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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他们看来慕亦凡受得伤不算严重,以前受得伤比这严重多了有几次差点丢了性命,只是这两年很少会有人跟他们作对,自然而然的身手差了很多,而且慕亦凡今天心里一直惦念着雅洁担心雅洁会受伤。过于分心,受伤是难免的。

所以……看现在这个样子,这几个人不会有好果子吃了。

想到这里,金子等人互相对视一眼,眼神中有些幸灾乐祸的神情,终于有好戏看了。

“你们确定不说是么?”雅洁走到一排刑具前,转过头又确认了一遍。清幽的声音在审讯室里回响,雅洁此刻忍着心中的怒火稍微收敛了一些身上释放出来的冷气,眼睛盯着他们。可就算是这样经受过特殊训练的人还是有几个被吓到了,或者说被雅洁身上释放出来的歧视压制住了,额头上不断冒着冷汗,躲在最后的那个人也就是伤了慕亦凡的那个人看着雅洁的眼睛,总感觉她在看着自己,好像第一个就要把自己处以刑罚,哆嗦着嘴唇想要说出来些什么可是刚发音就被领头的人感觉到了。领头的男子回过头盯着他看,眼神里透露着信息。男子马上明白过来领头人是什么意思,闭上了嘴。他们行动之前头儿就告诉他们一定要管住自己的嘴,不然自己的家人肯定会遭遇不测,他们自己就是在刀口上舔血过日子的人,能有家室已经很不容易了,不管他们下场怎么办,总之他们不能让家里人遭遇不测,就算自己死了家里还能得到一笔钱,如果管不住自己的嘴不仅自己的命没有了,家里人也会没命的。想到这里,男子又将嘴闭上了。

雅洁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原本她突然善心大发想着如果他们要是说出来是谁让他们来的,也许她还能饶了他们,让他们少受一些皮肉之苦,不过现在看来没有找个必要了,不让他们吃点苦头是不会说实话的了。

雅洁将目光放在了领头的身上,既然他骨头最硬,那就拿他开刀吧。

雅洁从来不是一个会手软的人,也没那么善良,可能是这一段时间的经历让她改变了一些吧。即使心里再怎么生气也会忍着心中的怒火。现在看来她对他们仁慈是多余的了。

雅洁转过身对着羽勋羽晗他们的方向,对着他们勾了勾手指让他们进来。其实雅洁根本不知道他们的位置在哪里,只是因为雅洁太过了解他们,知道他们肯定会过来看热闹。所以有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在门外的几个人眨巴眨巴眼,指了指自己疑惑了一会才推门走进去,进去之后看到雅洁带着半边的面具,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来。好像是在对他们传达一些信息。

羽勋看了看雅洁看去的方向,又看了看雅洁的眼睛,终于眼神交流完毕羽勋明白了雅洁为什么要把他们几个人叫进来了。

她是想看着这群对慕亦凡动手的人的下场,不是不想自己动手,她只是更喜欢看着别人痛苦的样子。

果然啊,即使她之前那么的善良单纯,实际上她的性格还是那么的恶魔。

他现在躲出去还来得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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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吧,还等着什么呢?”雅洁转身走到沙发上坐着,剩下羽勋、羽晗、金子、张语海还傻愣愣的站在那里。

不过几个人还是相处了很久,还是明白对方的意思,特别是他们在雅洁手下呆了这么久,更是清楚雅洁的性格,而且他们几个人也想着教训教训这几个人。既然雅洁想看戏,他们就让雅洁看着吧,反正他们几个人也手痒,闲着也是闲着就让雅洁看一场好戏吧。

“来,说吧,是谁让你们来的?”别看羽勋这个人平时嘻嘻哈哈的,但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很严肃的,他还记得当时的情形,这几年来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慕亦凡和雅洁那么的狼狈。

领头的人虽然受伤却已经被包扎好了,不至于让他死的那么早但还是很痛苦,脸色很苍白,伤口也还在流血,腰间的纱布也被血染红了,其他人的手脚也是被挑断了筋。

“休想知道。我们是不会告诉你们的。”领头人咬死了不说,他是笃定了,如果他不说的话他们也不会知道是谁指使他们的。

“哦?是么?”羽勋微微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当他们还在猜测羽勋会有什么动作或者会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已经闪身到另一个人的面前,一脚踢在了他的心窝处。男子瞬间白了脸窝在了地上,气都不敢喘一口。一直在一旁看戏的金子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把小刀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分别给张语海和羽勋一个眼神,两个人心领神会,架起刚才的男子拖到了墙边绑缚在了架子上,金子踩着高跟鞋走过去,‘嘎达嘎达’的声音好像一把尖刀一下一下钉在他们的骨头上。

被绑在架子上的男子也从刚才羽勋那一脚带来的伤害下恢复一些了,眼看着金子越走越近,男子的心里害怕极了。挣扎着想要挣脱开躲到一边去,他有种预感,这个女人肯定会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的。只可惜他已经被绑缚在架子上了,就算他能挣脱开,旁边还有张语海和羽勋在那看着他,想跑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别害怕,我不是什么好人。”金子比划着小刀,笑眯眯的说。

果然听到金子的这句话的人都是一头黑线,男子都要哭出来了,就知道这个女的不会放过他,一定会折磨他的。

就见金子拿着小刀在他脸上和脖子上比划着,冰冷的刀刃贴在皮肤上,稍稍一用力就会割破他的皮肤。

“你是在害怕么?害怕什么啊?”金子的声音好像拐骗白雪公主吃下毒苹果的王后一样,听得男子后背的冷汗直流,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的颈动脉被刀划开。

金子看到男子的表现很是满意,手中的刀继续顺着男子的脖子往下移动,恶作剧一样将男子的衣服割成一块一块的,偏偏还没划破皮肤还能感觉到冰凉的刀刃,就是这么折磨一个人也够受的了,更别说这还没怎么他呢。

羽勋在一旁轻咳了一声,示意金子玩的差不多了,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