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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不开。

如果还只是宫绍谦时,宫绍谦早一下撞开门进去了。可又了有莫子轩身份的宫绍谦,竟有些对冰蓝再强硬不起来。

“蓝儿?你没事吧?”宫绍谦忽然紧张,又问向康美若,“她在里面多长时间了?”

“好……久了。说要睡会儿……”

宫绍谦又转向门,声音更急,“蓝儿,你回一声!你回一声我马上就离开!”

冰蓝不回声。康美若给他一紧张,也有点心乱。跑上来帮着叫门,“冰蓝?你没事吧?冰蓝?”

里面全无动静。

宫绍谦再不等,往后一步,狠撞去。门哐当给打开。里面的冰蓝形状怪异地撂倒在床上,能令人一下疯过去。好在,宫绍谦接着又闻到了酒气。他扑上去,抱起来她来,从饲息间闻到更大的一股酒味。稍安定,唤,“倔丫头?”

冰蓝醉得一塌糊涂。

宫绍谦看看周围,看到一小坛的原浆白酒。那酒很高的度数,在二楼一间伫藏室他见过,估计冰河喝不着,存那儿的。这坛里怎么也得小二斤吧,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整坛的。

不再耽误时间,宫绍谦将冰蓝一下抱起来,要送医院,怕酒精中毒,或者伤了胃。

输液室。

冰蓝给输上葡萄糖液,还是沉醉不醒,一张小脸苍白得吓人。宫绍谦心内一阵绞痛,脸俯她额上。

冰蓝直到第日傍晚方醒。没想到一觉睡得这么长久。司意就想逃避开清楚的伤痛,当时的情况下全凭她的力量根本逃无可逃,想起父亲放伫藏室的酒来,去提了一坛,想喝点快点入睡。

似乎没觉得酒的辛辣,倒进肚里半坛后,还没什么醉的感觉。又另半坛也倒进去。

她没想到她暂时的清楚,只是因为喝得太急,酒精还没作用到她的神经。一会儿,便连自己怎么醉过去的都不知道。要是宫绍谦叫不开门而先由着她冷静下的话,难说没有生命危险。

嘶醒,宫绍谦不敢带她离开医院,一会儿一把医生叫来看看,说没事,略放心片刻,由颂续再睡。

忽然见她眼帘跳动,要醒的样,酸楚里涌上欣喜,拇手温存在碾在她眉心处,哑声道:“小东西醒了?”

冰蓝有点睡木了,直愣着眼,没多余反应,自然对宫绍谦也没有排斥行为。他笑,“倔丫头,饿了吧?再忍一会儿,我带你吃东西去……”

冰蓝直愣会儿眼后,垂下,再没睁开。

宫绍谦觉得外面风大,给她掖掖被子,让颂续这儿等会儿,他要把车直接开来门口。再进来带走她。再回来,悔,观察室里已没了冰蓝。

宫绍谦一路找着往冰家去,让杜祥宾去安惠看看,让姜嫂守好蓝宅那边的情况。但他估计,冰蓝既然不声不响地自己离开,主动回蓝宅的可能性基本没有。

冰蓝没去远,想清静,出了医院就是购物广场,在里面的休息区找处角落坐着。

宫绍谦外面找得越来越焦躁。冰蓝是酒醉中给送医院的,身上除了衣服,电话也没有,口袋里也未必有钱,饿着肚子去了哪儿?

很晚了,迎风寻在街上的宫绍谦紧咳几声,胸口牵得一阵疼,捂了胸口平缓下后,再一挺身要继续找时,眼前却一晕。

腿也接着一软,跌坐到路边……

没找到冰蓝的杜祥宾却看到了瘫坐路边的宫绍谦,急送去医院。看着点滴缓缓注入宫绍谦的身体,一张从来刚毅的面孔说不出的憔悴,昏迷沉睡中,依然眉心纠结。

杜祥宾心里难受。一边守望着,一边电话关注冰蓝的情况。姜海那边还是找寻无果后,他想想,打给了康美若,问冰蓝现在找没找她去。

康美若一瘫往办公室外走。宫绍谦当时带走冰蓝时,司要跟着的,可宫绍谦的车一点没等她。罢,觉得她跟去也多余。后来电话打听了下宫绍谦,他说冰蓝没事,也暂且安心。

一天一晚都没再回冰家,以为是回他们自己家了,想下班再问下的。不想,竟是冰蓝又不见了!

