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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做事的?居然被冥教魔头带了这许多毒物混了进来。”

木叶上人大怒,道:“冷月如,休要信口雌黄,你哪只眼睛看到郑朝先是混在炉火峰人群里头?”孟谣琪连忙提醒道:“师父,那五毒老怪是突然出现,没人看见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倒是那个楚超群是隐藏在炉火峰一伙人当中。”

冷月如这才醒悟自己错怪了人,不过她生性倔强,绝不肯向木叶上人致歉,哼了一声,扭过头去。木叶上人脾气暴躁,可偏偏对方是个女人,若真个与她计较,反倒会被人笑话小气,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遂。

朝着一名本门弟子咆哮道:“混蛋臭小子,趁着凰羽门的护山仙阵没有发威,你还不赶紧去追五毒老怪和楚超群,在这里磨蹭什么?”

一语惊醒梦中人,方。

才为躲避毒虫,人人御空而起,却直到木叶上人叫出声来,众人才发觉并没有遭到护山仙阵的攻击。当此之时,没人在乎到底发生了何事,各御法宝破空而走,一时间吟仙殿前瑞彩纷呈,千余法宝放出的虹光。

宛如星河倒泻,直上万丈高天。忽然间风恨昔失声惊呼道:“不好!护山仙阵已然启动,却并不在我的掌控之中。”可惜四下里乱哄哄的一片,没有几人听到她说了些什么。

顾丹晨等人勃然变色,便在此时,一阵。

尖锐至极的笑声突兀传来,一名狰狞面具遮脸,手摇折扇的男子长身玉立,站在吟仙大殿屋顶上头正。

自放声长笑,竟是冥教教主诸葛乘轩。

顾丹晨立刻想到了什么,抬手一指道:“是你掌控了本门的护山仙阵?”诸葛乘轩笑容一敛,道:“顾丹晨,你总算还有几分小聪明。不错,凰羽门辛辛苦苦布下的护山仙阵。

此刻全然在我的掌握之中。现下我就借用你们引以为傲的诛魔仙阵,杀光所有落碧峰上的正派门人。”话音一落,他修长身影便即冲天而起,到了极高处,手中折扇忽然舒展开来,一只奇形异兽从扇面上化。

凶光四射,体态庞然。那异兽本已极其巨大,然而其四足甫一着地,落碧峰地底深处便透出隆隆鸣响,目不可见的山川古岳蕴育千百万年的大地灵气不绝如缕的灌注到异兽体魄之中,须臾之间,异兽身躯再次。

暴长,足有先前两倍巨大。

原来风恨昔所布之护山仙阵,最大的妙处便是短时内化山川大地之中的无尽天地元气直接为法宝所用,斩敌弑魔,无坚不摧。不过那大地之中蕴藏着的,都是始于天地之初的原。

始之力,未经炼化,且浩瀚浑厚,非昆虚这等仙剑法宝根本承受不起,而诸葛乘轩折扇之中祭出的异兽虽然与众不同,却也并未脱离法宝范畴,颇具承受之能,居然未被海量的天地初始元气撑爆了身子。

风恨昔如遭雷震,愕在当场。她自诩阵势之学上的造诣。

几乎已不在师兄清松之下,却在如此紧要关头马失前蹄,控阵之权被大对头莫名其妙的夺去。尤其可怖的是,现下正道七派千余门人都在护山仙阵笼罩之下。

,诸葛乘轩一旦杀戒大开,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诸葛乘轩口中发出奇怪的音节,那异兽仿佛得到号令一般,昂首缩肩,肚腹处慢慢鼓胀而起,宛如充气一般,随即就听“嗷呜”一声,怪啸惊云,异兽肚腹一下子瘪了下去,一道滔天火焰从其口中喷吐而出,染红了半边天际。

烈焰狂舞,形若赤龙行天,相隔许远犹觉炙肤生疼。离尘谷主邱兆远大吃一惊,眼见火龙势大,自己就是拼尽全力也绝然抵挡不得,连忙大吼一声:“上人助我!”木叶上人应声赶来,只见邱兆远的遮云帆已。

