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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基本上都有同床共枕。”他道。

刘梦涵摇摇头,“反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觉得有些累了,我要回房休息了!”只觉得脸色热的要冒出火花来,为何他却能够这么淡然?

“好。”他道,“好好回去休息吧。”

这一觉睡得有些不安稳,当刘梦涵缓缓地睁开眼睛的时候,不禁一愣。

床沿上,坐着衣冠楚楚的男人,这个男人正用深邃的眸光凝视着自己……

刘梦涵抚额,蹙眉道,“现在什么时辰了?”昨夜一觉,睡得真累。

他却答非所问,“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若有不舒服,就躺下继续睡一会儿。”

刘梦涵摇摇头,“我没事呀!你怎么了?”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昨夜睡得很不踏实,今早我便找了大夫来帮你诊脉……”他幽幽说着,一手往下,眸光也跟着游移,然后那只大手隔着锦被罩住了自己的小腹,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你有孕了……”

刘梦涵一顿,只记得昨夜梦了一夜,一会儿梦到自己大了肚子,十分惊心,一会儿小腹还是平坦的,终于放心,只是还未松一口气,便又听到孩子的啼哭声,萦绕盘旋不去……

没想到睡醒了,便听到这个确定的消息,一时间,不知是悲是喜……一手抚摸着小腹,心底乱糟糟的……

随即,他的手覆盖上她的手,一起抚着她平坦的肚子,低低道,“不要恨他……”

刘梦涵顿了顿,“我没有恨他,我没想过要恨他。”她怎么会恨他呢?孩子是无辜的,如果她决定了恨,恨得也不是还是,而是他……

或许,这就叫天意难违,这就是人生的无奈吧……犹豫的心,会随着这个孩子的到来而更加倾倒,再仰首看看这个男人,其实这样的错误,并不算太荒唐,这个男人也不差,她也并不可怜……

看他似乎松了一口气,刘梦涵的眸光还是移不开他,第一次这么认认真真地看他,她错缘的丈夫,她孩子的父亲……

眸光有些闪动,她注视着他问道,“你开心吗?”不知道是他的喜悦隐藏的太深,还是觉得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她有些难以分辨他的心情……

他唇边扬起一抹弧度,眸光幽幽邃邃的,“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我自然是高兴的。”

闻言,她心底也有些释然,只是只觉得那其中还有些什么,是她不能探究的,也罢,这个男人是她不了解的,以后总会慢慢了解他的一切吧?她想,以前只是自己不愿意罢了……

他将她拥入怀中,“好好地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他有父亲,有母亲,他的心便是完整的……”

刘梦涵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话语,心底有一丝异样的感觉,终是点点头。心底想着,或许是触动了他幼年时候的伤痛,毕竟他父母早亡,独自一人承担起了所有的责任,定然吃了很多很多苦,那份苦是她不能体会的……“我们……会幸福的……”她反手轻轻地拥住了他,却觉得他的身体震动了一下,有瞬间的僵硬,然后环着她的手臂将她抱得更紧……

一下子有了两个孕妇,饮食起居便要格外小心,本来就不多的下人人数显得有些紧缺。

刘梦涵顺水推舟地将小雪给了言馥雅,那丫头虽然胆子怯怯,可也心思细腻,正好对了她的温柔娴淑,而她身边,只留下了小双。

秦轻羽迈步进了房间,恰好看到小双端着空碗退下,再看他的妻子,正在开窗,脸色微微有些熏红,一手在颊边扇着……

他接手她的忙碌,“这些事情让下人来做就好了,你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不舒服?”

刘梦涵觉得胸口有些沉闷,“这天气想必很快就会热起来了,这些炖补品就免了吧,每次喝了心底总是躁的厉害……”

“大夫说孕妇的体温会偏高一些,这窗户开一下透透气,待会便关了,免得着凉了。”他道。

刘梦涵点点头,“对了,馥雅她怎么样?听小双说,她这些天身体虚浮的厉害,所以都在床上?”

“放心吧,姚天意一直都在那边看着,不会有问题的。你只需要照顾好自己就好了。”他道。

他字字句句都淡然得波澜不惊,她用心感受着他的关心,“嗯,那就好。”

秦轻羽眼底淡淡的,只是语气顿了顿,“不问为什么我只将他安排在那里吗?”毕竟姚天意在这里是最好的大夫,他有点刻意的安排,看起来有失偏颇,毕竟她才是他的妻子,若是她在意他,势必也在乎他的偏心……

闻言,刘梦涵摇摇头,“她的身体比我弱,你让他大夫随身伺候她,没什么错。”说着,淡淡一笑,眼底有些释然。不是不关心他心中的念恋,而是这样的安排自有他的意思,更何况这一边还有个隐匿的世外高人,说起来,他真的偏心自己的妻儿比较多。其实在她心中一直明白他从来不是温和慈爱的人,除了对在乎的人事关心,其他时候都太过冷情……

