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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道:“赵青卓已然认定咱们夫妇图谋不轨,照此追究下来,保不齐从前做的事都会被牵扯出来,那时我夫妻。

岂不是要被官府拿办,砍头示众!”一念及此,登时骇的打了个激灵,又想:“这小姑娘与姓赵的同出一门,但瞧她意思,显是要我把姓赵的打晕,虽然不知道她为。

何要这么做,倒似乎不愿意跟姓赵的回去,要不然凰羽门何必四处张榜寻人?这当中究竟是何缘故,莫非是小姑娘背着父母跟情夫私奔?”忍不住斜睨郭昊一。

眼却情不自禁的撇了撇嘴:“这小子傻头傻脑,哪配得上这花朵一般的姑娘?不过既然姓赵的小子翻脸。

不认人,老娘可也不能做亏本买卖。”她胡思乱想一番,心思可绝不糊涂,悄然迈步,神不知鬼不觉的走近祝雪念身畔,一只肥掌伸到她面前。祝雪念会意。

一笑,知道她是要先收钱后办事,于是毫不犹豫的将珠花递了过去。辛巧赶忙抓紧,收入怀中,从火炉旁抄。

起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棒,往赵青卓背后挨去。郭昊一直在倾听赵青卓与林易生两人说话,并不知祝雪念所作所为,直到此时方才察觉有异。眼见辛巧擎起。

木棍已然对准赵青卓后脑,他险些失声惊呼,却见祝雪念冲着自己连连摆手,犹豫了一下,冲到嘴边的话只好又咽回肚里。

偏在此时,院外犬吠之声忽起,辛巧慌忙将木棍藏到身后,紧接着梁老板的声音。

就传进屋来:“赵小兄弟,你还在里面吗?你几位师兄得讯,也赶到镇里来啦。”接着另有一人道:“赵师弟,小师妹可还安好?快些把门打开让我们看上一眼,好教大家不再担心。”

“是马师兄几个到了。”

赵青卓面露喜色,转身迈步,就要出外开门迎人。

祝雪念暗道不好,见辛巧默不作声,不禁心中大急:“难道她放弃了吗?”却就在赵青卓从身畔走过片刻之间,辛巧木棍陡然挥出,一时间风声飒然,辛巧早就抱定了同样心思,只待二人一走,赵青卓又没看清是谁打的他,事情还不是由着自己编造,道:“不用你。

提醒,老娘早就想好说辞了。”说话之间,人已到了碗架之旁,使力拉动,墙壁上现出一个孔洞,可容一人通行其中。道:“快走。”祝雪念不由分说拉住郭昊手腕。

钻了进去,回头嘻嘻一笑,说道:“再见。”辛巧没好气道:“小丫头诡计多端,就爱挑拨离间,我可不想跟你再见。”说着已极快的把碗架推回原处。孔洞并不深。

远,出口就在客栈屋后院墙之外,左近没有人家住户,到不虞被人发觉。郭昊祝雪念两人出来之后,耳听。

得客栈小院内辛巧正自大呼小叫:“哎呀不得了啦,杀了人啦,乖乖快救命哪······”她嗓音本高,此时更是竭尽全。

力,街坊四邻全被这杀猪般的嚎叫惊起,黑暗的小巷中早有数点灯火燃亮,有那手脚伶俐的,已奔出门外。

朝着客栈方向跑来,一时间纷乱四起,人声嘈杂。

祝雪念情知这是辛巧在故意引起混乱,籍以缠住赶来的马师兄等人,好为自己与郭昊逃逸远遁拖延时刻。。

当下二人携手,一阵疾奔,直到出了小镇三里之外,这才坐下歇了口气。二人均知此次能够逃脱,实属侥幸,赵青。

卓等人定会再增人手,着力搜索,是以此处不宜久留,待气息稍稍喘匀,便又上路而行,直到又奔出二十余里,天已大亮,这才放缓步伐。

一路之上,郭昊。

一直压抑着心中好奇。辛巧将赵青卓击晕已令人意外,虽然赵青卓并未看见是他,此事便可以推到自己身上,以脱干系。然而林易生夫妇形迹如此可疑,不仅在客栈中到处布散迷药,而这厨房中的洞口显然也是为了急切间逃逸之用。若是寻常店家,哪会有。

