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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可能了吗?她摇摇头,是真的不可能了。刘梦涵,那么你认为你为了聂冷风,和他做了这些较易,你和他还能在一起吗?你是知道的,绝对不可能,可你为了他的命,你还是那么做了。

不管是以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都还是义无反顾,宁愿伤到自己,宁愿自己永远受伤,也要换回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完好,给他成全。那么我也为你做一次成全,成全你跟聂冷风。

“我想见见女儿,可以吗?”

沉吟良久,他无力的发问。他想见女儿,就在现在,回答他的只是漫长等待后,她的一句让她想想。他不再说话,披了条浴巾出去,留给她的只是一个僵硬无力的背影。

那晚,他没要她,只为了一个成全。

他要去找他的刘梦涵,爱着他的刘梦涵。刘梦涵,你在哪里,那个爱着他的刘梦涵,你可还在?

**

“儿子,好好听妈妈的话,等爸爸回来,爸爸给你和妹妹带礼物。”刑斯强打精神,跟儿子道别。

经过了昨晚,他不想再回忆些什么。那些只会刺痛他神经的东西,都要统统忘掉。没有了爱情,他还有儿子和女儿,他会做个好爸爸,争取早日回来见儿子,见见他亲爱的女儿。

爱情只能深埋在心底,让它在见不到光的地方,生不了根,发不了牙,直到霉掉。

他俯身亲了亲儿子的脸蛋,墨镜下的脸只给一半轮廓。

“爸爸,能不能不去出差,我会想你的,妹妹也会想你。”儿子拉着他的手恋恋不舍。

“乖,我让李叔叔送你去你妈妈那,好吧,跟爸爸说再见。”

“爸爸再见。”刘向晨扬着手道别,这一次不知为什么,在爸爸关上车门开走的时候,他哭了。

手里轻轻的抱着女儿,哄她入睡。正犹豫着要不要让他见见女儿,他走了,毫无征兆的。纪哲修来了信息,说是答应手术。他没有拿任何东西来要挟,只是要求今后能经常见到儿女。

是她太残忍了吗?他压抑无力的样子,差点就让她失口答应,差点就答应他所有要求,包括跟他在一起。聪明的男人在感情上一点都不聪明,为什么一定要扯上聂冷风,为何不能像以前那样霸道,想怎样就怎样,将她牢牢锁在身边?

年少无知的时候,聂冷风说,爱一个人有时候再喜欢也要克制,那是深爱的表现。克制到把喜欢的人也相让吗?那时她不懂,不以为然他的爱情论调。

刑斯变了,初见他时,他果断,所有阻碍,他都当机立断斩断麻烦,利用各种关系摆平一切,散发出智者的光芒。他想要的,没有他得不到的。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也退缩了,犹豫不决?

看过他痛苦,却从没看到过他无助的样子。他在商业上永远是霸主,他决定的事,永远没有商量的余地,那么便只有爱情是他的硬伤。

他为乔离欣颓废过,难过过,也不曾有无助。而最近几次见面,他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流露出无助。他试图掩藏那份无助,试图保有男人的尊严,不让她看到,然而他还是做不到滴水不漏,被她看了去。

“儿子,爸爸给你看海岛上的动物。”手机视频连线,儿子在那边乐不可支的对着手机笑个不停,看着刑斯在海岛上现场拍摄的动物,还有海岛的景物。

“爸爸啊,让儿子看看你帅气的样子吧,我都没看到你。”手机那边只是出现了一个呈‘二’字状的手指型状,儿子对着那边一阵呱呱乱叫,以示抗议,终于好久后,电话挂了,儿子恋恋不舍收起手机。

这父子俩,刘梦涵无言的摇摇头,沉寂在儿子的快乐里。

海岛,大概就是他出差办公的地方。阳光海滩很是迷人,美丽的贝壳,甚至有珍珠贝。

“妹妹别哭,爸爸去了离岛,很快就会回来了,爸爸说会带礼物回来给我们哦。”

刘向晨在刘梦涵跟前哄着妹妹,自发的打开电视,电视画面转到新闻。

本台报道,今天中午n国离岛,由地震引发的海啸,已致使离岛上的建筑全部被海啸卷走,岛上大部分人员失踪,在一些地方,我们还看到一些游客的尸体,尚且不清楚这些人的身份,需要进一步验证。接下来是现场直播连线,我们将进一步报道接下来的状况。

