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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一言不发,冰蓝把汤匙送到了钟灵的嘴边,“你少给我假惺惺。”汤匙落地,顿成两截,钟灵睨着冰蓝,“你好狠,玉堂山庄几百人都成了你的牺牲品,你就是一个祸害,祸害。”

“不,不,灵儿,灵儿,王上已经答应了姐姐,他是不会杀玉堂山庄的人的,死了的将不能复生,眼下关起来的朝廷是不会杀的,你要相信姐姐。”

“王山?他就是个暴君,你看这红色的血水,那不正是我玉堂山的人给染红了的吗?”

“不,不……….”冰蓝不敢相信,她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她要向小远问个明白,为什么会有源源不断的血水?

“为什么要骗我?”冰蓝用手触摸着自己的腹部,眉头紧紧的皱着。

小远急忙搀扶住了冰蓝,“冰蓝,你怎么了?孤何时骗过你?”

“那这鲜红的血水是从哪里来的,你说你就杀了几十人,几十人能有这样的血水

吗?”冰蓝冷冷的看向小远,他为何要如此的骗自己。

那殷红殷红的颜色,让人恐怖,让人战栗,冰蓝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冰蓝,你听我说,孤没有骗你,这殷红的水,我料定不是血水的缘故。”

小远急忙招来了姚戎,“姚戎你去查一下为何这雨水是殷红的。”姚戎领了命转身消失在雨中。

**

钟灵还是不吃饭,冰蓝让人收拾了散落在地上的碗筷,重新做了一桌子酒菜端了进去,她自己换了一身衣服,命人卷起了铺盖送到了柴房里。

“你要做什么?”钟灵哼了一声,转身背对着冰蓝。

“姐姐说过要与你共患难同甘苦,这才几日的功夫,灵儿难道忘记了?”

“随便你吧,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钟灵说完把身子靠着墙角的被褥蹲了下来。

冰蓝本想窝一下她的手,但钟灵根本就不给她机会,反而转过头去,面对着墙壁。

**

小远见冰蓝不在房里,当即问侍卫,“锦妃去了哪里?”

侍卫期期艾艾的说,“锦妃去了柴房!”

小远迅疾的直奔柴房,看到两个女人背对着蜷缩在被褥上,当即喊了一声,“冰蓝,为何要睡在此处?”

“她是我妹妹,妹妹都能睡柴房,我这个做姐姐的当然睡柴房。”

钟灵不语,静听他们的谈话,她倒要看看这暴戾的昏君和这装模作样的姐姐到底要演那出戏?

“来人啊,把锦妃和钟灵姑娘给我请到房里去。”

几个侍卫就走了进来,低首喊道,“敬请锦妃娘娘和钟灵姑娘回房去睡。”

冰蓝和钟灵都沉默了,“冰蓝,怎么了?这柴房如此的潮湿,你不顾及自己的身体你也要顾及肚子里的孩儿。”

冰蓝还是不说话,小远走到钟灵的身旁,钟灵急忙站了起来,“昏君,我不想看到了!”

“钟灵姑娘,孤与你无恩怨为何要喊孤为昏君?”

“你当年杀害慕容煞一家老小一百零八口,今日又血洗玉棠山庄,你不是昏君你是什么?”

小远哈哈大笑,低沉的的说道,“姑娘好有胆识,这当面骂孤的你可是第二人!”

“谁是第一人?”

