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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侍卫一听令下,马上就如狼般扑向了冰蓝,院子里顿时衣襟乱飞……

“怀远,我杀了你!”

白安岳破窗而出,手里紧攥一木棍,疯狂的扑向了小远……….

突然,铺天盖地散下了一张网,白安岳来不及收手就被那网罩了正着。

那凌辱冰蓝的几个侍卫,一起上前把白安岳按倒在了当地,白安岳瞪大了双眼,阴暗的眸子顿时放射出夺人的光芒,那木凳之上的根本不是冰蓝,而是一妖艳的异族女子,白安岳心里却笑了,只要不是冰蓝就好。

她原来认识白安岳。

“王上,西西演的还像吧!”说着那女子整个身子就偎依在了小远的怀中。

白安岳冷冷的看着他们,用力的啐了一口,“下贱的痞子,呸………”。

那叫西西的女人顿时恼羞成怒,抓起侍卫身旁的一根铁杖就向白安岳砸来。

“住手!”小远勒令呵斥了起来,一把夺过了西西手中的铁杖。

西西勾着小远的脖子,撒气了娇,“王上,他竟然敢污蔑您!臣妾是替王上出气!”西西的整个身子都吊在了小远的身上,胸前的一对玉兔只顶着小远。

“白安岳,你认为孤当真就不知道你的身份吗?告诉你,孤派人去了柔氏国,把你的底细摸了个透,我说怎么你一个自称波西国的人干嘛为柔氏国求情?原来你竟然是柔氏国的王子!”白安岳在小远的面前一直假装是波西国人。

“王上,他就是化作了灰,臣妾也认识他,当年西西的祖父把西西许给了他白安岳,到了大婚的年龄,他却生生的把西西给丢在了驿站,西西恨他!”那西西说完又从身上掏出了一根鞭子,狠狠的抽向了白安岳。

原来,这叫西西的女人是波西国国君的小女儿---西西公主,当年柔氏国与波西国两国指腹为婚,成就了白安岳和西西公主的姻缘。待到二人到了大婚的年龄,白安岳去了波西国迎亲,不料却被柔氏国的奸细所害,被迫把西西公主给丢在了驿站,当白安岳九死回生再次回到驿站的时候,西西早已经回到波西国的王宫了。

白安岳拼命又赶回了柔氏国,中途得到消息,柔氏国国君白起和国母陈氏被乱臣贼子所杀,并取而代之,昔日的白家王朝已经不复存在了。白安岳跪在地上喊着父王和母后,从此就流落异乡。

由于没有结成亲,柔氏国和波西国成了仇敌,但由于柔氏国改了朝代换了国君,波西国也就忍了这口气,但始终是把柔氏国当做眼中刺和肉中钉,当波西国国君得知怀国要攻打柔氏国的时候,就主动把女儿西西公主送给了小远,以示支持小远攻打柔氏国,以报先前柔氏国弃婚带来的羞辱。

这西西公主行事大胆泼辣,又极具美艳之色,与当今得宠的丽贵人的骄纵自肆、飞扬跋扈截然不同,比那出身卑贱、行事谨小慎微的嫣贵人又多了几分高贵之气。这西西公主甚得小远的喜爱,小远看重的不光是西西的人,更重的是西西公主背后的波西国。

这次西西抡起了鞭子,小远却没有阻拦,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小远开怀大笑,这西西以前也算是你白安岳未过门的妻子,如今她却趴在了我的身下,好痛快啊,好解气啊。

没想到他小远略施小计,就把他白安岳给逼了出来,你以为我放了你是要你活命吗?放你就是为了再次的折磨你?小鳖再狡猾也只是在瓮中,就看捉鳖的人什么时候想捉了!