不知道自己能帮上多少帮,可至少先回冰家看看里面有没有冰蓝。

康美若脚步还未跨出门去,一开门,正迎进叶建勋来。康美若不想理他,也不想放他进来。叶建勋却自顾地走进去坐沙发上。

康美若只好吼他,“出去!我要锁门了。”

叶建勋闷会儿,叹声,“冰蓝不接我的电话。”

她好象也不接吧?康美若白下眼珠。叶建勋下午打给烁次了,她都一把掐断。

叶建勋目光晃到她脸上,醒悟,“呵呵,对,你也不接!我在你们心里是可耻之徒,卑鄙小人了?”

“不是?”康美若没好气,“冰蓝刚安定下来,你又来搞成这样你觉得你不卑鄙不可耻不小人?宁拆十座庙不折一桩婚,你就是来成心破坏人家夫妻关系的。他是宫绍谦还是什么人和你什么关系?和你有关系吗?”

“有!”叶建勋脸上怒气,站起来,点着脚走向他,“我的脚就是拜宫绍谦所赐!我拆他的婚?他折了我的什么你知道吗?毕业前,冰蓝让我陪她回家见她父母,那宫绍谦竟派人劫持我,才让我成今天这幅模样!我只是要让宫绍谦罪有应得,对冰蓝来说,是帮她脱离苦海……”

“……冰蓝,为什么当初要你陪她来见父母?”康美若听着疑惑。

叶建勋沉吟片刻,如实说:“那时候宫绍谦就逼她,嘶喜欢宫绍谦,让我陪她回来,装她男朋友。”

康美若愣怔下,呵呵呵笑,“我明白了!冰蓝让你假扮她男朋友,你便以为由假的便可以成真了。你一直喜欢她是吧?你认为宫绍谦先破了你和冰蓝的婚,你是来一报还一报的!”

叶建勋无话。

“呸!我发誓,冰蓝要会喜欢上你,和你结婚,我康美若摘下脑袋来让你当球踢!”

叶建勋又恼,“你!就这么看不起我?”

“因矽蓝为了莫子轩多少年独居不依靠她的父亲和家庭,很明显,她是还想继续这样下去,所以才找你冒充男朋友。就是因为你在她心中轻的毫无分量!”就像,她康美若对于莫子研!

“只有宫绍谦这样所谓的大少爷才会让你们女人看重吗?放心,他很快就只是堆垃圾!”

“你……要做什么?”

“不是要做什么,是已经做了!他和宫泊安的亲子关系很快就会被排除,介时宫氏船业将有一场大暴风,宫氏船业的股票将有一夕崩盘的危险。宫氏只有丢弃这个假儿子接班人的身份才可能避免这次灾难。

那时宫绍谦是莫子轩的身份也会在内地公开,那他努力的事情将从正义变成非正义的挟私报复。而且,作为亲属他得回避,根本没有资格参与他父亲的案子。宫绍谦牺牲冰蓝也要做到的事情眼见成功,却还是泡汤了,你说,他会不会疯?”

“你……叶建勋,我看你快疯了!已经疯了!像条疯狗!”康美若对他有些愤然无语,不管再他要不要出去,自己先离开,不客气地丢句,“出来给我关好门!”

叶建勋很愤恨,“我是强权的受害者!你对我没有一点同情吗?宫绍谦伤害我,胡作非为你认为理所当然?”

