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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联系一下小倩姐,询问一下这张银行卡的具体情况。毕竟光靠我躺在这里想入非非也找不到答案。

我伸手在床上胡乱摸索了一阵,找到了枕头后枕到因为悬空而酸痛的脖子下面——有点高了。我只好又抬起脑袋,拍了拍枕头,尝试了好几次才终于找到了最舒服的形状与姿势,我这才安心的躺在上面,舒缓自己除了意淫并没有什么大用的胖头。

举起手机,在通讯录里翻找着小倩姐的电话号码——连通讯录列表都没拨动就直接找到了。

倒不是我出于某些不纯洁的目的,变态一般的把小倩姐的联系人记录标记、收藏或者故意在前面加上数字“1”,特意把她放到最前面,只是因为联系人只有一页,点进去,所有人都一目了然,排名第一位的是巴(B)特尔……

不对啊,我记得以前还能凑够两页呢?而且来小城之后我还添加了许多新的联系人呢——从老秦到孙姐的老公洛哥,甚至前两天修车的“宰人”老马的电话也记下了……怎么现在就剩这点了?

难道是手机屏幕比以前大的缘故?我仔细察看了一下,虽然尺寸比我上一个手机要大,但是黑边也多了……更何况屏幕虽然大了,字体也仿佛是随之变化一般,并没有太大的比例差别,不至于造成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会不会是被其他人给拉黑了?或者是原来的号废弃了,自动删除了?——这又不是微博、微信这一类新媒体交流工具,最“原始”的通话功能并没有如此智能……

——这么说就不是手机的问题了……

面对现实吧,你只有这些联系人!——活了二十多岁,马上“奔三”的人了,手机里刨去家人(父母的电话号因为能记住没存),只有零星那么几个联系电话,还没一个是能拿起来打过去就愿意理你的,有的甚至留下电话也从未打通过——更别说知心朋友了,几乎与社会脱轨了啊!就算不说在社会上结识新熟知,连发小、老同学、一起出去玩的旧友都找不到电话,你这活的是不是太失败了啊?——就这人脉,比非洲盛夏时节晒干的河床底还要“干”,怪不得你干什么都别人慢好几拍儿……

废话,活得这么失败,自己都看不上自己,那里还好意思去拖累别人……就算觍着脸联系别人,也不过是自讨苦吃、自取其辱罢了……

唉……还是算了吧,心情不佳“钻牛角尖”的时候还是别想太多了,想得越多越难受……

用冰凉的左手在脸上胡噜了一下,整理好心情,按下了小倩姐的电话号码——

等等!——我是不是太唐突了?既不知道小倩姐现在什么情况,也不晓得她有没有时间,是不是到站了,会不会在忙自己的事情(本身她就有许多需要处理的事务)。我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打过去电话,也不管人家是不是方便,也过于自我了吧?

在铃声响起前,我迅速的按下了屏幕下方的红色按钮,挂断了通话。

——差点铸成大错啊!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理一丝窃喜,仿佛阻止了一通能够导致世界大战的通信一般,无知的骄傲了起来……

既然不想打扰到小倩姐,有希望能够尽快确认银行卡的真貌,我还是决定先发个微信问问吧。

好在小倩姐情节轻微,有立功表现,在监狱里带的不长,并没有与外界脱节,微信之类的工具都会用,好友也有不少——我看了看自己的好友列表——小倩姐的似乎比我多……

斟酌了一下,反复改写之后,终于发出了一条文字信息。不仅关切的询问了一下她的“现状”,还很委婉的提了一下她送我的礼物:“不光字典吧……”

本以为要等待很久才会得到回信,正苦恼是不是要在游戏里用“氪金”来赶上其他人进度的时候,小倩姐回话了——还是语音。

“我们昨天晚上就下车了,已经到了小苗(孙姐)的老家。现在正在外面的饭店吃午饭呢——你吃饭了吗?”——还能听见推杯换盏的声音,看来嗜酒如命的德国姐夫(洛哥)又和他老丈人(孙大爷)喝上了……

大白天就喝酒……

“你洛哥说你了:别那么死板,出来玩嘛!”小倩姐笑着转述道。背景里还有孙姐那熟悉的嘲讽语气,因为声音小,听不清,不过估计又是在挖苦我……

“大白天就喝酒,可是无法成为优秀的大人的!”我不甘示弱的向孙姐回击道——反正你离我好几百里地呢……

“你别以为隔着个屏幕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信不信我顺着网线打你去!”这回是孙姐本人原汁原味的恐吓语音。——你是流氓吗?以为自己有RedHotChiliPepper?