这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

心中虽有疑惑,但他对祝雪念诬赖自己更感不满,道:“赵青卓师兄明明是别人打晕,你赖到我身上作什么?”祝雪念浑不在意道:“还不是担心你不守信用,一。

见众位师兄来了,心里害怕,弄不好就把我出卖了。好容易逃了出来,我可不想再回去了。”郭昊嘟着嘴道:“我向来说话算数,既然答应了你,不守信用的事才不会做。”

祝雪念狡黠一笑,道:“那可不一定。我寻思着,若是让你把追我们的人都得罪个遍,那么你就不敢撇下我不管,跟他们通风报讯去了。”郭昊没觉得这两件事有何关连,道:“这话怎么说?”祝羽漫道:“这么。

简单的道理还要我教?就拿赵青卓师兄来说,他为人是极是多疑,而且心肠可不像赵活虎师兄那么宽广,知道今天是你打了他一记闷棍,心中定然记恨,日后。

见到你时必会报复。这样一来你还敢自己凑到他面前,让他狠狠的拾掇你么?嘿嘿,我做了这么多,就是要你死心塌地的跟在我身边,不敢做出卖我的叛徒。

”郭昊恼道:“原来你打的是这鬼主意!”旋即恍然大悟:“怪不得姓林的两口子都躲在赵师兄背后下手,原来他们早就想好要栽赃给我了。”

祝雪念道:“。

亏你还是陆师叔的徒弟,连他的一成的聪明都没学到。那林易生跟辛巧两人开的是一家黑店,那打闷棍,下迷。

药都是多少年来练熟了的,就算对付的是别人,他们也是用同样的一套办法。不过那辛巧能在短时内想到嫁祸于你的法子,着实是有几分小聪明!”郭昊没好气性道:“明明是你提醒她的好不好!”祝雪念嘻嘻一笑,不予置辩。

两人歇了一会,郭昊气也消的差不多了,道:“咱们接下来

“自然是越远越好,那样不易被人找到。”祝雪念想了一想,又道:“越是人多的地方,越是好玩。你知道有哪一座大城大阜是比较繁华的么?”“我。

只听说鸾州是天子之都,乃是当世第一繁华之地。其他还有盛城,昌明城等等。可惜我一个也没去过,更不知道是在哪里。”郭昊摇头说道。

“要是有陆师叔在就好了,我还以为是跟了他那么久,也知道许多好玩的地方呢。”祝雪念不无埋怨道。郭昊道:“从洛州来到凰羽门的路上,师父都是御剑而。

行,地面上的路径我实在是不知道。”祝雪念叹了口气,道:“那就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郭昊道:“等有了机会,咱们找人打听一下。现下左右无事,你若觉得疲累的话,就找个隐秘些的地方修炼一下紫。

