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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

“你邀朕前来的消息,朕没有隐瞒,散布了出去。朕知道宫里面有她的眼睛,她会知道的。”

“你,要用微臣引她来?”

“朕从来没有允许过她离开的,”张开双臂,向着某人介绍似的转了圈。是以一种主人家的姿态,对他人的炫耀。“这才是她的家,她本就是属于这里。”

“所以当初你虽然答应微臣参加求亲大典,其实早就是决定,不会将她嫁给任何人?”

“那三个公子是出类拔萃,你更是大多数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贤婿。只是凤女只有一个,朕不会让任何人把她从身边带走。你偷偷的带她离去是给了朕难题,却是无形中给朕一个台阶下。如今嘛,她也在外面疯够了,也是时候该回来了。”

“你!你究竟要拿她怎么样?”

“这首诗你既是解读了,或许你比朕更懂得朕要做什么。”

“她是你的女儿,你不能够伤害她。”

“朕丢了三个儿子,你以为朕会在意少一个女儿吗?”

“你果然……微臣不敬,只是绝对不会让你损了她分毫。”

“就凭你?”

“你把石碑当成了报,那微臣便毁了它。”侧目,明明是沐浴在圣洁的光束里的石碑,怎么看都像是那舞台上的明星一样的无暇耀眼。此刻,却是莫名的觉得面目可憎起来。

都是它,都怪罪了它,否则何以牵扯出这么多的风波,倒是要去累及她?

“哈哈,这是特制的石碑。朕研究它的天子不比你短。历经五百年不损,哪怕海枯石烂,却也亘古长存。你不是刻这石碑的人,知道你费尽心机的要损它,然而,呵呵,你做不到。”

“若微臣死了,这一切也该是结束了吧?”

“死,你没有资格。何况你也舍不得死,若朕猜的不错的话,她此刻已经来了。”

“她不会来的,她认定了我是灭了三王府的凶手。恨微臣还来不及,哪里会在意微臣怎样?你的如意算盘,打错特错。”玡的心忍不住的一颤,一字一句较劲似的用上了强调的口吻。

他不愿她来,他不想她来的,他相信已经恨透了自己的她不会来。

然而,与平天里截然不同的胆怯,他感到浑身的每一寸肌肉,都在上窜下跳的心儿的影响下,控制不住的抖动着。他在害怕,或许是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看法。

依着晓涵平天里那任性的模样,那副不达到目的绝对不罢休的性格,她当真的会在意自己的叮嘱?

“知女莫若父,她可放不下你,正如她便是你最大的死穴。”

“不,不会的。那不过是当初,如今的她……”

密封的窗外,突然响起一阵噪杂。

“什么人鬼鬼祟祟,出来。”

“城楼眺望塔下有人,在那。”

“抓住她,抓住他。”

“是闯入者,紧急集合。”

“那边,有刺客!”

“守卫跟上,不要让她跑了去。”

……

楼里,尚罗宣仪笑了,笑的有些放肆。“嘿嘿,玡,你到底是输了。走吧,已经快有一年没有见到她了。凤女天命,再见,倒是惹的朕有些激动了呢。”

啪嗒啪嗒,

没有任何眷念的转身,他便是径直的向着楼梯走去。

“喂你,等等,你要做什么?”

“朕等候的人来了,哦,对了,也是你等候的人呢。怎么,不打算陪朕一道前去瞧瞧?”

“你早就埋伏了人手?”

“一切尽在朕的掌握之中。走吧,被让她等的急了。”

“你,我,哼。”动动唇,玡分明是想要说些什么去阻止他。只是眨眼功夫,他却已经是消失在了楼梯之上。玡这才是蓦然的想起,如今的自己,哪里有说得动他的资格?

“这个家伙。”暗暗的咒骂了句,只得匆匆跟上。

出门,久违了的青天白天,豁然的空旷的天地,让他有一种眼前一亮的突兀。就好像是,一个从来没有见过波涛的山里人,忽然的来到了海天一线的大海面前。

驻足,他却是没有心思去在意这些。他的眼睛着了魔一样的,在场上飞速的扫荡。他在寻些什么,急切的寻些什么。

制服式的士兵提着刀兵,一股脑的冲着东侧的城墙跟上扑了过去。广场上,城墙下,阶梯上,城墙顶,过廊上,城门洞子,但凡视线可以触及的地方,满满当当的皆是他们的影子。瓒动的人头,似重叠的影子,宛若是一个特大号的蚂蚁窝被人给掀开,以致于墨潮泛滥。蔓延,几乎要将整个世界给吞了进去。

左边,右边,城墙,洞口,视线快照似的惊鸿一瞥飞速掠过,尔后注意到了东南脚上的了望塔下,一抹小小的墨衣正探出了半个身子在外。是站在上方的巡逻岗哨发现了她,那正想要离开掩藏,好让视线更接近城墙下的一抹。

“暖儿!”玡道了句,视线定格不动。

是她,一定是她。

哪怕蒙着的墨纱的面孔看不见容颜,哪怕相距百多丈有些模糊了视线,然而他就是肯定,就是能够确定,那便是秦暖。他不会认错,哪怕她化作灰烬,他也能够在千人万人之中,第一眼寻出她的痕迹。

“暖?是她的新名字吗?哼,玡,你看到了吗?她来了,她到底是来了。”尚罗宣仪望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满是得意。

“怎么会。”

“她和你一样是重感情的人,而这,便是汝等最大的破绽。”

“你怎么可以。”

“哈哈,朕为何不可以?”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就在那儿,上,快上,别让她逃脱了去。”

“该死,让她呆着,却还是不安分。福叔说的没错,小姐的性子倔强,就该打晕为妙。”

哗啦啦,

头顶,风声忽起。

侧斜的二楼挑檐,一条青布影子如履平地的急速奔走。踏的上好的琉璃瓦片,怯怯的窸窣。

“呀,看,还有一人。”

“还有一个刺客。”

他的举动并不算大,只是在这般的众目睽睽之下。那么多双眼睛却是绝对的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