随后守夜的宫人把冰蓝也给拖了出来,冰蓝看到白安岳被捉了,再也难以掩饰内心的苦痛,他就是爱她,才回来看她的,要不他也不会落到这个暴君的手里。

“阿岳!”冰蓝哭着挣脱了宫人的手,扑向了网中的白安岳。

小远飞速的反手一把就把冰蓝的手折了起来,疼的冰蓝的眼泪都快要掉了起来。

“怀远,你放了冰蓝,放了她………”白安岳大声的喊叫着,把嗓子都快划破了,但小远的手分明还在用力,冰蓝拼了命的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怎么你心疼了?她可是孤的女人。”小远说完又扯起了冰蓝的头发,冰蓝抬头望向天空,那繁星点点,人都说天上的一颗星地下的一个人,到底那个星星才是自己最终的归宿啊?

白安岳看着冰蓝痛苦的表情,比杀了自己都要难受,小远是诚心要让他不好过。

“只要你放了冰蓝,你要我白安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好爽快,这才是我认识的白安岳,我的好二哥!”小远狞笑了起来。

小远不提“二哥”这两个字还到好,提了这两个字,反而让白安岳恶心的透顶,他真恨那狗屁的“桃园三结义”。

小远慢慢的放开了冰蓝的手,一旁的两个宫人马上就把冰蓝搀扶了起来,冰蓝站立的那一刹那,心里早已经做了必死的准备,她深情的望了白安岳一眼,疯了似的扑上宫墙………

两个宫人没有料到锦贵人如此瘦削的身子怎会有如此的冲劲,一个不小心却没有拦住冰蓝,眼看冰蓝就要撞死在宫墙之上。

“冰蓝,不要啊!”

“爱妃!”

白安岳和小远同时的喊起,但冰蓝还是撞上了去,不过撞上的不是宫墙而是人的身体,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叫西西的女人。

一旁的宫人见机一拥而上,把冰蓝从地上拉了起来,反剪了冰蓝的手,生怕她再寻短见。

冰蓝此时已经有气无力的昏了过去,耷拉着脑袋不知魂归何处,那反剪冰蓝手的宫人吓得连忙跪了下来。

“冰蓝,冰蓝,你怎么了?”小远急切的把冰蓝抱在了怀中,此时的白安岳身子不断的颤抖着,他是气愤也是无力,他恨足了小远。

其实,对于白安岳的身份,冰蓝和哥哥冥耀都心知肚明,只是从来没有去点破白安岳。记得一年前,白安岳在冥府喝醉了酒,不小心把柔氏国王孙的特殊腰牌落在了冥府,从此冥耀就对白安岳起了戒心,如果妹妹当真嫁给一个没落的王孙,只会招致更无穷的烦恼,因为现在柔氏国的国君汤城从没有放弃追杀前任国君白起的儿子---白安岳,如若冰蓝嫁给他就是掉入了无底的深渊。

冥耀一心想把冰蓝嫁给小远,依次来匡扶他们祭司一族的地位,从而排除大哥冥老,把整个祭司大权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冰蓝就是最好的棋子。

冰蓝醒来的时候见自己竟然躺在宽大的软榻之上,周围垂下的紫色帐幔让冰蓝有种迷离的感觉,慢慢的起了身,只觉得胃部一阵抽搐,一阵干呕过后,身上就像抽干了一样。

“我这是在哪儿啊?来人啊?”冰蓝喊了起来。

就见自己的侍女翠儿,笑盈盈的莲步轻移了过来,小心的为冰蓝撩开了帐幔,“锦贵人,大喜!”

冰蓝看着翠儿那喜上眉稍的样子,不禁疑惑了起来,“我何喜只有啊?阿岳呢?阿岳呢?”冰蓝一下子想起了阿岳。

“锦贵人,你有喜了,你该高兴才是!”翠儿只顾着欢喜了,却没有回答冰蓝的正题。

冰蓝再次瘫在了床上,她有了他的孩子,那个暴君的孩子,不,绝不。

冰蓝的脸红了,用手理了理如墨缎的秀发,心想自己是先和阿岳承欢的,这个孩子应该是阿岳的,她竟然开心了起来,她有了阿岳的骨肉了。

“告诉我阿岳怎么样了?”冰蓝急切的抓上了翠儿的手,她惦记着阿岳,她生怕小远伤害于他。

“王上一得知你有喜的消息后,简直乐坏了,王上已经下令放了白公子了,白公子被安排在了招宾宫了。”

