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么？你要知道，我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这句话刚刚落下，一道声音，突兀的插到了他们之间……
“诶，这大概不行吧。”
黎桦和叶倾双双侧目，同样的桃花眸，同样的醉人，却带着不同的情绪，前者一副得意“你很有眼光”的样子，后者“看戏看得爽吗？”。
凌欢耸了耸肩，这段时间被叶倾怼得太惨了，现在好不容易抓住机会能怼一次，怎么可能放过？
哈，真不知道叶倾那么毒舌，为什么以前的黎桦的嘴巴却那么笨？还是怀恋以前的黎桦。
说话之间，又有几个熟悉的面貌进入了九十九层。
凌扬，天璇，玉衡，司玥，甚至还有一直不曾出现的腾蛇，白虎……
除此之外，竟还有许多星君，以及新上任的天玑，开阳。
凌欢眯起眼睛，看着这些神族，嘴角一勾，嗤笑道，“哟，这是打算一锅端了啊。”
玉衡看到凌欢，还没来得及叙旧，听到她这话，顿时变得严肃起来，他问，“瑶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凌欢笑问，“玉衡哥哥难道就没想过吗？”
玉衡被问得心里一惊，随后叹了口气，“我一直以为只是巧合。”
毕竟，玉衡没有被直接算计，参与到西瑶和天枢爱恨情仇里面去，所以有很多事情都不清楚。
哪怕曾经，也怀疑过，天枢，摇光同时转世。天玑，开阳三位星尊相继陨落，甚至没有了辅开阳的神位，会不会是谁的算计。
可一想，天枢和摇光都是上古神，而妖神和天权也是上古神，哪个神族能算计到他们？剩下的司玥？
玉衡还正是因为怀疑司玥，这才和她结下了姻缘。
之后，他就把这件事当做了巧合，哪怕心里还是很怀疑，但毕竟是没有证据能够证明这是有人在算计。
而现在……
凌欢却是将这件事直接撕开，摆在了他们的面前。
“小爹堕神成妖是巧合，梦殷柔母亲救下爷是巧合，因欠下因果而挖出自己的心脏做药引是巧合。我失去记忆，化作西瑶，是巧合。爱上无心的爷，是巧合。因为爱，而做出许多错事，依旧是巧合……”
后面还有很多巧合没说出来，在这里面，确实有巧合，但……并不是所有的巧合就真的是巧合。
玉衡脸色有些难看，“这都是那一个……所算计？”
“有的是，有的不是，有的，反正有参与吧。”凌欢忽然话锋一转，看向白子轩，冷笑一声，“你说呢，天璇星尊？”
白子轩笑得无辜，“我怎么会知道？”
“那你可知，无论是我还是爷，一旦入魔，整个空间都会崩溃？还是说，他允诺了你，可以带你离开这个空间，去往更高级的宇宙？”
白子轩瞳孔微微一缩，明显是猜中了他的想法，若非是因为这个空间之外，还有更大的空间，这件事只有他一人知道，那么凌欢是哪里得知的？
正是这样，他才会露出异样的情绪，如果只是点出前一个，那么他完全可以做到不形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