阳道法吧。”祝雪念也觉光天白日确是容易暴露行踪,于是点点头道:“好吧,就依你的意思。”两人就这么夜间行路,白日匿藏,虽路途之中凰羽门追踪。

的弟子依旧时有出现,但终究限于人手有限,不可能做到逐寸搜索,是以每次都被两人幸运之极的躲了过去。在离开小镇第三个傍晚,祝雪念从一富户家中。

购了两匹马匹,从此纵骑驰骋行路,更行快捷,不知不觉间十几天悄然过去,高天之上再不见有人御空飞过,不由得渐渐安心。

祝雪念聪慧伶俐,记性奇佳,经上次郭昊口述一次之后,紫阳道法上那段字迹歪歪扭扭不过的经文,已被她一字不差记忆下来,之后每次修行,便不须照本。

施为。她天资本佳,原本体内只是丝丝缕缕般的灼热气息,已然更形凝实,以往数度折磨得她痛苦不堪的寒毒纵有发作,也远不及从前来得激烈,心中不禁暗。

暗欢喜。只是她不知自已修炼的就是凰羽门诸大高手苦求数年而不得天脉九篇,正是这世上唯一能够治愈她所受寒毒的无上玄法。还以为好转只是暂有之象。

必不久长,是以并未将自己身上变化说与郭昊笑道:“我。

哪里管得住你。”祝雪念道:“这外面的事,你见识比我多一些,自然要多帮忙拿些主意。”郭昊心想那可未必。

取出两枚铜钱,将那糖人买了下来。祝雪念已然娇躯一转,从人群中左折右转,穿花蝴蝶一般,又奔着插满。

糖葫芦的草靶子跑去,郭昊急忙跟上。两人闲逛大半日,祝雪念仿佛丝毫不觉疲累,反观郭昊左手中捧着宜利少、献糍糕、面人等诸多小吃,都是一口未动;左。

臂弯夹着几块颜色淡雅的布料。原来祝雪念身上不缺银钱,又看什么都觉得新奇有趣,是以见了便买,都。

塞到郭昊手里拿着,时候一长,越攒越多,郭昊只是叫苦。

不迭。这时,祝雪念又瞧见前面围了一大群人,很是热闹的样子,便即走上前去。郭昊跟着挤进人群,见场中间一张矮几上,摆着一个水盆,内盛清水,旁。

边地上还放着有布幔、花盆、鸟笼等等,一堆乱七八糟的物件。郭昊心道:“原来是个变戏法卖艺的。”

个五短身材的男子站在矮几旁边,扬声说道:“各位父老乡亲,兄弟我刚才给各位演示过布中取物的法术,可还过看得去吗?”人群中一名身穿粗布衣。

衫大脸见方的汉子道:“不错,只是稍嫌老套了点。

有没有什么新鲜玩意,叫老少爷们开开眼。”祝雪念心下好奇,道:“凰羽门功法无数,倒是没听过什么布中。

取物的,那是什么法术?”这种简单的玩意郭昊在洛州见过几次,内中诀窍倒是听人说过,回道:“其实并非是什么法术,只是一些障眼法而已。这人将那。

些鸟笼啊、花盆啊什么的都藏在身上,然后趁着布幔遮挡时偷偷取出来,大家眼睛照顾不到,还以为都是。

他从布幔里头变化出来的呢。”祝雪念恍然道:“怪不得他个子极矮,却穿着那么肥大的袍子,原来是为了藏东西方便。”围观百姓如何不知这些都是骗。

人的把戏,只图一笑而已,当不得真,当然不会有人傻到去戳穿人家,打人脸面。可是祝雪念率性天真,无所顾忌,郭昊也是直肠直肚,议论之际竟没想到要。

压低声音,便传了开去。那人脸上变色,阴阳怪气的道道:“原来两位都是大地方来的贵客,见多识广,只可惜咱们晏昌城地小人稀,都是些孤陋寡闻之辈,我们看了哈哈大笑,捧腹有趣的东西,在您二位眼。

里,那可就上不得台面喽。是不是啊各位老少爷们?”言下之意竟是指谪祝雪念二人自以为出身高贵,瞧不起晏昌百姓。果然,郭昊穿着朴素倒还罢了,祝雪。

念却是衣饰华贵,人也生得粉雕玉琢,如玉似花,一看便知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小姐的排场。众人敌忾之心被这几句话激起,那方脸汉子上前一步,粗声粗气的道:“哪里来的小孩?牙还没长齐,不知深浅。

看就看,不看就赶紧走人。闲的没事闹人场子,有意思吗?”另一人接口道:“是啊,人家弄些小玩意小把戏逗。

得大家一乐,只为挣几个小钱糊口而已,你犯得上跟人家过不去吗。”余人你一句我一句,纷纷指责郭昊祝雪念不该多嘴多舌。祝雪念担心在这晏昌城中可。

能也有凰羽门人,是以并不想惹事,强忍着没有反唇相讥。那人抱臂胸前,洋洋得意的看了一会,见郭祝。

二人默不作声,自以为吓住了他们,遂假作大度道:“好啦好啦,这两个少年年纪不大,像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各位大人大量,就请看在兄弟我的薄面,不要。