“那你就和他一块下地狱吧!”康美若懒得分辩他们的恩怨是非,先找冰蓝去要紧。

康美若找一圈后第二次又回到冰家看情况时,看到瑟缩在院门不远处的冰蓝。急跑上过去,蹲她面前,握到手,伤心,“冰蓝,你去哪了……”

冰蓝抬起头来,空洞洞地看她眼,又垂下,轻声道:“不好意思美若,出租车钱你先帮我付了吧。”

康美若看到附近的出租车了,可不知道停在这儿是为等车钱。忙过去,边掏钱边道:“谢谢你师傅,对不起,让你等了。多少钱?”

司机有点不好意思等了许久就为等这点钱,笑下,零乱地解释了点,“你妹吧?你家都没人!我刚要走……二十来块来,没有就算了……”

“二十几?”

“二十六。”

康美若付了车钱,司机离开。梭起冰蓝回家。

“谢谢。”进门后冰蓝往楼上走。康美若关上房门,寻思是不是给宫绍谦打个电话告之一声。冰蓝的话过来,“我谁也不见,谁也不要让进来。”

那,不用打了。康美若放下电话。

但宫绍谦的电话一会儿过来。体焚烧的烈火稍一降下,意识又复苏差不多,一看自己在医院,冰蓝还没找到,自然躺不住。

康美若一接,他急问:“蓝儿回去了吗?”

“……”康美若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掂量是撒谎还是不撒。

宫绍谦马上领会到,“回去了?”

康美若感觉他立码挂断电话要过来的样子。忙道:“你别过来!”

宫绍谦确实刚要扣下手机。暂时又停住,“怎么?”

“她……刚回来,看着挺累的,饭也未必吃,这么晚了,你一过来,她又……还是让她好好休息一晚吧。放心我这次一定不大意,绝对看好她,不让她喝酒……”康美若有些怵宫绍谦与冰蓝放在一起的冰火情势,太让人心惊肉跳。

宫绍谦默然片刻,“好,我一会儿送过去一点吃的,你劝她吃上。”

“我给她做点吧……”

“我一会儿到。”

他坚持,康美若不好再坚持。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宫绍谦将一提食盒送到院门。康美若出去接。宫绍谦有些不愿放,很想连自己也送进去。

“您还是……”康美若没说明下文。

宫绍谦当然知晓意思。缓缓放开手,叮嘱,“让她一定吃点。先别说我送来的。”

康美若听着似乎有些也别一点不为他表功的意思。点头,“我等她吃过后,看她心情再说。”

宫绍谦再无话,仰头望二楼。康美若叹着,提了食盒进院。不知宫绍谦何时离开。

客厅里康美若打开食盒看什么饭,张嘴。怪不得宫绍谦不用她给做,她是做不出来!虽然她有几样完全没吃过,但看样子能猜出是什么,这鲍鱼她吃过,认识。还有,那黑的应该是燕窝,白的是鱼翅,还有叫不出名的两样小汤盅……

又扣上,提着一块上楼。

到楼上,敲敲门,里面无应声。拧下门,没锁,推开,里面没天灯。“冰蓝?睡了吗?”

“……嗯。”

能嗯就是没睡。“起来吃点东西吧。”

如果不想自己饿死自己,真的得吃点东西才行。冰蓝全身饿得薄成一片的感觉,站着抖,躺着也抖。支撑着起来。

康美若这才打开室内的灯。把食盒放床头柜上,开了合盖。问:“先吃哪个?这个?”感觉燕窝最好,康美若先把那小碗端出来。

冰蓝审审里面的东西,没接。康美若继续往她面前递,“给。”

冰蓝又躺下。“我不吃了,美若谢谢你。我只想睡觉。”

康美若不太确定她这什么意思,是看出问题不吃了?还是只单纯不想吃了?掂量着说:“……吃点吧。这些花了多钱呢,是……我怕做不好,所以从饭店里给你点的……”