一颗心紧紧揪在那里,手中的奶瓶落地。怀中的婴儿哭得更厉害了,怎么哄也没有停止哭泣。女儿从来没这么闹的哭过,一种不安袭遍全身,儿子在一旁看着电视画面,竟也大哭了起来。

那熟悉的海滩,曾经那么美,那么干净,海是那么蓝,有美丽的贝壳,如今上面都是残损的建筑木桩等漂浮物,以及淹没未退的海水,画面切换,甚至有人的尸体。

她慌挫的抱着两个孩子安慰,泪在顷刻间大颗大颗滚落而不自知。

匆忙打了电话,叫了佣人上楼照看孩子。今天,这本是答应搬去父母那去住的日子,突然之间,所有的事情都乱了套,她心乱如麻。打了电话叫来父母,在家陪孩子,便是义无反顾买了机票赶往离岛。

她动用了所有背后的人力资源,用最精良的人员参与查找,所有的入境出境显示,他没有离开n国,亦没有回国。在今天未出事前,与儿子通了电话后,他的行踪便没有了,手机通话信息也止于零。

为什么她的人搜不到他现有的任何消息,是否意味着……,她不敢想象,不敢相信他就这么没了。

她再也装不下淡定,她怕了,那种揪心结肺的担忧,这么清晰的控制着她的身体,身心。事实告诉她,她不止怕孩子没了父亲,更怕她会失去他。是的,此刻,心如此清晰的告诉她,她可以不和他在一起,但不能没有他的存在,不能。

那是她的感情寄托,没了他,她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一件件尸体被海警抬上岸,没有他,也没有他身边的跟从,她找不到他。她努力在死人堆里扒找着他的影子,可是她还是找不到。

刑斯,你在哪?

对不起,对不起,是她错了。昨天他要看女儿,她为什么要犹豫,为什么不让他看一眼女儿再走。她连他最后的希望,都没能满足他。孩子也是他的,她怎么能这么自私。

泪水又一次模糊了视线,一遍一遍上演,哭得眼睛都是肿的,费很大的力才能睁开。

“at别哭了。”

红发男子将双膝跪地的她拥进怀中,蓝眸凝望大海。

湛蓝的天空,湛蓝的海,美丽也带着残忍。

离岛,两男一女在忙乱的人群中四处张望,面色凝重。

“展鹏,有没有刑斯的消息?”

落展鹏回望司礼斯,不语,血丝布满的眼告诉他,他已经不眠不休守在这里找了整整一夜。所有的信息都掐断,他们也找不到他。

很多死者的身份都已经确定,就是找不到他。据说当时他们在出海,海啸来的时候,可能冲到了很远的地方。这里很多岛屿都受了灾,无一幸免。出海的渔船也大多遇到不幸,船员全部遇难。

所有的一切告诉他们,再厉害的人,也躲不过自然灾害。

“不,刑斯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他答应了爷爷今天会回去。”刑漫始终不能接受这个现实,她无视他们,穿进人群,越过海警,发了疯的走进被海潮淹没的岛岸。

“刑漫,别这样,危险。”落展鹏及时拉住她。

几人视线全都移在刑漫死死盯着的对面,那个岸边跪在脏水里哭泣的女人身上。对方似乎也发现了他们,彼此无言,默默移开视线。

这个时候的他们都是狼狈的,已经顾不得其它形象,唯一的目标就是找到他。他们不顾事发现场的脏乱,甚至海水里混杂的死尸,冲不走的人类垃圾混杂的污浊海水,涉走在其中,在死人堆里辨认。

若不是海警出于安全,拉好警戒线,在未得到上面允许的情况下,阻止他们出海寻找,禁止外人出海行为,只怕他们已经不顾风浪,可能还会有的余震引发的后遗症危险,出海寻找。

n国某庄园,井然有序的神秘会议结束,四个人从谈判桌上的会议室走出,走进闲谈室,悠然的闲聊。

“睿,最近可好?”一名欧洲人血统的男子,悠然喝着全世界最名贵的上等现磨咖啡,与其他四人相得益彰,都有难言的贵气精明。

“好?”喝了口咖啡,刑斯扬了扬眉,嘴角带笑,一派轻松,意味渐浓。

这便是神秘金砖四企,四个企业权利持有人四年一次的聚首,透着神秘。

每一次的会议地点以及时间、内容都密不透风,行动更是少有人知。很少人知道这个秘密行动会议,在这个时候,每个人的行踪都十分谨慎,做到滴水不漏。

“路易,该是清理门户的时候了。”

