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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睡嘛?”封湉独留一个脑袋在外面,对着静坐着在床边的男人眨了眨眼。

太叔谟泽默了一会儿,偏头叹了一口气,慢慢爬上了床。

“熄火。”看着某人就要盖被躺下,封湉突然想起个事。

她睡觉的时候不喜欢有光。

太叔谟泽左手智者床边,右手发力,往帐中烛火扫去。

“嗖”的一声,三盏灯都灭了。

“好内功。”封湉笑呵呵的夸赞道。

“你呢?”太叔谟泽盖着被子躺了一下,后觉得的跟封湉之间空的太大,下意识就往里面挪了挪,等放在外面的手,能碰到封湉的杯子,方才停下来,“内力恢复的如何?”

“昔日八成左右。”封湉说:“楠儿送回来的药很管用。”

“是嘛……”太叔谟泽声音低沉的应了一句。

封湉没再说话。

也没睡觉。

就是瞪着眼睛在黑夜中望着模糊不已的帐顶。

“湉儿……”也不知过了多久,太叔谟泽突然转过身来,将她连人带被的抱在了怀里,“我们这次回来后,就成亲好不好?”

“我……”

“我们可是当着六千人的面,都把合卺酒喝了。”封湉刚开口,就被太叔谟泽再度响起来的声音给打断了。“你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封湉眨了眨眼,忽地一扬脑袋,二话没说的就撞了过去,直击某爷胸膛。

“唔。”太叔谟泽一阵闷疼。

“我都讲过多少次了?”封湉恶狠狠的说道:“本将既然应下了这门亲,便绝不反悔!哪怕最后你逃了!本将都不会后悔!”

“……本王为什么要逃?”太叔谟泽缓了好一会儿,胸口的痛楚才慢慢散去。

这丫头……

到底用了多大力气哦。

脑袋撞疼了没?

想着,太叔谟泽又伸手揉了揉封湉的额头。

“你之前不就差点逃了嘛?”封湉撇嘴,“像我们这种人,指不定哪天就断胳膊断腿,您老要是一个想不开,可不得逃嘛?”

太叔谟泽帮封湉揉着额头的手顿了顿,半天没说话。

“本将这不是在咒你。”封湉啧了一声,“只是想跟你说,我们……受伤死亡太正常了。好好享受还能喘气的日子吧。”

上战杀敌,刀剑无眼。

再来一些阴谋诡计,他们还能死的非常“壮烈”。

不过……

这只是上辈子的她。

这一世……

太叔逸珩没死,她怎么可能死!

如今这么跟太叔谟泽说,只不过是想这男人别再爱的那么小心翼翼。

这辈子……

她真得不会走了!

太叔谟泽没说话,只是渐渐收紧了抱着她的手臂。

过了一会儿,封湉仰着脑袋,在太叔谟泽怀里蹭了蹭,“睡吧,明儿还早起呢。”

“嗯。”太叔谟泽轻声应了一道,后低首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好梦。”

“好梦。”

--

次日,天刚亮,封湉就听银月的嘶鸣在耳畔不断徘徊。

她以为是在做梦呢。

还正想着这家伙是不是又吃错什么草了……

就听太叔谟泽非常不爽的说了一个字,“滚。”

声音很真实!

封湉猛地睁开眼睛,脑回路还没连上,目光所到之处,就见太叔谟泽阴着一张脸,一手抵着银月的马脑袋。

“这……”封湉不明现状的眨了眨眼。

“醒了?”太叔谟泽回眸看着她。

“嗯。”封湉点着脑袋,揉着眼睛,等放下手,还见太叔谟泽一手抵着银月的马脑袋,不由震惊道:“哎去!这家伙怎么进来了?!”

“不知道。”太叔谟泽叹气。“我一睁眼就见它安安静静的站在床边。”

他都怀疑……

这厮是不是在这守了一夜!

封湉瞪了瞪眼,抓着太叔谟泽的手臂,慢慢坐了起来,一脸也是说不出什么表情的看着银月,“你干嘛呢?”

银月晃了晃脑袋。

“松了吧。”封湉拍了拍太叔谟泽的肩膀。

太叔谟泽眯了一下眼睛,慢慢松了抵着银月脑袋的手。

手刚离开没个十几公分……

银月仰着脑袋就朝封湉蹭来!

惊得太叔谟泽赶紧又将手掌伸了出去!死死抵在了银月的脑袋。

银月晃着脑袋,鼻子也不停的喷着气。

马要能有鼻炎……

这家伙可能就是个重度患者!

封湉伸手指了指它,“好好站着!不许动!”

银月立马安静了。

见此,封湉又拍了拍太叔谟泽。

太叔谟泽却盯着银月看了好半晌,方才松了手。

手离开了一会儿,银月都乖乖的站在原地。

“怎么了这是?”封湉越过太叔谟泽,挪到床边,伸手揉了揉银月的脑袋。

银月弱弱的嘶鸣了一声。清明黑亮的马眼睛里,尽是深深的担忧。

封湉瞧着,柳眉轻挑,“你以为我出事了?”

银月点了点头。

“现在还觉得吗?”封湉眉目含笑的揉着银月的脑袋。

银月眨了眨眼,后摇了摇头。

“那还担心嘛?”封湉温柔道。

银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后又摇了摇脑袋。

“那快出去吧。”封湉拍着它的脑袋道:“帮我瞅瞅人都起了没。”

银月眨了眨眼,蹭了蹭封湉的手,转身就走了。

太叔谟泽在一旁看的无奈,“它不会在这守了一夜吧?”

“不知道。”封湉望着银月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她也神了……

寻常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惊醒她,可昨晚……或者今早……银月是怎么来的,她竟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走路……也带着声的啊。

“不想了。”太叔谟泽在她身后抱了抱她,“我们还是起床吧。”

封湉等了一会儿,太叔谟泽却没松手,心中顿时升起一阵无语,“您老倒是放手啊。”

这么抱着……怎么起啊?!

“哦。”太叔谟泽傻傻一笑,在她背上蹭了蹭,这才不依不舍的松了手。

等二人起了床,账外忽地传来岳嵘玄一的声音,“将军?”

“爷?”

“嗯。”太叔谟泽封湉相继对了一眼,齐声回了一道。

“起了啊?”玄一一手端着洗漱铜盘,一手掀着帘子走了进来。

“怎么?”封湉挑眉看了他一眼,“还想我们没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