“不信!有能耐你现在过来打我啊!”我十分坚定地狂妄着说道。现在不仗着距离遥远硬气点,以后再碰面不还是被欺负的死死地……

“你等着,我这就打你!”——我这么这么不信呢!

“咚!”屋门突然被撞开,老秦拎着菜刀进来了!

吓得我立马从床上蹦起来——好在我没锁门,不然不知道会不会变成《闪灵》……

“你干什么了?”老秦提起滴血的菜刀,指着我问道。

“没干什么啊……”我举起双手,因为害怕激怒对方,只得偷偷向后退了一步。

“你没在网上胡说八道?”

“……说什么?”

“你什么都没说?”

“我说什么了?”我茫然地看看左右,一脸无辜。

“你真的什么都没说?”老秦的语气减弱了,虽然面带怀疑,但是手里的菜刀渐渐放下了。

“我——什么啊?”

“你是不是在和小孙发微信呢?”

“没有啊,我是和小倩姐……”

“呃——是吗?”老秦另一只手抓了抓脖子,尴尬地说道。

“要不你看看?”我指了下刚才情急之下被我扔在床上,不断闪着绿色指示灯的手机。

“真的?你没说小心(心姐)地坏话?”

“我为什么要说她坏话啊——还是在和别人聊天的时候……”

“那小孙她告诉我……”老秦重重地拍了下自己的脑门——真担心他把菜刀给甩出来,“又被她耍了,这个魔鬼……”

“行了,没事了啊,都是误会——一会儿给你多加个菜!”老秦指了我一下后,关上门,灰溜溜地走了。——尽管话语很温和甚至愧疚,不过为啥非得用那才的那只手做动作啊?就不怕溅一身血……

我悄悄来到房门,轻轻打开一条两指宽的缝隙,我想观察敌方狙击手一般,顺着门缝十分小心的向外张望了一会,确认老秦离开后,终于放下心来。

本想带着弟弟一起去上学,但是他还是觉得去的太早了,去了也没事,还不如就呆在家里看会漫画,读会小说。我也就没再坚持,毕竟学生会还是有许多工作,我就先走了。

和家人告别,我出了门,刚才一起跑步的李成三人正在等我,互相道了声招呼,我们就向学校走去。

今天天气有点凉,早上还在的太阳被云彩挡住,虽然不至于下雨,但还是阴沉沉的。我们几个一如既往的走得早,路上行人车辆都不多,我们就沿着平时上学的轨迹走着。

“对了老郑,你知道昨天晚上的事吗?”走了一会,李成突然问我。

“什么事?”我好奇地问道。

“郑哥,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旁边正和梅雪聊着什么的刘振宇探过头来,不可思议的说道。

“不会吧,会长,这可是我们这里近年来最大的事故了。”梅雪也难以置信地望着我。

“到底是什么事啊?”我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三个。

“咱们市里最大的商场昨天着火,楼顶都塌了,不过好在没有人员伤亡——从昨天晚上各大新闻媒体就报了,都上了网上头条了,那点击率比花钱买的都高……”

在刘振宇有些夸大其词的描述下,我心中一紧,赶忙打开手机上网搜索,看了看各种小视频、照片里面本来富丽堂皇的大厦几乎成了废墟,无人伤亡真的是个奇迹。

我大概了解了一下情况之后,冷汗就下来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但是昨天我如果在那里多呆一会,恐怕要遭此劫难……

