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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如看上你了吧?”

“哪儿。我凭什么……”

“凭什么不好说。不过,我提醒你,那丫头『性』子够阴的,称她心了好,不称心了保不准怎样。你家里有父母吗?对不起,瞧这说的。我是问你父母身体都还好吧?”

任康明白那意思。“我父母都身体很好。”

“就你一个孩子?”

“不,有一个哥哥,下面还一弟一妹。”

关静呵呵笑,“你父母很牛啊,按政策你就该算超生了吧?竟然下面还有两个!你家干嘛生这么多?”

任康也笑,“我回去问问我父母啊。”

关静哈哈笑,转而又叹,“有时想想,结婚还是门当户对的好。像我,除了赚个副州长太太的头衔,其实什么也没有。我父母没受过一天女婿的好,里里外外也还是我出头『露』面地『操』心,跑。要是……也不用每次都麻烦任主播相陪,是不是?”

任康明白她的意思。可关静说的不完全明了,他便也含糊着玩笑,“谢谢关主任。放心,有一天我会是人家的好女婿,肯定得当一整个儿子用!让没嫁给我的女孩后悔死。”

“哈哈。错了!”

“哪错?”

“叫姐!”

“呵呵。”

任康送关静到电视台,作别后,先忙着打电话。不是回路上接的电话,而是打给展研锋。他担心叶妮那儿也许有麻烦,路上思虑了下,认为告诉罗长平没多少用,和祁白若说,有点也担风险。只有告诉展研锋最合适。他最能妥善处理这事,而且,附合他自己的利益,可以在展研锋那儿讨些好感。

展研锋接了。“你好。”

“展台你好。我听见有人打听叶记者的工作地点,像要去。我觉得您是不是去看一下?”

“什么人?”

“不清叶。”

展研锋放下电话,立即行动。他认为,任康也许未必不清叶,只是不想说。而他既然打来电话告诉他,就是认为要去的人可能对叶妮不利。

展研锋边给叶妮打电话,边往她那儿奔。

任康想想,又回路上接到的电话。那电话是李莹如的。李莹如让回来后给她打电话。

电话通了,李莹如娇纵的声音传来,“小子,过来帮我付账。”

“付账?”

“我在金城大饭店,没钱付饭费了。过来!”

“……哦,噢。”

“快点。”

“好,-会儿就到。”

“1109房。”

像是宾馆房间。吃饭吃到房间里去了?自然可疑。不过任康也没真相信李莹如让他去帮忙付饭钱。

李莹如放下电话,宾馆床上继续抹脚趾油。房间里一桌鲜花锦簇中摆了几样大盘,都还合着没打开。是李莹如叫来的宾馆送餐,等任康来了一起享用。连房间加用餐,五千元定金已付上。李莹如自然用不着让任康来付,以任康目前的收入水准,怕也付不起。

可她也不能上赶着说请他来吃饭。堂堂她副州长千金白给他享用了,还得巴巴地请他吃饭?丢份。

任康推门进来,李莹如抹好四肢,趴在床上,分头翘着,晾。眼珠勾过去,娇声嗔怨,“这么慢!”

任康床边坐下。李莹如搂肩过去,问:“和谁一块去市区了?”

“嗯……”

任康还没说下去,李莹如已加上,“我可电话里闻到女人味了!还是**人,谁?”

“那公主您再没闻闻她长的什么模样?还用问我干嘛……呀!”

李莹如探向他小腹的手,一把抓下去。“是不是和那**人?”

“我陪关主任出去办了点事儿。”

“我猜就是,看你老实不老实!”

“说是就叫老实了?那我要就不是和她去的,还能非得说是?”

“告诉你不要理她,你记不住?”

“乖乖,她是领导,我一个小播音员敢不听话?”

“她算你什么领导!你新闻频道的,她综合频道的。”

“我现在还是专题小组成员呢,也归她管。再说,她不副州长夫人嘛,我不得巴结着。”

这边翻江倒海,谢娜那边将到叶妮所在地。

说着话,谢娜忽然记起道:“阿姨你见过她的,不记得了?”