“她-------”

钟灵看向冰蓝,两天来她是第一次看着冰蓝,两天来第一次正眼看自己的这个结义姐姐,冰蓝迎着钟灵的目光,柔柔的叫了一声,“灵儿………”

钟灵并不应她,冰蓝知道她还在气头上,一时半会想不过来,时间久了她相信钟灵会明白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钟灵姑娘,朝廷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的清楚的,你一个女儿家是不能了解的,作为天家的事情,试看这天下,如若不斩草除根弄去这一干人等,那永无休止的复仇、报复,打击将永远不会停止,如若姑娘站在孤的位置,想必姑娘也会和孤一样的做法。”

钟灵无语,她不明白什么道理,但听爷讲来,他们连不到一岁的婴儿都残忍的杀害了,这就是天大的错误,是说多少冠冕堂皇的漂亮话都无法泯灭的错误。

“那你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杀了那依依呀呀的小婴孩?”钟灵冷冷的看向小远继而又转向了冰蓝。

“与朝廷对抗那是灭九族的罪,孤当年只灭了慕容煞一家已经是对慕容家格外的开恩了。”

“那如若有人害你的子嗣,你会怎样?”钟灵指着冰蓝隆起的小腹。

冰蓝看到钟灵眼睛里的戾气,禁不住用双手抱住腹部,后退了几步,用颤抖的声音喊道,“灵儿,姐姐不相信你会对姐姐做什么。”

“钟灵姑娘,孤纵容你,完全是看锦妃的面子,如若你不知好歹,执迷不悟,也不要怪孤做事毒辣。”

小远疾步掐住了钟灵雪白的颈子,把钟灵逼到了墙角,“告诉孤,秋棠子到底躲在何处?”

“呸,暴君!就是打死我,你也休想从我嘴里套出半点爷的消息。”

“王上,不要,不要如此对待灵儿。”冰蓝死死的扯住了小远的衣衫。

“哈哈,哈哈,秋棠子去了百毒门,你以为孤会不知道?这天下还有多少秘密能瞒的过孤?”小远突然放下了手,钟灵干咳了几声,用手指着小远,“你,你……..”

小远的笑声让人寒栗,世间的秘密?只要自己肚子里的秘密他不知晓,那冰蓝什么也就不怕了。

“你,你,你既然知道还问我?”

“来人啊,好好的侍奉钟灵姑娘,不要亏待了半分,有你钟灵在孤手里,还怕他秋棠子能逃得出孤的手掌心?”

两个侍卫把钟灵带了下去,小远搀扶着冰蓝,“冰蓝放心,孤是不会伤害钟灵姑娘的,孤的目标是那个秋棠子。”

第二日大雨停了,玉堂山庄的潭水涨了数尺有余,那凉亭下小笼子里挂着的小麻雀在一夜之间被放了净空。

小远带着冰蓝去了离此处五十里外的行宫,玉棠山庄被小远俘获的人等都被棠地的官府押解发配到了边疆。

钟灵随着冰蓝和小远去了行宫,她已无从选择,只能随着小远,好在剩下的人不曾被杀,一想起爷,钟灵的心里酸楚,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灵儿,你怎么了?”冰蓝关切的询问。

“姐姐,灵儿对不起爷,玉堂山庄被毁于一旦。”钟灵再也说不下去。

“灵儿你原谅姐姐了,你放心,有姐姐在你身边,姐姐会保护你的。”

钟灵哀婉,她只有顺从,她既盼望爷来救自己,又不希望爷为自己拼上性命。

车撵的帘子被撩了起来,“行宫到了,请锦妃娘娘,钟灵姑娘移驾行宫。”

姚戎让人搭上了下撵的木阶,钟灵搀扶着冰蓝走了下来,沿着绿荫道信步走了下去,道路两旁各色的花儿开的艳丽,惹得蜜蜂和蝴蝶流连花丛。

“冰蓝,冰蓝,你可回来了,想死我了。”未见其人,先闻其身声,从远处的竹林里瞬时闪出了一个身影。

只见她身着大朵梨花的锦衣,宝鬓轻挽,略施铅华,摸样甚是清丽动人,快速的走到了冰蓝的跟前,一把就抱住了冰蓝。

“凤儿,你还好吧!”

“凤儿好的很,冰蓝你受苦了!”

她正是那日被冷无痕弃在路边的姚白凤,当日冥耀把姚白凤就送到了小远的行宫,这正中了姚白凤的下怀。

姚白凤面色红润,一点不似有了身孕般的娇柔,冰蓝牵了她的手,“凤儿,你呕吐不厉害吗?”