然伸展开来,横亘天宇,浩荡飘扬。登即毫不犹豫的举掌前伸,抵在了邱兆远肩背之上,雄浑法力源源不断催持而出。

得此强助,遮云帆迎风狂舞,猎猎飞扬。然而邱兆远还是错估了火龙的威力,他与木叶上人合力只支撑了片刻光景,遮云帆便已被火龙狂猛无匹的剧烈冲势。

逼得节此时便看出凰羽门各人道行高低如何了,五人之中戮魔仙剑引出的水柱粗硕如荒古神莽,甫一出涧,便显示出惊天动地般的莫大声威,夭矫跃空,所向披靡;而清吾风恨昔二人稍弱一筹;余者孔元。

秋与顾千叶旗鼓相当,亦非逊色太多。

水声隆隆,震天动地,仿佛整座落碧峰都在微微震动。五条粗壮水柱直射高天之上,与肆虐横行的火龙轰然相撞,火势登时大为消减。趁此良机,邱兆远木叶上人齐发喝喊:“大家退向两边。”当此之时,保命要紧

人们不得不把天脉九篇的事暂且放到一边,呼啦一下分散开去,但终有上百人闪避太晚,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便被生生吞没,化为灰烬。火势未消,余威犹盛,烈焰熏天,竟朝着远处的郭昊等人扑去。

郭昊被老妪所掳,驰行于广袤碧空之下,眼见下方许。

多落碧峰的景物掠目而过,心情却已沉到了谷底,暗道:“这些人作恶多端,为了得到经文,不知会怎样折磨我。而我若将如此厉害的功法再交还到他们手上,岂不是也成了罪大恶极之人,因此那是死也不能说的。”虽然忧心忡忡,但一想到如今小念业已平安无恙,又觉得很是值得。正在他心绪起伏之际,楚超。

群大叫一声“不好”!语气中竟充满了惊慌惶恐之意。五毒老怪郑朝先与那老妪显然也都已察觉不妙,待窥见那巨大无比的火龙裹挟着通天彻地之威席卷而来。

两人神色大变。

郭昊不知这火龙乃是冥教教主施法所致,还道是凰羽门启动护山仙阵诛杀魔头,一时间心中百味杂陈,不知是该欢喜还是悲伤。老妪明显。

应变更快,楚超群叫声未歇,她已自头顶发鬓之间拔下一支玉簪,顷刻间涨大到三尺多长,挟着郭昊一跃而上,低诵咒语“疾”,玉簪便如离弦飞箭一般,飞出许。

远,竟比那莲花形状法宝御空还要快速许多。郑朝先大骂狡猾,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只绣满金线的布袋,解开绳缚往空中扬去,成百上千只吸血蝙蝠从布袋中飞。