翠儿一说完,冰蓝揪着的心马上放了下来,但转念一想,小远怎么会再次放了阿岳呢?阿岳一定是接受了小远提出的某种条件,那,那会是什么呢?难道是自己?不会的,小远知道自己怀了他的骨肉,小远没理由去求白安岳什么,况且这也不是小远的个性,冰蓝的眉头再次锁了起来。

一阵风儿吹过,吹起了殿中的帐幔,冰蓝的心也被吹得的七上八下。

“翠儿,我这是在哪儿啊?”

“小姐,王上给我们换了新宫殿了,这是承欢宫,比先前的风澡宫要小些,凤澡宫被那丽贵人夺了去了,不过好在小姐你怀了龙嗣了。”翠儿笑颜如花,赶紧侍奉冰蓝着了衣衫。

王上驾到!突然门外传来执路太监的吆喝声,小远来了。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我要继续装疯,我要继续装疯,冰蓝慌乱的又把翠儿刚梳理好的头发弄乱了。

“小姐,你不能再装疯了,你要是再装,你会害死你自己的,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冰蓝听到翠儿说完这句话,整个人都木了。

“王上大喜,锦贵人的疯病突然好了!”冰蓝还没有想好,翠儿却先禀明了小远,冰蓝很不是滋味。

“大悲过后必是大喜,太好了冰蓝,告诉孤,你有什么心愿,孤都满足你!”小远说着就把手抚上了冰蓝的小腹,手顺着小腹一步步的向上游离着,直至攀上了冰蓝的………

冰蓝没有拒绝,婉转一笑,甜甜喊了起来,“王上,臣妾既然怀了王上的骨肉,臣妾以后定当全心全意的服侍王上,只是臣妾有一请求,就怕王上听了生气。”

“孤不生气,什么条件都行,不过只能是一个条件,孤不喜欢贪得无厌的女人!”…….

翠儿见状,立即呵退了跟前的宫人,转身也走出了内殿。

冰蓝把整个身子都埋在了小远的怀里,犹`着小远拨弄着自己的胸部,“王上,臣妾请求您看在你们桃园三结义的份上饶了白安岳。”

冰蓝的话刚说完,小远居然没有丝毫的迟疑,马上说了一句“好啊,孤准了!不国孤要看看你的表现了!”

小远说完,就听到了猛地一声撕帛的声音,冰蓝的衣衫被小远给生生的撕开了,胸前的浑`圆暴露在了空气中,冰蓝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突然冰蓝一下就遮掩了自己的胸部,“王上,冰蓝的胸`部奇丑,怕是不能侍驾。”冰蓝前方百计想躲开这次侍寝。

小远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冰蓝害羞的睁开了眼睛,一看自己的胸前,肤若凝脂白如玉,那酱紫一片早已不复存在了,冰蓝立刻又想到了自己的脸上,马上伸出了手附上了自己的脸部。

“爱妃,你的容颜已经恢复了昨日的俏丽,孤看上去,你比以前更美了。”说着小远就把冰蓝按倒在了塌上,雨点般的亲吻骤然而来。

“王上,臣妾怕伤到我们的皇儿!”冰蓝突然整了这麽一句,小远听到这马上就停了下来。

“对,对,孤差点把这个都忘记了!”小远不情缘的爬了起来,这次小远内侍的宫人竟然没有带来,翠儿不知何时,却站在内侧的门旁低眉垂眼的侍奉着。

冰蓝急忙把身子遮掩了起来,猛一抬头看到小远正盯着翠儿在发愣,瞧出了这点端倪,冰蓝只怕翠儿不乐意。

“翠儿,帮王上送一杯茶来。”翠儿端着一茶盅缓步而来,头埋的低低的,一片绯红顿时爬上了翠儿的两颊,小远刚才的激情未曾消去,趁势摸了翠儿的手一下,那翠儿的脸顿时红的和火烧云一般,但却没有言语。