姚白凤摇了摇头,脸红了起来,“就是呕吐了两日,从解了白毒门的毒后,就变得不再呕吐了,而且还特别能吃。”

小远早已信步走到了她们的近前,当即冰蓝和姚白凤拜了下去,姚白凤害羞的看着小远,两颊微红。

“钟灵姑娘,你就和风姑娘暂且住在偏殿吧!”小远的话未落,姚白凤就注意到了冰蓝身后的钟灵。

鹅蛋脸,晶莹黑亮的眸子,光滑的额头,嫣红的双唇,即使钟灵着了一身下人的衣衫,也难以掩饰她天生就是个美人的坯子。

“王上,她是你新收的女人?”姚白凤酸溜溜的喊道,接着就看向了冰蓝,姚白凤搞不懂,为何冰蓝容忍一个女人在小远的身边。

夜悄无声息的来临了,行宫到处都是死一般的寂静,冰蓝裹了衣衫匍匐在床榻之上,钟灵早已和姚白凤眠在了偏殿。

姚白凤捱到了下半夜才见钟灵沉沉的睡去,悄悄地达拉了鞋子走了出去,一头青丝垂在她的圆润的双肩之上,甚是俏丽动人,她睡不着,她不知道和小远这样近距离的相处还要多少日子。

即使冰蓝知道她喜欢小远,她也不在乎,她姚白凤就是要敢爱敢恨,如若这次白郎回来了,她一定要和白郎说清楚,她亏欠他的,只等生下这个孩子,他们就两清了。

行宫的书房里,灯火辉煌,小远在伏案读书,这样的日子从她来到行宫就不曾改变过,昔日的他还曾亲昵的呢喃,如今却已是物是人非。

“什么人?”小远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迅速的拔出了身侧的长剑,他从不掉以轻心,江山并不稳固,四处的危机不断的传来,要把江山做的稳如泰山,他从不敢懈怠。

“王上,凤儿来看你了。”姚白凤飘然而至,身上的白衫突兀的呈现出她完美曲线,她轻盈的走到小远的身侧,她的眼角挂满了晶莹的泪水。

“凤姑娘,这麽晚了怎不休息,深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对二哥的影响不好,你还是回去吧!”小远把剑回鞘,又重新拿起了书案上的那册书。

姚白凤并不言语,轻轻的俯下了身子,抱住了小远,“凤儿思念你!”她啜泣了起来,期期艾艾让人肝肠寸断。

小远掰开了姚白凤的手,姚白凤反转身再也顾不得矜持扑入了小远的怀里,小远叹了一口气慢慢的搂她入怀。

“凤儿很苦!”姚白凤早已泣不成声,她压抑着哭了起来,小远看到她因伤心压抑抖动的双肩不仅怜惜了起来。

“宫里的有三千佳丽她们都等着孤去垂青,可你的白安岳只有你一个妻子,嫁给阿岳是你的幸福。”小远低语,他把下巴紧紧的贴在了姚白凤的额头。

“这世间我宁愿和你相守一时也不愿意和你咫尺天涯,我爱的是你不是白安岳。”

姚白凤的话像针般刺着小远,也许当初为了某种目的他不该把凤儿嫁给白安岳,可他们又有几人能理解了自己,白安岳是他最好的一颗棋子,他要拴住他,不单单是为了某个女人。

窗外一个黑影向内张望,灯影婆娑中小远马上发现了有人偷窥,“什么人?”

小远当即熄灭了灯火,提剑快步追了出去,那人一闪身竟然不见了,这样好的身手绝不是等闲之人。

行宫早已被姚戎派了重兵保守,这样一个明目张胆来偷窥的,也许就是自己内部的人?难道内部出了奸细,还是秋棠子到了?

