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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6章 少女重生寻最爱(95)

蒋晓娘庆幸自己逃过一劫,装得对蔺章氏的死悲痛万分。

等蔺柏端父子拉走了在衙门里的蔺章氏的尸体,才进家门,蒋晓娘就扑上来哭天抢地,好一个惨相,比蔺章氏的亲生女还要悲痛,哭得声音嘶哑,晕厥一次又一次,装得把蔺柏端感动死了,这个姨妹也是不怪母亲那么疼她,她是真的孝顺。

对她的姨妈,真情实意,痛不欲生的哭,柔柔弱弱的一个人,哭得这样悲哀,一个弱质女流,也难得她能承受得住。

看她哭得白莲花一样柔柔的,我见犹怜,男人就是贱,就喜欢想让他疼惜的小花儿,蔫蔫的苦苦的,风吹就让人担忧会被吹走。

就想立刻上前抱在自己怀里惜花。

这个姨妹实在是太让他想怜惜了。

想想桓氏那个木头,木头美人有什么新颖之处。

看看姨妹的心是多么的善良,可不像桓氏那么硬的心肠,对婆婆不敬,对姑嫂不怜,对妯娌不睦,对一家人都没有亲近,媳妇儿都是来孝敬公婆的,可是桓氏一点儿也不孝敬。

男人真是大猪蹄子,媳妇的尸骨未寒,就怨恨起妻子,想着别的女人的好处多多。

给死去的媳妇编排了n条的罪名,就倾慕上了别的女人,对妻子的死没有一点儿悲戚,数着妻子的罪孽,认为那些人害死妻子就是罪有应得,死的一点儿都不冤枉。

认为是妻子不孝,死了还要连累她的母亲被诬陷,她的娘家人无情无义,女儿死了就要迁怒别人。

非得置他娘于死地。

对白莲加绿茶没有产生一点儿怀疑。

为什么他的母亲要害桓氏?

这个他根本不想,她就看表面现象,柔柔弱弱的白莲花,会演戏的绿茶,他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哭他娘是真心,比桓氏善良百倍,桓氏可是太恶毒了,死了还要牵连他的娘,还要想毁了他的前程,本来他的前程就艰难,如果母亲的名声坏了,他的前程就更艰难了,桓氏的心多黑。

桓家的女儿死了,桓家人更恶毒,编排出这样一出儿闹剧,给他娘扣了一个谋害儿媳妇的罪名,幸好他的娘拼了一死,也不要这个污点,保住自己的声誉。

母亲不承认,自杀身亡,这个罪名他们还能给扣上吗?

和桓家不对付的人在挑事,御史早朝参奏桓侍郎诬陷原蔺伯府的长房夫人蔺章氏谋害儿媳,这就是迁怒,你女儿死了就怨恨人家,既是亲家就不能这样无情无义,往一个女人身上扣杀人大罪。

蔺家的儿媳妇去世才四天,可是时间也不算短了,这样的事件尤其传的最快。

皇帝第一天就知道了。

还安抚了桓侍郎几句节哀顺变。

桓侍郎只有两个女儿,对这个小女儿更娇贵,桓侍郎已经瘦了几圈儿。

白发人送黑发人,是多么悲惨的事情,生病无药医治是没有办法,被人害死,害死自己女儿的还是婆家人干的,哪个家长不会痛彻心扉。

桓侍郎的夫人还在卧床不起呢,瘦成了皮包骨,四天没有进食了。

一家人都陷入悲痛的苦海。

桓氏是桓家最小的女儿,一家人都喜欢这姑娘,没想到出嫁一年多就丢了性命。

不为女儿伸冤谁能忍?

御史风闻奏事,那也不要那样昧着良心攻击朝臣。

有人奏本皇帝就得理会,皇帝宣洛城府尹进殿,府尹苏旺汌:“参见皇上。”

“苏爱卿,你把断的谋害儿媳的案子结案实情奏报上来!”

苏旺汌:“是!臣遵旨!”苏旺汌捧着断案结果呈给皇帝。

皇帝接下来说道:“苏爱卿,把案子的侦破在群臣面前讲述一下儿。”

苏旺汌就把蔺章氏谋害儿媳的案子有多少证人,蔺章氏为了躲罪,就来了一个苦肉计,就自杀蒙混过关。

一一的说道明白,捋的清清楚楚,没有一点儿含糊,说的铿锵有力,证据确凿,皇帝一个劲儿的点头,心喜苏旺汌的细致。

皇帝可是不齿蔺章氏的品性,一个女人干出杀人越货的坏事,要是一撞就能脱罪,如果是反叛,一家都撞死,干脆就是无辜了。

皇帝看腻了宫廷争斗,虽然皇帝从来就不介入女人的纷争,可是突然是十分厌恶。

皇帝拿了苏旺汌给他的蔺章氏的罪证,吩咐一声大太监退朝。

大太监也是吆喝:“退朝!”