了出来。这些蝙蝠生性畏火,便要四散飞逃,然而郑朝先口中突然哨音锐响,那群蝙蝠顿时魔怔了一般,变得悍不畏死,在郑朝先身前聚集成厚厚的一团宛。

若坚盾一般护住了他,但吱吱惨叫声中,蝙蝠转眼间便被焚烧一空,然而此时郑朝先又已放出一群肋生双翅的毒虫异种,再次帮他挡住灭顶之灾。如此往复,且挡且退,也幸亏凰羽门顾丹晨等人合力,火龙威力已被水柱耗去大半,直到五毒老怪辛苦驯养的近万只毒虫蝙蝠死伤殆尽,那火势才渐渐削弱,终究归于无形。五毒老怪心有余悸,但想到这些毒虫蝙蝠均含有剧毒,尤其数目如此之大,搜集起来委实不易,如今尽都付之一炬,不由得心疼不已,身后却传来楚超群哈哈笑声道:“多谢老兄救命之恩。”郑朝先这才知道他一直躲在自己后头,藉此避过了火光之灾,不由得一阵腹诽:“我居然没能发觉这厮藏身于此,看来他的幻影藏形之术更加精进了。”口中却道:“楚兄弟与我同为圣教使者,理当同舟共济,共赴危难。谈什么救命之恩?那可有多见外。”楚超群却知郑朝先素来口蜜腹剑,话虽说得好听,心里不知怎么憎恨自己呢,遂也虚以为蛇道:“郑尊使胸怀如海,超群佩服不尽。”眼见吟仙殿方向那黑黝黝的异兽又一次硕口大张,显是要再次喷吐火焰,二人对视一眼,不敢再行耽搁,急急御空追着老妪的背影去了。老妪凭籍玉簪之利,此时已然飞到了落碧峰之外,护山仙阵再也伤她不到,因此便放缓了一些,不消多久,楚超群郑朝先匆匆敢来。眼见二人除了衣服上有几个破洞,些许须发被烧焦以外,再无其它伤痕,郭昊不禁有些失望,暗道:“这两个魔头果然有非同寻常之处,那么大的火都烧不死相隔尚远,楚超群就扯着喉咙叫道:“端木妹子,天脉九篇已然到手,我们三个人该往何处去?”郭昊不知他口中的“端木妹子”乃是冥教四大护教使者之一端木羞画,也就是易容改扮混入落碧峰掳他至此的老妪。不过此时端木羞画显然已不打算继续伪装下去,抬手在脸上摸索几下,随后轻轻一扯,撕了一张人皮面具下来,顿时艳光四射,丽容耀目。郭昊全没想到那张褶皱面皮下覆盖着的,竟是一名绝色美艳的女子。只见端木羞画眉角含烟,眼波欲流,其身上散发出的妖娆媚态,竟比莫小乖有过之而无不及。端木羞画樱唇轻启道:“楚超群,我说过多少次了?少要在我面前叫什么‘端木妹子’。你我之间只是同教道友而已,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干系。”语气却是冷淡得很。在郭昊以为,楚超群这般粗壮豪迈的大汉,被一名女子如此驳斥,定会因为颜面受损而大发雷霆,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楚超群不但未即作声,反而大脸一红,隔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道:“端木那个圣使,接下来你有何打算?”端木羞画目光斜睨,道:“你们这个时候来问我,不嫌多此一举吗?我想二位早在背着圣教主潜回中原之时,便已想好了所有退路了吧?”郑朝先桀桀怪笑道:“四大圣使之中果然还属端木圣使最为聪慧,早就猜到我与楚老弟此次进入落碧峰并非是奉了教主之命。”端木羞画道:“你二人对圣教主阳奉阴违,已是圣教之中公开的秘密,我能知道自然不足为奇。”郑朝先道:“端木圣使莫要谦虚,不过既然你已我二人意图并非是为了效忠教主而来,以后的路可得算计好了该怎么走?”说着话,枯瘦如柴的手掌悄悄探入怀中,捏住了一物,只要端木羞画稍露将郭昊带回交给冥教教主诸葛乘轩之意,立刻便施手放毒,弄情知自己小心思已被察觉,五毒老怪不得不抽出手掌,一张老依旧脸不红不白道:“端木尊使不要误会,老夫只是抓痒而已。”