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眧眧见莨夏不明所以,便与她说起来之前的事,“这事儿还得从娘亲无故失踪说起。”

莨夏不解,“我始终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那我就不知道了。”眧眧摇摇头,“我只知道在您失踪了以后。发生了很多事。”

“你慢慢说。”莨夏不摧撵她。

眧眧也不是拖泥带水,满嘴废话的人。很快就进入正题,“我记得那天雨下的很大。那时候中秋才过,寨子里还喜气洋洋的。后来有个人来报说荒穹荒先生被抓了。”

“怎么,荒穹也被抓了?”莨夏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老太太难道就一点儿都不管吗?

“对啊,要不是荒先生被抓了。晁管事也不可能下山去。”眧眧说的叹了口气,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

“说清楚一点儿。”莨夏听的云里雾里,这也不搭边儿啊。

眧眧见她没有听懂,便又细致的讲了起来,“荒穹先生被抓我是听别人说的。好像是犯了通敌叛国的罪。具体是怎么样的,我就不清楚了。”

眧眧抬头看看莨夏,确认她听懂了,才继续道,“战争结束以后,寨子里的人得以下山进城。我便带着几个人偷偷的下了山。为的是去看看宗权平不平安。”

“你还偷偷溜下山了?”莨夏蹙眉。如果想想眧眧在宗权身上种了蛊,自然是可以知道宗权的去向的。

“我就想下来看一看宗权怎么样了。”眧眧一副小孩子犯了错的样子。

莨夏怎会责备于她。都是孩子性情,她又缺乏安全感。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没事儿了,你继续往下讲。”

“本来我以为宗权是跟着娘亲一起的。直到我翻了梁府的墙我才发现宗权已经被送回梁府了。”眧眧说话的时候,眉头蹙了蹙,仿佛现在还很介意那天的事。

莨夏点点头示意她继续,眧眧继续道,“那天我无意间听到了他们的聊天儿。整个梁府也并不是表面上看见的那么光鲜亮丽。梁府居然想杀借机除掉进完晋王身边的人。”

眧眧说到这儿,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莨夏,“那我肯定不能乐意呀。”

“你不会是一冲动冲出去了吧?”莨夏见眧眧煞有介事,就想逗逗他。

“肯定是没有的呀,我又不傻。”眧眧认真的回答,“当时外面的人在说,反正晋王已经不能把他们梁家怎么样了,然后要想方设法地把荒穹做掉。”

“这事儿应该不行。”莨夏坐下来分析。

眧眧听他这么一说,猛烈的点头,“是是是,我听他们也是这么说的,不过他们还有办法。”

“听人说通敌叛国的罪才可以搞大,要一直往上面桶才行。”眧眧说。

莨夏看她的样子似乎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心里却明镜似的。

荒穹通敌叛国的罪名坐实了的话,这样是会影响到晋王的。如果当下在晋阳斩了还好,押往京城这就不妙了。

“这事儿我听了以后也没有跟别人说。后来过了几天,毒宗宗主回来了听说到这件事。立马排晁管事去打探。晁管事这一去就没了音讯。后来听说被抓了。”

“那你怎么说和昙荨有关系呢?”莨夏不解。

“这也是我想跟娘亲说的。”眧眧认真的看着莨夏,“晁管事今日没有回来之后。我特别担心便悄悄的溜下山来。无意间听到了昙荨他们说话。”

“他们是谁?”莨夏好奇的问。

“梁将军他们啊。”眧眧眨着眼睛天真地说,“这下我才知道那些陷害晁管事的法子都是昙荨想出来的。”

“他说要把通敌叛国的证明扣在晁管事身上。到时候整个云门都要陪葬。”眧眧说着气的就要跳脚,“我当时气的恨不得扒了她的皮。要不是晁管事还在他们手里,我也不会忍。”

“那梁家的人什么反应?”莨夏问。

“还挺赞同的。”眧眧继续讲,“当时昙荨说了这些话的时候。房间里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热闹的很,最后才确定呢要听昙荨的。”