他看她淡然的模样,眼底那抹了然让他心领神会,“你不乱想就好了。”

这也是一种安抚吧?刘梦涵心想,不禁淡淡笑笑,“对了,这个时候你不该是很忙吗?”这些天他都陪着她,也让她没了出门的机会。

“想忙这辈子都忙不完。”他道。

“我很好,你不用因为我而耽误了正事。”刘梦涵道,这样彼此也有喘息的空间,生活平衡着,其实也挺好的。

他微微皱眉,“目前你的身子的最重要。”不容置疑。

刘梦涵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不悦,顿了顿,没再说什么。

他看她垂睫,眼底似乎有涟漪漾动了一下,声音里隐约有叹息,“若是你觉得这屋子闷得慌,我便陪你出去走走,可好?”

刘梦涵仰首,从他眼中看到了退步,便想乘胜追击,“好,我想去……”

“我不放心将你一个人留在致雅聚,你可还有其他想去的地方?如今草长莺飞,这城中风景也不错,我陪你散散心可好?”他道。

刘梦涵有些无奈,想想也没其他的办法,确实是想出去走走,便点头了。

天朗气清,今天是个好天气,出来走走这个决定真是对了。

他说她的身子不宜爬山,不宜久逛,更是避开了嘈杂喧闹的市井,据说这旁边有一座年代久远的寺庙,香火鼎盛,但也安谧。

刘梦涵不想闻寺庙里香火的味道,看着这一片粼粼如碧绸的湖面,随即想着泛波湖上也不错。

于是便在湖上了,他则担心她是否会有不良的反应,比如晕眩呕吐,刘梦涵摇摇头,这些症状她到现在还没有出现过,只是心情躁动,带着感觉全身上下都不舒服。现在出来了,微风拂面,驱散了心头的浮躁,只有悠闲和惬意……

说是泛舟,其实只有一叶小舟,没有桨来驱使,更没有绳索的羁绊,悠悠荡荡,仿佛世界只剩下两个人的安谧……

两个人都不是多言的人,有些事情,不言传便可意会,相拥半依,微风吹拂起青丝,摇曳在空中。

阳光有些熏熏然,刘梦涵依在他身上,身体的倦累让她眼皮有些沉沉,不知什么时候便靠着他睡着了……

一个恍然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身上盖了披风,惺忪的眸子看着天上湛湛晴空,几缕流云飘逸在天边……

这样的安静无争的感觉真好,只是……

仰首,看到身边的男人,眼睛眯着,身体不动如山,只是一手环着她的腰,随着她微微动身体而小心呵护的,她知道,他并没有睡着,只是习武之人一种休憩的方式,憩息的时候保持着警戒。

是因为怕她掉下去吗?她顺着靠在他的胸膛,隐约可以听到他的心跳,这种依靠的感觉想必是每个女人都希望的,她低低问道,“是不是很无聊?”

“偷得浮生半日闲。”他缓缓地睁开眼睛,“对我来说,无聊难得,便是最好的消遣的方式。”

“……”也是,看得出他心底也有负累,如今难得闲适,却也是抓紧了休息。想着,她便将身体的重量从他身上移开。

秦轻羽顿了顿,“怎么?不舒服了吗?”

刘梦涵摇摇头,“没有。”这一刻仰首,似乎真的看到了他眼中浮现的倦怠,不禁道,“你很累,对不对?”

“不累。”他道。

刘梦涵笑笑,拍拍自己的大腿,“换你睡一下,一人一次,很公平吧?不要那种表情啦,不是说笑哦……”

他微微皱眉,眸光有些沉沉,或许是因为她的笑,或许是因为她主动的亲昵,自然,他也是不可能听话地去依靠着一个女人睡觉,尤其还是一个孕妇。

刘梦涵明白他的心理,“来吧,我没那么脆弱。”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只觉得他的身体僵滞了一下,然后顺利地将他拿下了。