冰蓝看出来了,翠儿喜欢小远,既然这样自己不如成全了她们,当下冰蓝自己起身把衫裙拿了过来。

“锦贵人,奴婢服侍您!”翠儿软声低语,忙帮冰蓝穿了起来。

翠儿帮冰蓝系上了腰身前的丝带,冰蓝却抓住了翠儿的手,“翠儿,王上方才说累了,你待本宫替王上敲敲背。”说着在翠儿的手背之上轻轻拍了几下。

“是啊,孤确实有点累了!”

冰蓝转身竟然要走出去,一边走一边说,“王上,臣妾要晒晒太阳去,这样对腹中的孩儿有好处,您慢慢受用。”

小远也不拒绝,一连说了几个好字,转身竟然又重新躺在了塌上。

“要门外的宫人陪着你!”冰蓝的身后传来小远的声音,冰蓝出了殿门,却并没有立即离去,悄悄的呵退了了门前的几个宫人。

“孤,瞧你和你主子不太一样,告诉孤你叫什么名字?”殿内传来小远的询问声。

“奴婢叫翠儿。”翠儿娇滴滴的回答。

小远说着就把翠儿摁到在了床榻之上.......

小远说着就把翠儿摁到在了床榻之上,翠儿欲拒还迎,期期艾艾的,“王上,不要啊,锦贵人会生气的!”

“你家主子都准了,你还要拒绝孤吗?”

小远突然冷淡了下来。

“奴婢不敢,奴婢遵命!”翠儿说完把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脱了起来。

没等翠儿脱完小远就把翠儿摁到在了塌上,手上一阵乱摸,突然却恶狠狠的掐住了翠儿的脖颈,“你们主子打得什么主意,孤,难道会不知道?帮孤更衣!”

殿门外的冰蓝早已步出了很远,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了御花园之中。

冰蓝抬首在低矮的桃花树下停了下来,伸手摘了一朵桃花,随意的插到了头上,“冰蓝,你真美!”阿岳的声音从遥远的空间传来。

冰蓝其实对桃花感觉一般,只是爱上了白安岳才渐渐的喜欢起了桃花,也应了一句话,爱屋及乌。

冰蓝心里想着心事,突然一个声音传来“锦贵人好雅兴啊,这病一好,就搬出了暴室,就来这里欣赏桃花了!”。

一个妖娆婀娜的女子走了过来,用手托了一下头上的乌云髻,头上的半步摇直垂到了眉心,大红披风曳到了地面,另一只芊芊玉手不自觉的抬了起来,马上一个宫人过来就执了她的手,这美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丽贵人----平丽人。

冰蓝好半天没有说话,抬头看了看她,“姐姐的兴致不也很高吗?不是妹妹有雅兴,到是这桃花惹人醉,没办法的事!”

“妹妹有喜了,姐姐恭喜妹妹了!”平丽人讨了个没趣,眼睛却瞄上了冰蓝的小腹。

这后宫之中争宠夺宠,最有资格说话的是自己的肚皮,肚子争气就是人争气,有个一男半女,母凭子贵,任人都不敢欺负你,即使是自己的儿子不当太子,待到岁数大了,和儿子去封地,也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总而言之就是,后宫女人肚皮一定得争气,要不就得受气。

后宫之争斗,虽比不上战场上的硝烟烽火,但这勾心斗角、杀人与无形,却是最最残酷的,犹如一句话说的好,没有硝烟的战争是最残酷的战争。

宫妃之间攻心筹谋,到底鹿死谁手?就全凭个人的本事和造化了。

“姐姐客气了,为皇家诞下龙嗣是后妃的责任,我们都的努力才是。”冰蓝说完骄傲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丽贵人明白冰蓝是讽刺她,倒也不生气,竟然亲密的凑上了前来,“妹妹你可要小心啊,别人那边抢了你的恩宠去!”丽贵人向西边努了努嘴。