冰蓝将头蒙进被里,再不出声。她完全不相信这是康美若为她叫的餐,这些东西,对康美若来说,应该既没消费习惯也没消费实力。

什么人送来的不言而喻。那,她还是更愿意饿死。

康美若没劝下一口去,悻悻然提下楼,暂放冰厢里。

宫绍谦看着冰蓝的室内亮了灯光,又等着灭了。上车,离开。第二日很早又来,康美若没能再拒在门外。

宫绍谦刚好进门,冰蓝下楼来。两脚乏力,走得几分艰难,是下来找食物的。看到宫绍谦暂停在那儿。宫绍谦又带着食物来的,默然放到餐桌,回头找冰蓝,见她又往楼上走,急忙追过去,“蓝儿……”

康美若无可奈何,看看二人,自己先一边去。

宫绍谦几步就赶上冰蓝,“没吃早饭吧?正热着,吃点。”

冰蓝不理,继续缓慢上移。明显得有力无力。

“倔丫头!”如今的宫绍谦很无助。急痛,伸手握到她。

冰蓝胳膊被他一触碰到,猛然回头。眼里悲愤闪动下,又归于平淡,注视着他,道,“你是莫子轩?”

“……蓝儿。”

“我爸死前知道是你了是吗?”

“……”

“当初你让杜祥宾劫持了叶建勋,害他出车祸,腿残疾?”

“……”

“你明知道子研的病,明知道他需要关心,可你依然没准备告诉我。怕我不再留你身边,损害你的复仇大业?”

“……”

真是费尽心机呀!那让祟点跳楼的歹徒,竟也是他安排去的!呵呵,“宫绍谦,我恨你,你把我的子轩哥哥也杀了。你还想说什么?你是不是还要讲叶建勋也都是在胡说八道?”

“蓝儿,你……不信我爱你吗……”

“信!宫绍谦太爱蓝儿,所以他不择手段得到她!宫绍谦太爱冰蓝,所以连新婚夜也怕伤害她,而去和情人鬼混。宫绍谦太爱冰蓝了!他杀死他的仇人却让仇人的女儿做他太太!你看着她傻死的样子是不是很过瘾?瞧啊,那人的女儿多愚蠢下贱,嘶你愚弄羞辱还感觉幸福快乐……”

“住嘴!”

冰蓝也无法再说下去,胸里已没有说话的空间,大口大口地喘息不开。

“你……”宫绍谦眼圈一红。稳稳心绪,低哑的声音告诉事实,“……我结婚后本不想碰你,我不想将来有一天你选择离开我时,被伤得一无所有。可是,我不想没有蓝儿……我放不下她。你这丫头这也不信了吗……”

“信与不信不再重要。子轩哥哥和蓝儿一体的,子轩哥哥不在了,蓝儿也没了。没了蓝儿又哪有宫绍谦的太太冰蓝!宫绍谦,我不想再在我家里看到你,再有第二次,我会报警。”

冰蓝要走,宫绍谦又抓到她的胳膊。“蓝儿……”

“放开!”

宫绍谦咬了牙继续解释,“蓝儿,我承认那天可能刺激到了爸,可是,我没有做真正危害他的事情……”或者,是还没有机会。“其实我更愿意证明所有事情和他无关!那个叶建勋,当初只是怕他添乱,祥宾带人只是要把他牵制住。可他反应太激烈,从开着车上往下跳,没跑开几步就撞到一辆车上。当时把他送到医院救治,可他伤没好又偷偷跑了……”

冰蓝袒下去,怒,“你在犯法!你劫持了他,软禁他,却说他反应激烈?让他相信你那样对他是做善事吗?”

“……”宫绍谦噎下,语气完全乞求,“倔丫头……我知道我有好多不对。十几年里我想得最多的就是真相,可我知道要得到很难,所以告诉我自己可以不惜一切代价。连同将来的宫绍谦也可以牺牲掉。可是,蓝儿让我一天天越来越变得理性,越来越贪恋将来。我想要宫绍谦的将来,我想好好的,永远爱护蓝儿……有她在一起……”

冰蓝泪水又不由自主地落下来。

宫绍谦抱到她,哑涩,“我们忘掉这些好不好?倔丫头以后清欠我所有的罪过,不管多少我都还……”

冰蓝咬住酸痛,冷道,“无怨无恩,不需要忘记。”

“蓝儿!”

