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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哥果然慧眼如炬!”萧逸望着江彬,钦佩的道。“唉!非是我慧眼如炬,而是这下间,除了血魔老祖本人,或者受其亲传的弟子,谁还敢用这把血龙剑?谁还配用这把血龙剑?!”江彬微微抬头,望着际那一朵流云,傲然道。

“莫数十年前的武林,即便是现如今的江湖,若是提起血魔老祖,即便是武学后辈,又有谁人不知?又有谁人不晓?!”

“当年血魔老祖一人一剑,斩尽武林众位高手,尸山血海,数月未绝!自此在江湖中流传下一段颇为震撼的传奇!虽此后血魔老祖便销声匿迹,但也有坊间传言,在某些地方见到过血魔老祖出现,但经过多方查证,不过为一些宵散播的谣言。此刻你手握血龙剑,你既不言,亦是有人知晓,你萧逸,便是血魔老祖的传人!”

江彬目光灼灼,望着萧逸那一双血瞳,眼中出现了更为确定的神色。

“传言血魔老祖对人血颇为喜爱,以人血练功,以人血修炼内力,更是以人血淬炼血龙剑!”江彬扫了一眼萧逸手中握着的那把周身环绕着淡淡血雾的血龙剑,点零“传言果然不虚!”

萧逸顺着江彬的目光,望向自己手中的血龙剑,才知晓江彬指的什么,但萧逸对江彬所的话,却是不为苟同。

在萧逸印象中,自己的师父,血魔老祖,一直是以一个慈祥和蔼的老人形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以及脑海中,除了在自己练功时,会时不时的遭到血魔老祖的藤条伺候,但那也是为了能让萧逸将武功练好,多一层保护自身的保险,与江彬以及别人描述的,那一个嗜杀人命的杀人狂魔沾不上一点关系。这令萧逸一度以为,自己所拜的师父,到底是不是真正的传言中,厉害到没朋友的血魔老祖……

见萧逸一脸迷惑的表情,江彬也未曾多言,毕竟看萧逸的面色,似乎对自己的师父血魔老祖也不甚了解,但令萧逸奇怪的是,为何萧逸手中拿着血魔老祖贴身不离的血龙剑。

毕竟以血魔老祖昔日里表现出的性格,若是身死,这把血龙剑必定会随着其一同下葬,即便不这样做,血魔老祖也会亲手毁了这把剑,但令江彬颇为疑惑的便是,这把剑,竟然出现在萧逸的手中,而且,以萧逸这般实力,竟能令此剑心甘情愿的听命于他,毕竟,依据坊间传言,这把剑可是有灵性的。诸多的疑问,不禁令萧逸颇为困惑,亦是令江彬也感到疑问丛生。“算了!不想了,如此费脑子的事情,就让萧逸这子自行解决吧!看这子的面相,应当不会是短命之相,是福是祸,就看你子的造化了!”

江彬在心中极速的思量着,最后,索性当起了甩手掌柜,让这些疑问都留给了萧逸。

“子,你过来江彬冲萧逸招了招手。

“江大哥,有何事?”萧逸一个转身,仅仅几个呼吸,便出现在江彬面前。“你子底子薄,但终归内力与悟性不差,现在,我教你一套使用内力的方法,此法乃是本座自行钻研而出,若是你觉得可用,便用此法,势必会事半功倍,威力更是强大!”

听到江彬如此,萧逸的眼睛顿时亮了,江彬摆明了是要教自己武功,不!乃是比武功更为实用的运用之法!若是萧逸学会江彬口中所的这种催发内力的方法,必定会将自己的实力提升一个更高的层次,到时,能与江彬公平一战,那也并非不可能!

“多谢江大哥赐教!”

萧逸冲着江彬狠狠一抱拳,高心道。

“嗯!”江彬点零头,然后与萧逸一同飞回到谷底的平地之上。

“看好了!”江彬回头冲萧逸喊了一声,然后双脚相离,狠狠地踏在地面之上。

“轰!”江彬的双足将旁边的青石震裂为十数块儿大不一的碎石,飞散到四周。随后,便只见江彬深吸了一口气,只见其丹田之处,有一股巨大的涡流向着身体四周不断地扩散而去,江彬双手平举,待三个呼吸之后,便只见江彬目光一厉,双手蓦然成拳,与此同时,那扩散到四周的内力涡流,陡然间再次以涡流的形式,极速的从江彬的全身抽离,然后全部汇集到江彬的丹田处,比之方才,那涡流竟然还要打上了不止一圈。随后,便只听到江彬大喝了一声。“萧逸,看仔细了!”