“我见过?”

“嗯,那次我们一块去医院的嘛,就是去看的她。她生病住院,你给展阿姨他们买了衣服,送过去……”

祁瑾红惊,“你是说,她就是那天躺病床上的人?”祁瑾红那天没看全叶妮的脸面,更没问叫什么名字。

“嗯。她就叫叶妮。我听说她是展家的私生女什么的,是不是?”

祁瑾红一时沉默。片刻后道:“先不去了,我想想再说。回去。”

“回去……”谢娜来时有点悸怕,可现在听不去了,要回,又有点不情愿。她也想看看祁妈妈怎么去给叶妮出点丑。

“等我想想再说。先回去。”祁瑾红很坚定。

展研锋在叶妮这儿,等许久没等到要来的人,找来的电话却不断,可他都回有事,就是不回。

可叶妮也没见他在这儿到底有什么事。等他又接完一个电话后,看向他,道:“大哥,你要不也来做热线记者?我很快出徒了,然后我再带你。”

展研锋呵呵笑。感觉目前状态下的叶妮比以前更让他放心。可能每天出去跑的多,风和阳光吹出了她一脸小麦『色』,神态言语中透出以前没有的爽快。

他说:“小黑妞……”

嗯?叶妮拧眼。

展研锋望着又笑,这点小蛮横劲,也似乎风吹日晒出的结果。看来,社会上多接触些事情,确比温室里更能锻炼成长,叶妮一身柔软软的『毛』绒正变得粗硬容易扎手。他呵呵又笑几声后,道:“你擦点防晒霜。嘿,用大宝呀,风吹日晒还真对得起咱这张脸嘛。”

叶妮咯咯笑,“我不擦,我想晒得黑点。”叶妮不想像以前的叶妮一样了,以前的叶妮太白,便也似乎像块软豆腐样,娇脆。叶妮以后得依靠她自己了,不能总让人一拍就碎。

“黑点白点无所谓,健康就好,只是别晒伤了皮肤。皮肤晒伤了也不是好玩的,我以前也不当回事,以为皮肤还能晒伤了?结果真给晒伤一次,又疼又痒,半个多月才缓过来。你没觉得有事吧?来,我看看。”

叶妮听着,有点犯嘀咕,她早上发现下巴下面长了一颗好大的疙瘩,不会是晒伤的前奏吧?想着,抬起手来『摸』。

展研锋看到,“哟,那儿挺红的,长了个疙瘩吗?”

“嗯。”

“我看看!”

要放以前叶妮就会给他看了,可现在,知道展研锋对她的心思后,叶妮在展研锋面前的男女意识,骤增。摇头,“没事。”

“怎么知道没事?抬起头我看看!”

叶妮犹犹豫豫地最终还是翘起下巴,伸长脖子一些,给他看。

“没事吧?我没觉得有事,就长了一颗疙瘩……”叶妮说着眼光垂他脸上,看到他脸上表情,一下缩身又坐回椅上。

“呵呵。”展研锋也尽量将杂念收拢,道,“平常多喝水,多吃水果。最近说话比较多吧,疙瘩正长在声带旁边,是累的,上火。”

“噢。展大哥你还不走?不是找你吗?”

“不急,没事。你不值夜班吧?”站点的记者是正常白班,晚上再轮流值班,应对突发事件。叶妮一来报到时,展研锋已经打听清叶。

“嗯。”叶妮闷头应。她不太想下班后跟他又一块消磨,可也不能撒谎。

“吃饭去。”展研锋叫着走。

叶妮郁闷下,还是站起来。

处理展研锋这边,叶妮完全不知怎么做才好。告诫提醒他,他云淡风轻一笑:我不『逼』你。可问题是她表明不愿意的事,他却会一劲和她商量。但要再商量不成的话,他就摆出大哥脸来。未了,叶妮还是随了他,任他带着爱往哪哪去。

展研锋不自己开车,和叶妮一块坐出租车找饭店。叶妮奇怪,“你干嘛不自己开车?”