眼前的寒秋少仿佛换了一个人,寒意逼人,往常的行为无害荡然无存,但是说这话的时候,他又是笑得很无害,与众人一样轻松。

四人默契而笑,原先那唤路易的男子,对着对讲说了声温润的话,“莫尼,进来。”

莫尼是路易最强有力的助手,也是一个潜藏的高手。

“莫尼,我们的会议不需要多出来的东西,十五个监听器我们会付利息给你。”路易的男子仿佛在谈天气,感谢今天天气很好。

那貌不惊人被唤作莫尼的男子,嘴角划过不经意的融动,早有准备的利索自身上掏出手枪。

砰……,人应声倒地。四枪,一共是四枪,那个莫尼的男人,双手各拿一把枪的手,两边的手腕被准确击中,太阳穴上正中间亦是两枪正正的在他脑门上,脑袋开花,而他手中的两支手枪,还未来得及发出子弹,已经毙命,一命呜呼。

出卖主子,出卖他们秘密的人必死,子弹便是利息。四个人分别收起手枪,当做没发生过一样,继续谈笑风生。

“刑,寒,你们还是喜欢看对方生不如死。”路易颇为不意外的继续喝着咖啡。

路易是必然要那人命的,果断一枪在太阳穴上,便是他的杰作。打另一枪在太阳穴上的,是另一个同坐的欧洲人,同样的金砖四企其中一企的继承人丹尼斯。

而刑睿和寒秋少,向来只喜欢打掉别人的致命杀伤点,废掉对方的火力,然后任其痛苦的挣扎,看他痛苦备受折磨的宁愿死去,所以他们只是各自打中了莫尼的手腕,废掉他的左右手。

“接下来要三天都对着你们,那才是生不如死。”寒秋少道。

碰面,度假一样的会议,便是接下来三天内的所有内容。期间所有通讯设备都只在内网进行,其余的联络都要中断,这是潜规则。

“寒,听说你对睿的女人对上眼了。”丹尼斯衔着烟斗。

“我干儿子的母亲!”寒秋少颇为挑衅的斜一眼刑斯,‘母亲’二字加重。

本来那天已经到襄垣市的他,是打算去会会她的,临时事务通知,不得不直接从医院回去。

“对了,你不说我倒忘了,睿,听说你又喜添千金,恭喜。你说,我是该送你什么礼物呢?”丹尼斯一双琥珀色的眸煞是迷人。

“透露一下师父的去向。”刑斯不紧不慢的燃起了烟。

“那老家伙我最后一次见面是十年前。”寒秋少都快忘了老密斯索的模样,见他,那还是他年少的时候了。现在想知道他的消息,可能吗?

“看来你们两个都需要师父给你们做催眠记忆了,忘掉一段不可释怀的情。”路易逗趣着寒、刑两人。

老密斯索是催眠界的大师,轻易不露面,曾经也是创世纪组织开山教父,组织内的灵魂教父老罗兰的至交。老罗兰那点可怜兮兮的催眠术,还是老密斯索教的。

丹尼斯:“啊哈,或许可以叫师父将刑睿心爱的女人那段记忆再抹去,让她再重新做回爱上刑睿的那个女人。”

消遣,使劲消遣,不消遣他便不痛了吗。刑斯无动于衷于他们的消遣,脑海里只记得全是儿子,还有女儿婴儿熟睡的模样。他不禁摸了摸手机,打开,看儿子的相片。

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想他没有。如果能逃避,能躲起来,离开得远远的多好,就不会面对这么多不如意的现实。想归想,如果走,早就走了。他舍不得儿子,舍不得儿子看不到他后的记挂。

刘梦涵,想忘记你,忘记你的名字,怎么在哪,都有人不放过机会提醒,深刻的提醒我失去了你。

她究竟是有什么吸引他,他已经不得而知。她给过他很多机会,他总是一味忽视,一味的不珍惜。错过的不会再来,若能,他真希望把他内心根植的,她的记忆都抹去,那样就不会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