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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有着明显的不悦,从来不喜欢别人这般探究的视线,事实上,从未有过女人敢用这样的肆无忌惮的眼神打量着自己,“既然你知道我是躲在这里,或许就该明白我或许做了准备,进来这里的人都不会活着走出去。”

闻言,刘梦涵不禁苦笑,“相信我,如果我死在这里,你会很麻烦的。”秦家的人会寻找她,应该轻而易举地找到这里,她之所以来这里也是为了换装溜出去。

他的眸光沉了沉,或许是因为她坦然的回视,那里有着淡淡的无奈,让他相信了她的话,顿了顿,他从身上取了什么东西出来,然后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吃了它!”

被迫咽下那颗东西,刘梦涵心中懊恼,或许今日真的是不宜出走,“你想要我做什么?”这般的挟持该是有目的才是。

于是看他塞了玉佩进她的手中,“拿着这个东西,去找一个人。”然后告诉了她一个人名和地址。

刘梦涵看着手中的玉佩温润剔透,是绝佳的上品,不禁有些迟疑,若是此刻出去还在城中晃悠,只怕凶多吉少,也不知道腹中是什么毒药,若是强制被抓回家,那不论如何都是惨淡下场了……

“别怕,只要你按时回来,这药性不会伤你,到时候我再给你解药。”他以为她是胆怯了。

“这就是我担心的问题。”刘梦涵无奈道。

男人还想说些什么,蓦地眸光又戒备了起来,“有人!”

刘梦涵顿了顿,眨眼已经看不到那男人的身影了,不禁叹息,躲得真快,只是门外的又是什么人?那敲门的声音声声沉沉,不像是小二的,难不成是……

一时间有些忐忑,不知道该是否上千去敲门,想要询问,却又无法出声,若是自己能够像那男人闪得犹如鬼魅,也就不必这般为难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知道,若是那敲门声超过三下,那人肯定会撞进来!

于是僵硬着头皮,去开了门,果然不负她所望,最不想看到的人往往出现的就是那个人――秦轻羽。

看着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刘梦涵还是觉得懊恼,忽然觉得自己很蠢,很是怀疑自己是否一直在他的耳目之下,即使换了衣服出去,在他眼中也不过只是可笑的把戏吧?当下决定打死也不要承认这个糗事,但是似乎他也并不打算揭穿她。

还没等她说出口,但见他波澜不惊道,“散够心了吗?回去吧。”

刘梦涵心底还想着刚才那个人,心底有点难安,于是摇摇头,“我……”

他的眸光只是轻飘飘地掠过一处,眼底蒙上一层淡淡的暗色,随即伸手拦过她的肩膀,“走吧。”却见她捂着胸口,不禁皱眉,“你受伤了吗?”

刘梦涵摇摇头,手中还拿着那男人给的玉佩,下意识地想要找眼前的男人求救,可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一来即使求救也不知道结果如何,如果连累了这个男人,心底会有愧疚,毕竟那阴郁男也不像是省油的灯。二来不想拖欠这个男人恩情,手中的玉佩好似很重要的样子,那男人肯定还会来找自己,那么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解决吧!

于是点点头,说道,“好,我们回秦府。”微扬的话尾有所意图,这城内不会有多个秦府。因为心有所想,所以并没有注意到秦轻羽微妙的神情变化。

两人相携走了,出了客栈,还未走远,就听得楼上传来杂声,她不禁回头,心中忽然衍生了一丝不安,“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轻羽却似乎没有察觉一般,“随他吧。”并不想多事的模样。

“可是……”若是那男人遭遇横死,那么她可不要陪葬!“不行,我要回去看看!”于是转身快速地跑了回去!

快速上楼,推开门扉,门内一片安谧,也没有任何人的身影,不禁喃喃道,“难道真的是我听错了吗?”或许只是那男人离开了吧……

不知何时,秦轻羽已经潜到了她身后,低低的声音传来,“你在找什么?”

刘梦涵一顿,回头,摇摇头,“没,没什么。我原想换件男儿的衣衫出去走走也方便些,还以为一个吊坠掉了,原来只是忘记早已收起来了。没事,我们走吧!”

他却停在原地没有迈步,她不解地回头,“怎么了?”

“你换了男装打算去哪儿散心?”他问道。

“呃。”刘梦涵顿了顿,总不能说想渡江远去算了,于是又想到一个地方,“我想去艳绝朝看百花盛会……”那曾经是某人的许诺,如今是怎么都实现了不了了。艳绝朝的百花盛会不是女子观览的游园,乃是当朝名流仕子聚集之地,观百花,揽*,诗词歌赋,即便是有女子,也是青楼花魁之类来弹琴助兴而已。

曾经和众多闺中女子结伴赏花,却一直很好奇当诸多男人,更是那么多天之骄子聚在一起,有会是怎么样的光景?

