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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老鼠『药』。”我语气凝重道。

“什么?这是鼠『药』?可是为什么小姐的鞋子里会有这种东西?!”小脂想了想,说道:“奴婢记得冬天确实闹过一阵鼠,后来奴婢托人去买了些老鼠『药』来,小姐……你怎么还留着这东西啊?”

我心里一动,突然间明白了一件事。

首先,这鼠『药』不是别人带进来的,而且放在鞋子里这种事应该也只有她自己会做,再看这包鼠『药』,也不像是一整包,应该已经使用过一些,我脑袋顿时清明起来,如果叶妮不死,我也不可能穿到她身上!

这样看来,叶妮应该就是服用了鼠『药』才致死,而我又因为立刻穿到了她身上,所以她死亡的特征才没有显示出来而已。

这个叶妮……居然是『自杀』死的……

我顿时来了精神,“小脂,你去备四只碗来。”

趁小脂出去的当口,我将纸包里的『药』倒了一点进酒坛里,这个份量不会致死,但也会让误食的人上吐下泻个够了。

很快,四只碗备齐了,我在小脂耳边嘱咐了一番,小脂明了,郑重地点头,随后用食案端了酒坛和四只碗便走了出去。

我就躲在廓间那柱子后面看着。

见小脂走到门口对那四名侍卫说了些什么,而后将端着的酒亮了出来,那几名侍卫低头看了一眼,似乎有些犹豫不绝。

小脂微笑着继续说了几句,那四名侍卫看了看,又闻了闻,可惜最后还是摇头拒绝了。

“小姐怎么办呢?”小脂有些焦虑地看着我。

我沉思了片刻,忽然一计上心头。

荒草凄凄的院子里,落叶纷飞,秋风萧瑟,枯败的气息弥漫了整个寂寥的院落,风撩起那落地的叶子掀起一角,吹了几许寸便跌落了下去。

在靠近门口的几棵叶子发黄的海棠树下,一张石桌被擦得干干净净,上面摆着一坛陈年女儿红,两只碗,每只碗里都盛了满满的酒『液』,一方小小碟子里剩了一些昨天吃剩下的花生米。

还有两个多月就是中秋节了,每当中秋临近的时候,我都会和爸爸妈妈去超市里提前买好许多吃的,月饼自是不可少的,蛋黄莲容是我的最爱,每次买来的月饼几乎都是被我吃掉。

中秋乃团圆之节,可惜我这辈子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父母一面,想到此,不禁倏然泪下。

“秋花惨淡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已觉秋窗秋不尽……哪堪风雨助凄凉……”我落寞地『吟』道,拿起面前一只碗,将里面事先盛好的白开水一股脑儿地灌了下去。

小脂忙过来劝道:“小姐少喝点……这酒烈……喝多了您受不了……”

我推开她,自顾自地将另一碗也仰头灌下,颇有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气势。

灌下两碗水后,我晃了晃脑袋,使劲儿睁了睁眼睛,接着身子一晃,趴倒在了石桌上。

耳边传来小脂的惊呼:“小姐!”

身体被人摇动,我假装不醒,小脂继续呼叫,门外守着的侍卫终于闻声而进,冷喝道:“何事大呼小叫?!”

小脂惊颤道:“夫人她喝醉了……劳烦几位大哥去请大夫来吧?”

侍卫冷哼道:“爷几个可没那多余的闲功夫,这么好的酒给女子糟蹋了岂非可惜?”

有其他侍卫附和道:“大哥说得对!这酒闻着便知是上品!不如咱们把它给喝了!”

“反正王爷这几个月都未曾来过,喝它一坛子酒总不算过分吧?”

“天天介儿地守着这晦气之地,这酒就当是犒劳犒劳咱们几个!”

然后我感到身边有风晃过,那一坛子酒就被人给抱了起来。

小脂跺脚怒道:“你们这些个人!方才我请你们喝酒你们不喝,眼下夫人要喝,你们倒来抢了!”

那侍卫也冷笑道:“先前谁知道酒里有没有下『药』?不过既然夫人都喝过了,想必自然没问题。”

几个人抱着酒哼哼哈哈地离去,小脂佯装唤我几声不醒,便咬牙将我搀进了屋子里。

我立刻睁眼,“快去瞧他们喝了没有!”

小脂点头便出去,一会儿就进来了,脸上掩饰不住的欣喜,“小姐他们喝了!”

“嗯。”我点头,“去找两套男装来。”

这次动作很快,原来这妮冷院里还有几名男仆,后来被王妃给召去她院子里伺候了。所幸他们还留着几套男装。

我和小脂很快将这些男仆的衣服给换上,匆匆收拾了一些稍微值钱点儿的东西,一转身看见小脂拿着个大包袱,立刻制止道:“小姑『奶』『奶』!咱这是逃亡……可不是去旅游的!”

