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可林昭还是很感激顾浩。
“谢谢。”
顾浩没有在意的摇了摇头。
然后就带着林昭去了最里面的包房。
推开门的时候，歌声刺耳。
林昭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可也没有说什么。
林昭甚至都没有去看，包房里面有什么人。
“各位，阿昭是今天新来的，你们多照顾一些。”
说着拍了拍林昭的背，就直接推了林昭一下，“别害怕，真的有事就叫我。”
说完，才直接离开了。
林昭的情绪并没有太大的波动，只是安安静静额的，一句话也不说的走过去。
林昭的样貌好，可看着多了几分冷清。
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很是柔美。
就跟顾浩说的，的确很容易讨人喜欢。
“你叫阿昭是吧，我们几个老总身边都有人了，你直接去伺候厉总吧。”
的确没有林昭想象中的恶劣。
林昭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看去，厉总直接坐在角落的位置，手上叼着烟，还带着短短的胡渣，脸部冷硬的线条勾勒。
看上去尽显成熟男人的味道。
林昭也没有多话，直接走到了厉总的身边，拿过酒，就给厉总倒上了。
那人也没有说话，看上去格外冷淡。
林昭也没有说话，只是乖乖的半蹲在一旁。
也没敢坐。
厉宸南吸了一口烟，一旁的林昭却是皱着眉轻咳两声。
林昭对烟味儿有些敏感。
厉宸南转过头看着林昭，一个很乖巧的人儿。
像是瓷娃娃。
“不喜欢？”
林昭抬眸对上厉宸南的眸光，倒也直接点了点头。
厉宸南便直接掐了烟头，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个男人跟其他人不太一样。
林昭正准备继续倒酒的，却被厉宸南制止了。
然后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现在不是奴隶制，坐。”
林昭说了声谢谢，就直接坐在了厉宸南旁边。
显得有些拘谨。
厉宸南不说话，林昭也不敢开口。
于是就这样，林昭陪着厉宸南坐了两三个小时。
期间，林昭就只是倒了几次酒而已。
“你叫什么名字？”
“林昭。”
厉宸南嗯了一声，之后就跟其他人一起离开了。
等到厉宸南走远了，林昭正准备转身的，顾浩却出现了。
还给林昭递了一个信封。
不用看，林昭都知道那是什么。
“拿着吧，这是厉总给你的。”
小费。
这是林昭下意识想到的。
林昭心里突然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就好像……是被侮辱了一样。
可想想……自己本来就是做这个的。
他又何必谈什么自尊心？
别人可不会管，你是陪床……还是陪喝。
林昭没有拒绝，直接将钱放进了兜里。
“谢谢。”
顾浩一脸笑意的看着林昭，“我说过，你样貌好，合着眼缘的，就是什么都不做，也会有钱拿的。”
顾浩这句话，就像是在林昭的心上戳了个窟窿。
他不仅只是黎书墨养在别墅的情儿，现在还是供别人消遣的玩意儿。
林昭抿了抿唇，并没有说什么。
“我能现在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