不过,昨晚我到底是怎么离开那里的……

“会长,你怎么了,热成这样。”梅雪关切地问道。

“这天多凉快啊,不至于吧……”刘振宇也问道。

“没事,我就是有点后怕——怎么烧成这样了?”我擦了下汗,掩饰道。

“对了,这个商场还是那个红头发的家里开的。”李成继续说道。

虽然知道那几个混混的家里很有钱,但是这个情况我还真没想到。

“啊?红头发的?”梅雪奇怪地问道。

“你不知道?就是三班新来的几个转学生,一帮仗着家里有钱有势的小流氓。刚来就视校规如无物,还把三班全班师生惹了个遍。后面这倒是个好事,毕竟他们班里都是些小人——没说你弟弟”,刘振宇看我正盯着他,赶忙解释。接着又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郑哥,我还听说你作为学生会长坚决得和他们这些‘邪恶势力’作斗争,都在天台约架了……”

“没有的事。”我冲着一脸担心地看着我的梅雪摇摇头,矢口否认的安慰道……

“是吗?反正也是,我们就是普通家庭的普通学生,招惹这种人不是没事找事吗?真不懂新校长为什么收这种人……”刘振宇叹了口气说道。

“那他们要是来欺负你呢?”梅雪问道。

“他敢,别说欺负我,要是敢动你一下,我就跟他们拼了!”刘振宇义愤填膺地喊道。

听完刘振宇的话,梅雪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我和李成看着,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就这么说说闹闹的到了学校,发现校门口,昨天下午一直没见着的靳科正站在那里,没拿书包,似乎在等着谁。看见我们走来,迈步就冲着我来了。

“会长!”靳科脸上绽放出标志性的大笑,呲着牙,向我打招呼。

“这又是谁啊?”梅雪问着刘振宇。

“不认识,看着面熟,好像是三班的。”

“怎么总有人在大早上校门口等会长啊?昨天是校花,今天又来了个帅哥?”

“可能郑哥魅力太大,男女通吃?”,刘振宇回答完,想起梅雪的描述,有点不高兴了,“什么帅哥?我不比他帅?”

梅雪冲着刘振宇吐着舌头,调皮的跑了,刘振宇也追了上去……

“靳科?你个迟到早退、厕所逃课的小子,居然起这么早等我们?”李成看着他,挖苦道。

“这不是为了会长嘛!”靳科挠了挠脑后束着的马尾辫,像漫画里的人物一样,又露出两派小白牙,笑着说道。

“你昨天下午上哪去了?”我疑惑地问道。

“还不是会长你把我出卖了送到了教导室,我趁教导主任开会就从我昨天告诉你的地方跑了……”靳科一脸无奈,沮丧地说道,我也只得尴尬地笑着向他致歉。

“好了,别发牢骚了,中午我请你吃饭——”李成帮我解围道,“那你现在是有什么事?”

“啊,我是找会长的:我已经推理出郑浩和那帮转学生的关系了……”靳科仿佛破解了一个世界难题一般,一脸兴奋。

“我已经知道了,郑浩都告诉我了。”我淡定地说道。

“啊?知,知道了?”靳科僵硬的吐出这么几个字。

我把早上和李成说的又跟他大概复述了一遍,也同样没说后来去溜冰场的事。

“所以,我们哥俩已经和好了,你也不用跟着操心了——不过要是他们还敢欺负我弟弟,希望你能赶紧和我沟通。”我对靳科嘱咐完,就要和李成一起走。

“会长”,身后站着的靳科突然叫住我,“你昨天去商场了吗?”

我心中一惊,脸上的冷汗又下来了,但是脸上还是故作镇定,回身问道:“为什么问这个?”

“虽然报道中说的是昨天商场的事故无人伤亡,但是后来发现崩塌了的楼顶上,有五个气息奄奄的伤者——正是我们一直调查的五个转学生。因为他们身上的伤和事故无关,所以新闻上才没提……”,靳科的眼神犀利了起来,浓眉紧皱,身上的衣服无风而动,正气凛然地凝视着我,沉声问道,“会长真的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