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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个瘴气对你的影响很大啊!竟然能让你那么的魂不守舍。”清淡的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嘲讽,这就很让人生气了。

沐樱被这个声音直接的唤起,一下子微微一怔从刚刚的世界里回来。

“碰”的一声他回头看过去,就看见自己的师兄容冕就站在后面看着她,眼神里带着微微的缥缈。

沐樱轻轻一怔随后愣住了,慢慢的他看向容冕问道:“您怎么在这里?”

“你觉得我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听不出什么韵味的声音,让沐樱渐渐的回过神来,看着容冕的眼神一下子变了“我刚刚是……是怎么了?”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带着微微的无奈,似乎对于这个事情他也有些拿不准。

“你觉得呢?你觉得你刚刚是怎么了?”容冕看向沐樱,仔细观察着沐樱的脸『色』。沐樱直接『迷』茫了,『迷』茫的看向容冕:“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感觉有很多事情拿不准。”

“你刚刚大概是被瘴气给影响了吧!只不过应该不碍事。”直接干脆的回复是容冕一贯的作风,不仅仅是他,甚至连沐樱都有些习惯了。沐樱看向容冕不由自主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淡淡的叹息了出来,随后看向容冕问道:‘所以师兄你刚刚就没有想要搭救我的意思吗’

“如果我要是没有的话,你觉得你现在可能会在这里吗?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好的回答。

清音看向寒音道:“我真的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跟着我一起下来。”

寒音现在已经伸手重伤,但是在清音的照顾下,伤口好歹的有些恢复了。“咳咳咳”带着无比虚弱的声音响起:“没有的事情,我就是最近有些累了而已。而且好歹同门一场我总不能看着你自己落入陷阱,而我自己却袖手旁观吧,、”

清音看向寒音目光里带着打量,说实话刚刚寒音的话确实是听不出来什么意味,毕竟他说的从某种角度上而言是事实,可是根据这几天的相处,清音自认为对寒音还是比较了解的,总不能让寒音这个样子吧。

这样想着,一下子清音微微的愣住了。然后清音低头看向寒音问道:“我就是蛮好奇一个问题的,你之前接近我说是喜欢我?现在这个样子因为我而负伤,你这样也会让我很为难的。”

本来寒音的身体便有些虚弱,在听见清音这样几乎可以气死人的话了之后,一下子脸『色』变得很难看,如果要是可以恐怕他现在会一口血喷出来吧,并且暗自想着,这叫什么事情!

“你说我这是因为你而受伤的,你就不能好好的说吗?”说这话的时候,实在是咬牙切齿道一定的境界了。

对此反而清音还是很愉快的看向寒音:“我就是陈述一个事实罢了。”

寒音:“……他觉得如果要是这样下去,恐怕会被气死吧。”

这样想着一下子清音看向寒音愣住了,随后轻轻的开始咬牙,寒音看向清音咬牙道:“我觉得你应该没有那么恨我吧!还是说如果要是有一天我要是死了,是不是被你给气死的啊。”

这样的吐槽,清音看向寒音一下子微微挑眉:“被我给气死的?no,怎么可能呢,我一向是不会气人的。”

说道这里之后,寒音看向清音一下子微微的咬牙然后慢慢的道:“我有时候真的是不是很懂你了……你怎么可以如此呢?”

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是带着轻轻的无奈。可是清音看向寒音也是微微的叹息了一下随后道:“我说这话真的没有别的含义就是想要赞美一下自己罢了。”这话说完之后,一下子清音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于是他微微的咬牙看向寒音:“怎么?你觉得你现在还不够完美吗?”

“还好!”寒音没有想到这几天还能看见这样自恋的清音,忍不住的开始微微的咬牙“你这样自恋的样子,沐樱师妹知道吗?”

“这是从沐师妹变为了沐樱师妹了?这个变化还真的是……就是不知道是他自己愿意这个样子的呢?还是他的那个小师妹这个样子的呢?”想到了这里之后,一下子寒音看向清音,眼神里带着的是些许的无奈。

这一的寒音落在了清音的一旁被称为翠柳,张相妖媚的女子,娇声一应,随后便风姿摇匀的走了过去。

看见那个出言调戏的人,被翠柳『迷』住,徐妈妈才微微将头转过去,轻声说:“你和林飞什么关系?”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疑『惑』。

听到这个名字,清音眼神微微一凝,随后微笑道:“那是家兄!”

这个小细节自然没有逃过徐妈妈的眼光,徐妈妈不动声『色』的说:“那么公子请上二楼吧!”

清音,微微点头。

走到二楼最靠边的那个房间,徐妈妈打开门说:“公子先请!”

清音回首含笑道谢,只是刚刚踏进去一步,便觉得头晕目眩,四周的景物颠倒模糊,再然后就没有知觉了。

看着晕倒在地上清音,徐妈妈冷笑的对身后的俩个龟奴道:“先把他带到柴饭,带我禀报完主上在行定夺!”

鸟语花香,山清水秀,田园人家,很难想象,一向鱼龙混杂,艳俗无比的春风楼还有这么高雅的地方!

而此时这样一份宁静的场景,被一个脚步声打破,风韵犹存的徐妈妈站在草屋的外面,对着门微微躬身说:“主上属下有事汇报!”

此时徐妈妈的声音也不是那种艳俗,让人听了浑身不适的声音,她现在的声音清爽好听!

“进来吧!”

那声音好似雨打芭蕉般清脆。又好似泉水撞石那般好听,人还没有见,光听声音,便让人着『迷』,而徐妈妈显然早已习惯,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黑衣人沉默的走了出来,疑『惑』的看着婷姑娘,良久才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婷姑娘靠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夜空,微微一笑:“没有任何理由!”那笑容如同盛放在黑夜里的白昙花一般优美并且引人瞩目。

黑衣人并没有看到这个只为他绽放的笑容,沉默了一会儿,对着婷姑娘拱手:“在下青辜,敢问姑娘芳名?方便以后在下回报!”

婷姑娘微微一笑说:“我叫婷雨,他们走了,你可以出去了,以后有缘我们会再见的!”

“那个人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