“不想开,想和你一块坐车。”展研锋这时的语气不像个大哥,带点大男孩的任『性』,撒娇味。

叶妮又闷了头不吭声,心里觉得哪痒,想挠一下。

“去哪?这儿吧?”为了打发开展研锋睨目看着她的笑脸,叶妮指向路边一家索面馆。

“吃面?”

“好吧?”

“好,你喜欢就好。停车!”出租车路边停下,展研锋拉到叶妮的手,让她和他一块里侧下车。

便再没松开。

叶妮望着那被他攥在手里的手,身体跟得有点不情愿。展研锋嫌拽着走麻烦,退一步,胳膊圈牢在叶妮肩上,揽着进去。

饭中,叶妮鼓下勇气,很认真地,和他记道:“展大哥,你说不要别人欺负我,你想想你是不是欺负我?”

展研锋瞪起眼看她,却玩笑口吻,“哟,我怎么欺负你了?”

叶妮继续郑重道:“你,总是有家庭的人吧?你和我这去那去的,当我什么嘛。”

展研锋拧眉头,“大哥有家庭的人就不能陪你这去那去了?”

是吧,又拐回大哥那儿去了!叶妮一嘟嘴巴放了筷子。

展研锋呵呵笑,站起身来,坐她身边去。“小傻瓜,就为了这点事别扭吗?大哥的家庭里,目前就『奶』『奶』,妈妈,叔婶,佳木嫁走了,先不算她了。然后,就等着一个小傻瓜也住进去。”

“你说什么!”叶妮坐不住,起身走。

展研锋又给按座上,“妮,叶彤从美国给我寄来离婚协议了,她终于作出决定了。昨天下午刚收到,当时就想跑来和你说,又有点,说不清原因的怕。妮,就为了大哥以前有家庭吗……”展研锋声音低哑下来,带点轻颤。手,抓到了她的手。

叶妮要崩溃。感觉自己被恶劣在了一个伤害她最不想伤害的一家人身上。这家,除了展研锋,应该都对她不满。气恼中冲他恶吼:“我没介意过,我不想!我说我不喜欢你你听得懂吗?我也不喜欢结婚,我不会和别人结婚!”

可她以前是最盼望嫁人结婚有个家庭的!展研锋感觉到这改变是因为什么,有点内伤。唬下脸来,“那你就是在犯傻!不行。吃饭。”

展研锋又拿起筷子往她手里递,叶妮不接,站起来气呼呼往外走。展研锋匆忙结了账,追出来。

叶妮正穿行过斑马线,他紧步冲去,一阵风样,又握到她的手,护着一同通过。

叶妮想甩开,准备费很大力气的,却胳膊一表示意图,他便放了。叶妮看他眼,他眼里带着隐隐的痛『色』,却笑着。又玩笑,“看不出吧?大哥有时也脾气急!我错了。为了惩罚我,我两天不来见你……”

叶妮胸口处一酸,泪水盈上来。她能体会到展研锋的心情,叶妮一点也不怀疑展研锋爱她,爱得博大宽容。爱一个人会不自觉将自己降到尘埃。

可叶妮曾经在尘埃里感受到的更多还是幸福,展研锋此时更多的是痛。痛叶妮心中爱着的还是那个伤害她的人,痛自己,竟不能一气劲除。

“走了。”他避开那些让他又忍不住想拥住她的泪,虚虚地揽到她肩上,往前走。

叶妮没有挣,其实,要挣出这样一个臂弯,也得费她很多心力。

多少天以来,罗长平第一次又出现在祁自若身边。祁白若坐进一处餐厅,点上两菜一饭,进餐。罗长平也过来坐下。随后,服务员送来两汀啤酒,并一碗一筷。进门时就点了下。

祁白若似乎没意识到他,继续吃他的饭。

罗长平搭话:“心情不好?”