小脂脸一红,忙放下包袱,按照我说的将值钱的东西都往衣服里面塞,我俩身形小,衣服穿着太大,刚好可以塞下很多东西。

收拾完毕后,我们立刻离开妮冷院,那几名侍卫喝了那酒后都不在,估计此刻全跑茅坑里拉肚子去了。

离开妮冷院后也颇为顺畅,除了那几名侍卫,其它地方倒没那么严,再加上我和小脂穿的是府中男仆的衣服,一路上我们低着头前行,自然没有人看出来什么。

到是中途遇见了柳如梦她们,险些被她们认出来,幸好慕容雪突然说掉了耳环在后头,于是一行人往回走去找耳环去了。

我突然觉得这个慕容雪前世肯定是我的贵人。

出府时被侍卫拦下,小脂谎称我们是王妃院子里的下人,现在要出去帮王妃买些用度,于是即刻放行。

出了四王府,我和小脂先去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两人毕竟刚逃出府,身上的钱也有限,找的这家客栈算是中低等的,装修简单朴素,房费却便宜些,也划算。

我和小脂点了最便宜的包子,六个包子加俩个馒头,还有一小碟腌的酸辣白菜,就着这酸辣白菜我和小脂吃得也颇为高兴,第一次真正体验古代外面世界的生活,我的心情也格外地激动,全然忘记了逃亡所带来的紧迫。

吃过饭后,小二领着我们穿过客堂来到了后院,后院是一字排开的两层楼房,我们钱不多,订的自然是差一点的房间了,房间就在一楼最边边的角落那儿,小二明显有些不耐烦地给我们开了门,随后也不说什么就想走人。

我急忙拉住他,“这里晚上祁全吗?”

小二眼珠子一瞪,“公子这说的什么话?我们这客栈开了这么多年也没出过什么不祁全的事!”

我立刻摆摆手,示意他离开。

小二甩着白布巾转身离开,边走还边小声骂了句:“有钱去住悦来客栈啊……”

小脂气得就想追上去骂,我连忙制止她,“咱如今在外还是小心为好。”

房间果然很简陋,除去一张有些旧的大木床,一张已经掉了漆的桌子便只有两张椅子。

“小姐!这么简陋怎么住人呀?”小脂环顾一周,秀眉立刻紧蹙,扁扁嘴道。

我走到桌前把衣服里塞着的东西全部掏了出来,带着这些东西简直沉死了,“行了别挑了,有得住就不错了,你也赶紧把身上的东西都拿出来,咱们洗漱一下早些休息,明天还要赶路呢!”

小脂怏怏地往外掏着东西,“小姐有没有想好咱们往哪儿去呢?”

这倒是把我问住了,我一个初来乍道的,哪里会知道去哪里?原本还指着有个娘家可以靠靠,如今知道叶妮的娘家是那样的情形,还是算了吧。

“我也不知道该往哪儿去。”我疲倦地躺在床上,喃喃道,该去哪里呢?这个穿越角『色』果然一点目标都没有呢!

“小姐,先洗漱吧。”小脂利索地出去打了热水拿了『毛』巾进来。

我喜笑颜开,不得不说,有个小丫头伺候真是幸福啊!

十指泡进温水里,暖流涌遍,顿时舒服得不得了,小脂细心轻柔地为我擦洗双手,突然道:“其实……奴婢记得小时候未入叶府时,曾经有个婶婶,我父母死得早,很小就生活在婶婶家里,后来奴婢入叶府为婢,就再也没见过她了,如今奴婢十分想去见见她……也不知婶婶怎样了……”说着,低头擦了擦眼泪,脸上的表情是满满的思念与惆怅。

从小就与亲人分别的滋味我虽没尝过,但现在我却尝到了与亲人分隔两个时空的离别之苦。

“好吧!”我拎出手甩了甩水珠子,“咱们就去找你婶婶!你婶婶在哪?”

小脂立即破涕为笑,但脸上却是将信未信,“小姐可是说真的?”转眼又道:“婶婶家住祁阳城的石子镇!”

我眨了眨眼,“祁阳城离这儿多远?”

小脂算了算,道:“离洛都估『摸』着有一个月的路程。”

我咬了咬牙,一、个、月的路程,“走路要走这么久吗?”