难道会是那个偏殿的钟灵?小远明白今夜他是查不出个究竟来,本想明日一早回宫,但眼下他已经改变了注意,他要等着揪出那个偷窥的奸细来。

小远抹黑走入了书房,从怀中拿出了火折子打了起来,灯火重燃同样照亮了姚白凤那张妩媚的脸,姚白凤关切的走到小远身边。

“没事吧?凤儿害怕。”她说完搂住了小远的身子,小远推开她,把剑哐当一声仍在了书桌之上。

“凤儿,你去偏殿看一下那钟灵是否还在?”

姚白凤诧异,但还是依言而做,也许小远料想的对,这天下无奇不有,说不定那钟灵还是那帮贼人安排在小远身边的探子呢?

偏殿里一只夜烛燃着,为黑暗的偏殿带来了一丝光亮,钟灵均匀的呼吸声诉说着她的疲劳,她的嘴角正在睡梦中翕动中,脸上的表情或喜或忧。

姚白凤看着钟灵那因为熟睡而垂下的长长睫毛,感叹造物主竟然塑造一个不同于她和冰蓝的一个美人。

她盯了钟灵半天,钟灵一直在熟睡,最后姚白凤索性喊了几声,钟灵还是未曾醒来,看来真的是睡熟了。

姚白凤再次缓步去了小远的书房,小远依然稳如泰山的在看那本书,“王上,王上。”姚白凤一连喊了数声,小远才缓缓的放下了书本。

“她一直睡着,不是她。”

“知道了,你去休息吧!”小远早已料到了结果。

姚白凤不离开,站在那里不动,小远又低头看书,见她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当即只好放下了书本。

“为什么不走?”

“凤儿要你陪着。”

小远这次笑了,当初他虽然不甚喜爱姚白凤,他对她只是报白安岳夺了冰蓝之恨,但从她的新婚之夜后他要了他,摸着良心说他并不厌烦她了。

目光最后落在她的小腹之上,小远的激情霎时被熄灭了,她和冰蓝一样身怀了六甲,他不能如此的对待她。

姚白凤感觉到了小远的异样,“难道凤儿不配吗?”

“不,你有了身子不该这样。”小远捡起了地上的衣衫为姚白凤披上了身。

“我姚白凤的身子不似那个女人那样的孱弱,我要和你在一起。”

冰蓝睡熟了,烛光摇曳下她的小脸由于奔波而略显苍白,她此刻不知道她的夫君正和凤姑娘在颠鸾倒凤,即使知道了她只能替白安岳惋惜,归根结底一切都是一场错缘罢了。

窗子人悄悄地打了开来,冰蓝被惊醒了,她抬起头,手下意识的捂住腹部,“什么人?”

那人不说话,在冰蓝惊愕的目光中一下就跳窗而入,冰蓝刚想喊叫,被那人一下就捂住了嘴巴。

那双熟悉而明亮的眸子看上了冰蓝,冰蓝的心里一颤,“阿岳。”难道真的是阿岳回来了?

他扯下了蒙着的面,她日思夜想的那张英俊而熟悉的脸儿顿时暴露在了她的面前,真的是阿岳,他深情的把她拥入了怀中,“冰蓝,你受苦了!”

“我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了………”她啜泣,她压抑的啜泣。

“别哭,为了我们的孩儿你不要哭。”他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把她垂落在脸颊上的碎发拢到了她的耳后。

“阿岳,你到底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凤姑娘也在这里。”

“我去了柔氏国,他们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白安岳冷笑,继而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阿岳柔氏国的国君一直在通缉你,你为何回去,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对得起我们的孩子?”