“谁拍板叫得好?”莨夏听着有些不可思议。要不是眧眧说出来,她都觉得这事儿永远都不可能发现在自己家人身上。

梁家这摆明的时候对付她的,可是刚才老太太并没有说起来这件事。眧眧对老太太也很是客气,并没有什么反感的模样。

“你说清楚到底是谁在商议?”莨夏有些头大。

眧眧仔细想了想,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是同谁讲的。反正有很多。我只知道一定有昙荨。”

莨夏默默想了一遭,觉得眧眧的说法有很多漏洞。第一点,昙荨是寄宿在别人家里,行事怎么能那么鲁莽?她本来已经低人一等,没必要为自己找那么多不痛快吧。再说第二点,就算眧眧说的都是真的,昙荨真的说了这么多话。但是听他说这些话的人到底是谁?梁家的人的可能性并不大。

大战之后战场上的事很多。梁家不会有男人闲到没事儿干,去听一个女人闲扯。

想到这些莨夏觉得其中定有隐情。特别想听一听外面梁永康是怎么说的。可是这屏障挡的严严实实,根本就听不见。只能继续听眧眧讲,“我回去以后。毒宗宗主得到的消息也是这样的,我们好像听到了一样的结果。我一直不敢跟别人提起这些事。就是怕有人怀疑。”

“怀疑什么呢?”莨夏问她。

“既然是觉得我异想天开,把自己道听途说来的拼凑起来,就说是昙荨说的。那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眧眧委屈地道。

莨夏还在思考那个问题。如果听昙荨说废话的不是梁家人,还有什么人能随意的三更半夜出入梁将军府呢?

昙荨到底有什么秘密?

你问为什么梁永康会娶昙荨,这都是环环相扣的问题,她一定要搞清楚。

莨夏想了想,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直接问梁永康。

正想着,就看见梁永康只身一人出了门去。

莨夏瞅准时机就是这会儿,当即跳窗而出,去追梁永康。

梁永康去厕所,突然被人堵了过来。吓得尿都憋回去了。一抬头看见是莨夏,不由得蹙眉,“表妹,怎么是你?”

“不能说我吗?”莨夏望着他,看起来瘦了不少。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事,看起来就快脱了。

莨夏将他拉到一边,“你为什么要娶昙荨?”

“她怀孕了。”梁永康道。

莨夏被他这句话吓了一跳。昙荨籍没,充为官妓,是人尽可夫的女子。怎么就因为怀孕就能进了梁府了呢?其中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莨夏认真的看着梁永康,“二表哥,你就别骗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怀孕了。”梁永康嘴巴严实的很,怎么都不肯多说一个字。

莨夏问了几回都没有问出一个所以然来。不觉间把矛头转向狐由羡,“狐大夫怎么样了?”

“这些时日有事回家去了。”梁永康轻描淡写的说。

“你就没觉得狐先生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吗?”莨夏紧追不舍。

“表妹,你别问了好吗?”梁永康似乎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半天也不说了。

莨夏憋的一肚子火不知道向谁去发作。正好往梁永康身上发,“我不会能行吗?你都把昙荨争取回家了,还有什么事儿你不能干。”

“表妹,我觉得你对你二嫂有误会。”梁永康推开莨夏,“她是个好女人,你以后就知道了。”

“我没有那种二嫂。”莨夏就像小孩子发脾气一样,脾气上来了。

梁永康也很生气,“你这是要干什么?没规矩了。她是你二嫂,好歹你都要叫一声。”

“我才不叫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就把她娶回来?”莨夏觉得梁永康被昙荨洗脑了。

气的恨不得打他两拳让他清醒清醒。

谁知,梁永康一把把她推开,“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平时看着你彬彬有礼,什么都懂,怎么到了你嫂子的事上面就这么不懂得规矩了。”

莨夏突然间去的梁永康有点冥顽不灵,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梁永康有点儿奇奇怪怪的。可是具体是怎么奇怪,就是想不起来,也说不上来。

莨夏伸手推了一把梁永康,“你睁大眼睛看清楚啊,为什么不看呢?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官妓,他配得上你吗?”

