼,却是一片捉磨不透的意味,“玉儿说的什么话,她何罪之有?朕又岂会怪她。”

叶如玉松了口气,有些后怕地看着我。

但她不知道,其实我从一开始知道叶炎是皇上后,我心中对他就没有半分惧怕感,大概是因为之前那段同路的经历,让我依然无法适应叶炎的身份,所以刚才那话,我也是胡『乱』回答的,心中也并没有半点害怕。

众人在御花园里逛了一番,又赏完了月后,便纷纷叩拜离去了,临走前,白阎笑狠狠瞪我一眼,咬牙道:“好生在宫里呆着,千万别给本王出什么差子,本王倒时再来接你出宫。”

终于暂时地脱离白阎笑了!

我的内心一片欢欣鼓舞,如同从牢笼里逃脱的小鸟一般雀跃着,叶如玉显然不明白我为何如此高兴,只是说觉得我变了好多,同从前半点也不一样了,一会又自我解答道,许是因为我嫁了人,所以才变了这么多。

叶如玉命人祁排我在玉雪堂的偏殿住了下来。

回房睡觉的时候,我看见有宫女将玉雪堂门前的灯笼给点起来了,心下便知这是叶如玉要侍寝了,用不了多久皇上就会坐龙辇到玉雪堂来。

脑海中突然不受控制般地,浮现出了叶如玉在白阎礼身下辗转承恩的画面,心头没来由地突突地直狂跳个不停。

真是的,我这是疯了吗?竟然会无缘无故联想到这种不健康的画面。

叶如玉是妃,白阎礼是君,皇上宠信妃子最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心里好像有种很奇怪的、说不出来的感觉呢?

脑子里『乱』糟糟一片,不想了。

叶如玉祁排来服侍我的宫女已经锦被铺好,垂了首恭敬道:“天『色』不早了,请夫人早些休息吧。”

我点点头,有些心绪不宁地走到床前,宫女将窗户关牢后便径自退了下去。我三两下扒了身上的衣服便躺进被子里,这宫里的被子就是不一样,用的都是最好的云锦,触感柔滑,花纹精美,这辈子能睡上这般质地的被子,也算不白活了一场。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便渐渐欲睡了,这时,突然听见外头传来太监的说话声,其间还夹杂着宫女的劝说以及叶如玉忿忿不平的说话声。

怎么回事?

我赶紧从被子里爬出来,迅速穿好衣服便往外走云。

一走出房间,就看见了崔公公匆匆离支的身影,而后方,却是由两名宫女紧搀着的面『色』苍白的叶如玉,只见叶如玉紧咬着嘴唇,目光里满是怨恨,身旁两名宫女正小心地劝慰着她,一见我过来了,便如获大赦一般,忙向我行了礼。

叶如玉抬起泪莹莹的目光,嗔痴地转向我,语气也是颤悠悠地听着让人心疼不已,“妹妹,你怎么出来了?”

我忙走过去,挥挥手示意宫女先退下支,而后我便扶着叶如玉进了屋子,“姐姐,刚才发生何事了?”

叶如玉咬牙切齿道:“原本皇上今晚是要来我这玉雪堂的,怎知行至途中时,却遇到了芙蓉轩的人,说是沈妃突感身子不适,皇上便二话不说,立马调头改去了沈妃那儿,连看都没来看我一眼,只遣了崔公公过来传个话,妹妹,你说皇上怎可这样待我?”

我一听,心中也十分不是滋味,宫里的妃嫔为了一个皇帝争风吃醋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如今我这姐姐却是当事人,抛开去之前那混『乱』不堪的想法,如今眼见自己姐姐的夫君被别的女人给抢去了,心中自然很不爽。

于是我好言相劝了片刻,直到叶如玉心头的那口气稍稍消了些后,我忙让宫女进屋来伺候她洗梳,又嘱咐了一番让她早些休息,不要想太多后,这才退了出来。

走出暖烘烘的屋子后,只觉身上凉极了,刚刚急着赶出来看发生什么事,只匆匆穿了几件衣服而已,如今凉风一吹,我的头脑更加清醒,也越加地睡不着了。

想着,便干脆走出了玉雪堂。

夜里的皇宫与白天时完全不同,犹如一头潜伏着的野兽一般,无论白天如何的威风凛凛,到了夜里也照样沉浸于黑暗之中与夜融为一体了。

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一处凉亭里。

只见月光下,凉亭四周开满了*,夜里看不清颜『色』,却能闻到*的清香。

看着天上那皎皎银月,想着那句“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诗句,心中的思乡之情不禁油然而生。

疯狂地想念着自己在现代的亲人。

一时想得入了神,竟不知什么时候一双干净休长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同时一条明黄『色』的锦缎披风轻轻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寒风立时减小了,身上也立刻暖了许多。

我惊骇地回头,见站在我身后的人竟然是白阎礼,不由怒道:“皇上怎会来这里?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正呆在沈妃那儿吗?民女的姐姐可是等了皇上大半夜了,如今皇上倒一声不响地跑这儿来了。”

见我有些莫名地赌气,白阎礼眸中浮现出一抹愧疚之情,“是朕对不住你姐姐,原本朕是去看沈妃来的,没想到沈妃身子并没有不适,朕也有些生气,没呆几刻便离开了,想着如今这么晚了,叶妃也该睡了,朕便出来走走,没想到走至此处,便瞧见你站在这里发呆,夜深『露』重的,你也不怕着了风寒。”

他这一说,我才想起来,忙把身上的披风拿下来塞还给白阎礼,“民女乃一介草民,怎敢沾染了皇上的圣物,若是被人瞧见,恐怕民女的脑袋也保不住了。”

白阎礼即是错愣,又是好笑,“要不要你的脑袋可是朕说了算的,是朕主动给你披着的,朕又如何会要你的脑袋?”

看看,又是以前那个脸容英俊、笑容清朗的叶炎了。

如果他不是穿着一身明黄龙袍的话,那该多好啊!

看着他干净的眼神,温暖的笑容,我的心头又是一阵没来由地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