冰蓝心里明白,这丽贵人又打起了什么主意。

“怎么了姐姐?妹妹到是不明白,请姐姐赐教?”冰蓝故意装出不明所以然的样子。

“西边的和贵人,就是那鞑子女,最近猖狂的很,王上连着都十日宿在她露月宫里。”丽贵人说完,用眼睛就瞄起了冰蓝,在看冰蓝的反应。

冰蓝知道丽贵人说的是那波西国的西西公主,可她冰蓝不在乎,巴不得小远永远宿在露月宫才好。

“噢,还有这等事,只是妹妹眼下身怀有孕,怕是侍奉不了王上了,到是可怜了姐姐你了?”冰蓝叹息着摇起了头。

“对的,对的,按说这后宫雨露均沾,凭什么她一个鞑子女就这样的霸道,妹妹,我们以后要团结绝不能让这鞑子女沾了便宜去。”

冰蓝没有想到这丽贵人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这丽贵人分明是在拉拢自己,昨日对自己那样的跋扈,今日却主动放下身段逢迎着自己,这后宫的关系确是微妙的很。

“姐姐的手好了吗?”冰蓝故意的问丽贵人。

丽贵人脸一红,知道冰蓝要提那日的事,不由的满脸堆笑,“妹妹大人不记小人过,姐姐那不是身子不舒服,给逼得吗?姐姐给妹妹道歉!”那丽贵人说着就福了福。

“姐姐,妹妹实话告诉你,这皓兰确是不在妹妹的手上,虽然王上赐给了妹妹,但过后王上又收走了。”

丽贵人愕然,但随即就装出一副不经意的样子,“咱们都是王上的女人,就是赐给了咱们,不也是王上的吗?”这丽贵人说起话来到倒是滴水不漏,也给自己顺了个下台阶。

这丽贵人转变的如此之快也不是偶然的,也是有原因的,他的父亲护国大将军平安南从戍边捎了一封信。

小远亲政一来,大刀斧阔的做了许多的改革,削兵权是在所难免的,丽贵人之父知道早晚会有这麽一天,如果女儿平丽人做了这后宫的王后,那平家的地位就撼动不得了,即使是削了兵权,但女儿却母仪天下,整个平家宗族都显贵非凡,到时谁不给平家半分薄面。

平安南要平丽人在后宫广结善缘,他在外联邀朝廷重臣把封后提上日程,凭他平安南现在手里握着的兵权,谁不给他半分薄面,这样一来那冥家祭司一族就被他打得永不能翻身了,平安南最懊恼的一件事情就是冥家也把女人送进了王庭----这个女人就是冰蓝。

丽贵人想到父亲书信中提到的事情,当真也收敛起了锋芒,当真也必谦必恭了起来。

“妹妹,姐姐送你一个物什,全当姐姐为之前的不对赔罪!”丽贵人言笑着抓起了冰蓝的手,冰蓝见她诚信道歉就接受了。

丽贵人从腰身下解下了一香囊,小心的放在了冰蓝的手中,“这是父亲去年在戍边喇嘛神佛那里求来的,说是戴在身上可以逢凶化吉,永保康宁,如今你有了孩儿,姐姐就把这香囊送给你,祝你肚子里的孩儿健康成长!”

冰蓝看着她一脸的真诚,也就应下了,老祭司已经去世多年了,冰蓝很久都没感受到父爱了,突然觉得丽贵人能把她父亲送她的香囊送给自己觉得很是感动,况且她送香囊之名是保佑自己肚里的孩儿的,冰蓝也就不好意思的接了那香囊。

冰蓝回来的时候见翠儿一个人在低声的哭泣,“怎么了翠儿?”翠儿掩着面哭的更凶了。

还是巧儿心直口快,“我刚从司衣局领来衣衫,就见王上气呼呼的走了,回来还看到翠儿姐姐在这里哭,难不成翠儿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