“不会的,不会的。”

在这场交易中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小远以为自己聪明,可小远万万料不到自己同样也是在暗度陈仓,白安岳在心里无数次的祈祷,冰蓝一定要给自己生一个儿子,随着他暗访柔氏国的这些日子,这样的信念越来越强,原本属于自己的繁华不在了,他一定要让自己的儿子坐上这天下的王。

“冰蓝,好好照顾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我要走了,有一天我会从他手里夺回你的。”他深情的了一下她的额头,他给予她的只有这个了。

“阿岳,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我好担心你会有什么事。”

“放心,我心里有数,再过几日我们还会见面,你保重。”

小远说完跳窗而出,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

冰蓝现在搞不懂了,她的直觉告诉自己白安岳似乎在做着什么交易,而这一切似乎和小远有关,还有方才阿岳说已经知晓了凤姑娘和小远的事,想到这里冰蓝的心都乱了。

她不想阿岳出现什么意外,即使是自己今生不和他相守,她也希望他好好的,好好的,可这一切似乎随着她被百毒门和玉堂山庄掠夺而变得让人捉摸不定了。

五更时分小远唤醒了臂弯中的姚白凤,“凤儿,趁着宫人还不曾起榻,你赶快回到偏殿去。”

“不,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我不管,你是这天下的王,你想要谁就要谁,你既然当初能把我送给白郎,你就有权再要回凤儿。”姚白凤什么都不顾及,她想要的她一定要得到,即使鱼死网破她都在所不惜。

“凤儿,你这说的什么话,你是个身怀六甲的女人,如若传扬出去,说我怀远有了身孕的义嫂,这对孤对你都没有半点的好处。”

小远突然点懊悔了,昨夜他不该如此的对待姚白凤,这个女子粘着人的本事太强了,而且从不计较后果。

姚白凤腻在小远的怀里半天,小远终于忍不住,站起身子,扯起了她的臂膀,姚白凤只好穿起了衣衫,恋恋不舍的走出了书房。

东方越来越明亮,姚白凤得意的沿着回廊向前走去,她途径冰蓝的宫门前静静地伫立在她的门前。

冰蓝后半夜不曾睡着,当她走出宫门正看到姚白凤远去的背影,冰蓝心里明白姚白凤是从小远那里出来。

她什么都不曾说,径直朝着小远的书房走去,姚戎早已站立在书房门口把守着,他见到冰蓝走了过来,急忙跪下行礼。

“锦妃娘娘安好!”

“姚将军起来吧,本宫要面见王上。”

姚戎期期艾艾,“怎么了?难道本宫探望自己的夫君都不行吗?”

“不,不,不是,昨夜王上读书读到很晚,刚刚睡下,午后王上醒来后,微臣亲自禀报娘娘如何?”

“不行,本宫一定要见王上。”

小远刚刚得躺下要睡个回笼觉,突然闻到门外吵杂的的声音,他皱着眉头喊了起来,“谁在外面吵吵闹闹的?”

姚戎只好进来禀报,“王上,锦妃娘娘求见!”

小远打了一个哈欠,“让她进来吧!”

姚戎退出,冰蓝转身走了进来,初升的第一缕阳光照在冰蓝的身上,她圣洁的就如跌落凡尘的仙子,她款款走向了她的夫君小远。

“臣妾参见王上!”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随着小远一声平身,冰蓝坦然的站了起来。

她迎上他的目光,她慢慢的走到他的身前,“王上,昨夜凤姑娘在你的房里?”

空气一下就凝住了,小远看向冰蓝,冰蓝斜睨着小远。

小远淡淡一笑,轻松释然,“你都知道了?本来孤就不想瞒你。”

“王上,凤姑娘可是白安岳的妻子,如今她又有身孕,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会是天下的第一大丑闻!”

小远轻轻的抚上冰蓝的香肩,“你在嫉妒?”,小远的心里却很开心,这个女人终于肯为自己的夫君打算了。

冰蓝笑了,窗外射进来的阳光洒在她凸起的身上,她宛若圣母一般,给人的永远是一种圣洁的美,

“王上您是这怀国的王,您有权享用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冰蓝没有权利去干涉王上,但冰蓝却要提醒王上,您是这天下的王。”冰蓝把那个王字咬的真真切切。

“那爱妃要孤如何去处理此事?”小远睨向冰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