小脂摇摇头,很认真地回道:“不是走路,是骑马。”

一夜无眠。

虽然同样是古代硬板床,但王府里的床睡得舒服多了,客栈里的床硬绑绑的,怎么睡怎么不舒服。

次日早上一醒来,只觉得沉身骨头都快要散架了似的。

小脂起了早,已经打了热水给我洗梳。

给掌柜的付了账以后身上还剩下不到三十两银子,而我们必须得靠着这三十两银子一直撑到祁阳。

到达祁阳的前提是我们必须得买一匹马,不然这两条腿的公交车得走到猴年马月啊!为了省钱,我们只能买一匹马,在马场里面匆匆转了一圈后,我连这个打算都几乎要打消了,每想到这古代的马竟和现代的轿车一样贵得令人咋舌,好一点的马得要七八十两银子,就算是普通的马匹都要三十多两。

我白着脸、哆嗦着身体拉着小脂离开马场。

小脂见买马不成,主动提议:“小姐,不如咱们走去祁阳吧,用不了多久的。”

我立刻汗颜,强忍住在这丫头的脑门上弹一蹦儿的冲动。

就在我们快要绝望时,竟然在城中的湖边遇见了一个看起来很温和的马商,我看他手中的马不算太丑,最重要的是价钱便宜,只要十五两银子,我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激动地拍拍马商的肩道:“兄弟打个商量呗,十两怎么样?”

“十五两!不二价!”马商一口咬定。

得,“十四两我立刻牵走!”

马商一咬牙,“行!十四两就十四两!”

于是我兴高采烈地牵过这匹白『色』的马儿,转身对小脂道:“牵着它!”

低头在襟内的口袋里掏钱袋子。

“十四两……给你……”我从钱袋里拿出一锭银子正要递给马商,突然间一道人影从我面前闪过,顿时只觉手中的银两忽地一轻,连同钱袋子一同消失。

我拓不及防地稳住身形,突然明白自己遇上抢钱的了。

身后的小脂已经尖叫起来:“抓贼啊!抓贼啊!”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脚便要去追,余光却忽然瞥见那马商原本温和的面目立刻变得狰狞起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不过是几秒之间的事。

等我缓过神来,我已被那黑心马商给推入了湖中。

小脂急得在岸边大叫:“小――公子!公子!救命啊!来人啦!谁来救救我们家公子啊!”

这湖水冰凉,可不比那次在夏天被人推入池中,这次更惨,我冷得完全连挣扎都不会了,全身瘫软虚冷,眼看就要没入湖中。

没想到岸边“扑嗵”一响,已有一人跳入湖中朝我游来。

被救上岸后,我趴着身子猛地往外吐水。

“公子!公子您没事吧?”小脂扑过来,吓得眼泪都飚出来了。

我狼狈地摇摇头,连续两次遭溺水之灾,恐怕我这辈子都不敢再学游泳了,我让小脂扶我起来,打算向恩公道声谢,一抬头,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清朗俊逸非凡的脸孔,浓黑的眉,炯炯有神的双目里透出一股不言而喻的贵气,挺直的鼻,还有那似笑非笑的嘴唇,乌发以一精致玉簪冠起,一袭白衣欣长而立,说不出的超凡脱俗,周身却又散发出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霸气风范,一颦一笑之间都有一种纳沧海为怀的气势。

可是他浑身干净清爽,分明不是下水救我的人,我目光一移,这才看见另一名着墨绿衣衫的年轻男子在白衣男子身后绞拧衣服上的水。

窜出喉咙的谢字硬生生咽了下去,差点儿谢错人了。

直接忽略面前气宇轩昂的男子,让小脂搀着我走到后面那名墨衫男子面前,我欠了欠身,道:“多谢公子相救。”

墨衫男子明显错愣,眼神更是奇怪地瞟向了前面的白衣男子,只见白衣男子但笑不语,于是墨衫男子忙低头道:“不敢当……是我们家公子命我救你的。”

白衣男子终于朗声一笑,双手作揖道:“在下叶炎,兄台没事吧?”

我摇头,“多谢叶公子。”

突然,我心头一跳,光顾着道谢倒把抓小偷要回银子的事给忘了!

也顾不得自己浑身狼狈失态,慌慌张张地拨开人群去寻那小偷的影子,可哪儿还能寻到小偷啊,这下惨了!全部的家当都被抢走了,马儿也没了,这以后的古代生活不是死路一条吗?

心下顿觉气闷悲愤,却又不甘心自己的钱财居然被古人给抢走,于是我朝叶炎匆忙道:“大恩不言谢!我现在要去追那个小偷……改日有空请你吃饭啊!”

叶炎听得一愣,却忽而大笑起来,眸子底尽是一副兴趣盎然的意味,道:“请问兄台口中的小偷是盗贼的意思吗?”

我急着抽身,回道:“当然了!这还用问吗?”还是这个时代的小偷并不叫小偷?

“告辞!”说罢,我转身拉着小脂就跑。

“公……公子……咱们上哪儿找去呀?”小脂累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是啊!我猛然想到,这样找不亚于大海捞针,我忽然看见自己的手腕上戴着一只玉镯,好!就这么办吧!

从典当行里出来,身上多了三两银子,又去文宝斋里买了纸墨笔,找了个无人角落,依着脑海中星点的回忆将那黑心马商画下来,这还得得益于在现代我学过一阵子美术,所以能将人的相貌画个七八分出来。

画好后,连小脂也惊呼像极了,“奴婢竟不晓得小姐还有这样的本事!”