皇帝没有给出结果,御史还不敢干:“皇上,对冤假错案,应当立即纠正!”皇上不依不饶了。

皇帝哼了一声:“曾御史!说话要有证据,御史也不能胡说!”皇帝没有再理会曾御史,头也不回的的走出朝堂。

曾御史愤愤不平,对上桓侍郎:“仗势欺人。”

桓侍郎冷笑:“一杆莽撞的枪!”

曾御史怒道:“你!……”

桓侍郎:“皇上接了这个案子,你不平找皇上去理论啊!”

曾御史:“……”连涨得通红。

心里骂了一句:老匹夫!

桓侍郎好像听到了他的骂声:“自取其辱!”

曾御史噎住了,恨不得揍这老匹夫一顿,真是憋屈啊!皇上怎么向着这样一个人,曾御史连皇上都敢喷,他还是不怕桓侍郎。

桓侍郎也不怕他,这个老家伙总是做人的火药枪。

鄙视……

曾御史:御史风闻奏事,怎么样?就是参他,他能怎么样?自己就是有权利参!逮谁参谁!

谁能奈我何?曾御史嘚瑟的走了。

看热闹的可不是一两个朝臣,心里向着谁的都有。

可是谁不怕得罪人?没有一个像曾御史那样被人当枪使还要理直气壮不用脑子思考的。

你御史横什么?御史就可以胡说八道?就可以不讲证据,歪心思向着恶人?

曾御史就是一个头脑简单,脾气像火药,夸两句就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宠臣了,以为皇上是让他随便喷人。

曾御史这两年越来越目中无人,数疯狗的逮谁咬谁。

没有咬到狠茬子,就不知道自己将来怎么死?

总有他后悔的一天,昧着良心糟践桓氏这样不孝那样不守妇道,这些恶语就出自今年的谣言。

这竟然拿着到朝廷上攻击一个无辜被害死的女子,因为他做得千真万确,不会想到攻击败坏一个女子对这个女子是多么的大不敬,这个被污蔑的女子还是一缕冤魂。

就不想自己是多么的丧天良,攻击一个冤死的人,以为就帮自己一路的派别击垮桓侍郎,搞派性的御史不是没有,也没有像曾御史这样污蔑一个含冤屈死的冤魂。

这些日子蒋晓娘的丫环传出去的谣言很多,达到了蒋晓娘的目的。

人哪能知道事情真相,有人传就有人信。

哪有几个聪明人能看穿别有用心的人在造谣,被猪脑子遗传的人是听风就是雨的,根本就不辨黑白,是非曲直谁去想?只会火上浇油,扩大影响力,添油加醋的,不怕别人家坏,是越坏越好。

谣言一出只能加多不能减少。

捎话捎多了,捎东西捎少了。也是这个道理,跟造谣言谣言一样,越传越邪乎。

但是当官的,特别是朝堂的官员,根本就没有傻子,可是也有二百五,像曾御史这样不怕得罪不怕伤害人的愣头青还是有的。

特别是那些个专门参人的御史们,想参谁家就不讲实际也不讲良心过去过不去。

瞪眼整人,参倒的人越多就显得他们的成绩,显得他们的本事和大公无私,让皇帝对他们的印象深刻,让皇帝看重他们,参倒的官越大,在朝堂上就越横。

御史就是一群乱咬的狗,可是他们大多是受人指使的。

朝堂官员可以分为三派,一派是其中的中间派。

中间派也是墙头草,哪面风硬就惧怕哪面。

压倒弱的一面。

中间派更会落井下石,等找到他们能够依靠的一面,就会迅速的投靠,把弱的一面踩脚下。

可是曾御史不是墙头草,是妥妥的不怕横的一位。

可是这人就不讲个真凭实据。

看着哪个权势大他就想攻击谁。

他可是为了一个名声:不畏权势表示他的心是碧血丹心。

这些御史有的为名,有的为利。

他为什么不参蔺家,因为蔺家没落了,伯爵的爵位已经没了,桓侍郎的仕途正在蒸蒸日上,还是皇帝的重臣。

他就是满腹的嫉妒心,桓侍郎步步高升,比他这个御史高贵得多,他也就是一个七品的小官,升上三级是不可能的,可是桓侍郎就不顺眼,他俩的岁数差不多,官职可是差了不少,他没有实权,一辈子也追不上人家了。