祁白若也没反应。罗长平端杯碰过去,“来,咱兄弟喝点。”

祁白若也暂放了筷子,端了放他面前的杯,饮进一口。道:“这么巧?”

“巧!正看到你车来这儿,我就跟着来了。”

“跟着我干嘛。”

“习惯也不是一朝一夕养得成,老听不到祁主播说话,还得适应一下。”罗长平调侃的话语,表达着主动寻求和解的意图。看看祁白若下巴上的青髯,笑,“想将主播生涯光荣退役?”

祁白若在那光荣二字上顿下,迈过去。是不是真的光荣,也无所谓。“退了也可以,随便爱吃什么吃什么,随便脸上爱长什么长什么。很好。”

“哈哈。不播就不播了,这是为领导的必由之路,管得摊子大了,就顾不上具体业务了。”

祁白若不继续对此作评议。端杯也和罗长平碰下,都默然饮进。

放下杯,罗长平又道:“阿姨给我来过电活。”

祁白若认为指的应该是他的母亲。“噢。”

“询问叶妮。”

“……”

“你和家里说的?”

“没。”

“看来舆论的力量很威猛。没问你?”

“没。”

“呵呵,你妈一直当我更像亲儿子。”

祁白若又无评议。

罗长平忽叹:“我后悔,急了!”

祁白若不太清叶他话中的含义。是指,那次和他在办公室红赤白里的样?

罗长平不是。他是指他那次宾馆行为。那床上留下的鲜红抹他心头说不出的后悔:清白无染的叶妮竟让他『药』物摧残中拿去女人最珍贵的东西!悔死。

也,自然有了原谅祁白若并主动不计前嫌的心理高度。虽然还有些校别不清祁白若与叶妮到底什么种情形,但,没有实质关系是肯定的。他,罗长平如今是和叶妮唯一,有深刻关系的男人!

罗长平又叹道,“哎,她现在见到我和见堆臭狗屎一样,躲都来不及。”

祁白若冷眸注视过去,“罗长平,别再『骚』扰她!你要是还想揍我一顿,我还情着。可你要再去『骚』扰她,我不会客气。”

罗长平望他,很有份在祁白若面前炫耀一下他的唯一『性』的冲动。可祁白若脸上结冻的不是一般硬,再加那半面青髯,都有点玩命的气势。决定,还是不说的好。不屑地哼一声。“你有资格和我说这些话吗?”

“有!记着我的话。”祁白若即使真的给那鬼女人抛弃了,他还是一样不允许随便什么男人去践踏她。

可他现在改变主意,不想给那女人就这样抛下他的机会。

祁白若又喝下几口酒,拍下饭钱,先离开,驾车往叶妮那儿去。眼前是叶妮紧张而又从容的一张脸,那是幅比较职业的现场新闻报道的面孔。看来那丫头就是钻牛尖的『性』子,粘脾气,固执起来也要命。认准的事情能很快适应,会全力以赴。退出,也一样行事。

那不是一张要投向任何一个男人怀抱里的脸,那面孔的淡定,有种更深刻的沉淀:决绝。

和这鬼东西治不得气的。谁知道她又想到了什么,抱在心里不放,不说,却只知道做她自以为聪明的傻事。

祁白若一路行驶着,眼前雾气蔼蔼的。

叶妮没在办公室,他停在楼外等。

展研锋担心叶妮饭没吃饱,问她要不要再吃点什么时,叶妮看到路边柜里的糖葫芦,点了那个。

便,祁白若看到并肩走来的二人,展研锋俯脸啃向叶妮送到嘴边的糖葫芦,一口咬下大半,另一半被叶妮粘到指尖送他嘴里。

祁白若冷眸立时掩进黑暗。再睁开时,叶妮惊愣着,望着他这边。

镇定!祁白若控制自己的情绪,提醒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他是来化解可能『性』的某种误解的,不是来了又再这么给气走的!他推车门下来,步步走来。

叶妮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反应,可她身体已下意识地倾着往展研锋后面躲。看到祁白若的感觉,有说不上来的恐惧,一时,压住离痛。