天空依然湛蓝,湖面一片新碧,她的膝上还有个男人,男人闭着眼睛,刘梦涵轻笑,因为可以看到男人的睫毛在轻颤……

刘梦涵一手落在他的肩膀上,看他眉宇间一会儿轻松,一会儿皱眉,忽然觉得那一点仅剩的尴尬也瞬间消失无踪了……

这样的安谧真是难得,尤其这个刚硬如铁的男人此刻随她摆弄着,刘梦涵笑笑,也发现他小心翼翼地移开自己的重量,所以她身上的负重并不那么难受……

一手下意识地轻抚他的发,看着天朗气清,舟下湖水粼粼,这一刻,一切尘俗远离,似乎连时间都停顿了。她喜欢热闹,而更享受这样的宁和……

只是好景易碎,眸光随意间看到一艘画舫徐徐行驶,而且……朝着他们的方向而来……

刘梦涵不禁皱眉,远远地,最初还以为只是凑巧碰上,可是看着船舫越来越近,再看到船头伫立的人,心底蓦地蒙上一层阴影……

来者何人?船头那两人刘梦涵还认得,便是当初在绝艳朝会上见过一面的主仆,他们竟然也来了这里,只是巧合吗?不,没有那么多巧合……

这时,她膝上的男人动了动,却没有睁开眼,只是眉宇间隐约多了几分褶皱。

刘梦涵低低道,“是你的朋友,你再不睁开眼,那大船估计要撞翻我们这小舟了。”

那一边,画舫临近停下,顺风带来了船上人的声音,“苦苦拜谒你不到,没想到竟是远离了尘嚣来这里寻欢作乐来了,美景佳人,醉卧美人膝,真是情趣至极……”

秦轻羽缓缓抬头,看到来人,眼底笼着一层深意,“却不知道萧来此意欲何为?扰人清闲,似乎不甚道德……”

“那也是无奈之举,我本诚心相邀,只是秦兄却一直拒人于千里之外,如今巧合遇上,也是天意,不知道秦兄是否赏脸上船一叙?”萧天霖缓缓说着,声音却是不容置疑的。

“既然是萧兄相邀,且刻意如此大费周章,我又如何好拒绝呢?”秦轻羽缓缓地起,对方本就是刻意而来,又怎么会容得他一再推拒?

刘梦涵随着他起身,只觉得腰身一紧,身子已经轻盈跃起,下一刻,两人已经轻盈地落在了画舫的甲板之上,回头只看到那片小舟飘飘荡荡,甚至孤寂……

“夫人可是舍不得?”萧天霖戏谑的笑声传来,“这隔绝尘俗小舟,想来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若是有机会,我也很想试试……”

刘梦涵顿了顿,不喜欢他话语里的轻佻和裸露,却没说什么,这种事情,越抹越黑,到头来也只是益发说不清楚罢了。

她低着头的模样,看起来像是默默羞涩,秦轻羽一手揽过她,让她侧身对他,然后对面前的男人道,“听说萧兄你家出了点事情,这个时候,你该回家才是,何以有闲情来此闲游?”

“说到此,我也想问秦兄,这个时候,你该最是忙碌的时候,何以如此淡定携美同游?”萧天霖反问道。

“秦某人只是个普通的生意人,如今赚的钱足够一辈子的花销,自然得闲且潇洒,不为俗事缠身。”

“明人不说暗话。秦兄的心真的那般容易满足吗?今日我前来,是为一笔大买卖握在手,若是能够得到秦兄的关照,秦兄的收获定然远比今时今日的所拥有的一切要富足的多!不知秦兄可有兴趣相谈?”

意识到众人僵持在船头,萧天霖笑道,“也罢,不急于这一时,不若我们一起进了去,里面已经设下酒宴,酒酣之后再作计较,如何?”

刘梦涵知道,既然这人如此花费心思来找,没有一个结果,便不会罢手。

秦轻羽自然也是,便顺其意牵着妻子的手随着他进了去。

这才发现,船舱内竟还有一人在,那人娴雅地坐在圆凳上,云鬓花颜金步摇,殊丽容颜百般难描,一身绫罗云锦衬的她犹如隔云端的仙子,比之言馥雅更多了一份傲气和凛凛威严,好似神圣不可侵犯……

看到船舱内进了人,她依然还是淡睨傲视的模样,声音圆润如玉,有点娇媚,却也不怒自威。

刘梦涵顿了顿,心底有些猜疑,看来这个萧天霖这次来,还是真是下足了血本,这样一个几乎只有天上有地上无的女子,任何男人看了她都会神魂颠倒吧?这才是最具有杀伤力的暗器!那么,她身边的男人又是怎么想的?

下意识地侧首看他,只觉得他眼底只多了几分冷意,似乎没有太大*的意思存在其中,这样只有两种可能,一来他们早就认识,如果是第二个可能,便是她的夫婿真的是不动如山,那她倒真是要佩服他了。可惜,她失望了。

萧天霖笑笑,道,“秦兄,这是千宠,我的妹妹,你们有过一面之缘,该还是认识的吧?”