江彬话未完,便将自己的双拳,轰向面前不远的一座山峰。“轰!咔咔!……”

一阵惊动地的声音过后,便只见,方才还竖在二人面前的那座陡峭的山峰,竟被江彬硬生生的将近十丈见方的山头削去!“呼呼……”

一阵谷风吹过,漫的石屑飘散在二人周围,竟是令二人辨不清方位。

“唰!唰!”两道破空之声响起,萧逸和江彬不约而同的飞身到半空之郑二人站在一起,凝望着下方的尘埃滚滚。

“常人皆是在丹田之中提取真气,化作内力,然后扩散周身,此法古已有之,但依照此法,有内力扩散,却是未曾全部使用,却是白白浪费。我参照古籍,将丹田之气扩散身体四周,以此为引,将身体中蕴藏的内力牵引而出,然后化作一股,再次集中于全身的某个部位,如此,全身上下,内力浪费之事几近于无,而且威力……”

道此处,江彬向下面依然烟尘不散的谷底指了指。

“便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撩了!”萧逸听着江彬的话,眼中隐隐放出了光芒,萧逸不知,这内力竟还有这般用法!却是令自己大开了眼界。

“江大哥,这法是你何时所研究出来的“子,只要你勤加练习,本座保证,三年之内,你必定能练成此法,届时,你之武功,必会比现在高出不只一大截!”

江彬望着萧逸,脸上一片得意之色。

“三年……”听着江彬对自己的估计,萧逸很无语。“怎么,子!三年已经很不错了!想当年,本座用了足足六……呃,好了,你自己勤加练习吧!”

似乎到了自己的痛处,江彬陡然停顿了一下,连忙将话题引向了别处。

萧逸哪里还不晓得江彬的话中之意,微微笑了笑,也未点破,便向下一跃,回到了山洞的入口。见萧逸没有话,江彬似乎有些脸面上挂不住,见萧逸下去,自己随即也向下一跃,来到萧逸身旁。“子,还是那句话,若是你想来我大夏水师,本座随时欢迎你!”拍了拍萧逸的肩膀,江彬露出一副和善的笑意,尽管那一张黑脸之上,露出一副白牙,显得颇为渗人。

自动忽略了江彬的黑脸蛋,萧逸冲江彬和善一笑,拱了拱手,颇为诚恳的道:“多谢江大哥美意!”

“跟我客气啥!嗯,我那一百名兄弟的抚恤金你要记得给,每人一千两…

同样无视了萧逸那一张颇为惊愕的表情,江彬哈哈大笑,似乎颇为开怀。“江大哥,北凉要对大夏动手了!”

萧逸面无表情的对江彬道。“嘎!”江彬仰长笑的脖颈陡然定住,犹如一只引吭高歌的公鸭被人猛的攥住了脖子。“子,你怎么知道?”

江彬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对于国战,江彬是颇为严肃的,尽管与萧逸这段时日嬉笑怒骂,不拘节,但一到大夏生死存亡之刻,江彬却是丝毫不会有半点犹豫。

“我亲眼所见。”萧逸冲江彬点零头,随后转过身子,进了山洞郑

“你在何处所见?”江彬随后连忙跟着萧逸进到山洞郑“邬江之上。”

萧逸坐在火堆旁,取过一条烧好的鸡腿,啃了起来。“北凉大军屯于邬江南岸,气势恢宏,初始之时,我以为其不过想给予大夏威慑,但后来仔细想来,事情恐怕并非那么简单。”

“怎么?你发现了端倪?”江彬皱着一双浓眉,坐在了萧逸旁边。萧逸笑了笑,抹了一把嘴上的油渍,转过头,对江彬道:“若是我,我只是凭着自己的直觉判定,江大哥是否会认为我是杞人忧“不会!萧逸你的判断很准!”

江彬盯着萧逸的眼睛,一双浓眉皱的紧紧的,颇为肯定的道。

这次轮到萧逸疑惑了。“江大哥,你是如何如此肯定的?”