祁白若忽略过展研锋,眼光直视着越来越躲进展研锋身后的叶妮,恨得要揪过来。把那颗脑袋里的浆糊给水一劲冲开。

展研锋看向叶妮,温和道:“你进去吧。”

叶妮早恨不得凭空消失掉。一转身,跑开。没往办公室跑,办公室那方向上站着祁白若。叶妮有点怕被中途狙击到。

两个男人四双眼睛同时送了那个飞跑的身影一段,看着,隐进楼后。目光都收回后,碰触到一起。展研锋眼神轻蔑淡然,故意忽略祁白若的分量。

祁白若不禁揶揄:“展研锋,你明知道我和她什么关系,你还继续搅进来,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我早就对祁主播刮目相看了。”展研锋不屑于与祁白若逞口舌之能。并不多言,走了。

展研锋晚上回家后,见祁瑾红与母亲同坐客厅。一下想到任康所说要去找叶妮的人,莫非就她?笑,“阿姨来了。”

“噢,回来了!每天都挺晚的?”祁瑾红微笑着关心。

“不是,有时。”展研锋应着,也沙发上坐下。“阿姨什么时候来的?”

“上午。”

“……祁知道吧?”

“他知道也没工夫多搭理我,没和他说。我来想问你妈点事。”

祁瑾红一直没走,暗暗各位打听了下叶妮。罗长平上午接到祁瑾红的电话,却不知她人在d城。祁瑾红没联系祁白若,感觉联系不联系祁白若,对她此行没有多少意义。那个儿子,她并左右不了多少。

“噢。”展研锋回应着,意欲起身。既然有事问他的母亲,他就不参与了。

展母却已经给祁瑾红问的有点头疼,见儿子回来,懒得再帮他硬撑摊子。不客气道:“你陪陪你阿姨,我做饭去。你阿姨来问妮的事,你说吧。”

展研锋只好又坐下。祁瑾红便转向展研锋,“研锋啊,不是阿姨说你,你这孩子很踏实,你平时呢,也对阿若挺帮助的,可是他现在搞成这样,你怎么也不和我们说一声呢?还得我们从外人那儿听到。这听得稀里糊涂,莫名其妙。那……叫妮?刚才听你妈说了,她是佳木的同学,你们关系也挺亲密。那她和阿若是怎么回事?……我还听说和罗长平也怎么着……,这姑娘怎么还这么『乱』七八糟?真把我搞糊涂了!实在明白不了。你和阿姨说一说怎么回事?”

展研锋笑下,“阿姨,都是外面『乱』传言,其实什么事没有。妮是个单纯的好女孩,身边无依无靠,都是受了佳木的托付,平时可能对她关照的多了些,便让一些人,可能看着产生了误会。没什么。”

“跟阿若没什么?”

“没有。”

祁瑾红不信。她儿子亲口说的有,听罗长平那口气,也不是没有关系。刚才展母躲躲闪闪,含含糊糊。这会儿到展研锋这儿又什么没有了!可他硬说没有,她也不好怎么着。沉默片刻转到别的话题,“你们这些孩子呀,都觉得自己太能,都当我们这些父母是老古董,连个正经话也问不出来!我刚才也没听太明白,听你妈说,你那婚离了?”

“嗯,离了。”

“哎,白白耗没了七八年!我上次来就看你『奶』『奶』身体不是很好,还盼着,什么时候能看到重孙子呢。”

展研锋只默然听着。

祁瑾红又转回原题,“研锋,我本来想去找找那姑娘,听说和你家的关系后我改了主意,你这么一说,那我就更没必要多事了。你说没有,我就信没有。高攀,你算阿若的哥哥,其实,你更是他的领导,你这么说了,我就找你负责了。说实话,我不喜欢那姑娘,我不希望她和阿若有任何关系。这,你得给保证。要是不像你说的,或者他们又有什么不清爽,我就找她去,然后再找你!到时候,你和你妈,都别怪我行事不顾全大家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