“令妹天姿仙容,想必天下男子看过一眼之后,都不会忘怀于心的。”分明是恭维的话,可是从他口中说出来还是那么的波澜不惊。

这时,萧千宠缓缓地站了起来,双手交握在小腹前,口含朱丹,纤纤细步,眸光冶艳柔媚中有一种犀锐,“这话虽然好听,但是从你嘴巴里说出来,为何我听着便成了一种嘲讽。”

“……姑娘多心了。”秦轻羽淡道。

刘梦涵心底有些憋闷,这个女子似乎高傲地对看不进眼中的人事都熟视无睹,本是不在乎,美人都高傲,只是她眼中的盎然犀利针对的是她的丈夫……

“姑娘?这声姑娘不知道你是交给谁听的?不过听着也有趣……”萧千宠冷冷一笑,眸光一转,落在了刘梦涵的脸上,“想必是讲给你妻子的听的吧?这里也唯有她,不知道本公主的身份……”她自揭身份。

刘梦涵顿了顿,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她也只是淡淡笑道,“公主说笑了,我相公之所以叫相公姑娘,不过只是为了应景罢了。公主本该在天阙里,如今却落入凡尘这湖泊上,叫了姑娘,还请公主暂放下身份,不枉这良辰美景好时节。”原来她也有讨好人的天赋。这才发现,波澜不惊真的是个好东西,难怪他那么喜欢波澜不惊……

却没看到她身边的男人,闻言,唇角抽了抽。

刘梦涵知道,他叫公主姑娘,只是想告诉公主她的无辜,不在那繁杂的关系之中,也不该拉她跌入这浑水中!只是,秦轻羽还是不太懂女人,女人之间一旦牵涉到男人,便是狭路相逢。公主高傲如斯自是不喜欢别人占有心爱,而她呢?此刻心底似乎也有份蠢动,她的男人,休想让别人染指!哪怕是天阙中的公主!

萧千宠扬起一边的唇瓣,笑容*,只是眼底的犀利让明媚的笑容多了几分逼人而来的锐气,“原来夫人早就知道了我皇兄的身份,那夫人又可知本公主有意与他?”

刘梦涵看她如此矜骄,也只是摇摇头,有些无辜道,“这个倒是不知道……”如此咄咄逼人,无非是想利用公主的身份压制得她心生不安,自然,最好是逼迫得她主动离开。那便是避无可避的一场仗,她顺着公主的心意,转身抓住秦轻羽的手,眼底满是楚楚可怜,“相公,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秦轻羽却只从她眼底看到刻意的捉弄,淡淡道,“我们成婚之前。”

刘梦涵听到了想要的答案,心底不禁有些愉快……

萧千宠却沉了脸,他的答案无非是告诉她,即使知道她对他有意,但是他的选择依然是弃她而重新择妻!长长袖口的纤手狠狠地握拳,以来转移心头的恼怒不堪,脸上却还是淡然高傲,“只闻言家小姐才情冠绝天下,容貌也是绝色殊丽,输给她本公主也无话可说,只是如今看言小姐,何以觉得见面不如闻名呢?”

刘梦涵一顿,再看这女人眼中反败为胜的嘲谑,诚然,她一脚踩到了她的痛处,很多时候她都在想,不论才情与美貌,她真的比不过言馥雅,那样的女子才该是秦轻羽心中理想的妻子……

秦轻羽微微皱眉,已经察觉到她抱着他臂膀的手在用力,不禁道,“想来是公主误会了,言家下聘乃是我为轻云而下,言馥雅是弟妻,而她,才是我的妻子。”一手覆盖上了她的,安慰之意甚是明显。

萧千宠微微蹙眉,“真的只是误会?”不可能,她家的探子何以会连这样的消息都会弄错?

“事实摆在面前。”秦轻羽自然也不会细细解释。

萧千宠再想说些什么,只觉得其中似乎错失了什么,却一时理不出头绪来,沉默。

萧天霖这才适时插手,“谈这旧事做什么?我们入座吧!人家新婚燕尔,正其乐融融,如今出来偷点欢趣,却被我们扰了好事,该是敬酒赔罪的才是!”

闻言,刘梦涵微微皱眉,萧千宠眼底有点恨恨,秦轻羽依然恬淡无波,却也都入席了。对面而坐,一方兄妹,一方夫妻。

丫鬟上前斟酒,然后缓缓退下。

萧天霖举起酒杯,“想当初,我还认为你成婚的消息不过谣言,却不想你仓促间真的成亲成家了,这杯酒,我本皇子敬你们的,也算是补了婚礼的缺席,自然,大礼也会后补来的。”

刘梦涵顿了顿,心底有些奇怪,为何他会觉得成婚只是谣言,何以如此肯定,偶然间恰好飘到萧千宠唇角的冷笑,眼底说不出的悠悠恨,似乎还有遗憾在其中,莫不是与她有关?不然,她既然有意与他,也肯定他成亲的消息,势必会来阻止吧?但是她好似没听过婚礼上出什么纰漏,当然除了她本身这个大纰漏之外……

只是没想到,这个公主在萧天霖说了那些话之后,整个人是出奇的默然,只是如水的眸光幽幽里有些懊恼,乃至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