闻言,秦轻羽不禁顿了顿,“你曾经是你和他的约定。”

刘梦涵点点头,刻意忽略心底的起伏,那种桃花依旧人面全非的茫然总是让人感伤的,“有些人已经错身而过了,但是我的生活总是还要继续的。”

刘梦涵有些失望,原以为来到绝艳朝会可以体会到期待许久的盛世之宴,只是到了此处,却也觉得只有靡靡之音。

也可想而知,这百年留下的惯例,随着时间的流逝总会改了最初的味道,青楼女子歌舞助兴也意味着这一场盛宴无非是*公子的寻芳揽胜,一番饕餮放纵,风花雪月之后,也只留下大好春光独自惆怅……

不仅如此,刘梦涵还发现,一群男子聚在一起,又有美景佳丽,思想难免*不羁,这一片绝艳朝又将他们将尘世隔绝,少了世俗的羁绊,什么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都也不过空空的噱头,头破血流,也不过争个*。

耳边声乐依然靡靡动人,放眼望去,各自一群占据着一方美景,或者妩媚动人,或者清幽淡雅,花海之中,更有娇颜如花。

刘梦涵这才明白了当初她提议的时候秦轻云犹豫的神情,不过此刻心下了然,想想如今这番局面也不过意料之中的,她沉醉的只是自己的幻想而已。

那么,他呢?这样的地方,该是男人的喜欢的,偷觑了他一眼,依然未变的神色,经不起一丝波澜,如此,她便也释然了,或许不论她是如何的模样,他都不会有所感觉吧?这样想想,心底有种蠢蠢欲动的叛逆,想要尝试着去触碰他的禁区,想要知道他的底线究竟在哪儿?

下意识地,又觉得这样的想法太过危险,该是悬崖勒马,制止这样的蠢动,停止这样的想法……

秦轻羽的眸光飘来,轻轻地扫过,伴着低沉的声音,“在想什么?”

他忽如其来的问话让她吓了一跳,刘梦涵下意识摇头,“没,没有!”太快的否决好似有些心虚,不过看他依然淡然似乎无所察觉的模样,稍稍放心,想来他也不过只是随口问问。

他点点头,“若是你觉得无趣,我们便回去吧。”

刘梦涵摇摇头,“不啊,这里春光旖旎,花美人俏,既然出来了,就四处走走看看好了。”回去也是徒增尴尬罢了。

他点头,然后拉起她的手,刘梦涵僵了僵,幸而他握的只是她的手腕,隔着不算轻薄的衣袖,这才不至于尴尬暧昧。他依然淡然如水,那么她便不需要那般拘谨束缚,因为那般受罪的只是自己。更何况,如今她的打扮,最好顺其自然,不然不适宜的亲昵也只能惹来众人探寻的目光。

思及此,她才意识到身边若有似无的眸光其实一直没有离开过,原想可能是自己的装扮是否泄露了什么,后来才隐隐察觉异样的眸光或许只是针对身边的他。

心底不禁有些怨念,这些个纨绔子弟士绅富豪,没事便都喜欢想入非非,他们之所以敏感或许只是因为以秦轻羽的为人,向来对人敬而远之,如今带个男子出入这附庸风雅的朝会,确实很匪夷所思。

不过她也向来不怎么在乎别人的眸光,虽然不喜欢这些人浪荡无所事事,但是这里的风景确实绝佳,不好享受诚然很对不起自己。

只是还未走几步,却见一人上前,看似是侍从的打扮,然后对着秦轻羽作揖道,“秦公子,我家主人有请。”

刘梦涵并不知道是何人有请,可是下意识察觉到了身边男人微微的皱眉抗拒,或许是因为自己在场的缘故吧?便道,“你去吧,我在这边等你好了。”但见他眉头皱得更深,眸光也笼了一层阴郁,“我发誓,不会私自走开的。”

“不必,我与他今日并未有约,我们走吧。”他似乎有所释然,转而恢复如初。

“哦。”她倒是无所谓。

可是那侍从却不想有辱使命,继续道,“秦公子,你无故缺席已久,主子久候,若是不悦而怒,恐对你不利。”

刘梦涵闻言不禁探究起他话中的意思,不知道他们是否好友,但定然有所利益牵系,而且能够如此施压,对方的身份定然尊贵,脱不了官场之人,她很明白生意之人,尤其生意大到牵涉皇家,那么和官家的关系便是最重要的一步。

此刻,那侍从也是伶俐,察言观色之后,然后对刘梦涵道,“这位公子既是秦公子的朋友,不妨一道,我家主子对你也很是好奇。”