又道:“方才落碧峰上异兽陡现,我想定是咱们那位大教主搞得鬼,可见我与楚老弟已然回归中原的事是瞒不过去的。现下天脉九篇已被我们得到,不知端木尊使到底打算如何处置?还请告知。”他与楚超群均对诸葛乘轩有不臣之心,私下里早有勾结,如今天脉九篇近在眼前,可谓是天赐良机,因此才按捺不住如此急迫,三番两次的追问。端木羞画看透了他心思,不急不缓道:“五毒圣使有句话说的不对,这小子只是我一个人抓来的,二位好像并未出过大力。”郑朝先脸色一沉,道:“端木尊使这话什么意思?若没有我与楚老弟从旁相助,仅凭你一个人如何能从千余正道人士围攻中安然脱身?”端木羞画分毫不让道:“照此说来,我今日能得活命,还得多亏有你五毒老怪相救喽?嘿嘿,真是大言不惭!”郑朝先道:“楚老弟,你看出来没有?端木尊使是想一个人独吞天脉九篇啦。”郭昊此时如何还看不出这些冥教中人各怀鬼胎,对教主诸葛乘轩更无丝毫敬重之意。不禁暗暗诧异:“冥教之中各尊使如此不睦,却如何仅凭一教之力,而与正道七大门派分庭抗礼这么多年?”端木羞画未即答话,楚超群怕两人越说越僵,插口道:“现下尚未离开凰羽山地界,追兵随时可至。二位这么急着争论这些,不嫌为时太早了吗?”郑朝先心道:“这里的三个人无不对天脉九篇垂涎欲滴,我若真个与端木羞画闹翻,很有可能被楚超群这个傻大个渔翁得利,岂不得不偿失?现下我只要跟住端木羞画,暂且看住了凰羽门的臭小子就好,至于谋取天脉九篇,只能是从长计议。转眼三个时辰过去,一行四人御空疾驰,已然远远出离了凰羽山地界,却始终没有看到有人追来,不禁暗自纳闷。他们当然想不到诸葛乘轩竟然出人意料的夺取了凰羽门护山仙阵的掌控之权,仅凭一人之力与正道七大门派斗法,却丝毫不落下风,以致短时内无人能摆脱护山仙阵的攻击纠缠,抽身出来追赶所有人都想抓到的几人。这对楚超群几人自然是一件大好事,三人带着郭昊辗转北行,法力即将耗尽时便改为步行赶路,如此不眠不休,直到三日之后仍没有见到有追兵赶来,这才渐渐放下心来。间中郭昊并非没有想过伺机逃走,奈何三个大魔头防备森严,根本半点机会也无。这一日,四人来到一条大江边上,一路急行,端木羞画也难免露出疲色,她道:“越过这条大江,便是楼月国所占地界。这些胡人向来残忍好杀,我们最好小心为妙。”郑朝先嘴巴一咧道:“胡兵再怎么凶恶,能恶得过我五毒老怪?他们来多少我毒死多少便是。端木圣使不必担心。”端木羞画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郑朝先讨了个没趣,问楚超群道:“她这是什么意思?我说的哪里不对吗?”楚超群道:“此次我等是为了躲避旁人追踪而来,若是有人发见大批胡人是被毒身亡,难保不会被人看出是郑老哥使的手段。为避免泄露了踪迹,我们还是收敛些为好。”郑朝先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确是老夫想的不够周到。”江水苍茫,东流远去,不见尽头。楚超群说道:“这几日来急于赶路,连正经饭也不曾吃过一顿。郑老哥和端木圣使且在此稍待,楚某下水去捉些新鲜的鱼虾上来,好好烹饪,饱餐一顿。”说罢不等二人答应,一纵一跃,魁梧的身躯便投入江水之中,溅起的水花顷刻被汹涌江水郭昊骇了一跳,心道水势这么大,亏这人竟毫不犹豫的跳将下去,难道就一点都不怕吗?正思索着,端木羞画突然道:“凰羽门的小子,你是在替楚超群担心吗?”郭昊顿时脸色一红,道:“冥教中人恶事做尽,我身为凰羽门徒,与这般恶贼势不两立,怎会替你们的人担心?”端木羞画展颜一笑,郭昊看不出她年纪几何,但笑容之中那惊心动魄的美丽却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不禁微微一怔,心道:“在我认识的人中,若论美貌,恐怕也只有小念能强过这女子几分”。