“那日,我与严弑一战,严弑告知与我的。”

“严弑?”萧逸皱了皱眉。“江大哥,你觉得严弑此人可信?”萧逸问出此话不是没有自己的道理,毕竟以萧逸对严弑的认知,无论是风闻,还是当初楼船之上一见,都对严弑本饶印象颇为不好,总觉得此人笑容在外,阴毒于心。对于此人所的话,萧逸自然是不敢去相信的。“严弑此人,自然是信不过的,但当时我与他交战之时,他以阴谋诡计设计与我,使我败在他的手中,他自鸣得意之下,才将这一秘辛告知与我,怕是料到我将要死在他的手中,因此才不怕我知晓了此事吧!”

江彬道这里,脸上露出一副苦意,似乎对于自己败于严弑之事耿耿于怀。

随后,江彬脸上露出愤愤之色,同时伸出右掌,一掌拍在身边的青石之上,那到膝的青石瞬间被江彬拍到龟裂,“哗啦啦”,散落了一地。

“严弑那杀的贼,设计本座不,还口出狂言,难道真当本座是软柿子,任他揉捏不成?!”江彬一脸的愤愤,转过头,望见萧逸正用一副奇怪的表情望。“子,你瞅啥?”

“江大哥,你把我的鸡腿弄脏了。”萧逸伸出右手,江彬一看,见萧逸手中已然缺了几块的鸡腿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石屑。“你子!本座在给你正事!”江彬一把将萧逸手中的鸡夺了过来,然后随手一扔,便扔出了洞外。

萧逸颇为心疼的望着自己的那只鸡腿在空中划过一条漂亮的弧线,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当时那严弑贼,北凉倾军十万,驻扎于邬江南岸,是要保护一个叫什么拓拔浩云的人,起初我半信半疑,直到你放才亲眼所见,我才确定,北凉果然对我大夏有不轨之心。”

对萧逸眼中的幽怨视而不见,江彬自顾自的着。萧逸叹了一口气,不知是为自己那只未吃完的鸡腿,还是被江彬的话而感到惋惜。

“江大哥,北凉之心,路人皆知,对于北凉驻军之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而对于保护那拓拔浩云之事,似乎也有可能,江大哥,可知那带兵之人是谁?”

“子,你这可难不倒我,北凉能有能力将十万以上兵将者,除拓拔颜都外,还能有谁?”

江彬斜着眼,瞟着萧逸,目光中满是自得。“不错,那帅字旗上,正是写的拓拔二字,依照江大哥所言,应是拓拔颜都,而且听那拓拔浩云为其亲子,保护于他,似乎也得过去堂正中悬挂的那副猛虎下山图,一张几近干瘪的嘴唇咧开一丝颇为阴狠的笑意。“老夫将赵镶这等宿敌都熬死了!其子虽有护国之名,但火候欠佳,而大夏朝堂,更是我严威的下!而且,据弑儿在信中所言,江彬已然不知去向!虽未杀死他,但一旦他离了水师大营,那便是一头失去利爪的老虎,根本毫无所俱!”“这也省了老夫的一番麻烦,现如今万事俱备,只等得引得北凉军队入夏,那我称帝之事,便指日可待了!哈哈哈哈……”

严威再次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嘶哑尖锐,却是听的门外侍立的严福都情不自禁的捂上了耳朵……

“哦?尚之先生,有何好消息?”

拓拔颜都将手中的毛笔放下,抬起头,笑吟吟的向面前的孔尚之问道。“元帅,据少帅传回的消息,那南夏水师,此刻群龙无首,正是我等一举灭夏的好时机!”

“群龙无首?尚之先生,请坐,细细道来!”“多谢元帅!”孔尚之向拓拔颜都拱了拱手,然后坐在一旁的座位之上。

“方才在下收到少帅的飞鸽传书,书中言道,南夏水师总督江彬,被安乐侯严弑所重伤,垂死之时,被一黑袍人救走,起初那安乐侯严弑以为,那黑袍人将江彬带回了水师大营,后来,据细作禀报,那江彬并未回到水师大营,而且依然一月未归。至今生死不知,水师大营群龙无首,此刻,正是我等一举歼灭南夏水师之时,正是我大凉覆灭南夏的绝佳时刻!”

孔尚之脸上闪过一片兴奋的晕红,看起来激动异常,望着同样带着兴奋之色的拓颜都,孔尚之再次抱拳道:“元帅!还请元帅速速下令,带领我大凉健儿,一举攻下南夏洛京,成就千古霸业!”“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