刘梦涵不禁挑眉,“我?”原来好奇的不止是她,不过既然她心底是不愿深涉秦轻羽的世界,那么还是简退为好。“我不过与秦大公子今日一面之缘,他们故友相遇相见,在下不好踏足其中,只怕反而会败了兴致。”她说得轻缓,只觉得手臂之上受力,微微生疼。心想着这个男人还真是小气,不过他应该明白,今日的她男装面世,今后的身份即便是他的妻子,也不好太过抛头露面呀!瞧,她这都是为他着想。

这时,只听得另外一声音懒懒散散地忽地介入道,“真是没想到两位竟然这般不肯给在下面子,还是两位觉得在下的想请诚意不够?”

刘梦涵循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恰好看到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眉目俊朗,风度翩然,那份雍容乍看的时候竟觉得如此刺目,下意识的她断定这男子不是商家之子,那份高高在上的刘人傲然浑然天成。

不过此刻的她,最好也是不做动静,静观其变,虽然这个男子探寻的眸光若有似无地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男子迈步走来,“原以为秦兄不近女色,却不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挑了女子成婚,竟也没有派人送个请帖过来,错失了这场婚礼,真是遗憾。新婚燕尔,该是其乐融融,原以为秦兄不会那么快出现,却又没想到带了个小兄弟来游园。都说秦兄做事一向深沉不为外人道,我也是今日才明白,或许我是从未了解过秦兄喜好,才落得今日不堪秦兄对待。”

刘梦涵不禁微微扬了扬唇,这男人说得像是闺中怨妇一般,可也明白这其中的调侃和讽刺,只是自己倒置身事外,倒是想看看身边男人被人怀疑有龙阳情结,又该是怎么样的表情?

只是她失望了,其实想从他脸上看到别的表情,哪怕是愤怒,才是奢望。

盛情难却,那人屈尊亲自邀迎,两人终是入了座,不因为别的,落落大方些总比刻意引人窥探要好。

随即入了座,刘梦涵才发现这个地方才是真正浏览春光最佳的场所,居高临下,俯瞰之间将一切尽收眼底。

那男子坐下之后,侍从为他倾了一杯茶,然后站立其后,男子面向刘梦涵道,“秦兄身边的人我倒是知道的不少,却从未见过这位小兄弟,请问阁下的尊姓大名为何?”

对方虽然此刻笑脸迎人,可是黑眸中若隐若现的暗潮总有几分警戒,更多探究。不过,不知道是否对方表现的太过明显,还是自己太过敏感,也总觉得那份闪烁不定含了不够深沉的处事。

刘梦涵礼节性地抱之淡淡一笑,“尊姓大名不敢当,小弟姓刘名……净,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反正刘净这个人很快就会消失。

“再下姓萧。”他笑得自傲,便只睥睨着眸光深远。

刘梦涵顿了顿,自然知道萧是国姓,“原来是萧公子。”当今皇帝年迈,却不知道他是某个王爷世子,还是龙孙皇子。如他所愿,然后恍然,神色含了几分拘谨,“萧公子莫不是……”

“呵。”他笑着打断了她的话,好似示意他心领神会就好了。“看萧公子名净,长得也甚是白净,肌肤如雪,动若脱兔,却不知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呀!”

空气中散发着淡淡香茗气息,春风徐徐而来,掀起纱幔飞扬,环境幽谧,好景良天,只是这般坐着也甚是不自然,她终于明白秦轻羽为何会抗拒了。“公子说笑了,虽然再下长相柔和,不够阳刚,但确确实实是男儿的自尊男儿的心。”

萧天霖依然笑得有些不羁,不够他何尝没有注意到另外一个男人的神色变化,这个男人虽然一向面无表情,可或许是这样,那份冷冽只要微微变化都能够让人颤冷三分。不过,他一向自持身份矜贵,不惧怕一切威胁,“我从不说笑。若是我想要,便没什么不能改变的,更何况心和自尊却是最飘渺的,眼前的容颜才最是真实的。”

刘梦涵只觉得他视线游移,心底也知道贵胄之家总有肮脏暧昧,男风之说,并非空穴来风。只是她想他最初的本意应该不在自己,那么如此一来也不过为了刺激旁人而已,只是自己成为两人夹缝,确实尴尬且危险,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只是还没等她想些什么,便听到身边的男人冷冷道,“萧公子一直对秦某人关照有加,秦某人也定然会投桃报李。”声音一如往常的清冷,可是不同的是多了几分沉沉的压制。

萧天霖哼声一笑,“秦兄知道我对你的关照便好了,放眼望去多少大商贾想要得到我的眷顾,只是我独独信任秦兄,秦兄也该明白,这个位置虚席以待容易,取而代之更容易,一荣俱荣最好,我最哀叹,某些人不识时务,最后落个家破人亡不名一文的下场,也不过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刘梦涵心底低低一叹,这人喜怒无常,也算是恩威并济了,却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交易?按照常例来说,有依赖有靠山,两利互惠,最是求之不得,那么秦轻羽又在抗拒什么?