被夸得飘飘然的同时,脑光有个灵光一闪,对呀!我的画技不错,干嘛不靠着给人画画像赚点钱做生活费呢?

我让小脂在那画像的右侧写上:“缺德汉子欠本人三十两银子,谁能帮忙找出他,本人必当奉送一半给银子给恩人。”

可惜这年头没有复印机,我只好纯手动地复制了十几份,小脂将浆糊把它们贴到一些显眼的地方去。

我坐在墙角根儿按摩酸痛的手,很快就有寥寥几人上前观望,对着画像指指点点。

接着又有人注意到我,问我道:“可是当真送一半的银子?”

我伸伸懒腰,“自然。”

手中剩下十几两总好过现在一分钱都没有吧。

没多久,聚集此地的人越来越多。

大家议论纷纷,现场一片混『乱』,“若真如此,找到那名汉子便能得十五两银子,当真划算!”

“就是啊!一年的银子都挣不了那么多啊!”

“出手还真阔绰!”

有人叫道:“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大家各靠本事去找那欠债的汉子才是紧要事!”

一袭话点醒了所有人,大家纷纷作鸟兽散。

人『潮』退去,却还有二人站在原地,不看画,只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一龇牙,怎么又是他们?难道不请他们吃回饭他们就阴魂不散地缠着我不成?

“兄台的画技倒是不错!”叶炎双目亮晶晶地看着我,笑得一脸神秘莫测。

我蹭地一下站起来,很诚肯地说道:“我现在身上没银子,回头我一定请你们吃饭!”

那叶炎却像是听了什么从未听过的笑话,神秘的笑转而变成清朗的大笑,“呵呵……有意思……兄台的话听来总叫人觉得有趣……”

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别取笑我了,我如今身无分文够可怜的了。”

叶炎终于收起一脸的笑意,神采奕奕的目光上下细细打量了我们一番,道:“兄台全身湿透,应及时更换干净衣衫以免落了风寒。”

说罢,转身吩咐旁边那沉默不语的墨衫男子,“青铜,你去马车内找件干净衣裳给这位兄台换上。”

“是。”青铜恭敬答道,转身便走了。

照这情形看来,那个救我的青铜应该是这个叶炎的手下了,这个叶炎*倜傥气宇轩昂,气度又是如此不凡,再看看他身上那华贵讲究的衣服,还带着下人在身边,肯定是贵族人家的子弟,如果不小心得罪了他们,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通常古装剧里的贵公子不都是游手好闲的地痞无赖么?

想到此,我和小脂一阵面面相觑,显然小脂也觉得他们不是一般人物。

叶炎却像是知晓我们心事一般,笑着祁抚道:“两位兄台千万莫要怀疑叶炎的心意,出门在外靠朋友,叶炎是觉得两位兄台是实诚之人,有心想要交个朋友而已。”

我一听,心中疑虑更甚,不待我发问,叶炎又道:“方才见两位兄台被骗,心中实有不平,眼下见你们落难于此,又是身无分文,有心想要帮帮你们,还望两位不要拒绝才好。”

他说得十分真诚,周身散发出正义凛然的不凡气势,目光里满是坦诚之意。

“谢谢叶炎兄。”我抱了抱拳。

“那么……可否知道兄台的名字?”叶炎诚肯问道。

我瞄了小脂一眼,对她使个眼『色』,回道:“叫我小虫子吧。”这是我在现代游戏里的名字,说着边拉过小脂道:“这位是我的堂弟小蚊子。”小蚊子是我的另一个马甲。

叶炎听得一阵愣怔,半晌才回过神,已是忍不住笑了,“小虫子……小蚊子……你们兄弟二人的名字也如此有意思……哈哈……”

正谈笑间,青铜已将衣服拿来。

我怔怔接过衣服,瞥见小脂一脸紧张地看着我,这――这要怎么换啊?

见我们发怔,叶炎笑道:“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好害怕的……”

可我不是啊!

我嗫嚅着,绞着衣服仍不动,心中却想,古代男子不是同女子一样不能『露』身体吗?

“罢罢罢!”叶炎突然笑着朝我走来,一把抓起我的手带着我往前走,“没想到你这小虫子倒跟个女儿家似的害羞,也罢,不难为你了,你且随我去马车更衣吧!”

“公子!”

小脂惊疑不定地唤了一声,我则是一脸茫然地被动地跟着叶炎走。

不过一会儿功夫,我们已经到了一辆外形看来十分宽敞的马车前,见小脂跟上来,我才放心地钻了进去,这是我第一次坐上马车,小小的一方间,大概能坐四五个人,这马车不大,却五脏俱全,一些吃穿用度这马车上都有准备,倒真是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