“放开。”

“倔丫头!”

冰蓝实在不想再缠下去,往楼梯下走。宫绍谦这放行,随着下去。冰蓝走向沙发旁,宫绍谦也没拦,去餐桌处拿饭,要再伺候到沙发那儿。

冰蓝却是拿起了沙发旁的座机电话,打出去,“请派警车开,我家进来了劫匪。”

“……冰副长家?”

“是。”冰蓝知道这小区里至少所有固定线路被公安局清楚定位着,只要拨出110,那边的操控系统便会有清晰显示。冰涵曾经眩耀加好玩地向她讲过。冰蓝现在想用一下这份特权。

警车三四分钟就赶到。宫绍谦坐沙发上颓丧地完全无语。冰蓝开门放警察进来。三位警察有些迷茫,室内安静,房主还能亲自给打开房门,这……

冰蓝说道:“麻烦你们了,把那人带走。带不走我会再报警,你们警车有多少辆?希望不要都开到这院里来。”

“……”还是不要再麻烦第二波同事吧。警察咽口唾沫,走向宫绍谦。“先生您是……”自己走,还是我们请您走?

宫绍谦不想将事态继续往外扩展,没用警察多费口舌,站起来,往外走。警察很明智地选择了顺其自然。

下午,杜祥宾又来。冰蓝知道,肯定是说客。让康美若告诉:不见。

杜祥宾院门口矗一会儿,跪下。康美若里面关注着他呢,一见,惊。又忙着上楼找冰蓝去。

冰蓝很快出来,望着急躁,“祥宾哥你干嘛呢?你们演电视吗?真是一对好搭档!”

“冰蓝,听我说几句行吗?”

“进来吧!”冰蓝给逼得无奈,哗拉拽开院门随便他进。

杜祥宾走进院后,说,“我不是为谦哥跪,我是为我自己跪,谦哥对你犯的错我补偿不了。我是向你和谦哥赔罪。对谦哥我罪都没脸赔。……是我太大意,以为自己可以掌控得了左依琳,没想到她这么丧失理性不顾一切。”

“那次你和谦哥发生误会,你离开家,是她设计陷害的,那天她把父母骗走,然后又骗走我。我感觉到她可能在捣鬼了,可我一时想不清她能捣什么鬼,也愿意相信她无辜。我只警告了下她,继续放任了。窃听器也是她安的!”绝对是!否则不会窃听器的事一暴露出来,她就完全没了人影。

“可以看出,她是费尽了心思,有点疯了。那次有人让你去接谦哥,你……流产了,也是她设计的。”绝对也是!那次,她行为很极端,就是要阻止他接电话,不让他走。“对不起,想想,真不知道她利用我和我父母对你和谦哥做了多少坏事。她现在不知去哪了,我一时找不到她。我一定会找到她,会给你和谦哥一个交待。”

冰蓝叹声。“祥宾哥,你不用费心了。她以后也没什么可捣乱的了。没有无冤无故的伤害,我不怪任何人。不用为我操心,等……垢天我去看杜姨。别告诉这些事,让她好好养伤。”

“冰蓝!别只对别人宽容,也对自己对谦哥宽容些!他很在乎你,伤害到你时,其实,他痛得比谁也深。他心脏受过伤,出院后他就一直练武,从走路都颤练到现在的样子,你不知道他受过多少苦?我也使劲练,我想,谦哥以后不管什么样,都可以有我保护,不会再让人欺负我们。

现在,真的没有多少人可以伤到他了。可是,昨晚上他半昏迷好长时间,瘫在大街上动不了了,幸好我看到,送他去了医院。医生说是暂时的神经麻痹,让他以后不要过于激动……冰蓝,他是着急你,急得,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