“配不配的上不是你来评判的。”梁永康彻底发火了,一把推开莨夏,“以后少跟我说这些废话。”

莨夏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力推的踉跄了几步,明明就是很对劲儿却不知道哪里不对。

突然,空气中飘来一股很奇怪的味道。莨夏闻的皱眉,捂住鼻子。

梁永康闻着高兴的往回走去。

莨夏在后面拽住他,“表哥,你走错了,你是要去厕所。”

梁永康被握住手头也不回,拼命的往前走。一点都顾忌莨夏在后面拉着他。

莨夏这才发现奇怪之处到底在哪儿?就是这个。看起来很平常,但是就是奇怪。这会儿看他并没有什么表情,被人拉着也没有什么反应,就像是机器一般。

难道是被人控制了吗?莨夏脑子里闪出一个大胆的假设。但是要控制那么多人谈何容易。

莨夏拉住梁永康,打了他一巴掌,“表哥,你清醒点啊!”

梁永康被打,突然转过头来,发狂了一般像猛兽一般吼了一声。

吓的莨夏退了几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眧眧从里面跑了出来,“娘亲怎么了?”

边跑边问。一下就看见梁永康发狂,瞬间放出一只蛊虫,看样子似乎早有准备。

梁永康被一只蛊虫叮了一下,瞬间就安静下来。定在原地不动了。

莨夏蹙眉看着眧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眧眧一脸茫然,“娘亲不是你叫我了吗?”

“我没有啊。”莨夏恍然大悟。坏了,中计了。

二人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转身就往回跑。只是他们跑的再快,回到房间已经空空如野。

莨夏心里顿时生出一股烦躁,“眧眧快去看看表哥还在不在?”

眧眧应声跑出门去,不一会儿气喘嘘嘘的回来,“梁少爷也被人劫走了。”

莨夏捏紧拳头,真是烦躁的很呐!

连忙吩咐眧眧,“你快回去通知大家,立马集合去梁将军府。”

眧眧接令,从怀里掏出几个瓶子交给莨夏,“娘亲,防身保命用。”

莨夏二话不说结果瓶子揣进怀里,“今日一战,非同小可。你们走之前我给讲寨子里安排的妥当当。小心敌人钻了空子。”

“娘亲放心好了。敢抓走弟弟的人,他们都是不要命了。”眧眧咬牙切齿地看了一圈房间里,“用的都是下三滥的招数,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

“这些招数你可识得?”莨夏现在根本看不出是任何痕迹。

眧眧随便指了几个地方,“这些地方都有残留的毒液。”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使用了毒?”莨夏现在特别气自己是个没用的废人。什么都看不见,身上现在也没有一招半式防身。

“娘亲不用着急,他们不过是养了些虫子罢了。我会把弟弟救回来的。”眧眧看出莨夏的难过。

莨夏点点头,“你先赶紧回去,我去梁府会会他们。”

“娘亲一定要小心,那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眧眧心里又特别担心莨夏。眼下她一莨夏两个人去是根本搞不定的,自己回去通知人又怕莨夏出事。

左右为难,眧眧只好把自己的蛊全交给莨夏。

这样她还能踏实一点儿。只是昙荨到底是个什么来历,她终究是没搞清楚。

莨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间就心浮气躁的很厉害。我不想一秒钟就要把自己给憋死了。

莨夏来回转了几圈儿,看见超眧眧还站在门口,气鼓鼓的骂她,“怎么还不走?等着给我管饭啊!”

眧眧被莨夏怎么一骂,打了一个激灵,上前在莨夏的后背就是一巴掌。

莨夏狂徒两口黑血这才缓过劲儿来,“我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