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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离谷的子民们,感谢蓝雨盛会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将吾等汇聚到了一起。”静流作为掌权长老,这个村子里面权利巅峰的人物,登高一呼或许是最为恰当的发言人。

其声如洪钟,即便远远的在几里开外,你还是感觉一种洪亮就跟在你的耳畔说话似的,清楚的不要不要的。其深厚内功俨然可见一斑,简直比全音域无死角的音响还要来的实用有效。“大家应该注意到了,今天盛会的主会场和以往有一些不一样。三开竹楼,昔日的古家旧居。一个,或许在汝等当中大部分人看来并不吉利的地方。”

“然而,汝等可知长老会为何会选择在这里举行这一年一度的最大盛事呢?”

“对呀,为什么?”人群里飘起了一个声音。

像是质问,然而静流倒是一点的都不觉得有任何的被冒犯的意思。反倒恍惚,是一直的就等着它似的。“这个问题问的好,问的很好。其实,选择这里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众所周知,村子里面最近并不太平,发生了很多的让人不愉快的事情。药师古月意外跌下山崖而死,村中有族人莫名失踪,近来更是发生了圣物丢失的恶劣事件,一桩桩一件件,俨然的是离谷六百多年来所遇到过的最大的悲剧,这是上苍冥冥之中对我们离谷的挑战。”

“诸位也看到了,站在老夫身旁的除却了诸位长老。还有一位,或许在场年轻一辈未必认识。”

巨大的炉鼎边上,一个套着褴褛长袍的瘦削,宛若站着电线杆上的乌鸦一样呱呱的叫着。这世上有两种人,是让他人绝对的无法忽略了去的。

第一种,是过分的在意的人。

第二种,便是你讨厌到了刻骨铭心的人。

“是北山鹰,是那个灭了古家的罪人,他怎么在外面?”而北山鹰,明显的是属于第二种。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儿,便是仿佛在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惹的台下一片沸腾。

“那个恶魔又被放出来了吗?他又要杀人了吗?”

“把他捉起来,把他关紧祠堂地牢。”

“对,关起来。”

“应该直接杀了干净。”

“三十多年了,他还没有死吗?”

“祸害遗千年,如今连祠堂地牢都关不住他了吗?”

“该杀,必须杀。”

“杀了他!”

“杀了他!杀了他!”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不用惊慌,他的出现也是经过长老会深思熟虑的。知道放他出来是一个危险,然而对于离谷来说最大的事情是什么?是圣物!”静流皱了下眉头,意料到情况有些失控,赶忙扯起嗓子呼喊。这种关键的时刻,绝对不容许逆耳的情绪在人群中蔓延。那就像是摔在干柴里的火星,这是会出大事的,是必须要扼杀在摇篮里的。

而这世上最好的让众人不追究一件事情的办法,绝对不是耗费大量的时间去解决它,而是调虎离山,转移注意力。“圣物,对,是圣物,圣物丢失在外,下落不明,这关乎着一族回归的命途的关键,绝对不容许任何人的破坏。所以当务之急便是找回圣物,而对圣物最熟悉的人就是古家人。北山鹰的确是罪大恶极,然而他此刻出现在外并非是要放了他,仅仅是要他帮忙寻找圣物而已。一旦找到了圣物,便会将他重新的关进祠堂地牢。这一个过程当中,老夫会亲自的看管着他,绝对不会容许他有半分的不轨。”

“这样,是来找圣物的吗?”

“他会帮忙找圣物吗?”

“这个罪人!”

“他就是一个恶魔,当初,整整一家子人呢,只留下了一个活口。”

“要相信掌权长老说的。”

“就是就是,没听见吗?长老说会亲自看着,掌权长老是何等的人物?北山鹰做不了恶。”

“是吗?”

“当然,掌权长老可是武功最卓绝的人。”

“若说这武功第一的,公认的便是大长老。咦,却没有看到大长老呢。”

“是啊,你这一说才是发现。”

“请大家相信老夫,相信长老会,今日选择在这里举行盛会,有两个原因。第一:便是借此机会祭天,乞求祖先保佑族中平安。北山鹰主动承担了这个任务,原本他是没有这个资格的,但是念及他是同族,也有悔过之心姑且同意。

第二:长老会要向着诸位承诺,圣物一定会归位。之前发生的惨剧,从这不详的三开竹楼开始,便是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好,说的好。”不知道是谁起的头,掌声一片。

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很快的便是盖过了所有的甘心的、不甘心的逆耳,呈现一种绝对的不平衡的一边倒状态。

“支持长老会。”

“掌权长老威武。”

“时辰也是差不多了,祭天,驱除鞋魔,祷告平安。来人,开始吧。”成了,静流知道。

“诺。”

人或许是这世上最健忘的动物了,当你在意的事情出现的时候,你甚至是会忘记了前一刻你还在反对些什么。民众纷纷的翘首以盼,恨不得瞬间的多比他人高个一两丈来。“瞧瞧,祭天了祭天了,盛会要开始了呢。”

“在哪在哪?”

“那边,二楼抗鼎之上,你瞧道具都准备好了。”

“没看见,前面人挡着,快,你托着我点。”

“唉,知道自己长得矮还不早点来,活该。”

二楼扛鼎之上,巨大的青铜炉鼎之前。

北山鹰不知道何处寻来了一把十字铜钱剑,手里黏着几张黄纸。一顿没有章法的蹦蹦跳跳,舞的一头灰白卷发肆意飞扬,好死不死的盖住了整个面孔。看去就跟溺死在水里刚被捞上来的尸体一样,唯一的不同的是,这具尸体居然还在状若疯狂的手舞足蹈。口中神神叨叨的念念有词,一刻不熄。让人分不清是晦涩难懂的远古词汇,还是纯粹应付的婴儿呓语。

然而在这样的一个万众瞩目的场合,这样一个掌权长老指定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