参不倒他也要给他添堵。

御史的心理都是特别嫉妒的。

所以他就盯上了桓侍郎。

就要打击桓侍郎。

桓侍郎死了最疼的女儿,再狠狠地打击他一顿,让他一下子老了十岁,或是一病不起,他的心里很是痛快。

这人也真是有些变态,桓侍郎跟你何冤何愁?为什么要与人家作对?

变态的人也是不少,赶不上人家就恨人家,桓侍郎是有实权的,可是曾御史就是一个皇帝的乱吠吠的狗,就是没有实权,抓不住真正的东西,拍他马~屁的人不多,除非想利用他咬人收买给他些便宜。

这家伙就是收了桓侍郎对面人的贿赂,借着蔺家的谣言攻击桓侍郎。

用心可是很毒的。

桓侍郎没有理会这个火药桶,皇上自会有公断,自己的女儿被蔺家害死是抹不去的事实,皇上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

攻击自己的女儿不敬公婆,不守妇道,证据呢?自己的女儿也是不敬公婆?那样的人岂能老老实实的等着婆婆害死。

女儿的冤案已经澄清,他却攻击女儿这么多恶语!

是可忍孰不可忍,公道自在人心。

桓侍郎立誓要给女儿报仇,找出所有害她的人。

蔺柏端得知曾御史参奏桓侍郎,蔺柏端就觉得大事不妙,如今官司已经定案,母亲已死,虽然落下杀媳的嫌疑,可是母亲毕竟没有承认,死了的人,还能怎么追究。

不知是何人怂恿曾御史,掀起波澜,如果激起桓侍郎的愤怒,桓侍郎把仇恨转移到自己身上,自己的处境将是如何?

自己还没有前途呢,自己正在科举,如果旧事重提,母亲就是罪人,自己会被限制科举吗?

杀女之仇可不是一般的仇恨,桓侍郎岂能不恨之入骨?

如果盯上他,他可是再也没有好了。

蔺柏端心烦意乱,蒋晓娘端了燕窝粥进了蔺柏端的院子,就听到蔺柏端院子里的丫环婆子齐声的给蒋晓娘问好施礼:“表姑娘!表姑娘!表姑娘!表姑娘!好!好!好!”拍马屁的喊声一个接一个。

语气都带着谄媚,蒋晓娘不由得意,自己马上就要取代桓氏,成为这里的女主人。

“姨哥!看你神色不好,可有什么烦心事,看我能不能帮忙?”蒋晓娘柔柔弱弱的,莲花瓣一样的小脸儿满是情真意切,款步如步莲花近前站在蔺柏端身后给他揉捏肩膀。

清香郁郁钻进鼻端,顿时让蔺柏端神清气爽,柔嫩的手游走在他的颈肩让他顿时酥麻,热热的气息如同羽毛搔痒。

二十岁的青年,已经经过几个人事,四个通房丫头,两个妾侍。

一妻俩妾四通房的男人,怎么能搁得住这样的诱~惑?

在蒋晓娘的伺候下蔺柏端喝了燕窝粥。

很快就到了准备晚餐的时候,蒋晓娘吩咐下人去小厨房准备饭菜。

蒋晓娘和给蔺柏端带了一瓶女儿红,等下人都出去了,蒋晓娘人自己的丫环,哪来女儿红。

蔺柏端有些直眼儿:“我怎么能喝酒?”

蒋晓娘就哀哀戚戚的对上蔺柏端:“姨哥,你看你这样疲惫,让我心疼,是不能喝酒,姨妈才去了几天,让人看到不合适,可是姨妈是最喜欢姨哥的,姨妈要是看到你这样痛苦和辛劳一定会疼死的。

我最懂姨妈的,她最器重最疼爱的就是姨哥。

明着不能喝,你就等着晚了,自己偷喝几口,一醉解千愁,很是有道理的,解解乏,也免得姨妈心里不安,让她挂记,岂不是我们失了孝道,姨妈知道姨哥是孝顺的,你要是痛苦姨妈也会煎熬,要想让姨妈放心,只有你振作起来,为了你姨妈都自绝了,只是喝几口酒,姨妈怎么会怪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