兴致缺缺地返回秦家,看着高高在上的匾额,刘梦涵觉得有些啼笑皆非,出门进门之间,犹如隔了一个天地的心情,不禁轻轻叹息,这个男人的执念,她岂能走得那般如愿?

只觉得脚步有些沉重,进了府邸,看着姹紫嫣红的美景,空气中流动的都是静谧安宁,心情也不禁舒缓了很多,不论如何,这里都不是地狱,以后的打算还有以后很长的时间。一个男人的执念,最多又能够真的熬得过几年呢?不若以静制动,顺其自然,最是重要的还是开心开怀。

于是就连脚步也轻盈了许多,身后的人脚步稳健,看似安然,却始终没有跟她拉开距离,刘梦涵下意识地想甩开他,可是从门口就要至于寝房,他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心底不禁又有些紧绷,于是在小院停下,转身,“你今天陪了我一天了,若是有事要忙,便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

他眸光淡淡地扫过她的容颜,“这些天,若是无事,便不要出门。”

刘梦涵顿了顿,知道他话语虽轻,但是字字认真,说出来便是限制,可想起自己身上的毒,还有藏在胸口的那块玉佩,只觉得懊恼非常。表面上还是点点头,“我知道了。”

下一刻,便看他已经首先迈开了步子,推开了寝房的门扉,刘梦涵顿了顿,一时间不知该进还是该退,直到他回头道,“时辰不早了,我们先用了晚饭。”

刘梦涵咬唇,走了几步,还是难以顺其自然,这样的僵硬犹如芒刺在背,心想着不论那个萧公子多么讨厌,但若是有外人在场,她真的会觉得坦然许多。

就在快要越过他身边的时候,听得他低沉的声音:“我知道你还是不习惯,可是不论你是否愿意,你都必须接受,必须习惯。”

刘梦涵脚步一顿,必须吗?或许他的决绝必然才让自己觉得倍感压力,她并不想认命,或者屈服,至少自己心目中的丈夫不该这样的独断专权,她必须逃离这一份压抑。便什么也没说,进了寝房,只有臣服的婚姻,只能貌合神离。

吃了饭,他果真是还是离开了,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底不禁叹息,既然是忙,他又何必勉强自己留下来与自己浪费时间呢?

入夜了,心绪却游移不定,看着满天的星空,忽然心底萌生了几分思念。

这个时候,轻云和言馥雅正在别院里,努力地接收彼此吧?轻云性格阔朗,只要他肯主动去接受,再加上言馥雅该是那种大家闺秀,一旦认命,便也会全心全力此后夫婿才是。

那么很快地便是婚姻和乐,举案齐眉,共效于飞了吧?如果顺利,或许当他们回来的时候,还能够带回喜讯,新生命的欢喜。

脑子里一时间乱纷纷,脑子里浮现的尽是他们的幸福,是她决定放弃的,就该祝福,可是此刻的心酸又是为何?如果他们真的能够欢喜相携回来,那么自己又该如何以对?

只是此时此刻,明知不能,竟然觉得是那么得羡慕,或许还有嫉妒,压抑那份炸开的纷纷扰扰,回首四看,冷冷清清……

是夜,刘梦涵一直未眠,总觉得体内有着隐隐作祟的不适,辗转反侧,明白只是心理作祟,便是睁眼到天明。

这一夜,他没有回来,心底隐隐有些好奇,因为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天刚刚亮,她便起身了。

春晨有些凉,整个府邸更加安谧,春草嫩绿,花朵凝露含羞,一条小溪潺潺穿过府邸,鲜活奔流的清泉,因为自由而更加奔放。

忽的,清水上漂浮了朵朵桃花缓缓流淌出去,她顺着河流看去,那是东边的桃馨园。

对于秦府,她还是熟悉的,各个院落的用途和居住之人,因为简单,也好记,可也有无法一窥究竟的两个地方,一个是东边的桃馨园,一个是西边清风阁。

清风阁大门都是敞开的,日常的丫鬟也都在打扫,据说是方便一个客人来去自如。她具体不知道那人是谁,就连秦轻云都没有见过,只说房子一直留着,却并未见到任何人踪。不过偶尔从丫鬟口中听说那阁楼闹鬼的话,便瞬时明白,那里还是有人会驻足的,想来不过行踪诡秘了一点,不想让人知晓他的下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