再与他们计较了。”祝雪念不想惹事,可也不愿受人闲气,瞪了那人一眼,本想就此离开。却在此时,见那人抖出一片白纸,晃了一晃,道:“各位请看,这张。

纸上有一个字么?”众人纷纷摇头。祝雪念心中一动,迈出的步子又移了回来。只见那人又道:“大家真的看清了么?”方脸汉子看来与他相识,开口道。

:“朱老二,你就别故弄玄虚,吊大家胃口啦。若又琢磨出的什么新鲜玩意,赶紧亮出来罢。”朱老二得意一笑,道:“就你多嘴。我好容易想出来的东西,还不许先过过嘴瘾,炫耀一下?”顿了一顿,续道:“好啦,为了不让大家久等,我就不卖关子啦,接下来我

演示的是‘白纸生字’的法术。”说话之间,竖起食指,装作在纸上写字的模样。众人看得清楚,他指尖和纸张始终隔着一段距离,竟是凌空虚划,并不相接,纸.

上也不见什么字迹显化出来。如此装腔作势一番,朱老二才继续说道:“我刚刚这番凌空做法,已然在这纸上。

写下了一首古诗。各位开眼呐!”忽然噗地一声,从口中喷出一团火焰,这把戏他试演过多次,没甚出奇之处。火团一闪即灭,他抢已先一步将纸片凑到炎边上,炙烤之下,上面渐渐显出焦黑字体。见此情。

景,围观众人睁大眼睛,啧啧称奇。那方脸汉子走上前去,接过纸来,高声吟道:“问君西游何时还?畏涂f岩不可攀。好诗,真是好诗啊!”方脸汉子高声朗诵,目光却根本没放在纸片上,祝雪念心中恍然:“他两个是一伙的。”她长居百花小筑,顾丹晨为了给她解闷,便教人送来许多书籍,其中四书五经。

诸子百家,上古传说,古今异志,杂事野史,几乎无所不包,无方脸汉子脸色登时涨的通红,憋了半晌才道:“瞎说,哪有这事?”这话却也不假,他其实是当地一个普通百姓,因为得了朱老二几枚铜钱的好处。

才答应帮忙起哄鼓噪,只是被人利用而已。此事原也无可厚非,但晏昌当地民风纯朴,邻里相谐,此事若张扬出来,他所作所为不免会被看做伙同外人蒙骗自己。

乡亲,定然会抬不起头来。

祝雪念瞥见此人掌生老茧,面色愁苦,确然不像奸猾狡诈之辈,但他一直出头与自己作对,必是得了好处,可不能轻易放过。微微一笑,将郭昊腰间那根铁杵的东西抽了出来,在地。

上划了几划,写出一个字来,道:“你告诉我,这个字怎么读法?”

在场不乏读书之人,见祝雪念所写的是一个“f”字,情知她是在以此考校方脸汉子,都默不作声,心中却都有些莫名奇妙:“她写这个字,是何用意?”

那方脸汉子支支吾吾,难以答对,朱老二挤上前来,道:“不就是个f岩的“f”字吗,这位徐老弟确是不识,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话说出口,恍然醒悟事有蹊跷,指着祝雪念:“你······”

那几个读书人已然看出了端的,起始小声议论。祝羽漫正想趁胜追击,将两人的老底揭开,可是她樱唇方启,郭昊已知她占了上风,看了一眼垂头丧气的朱老二和方脸汉子,有些于心不忍,低声道:“小念。

他们也不容易,不如就算了吧。那边有一座唱戏的台子,咱们过若非朱老二斤斤计较得罪了自己,祝雪念才不屑与他一般见识,此时见他一副窘相,只觉气也出了大半,哼了一声,转向郭昊道:“就你。

会装好人。”郭昊讪讪一笑,两人一同走开。身后一个读书人的声音传过来:“徐木匠,这个‘f’字和你刚才所诵‘畏涂f岩不可攀’中的‘f’乃是同一个字,怎么你会认不。

得?实在是奇哉怪也。”另一人笑道:“然也然也。一鸣兄有所不知,其实在徐木匠心中,这字因为写的地方不同,便也有了高低贵贱之分。写在纸上便识得它,写在地上便认不得了!”此语暗含讥讽,众书生都听得出来,哈哈大笑。那日风恨昔催促得急,郭昊匆匆写在紫阳道法上的经文并不很多。祝雪念天资绝佳,只用数日功夫,便已全部练成,如今她身上天。

脉灵力已生,寒气亦受克制,渐缓发作,却尚不能完全清除。为今之计,就是尽快修行后续经文,方有完全康复的可能。然而郭昊不无担心的是,先前紫阳道法。

这部册子曾在祝雪念居室内放了一段时辰,若是她曾翻阅过,那么其中经文多寡她必已知晓。是以当下他颇为苦恼的是,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余下经。

文告诉她知道。

祝雪念见他呆呆出神,对戏台上的热闹却恍若未闻,微觉好奇,道:“你又叫又嚷的要来看戏,怎么到了这里,却连眼皮也不肯抬一下?”

“啊!”郭昊回过神来,道:“我是在想刚刚那个朱老二,明明就是一张白纸,怎么会摆弄几下就有字出现了?”

祝雪念笑道:“原来你是在为这事费脑筋,这种雕虫小技我早就知道的,不然凭什么认定那把戏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郭昊眼睛一亮,道:“你知道?”

祝雪念有心卖弄,却不肯轻易说出,道:“你是教喽?那可得虚心一些,并拿出极大的诚意才成。”这些日子下来,郭昊早知她性情顽皮胡闹,可他实在说不出什么精巧连篇的奉承言语,只得连连作揖道:“教教我罢。”

祝雪念嘻嘻一笑,将如何以做法说了一遍。郭昊脑中倏然闪过一道亮光,一拍大腿道:“想不到竟如此简单!原来朱老二早用葱汁写了那首诗在纸上,晒干后字迹当然隐没。哈哈,妙极,妙极!”聪慧如祝羽漫,又哪里知道老实巴交的郭昊,此时脑子里转的却.

是别的念头。见他如此高兴,颇觉莫名其妙,道:“些许小事,值得你如此兴奋么?”郭昊只是呵呵发笑。

祝雪念身弱体虚,游赏半日后,虽然她仍又嚷又闹的说着不累,还是被郭昊拖回了客栈,用过晚膳,便先回房去了。

郭昊待在自己房中,又等了一个时辰,确定祝雪念已然睡熟,这才悄手蹑脚的走出客房,跟店东讨了些葱白毛笔等物,并嘱咐他不可将此事透露给任何人后,然后回到房中,按照祝祝雪念所说,挤出葱汁,然。

后毛笔轻沾,在紫阳道法尚余的几页空纸上,悄笔疾书。祝雪念玩心大起,不肯就此离开晏昌,于是又耽搁了一日。终于挨到天将近晚,郭昊只觉腿都细了几分,又酸又痛,愁眉苦脸的道:“时候不早,这下该。

祝雪念道:“急什么?我听陆师叔说过,似这种大一些的镇甸,到了晚上才是最热闹好玩的时候呢。昨晚我们回去的太早没能领略到,今天说。

什么也不能错过了。”郭昊道:“可是······”祝雪念抢道:“别可是可是的了,咱们被那么多师兄围追堵截,出来一次有多难?”

郭昊拗不过她,只好唉叹一声,继续任劳任怨。祝雪念抿嘴笑道:“怎么,瞧你好像老大不乐意似的?”

“谁爱没事瞎逛,累得腿都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