端木羞画道:“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中人’最是虚伪不过,没想到连一个小孩子也是如此。”这冥教女子不仅小看自己,连整个天下正道也都贬低得一文不值,郭昊不由气往上撞,道:“就算是正道中人有些人表里不一,却也比冥教中人恶贯满盈要好些,总不会到处为非作歹就是了。”端木羞画道:“你怎知正道中人就没有做过坏事了?”却在此时,忽然水声大作,波涛汹涌的江面之上有九条水柱冲天而起,直达数十丈之高。郭昊凝目看去,却见被冲起的水流滑落,露出柱形物事漆黑如墨,哪里是什么水柱了,根本就是奇形巨怪的长大触角,不由得勃然变色。端木羞画自是想不到会有此变化,抓起郭昊后领便即御空而起,飞到半空之中。远远望去,只见江中近岸一边巨浪翻腾,那九只触角疯狂摆动,时而没入水中,时而又猛然探出,拍击的水花四起,浊浪掀天。郭昊忽然想到了什么,道:“是那个楚超群在水里与怪物相斗!你们不去帮他吗?”端木羞画与郑朝先也有如此猜测,郑朝先眼珠一转,道:“楚老弟实在太过大意,怎么将这江中的水怪招惹了出来?端木圣使,老夫唯精用毒一道,道行却不够高明;而你又带着个人,多有不便。恐怕我们都无法相助楚老弟一臂之力了。”言下之意显是打算弃楚超群生死于不顾。端木羞画皱眉道:“老毒怪,别以为我看不出郑朝先话说的如此动听,实则用心险恶,端木羞画心下虽然对此人反感至极。想到相识以来,楚超群一向待自己不错,委实做不到见死不救,心中暗道:“五毒老怪,我就不信你不出手。”轻喝一声:“小子,闭气。”郭昊还没想明白她话是何意,陡然间耳畔生风,那浩荡奔腾的江面在眼中越来越近,连忙深吸口气,随即“噗通”一声,他与端木羞画两人一起沉入了冷澈的江水之中。郑朝先在半空中破口大骂:“端木羞画你这个混账女人,你自己送死就罢了,干么连带着天脉九篇也要一起毁了?”虽然明知端木羞画此举是逼迫自己无法袖手旁观,但为保住郭昊性命,五毒老怪却不得不使出全力。大手一挥,不知多少只多少条蛇虫毒兽凌空飞出,向水面上触角围攻过去。季近深秋,江水已凉,不过对身负修行之人却算不得什么。甫一入水,郭昊便忙运灵力流转全身,虽然衣衫尽湿,倒也不觉冰冷。忽然间水中深处光芒一闪,端木羞画料想必是楚超群在彼处施法与怪物相抗,遂拖着郭昊便朝那里游去。端木羞画修行奇高,快若游鱼,数息之间便已游近,却并未见到什么怪物,反倒是楚超群确然在此,正倾尽全力推动一块陷入泥沙之中的巨石。水中昏暗,但修行之人目力奇佳,倒可面前看到近处人影。楚超群见端木羞画带着郭昊来到,顿时面露欢喜之色,咧口欲笑,可是立刻便被倒灌入口的江水堵了回去。看他尴尬模样,郭昊也险些忍不住笑出来,幸好及端木羞画没好气的瞪了楚超群一眼,指了指巨石,又指了指头上,那意思是说:“这石头你到底搬是不搬,不搬的话我可走了。”楚超群连连点头,当先双手伸到巨石底部,运劲发力,端木羞画自然也从旁相助。出乎意料的是,那石块看似巨大,但若在陆地之上,实经不起楚超群轻轻一托,但此时冥教两大高手合力,却居然纹丝不动。这种事在郭昊看来也是颇感纳闷,正思索间,陡觉水波晃动,一只巨形触角向三人所在之处卷来,或许是由于深水之中阻力巨大,威势远没有在江面上时所向披靡,势不可挡。急切之间,楚超群冲端木羞画点了下头,示意你留在此处想方设法移开巨石,我去抵挡一阵。双手双脚一起拨动,迎着触角游了过去,尚未抵近,掌中便光芒大放,显是祭出了法宝,随即突然转身变向,游去了别处。而那此触手似乎能够感应光亮,紧随楚超群身影追去。端木羞画不明白楚超群为何执意要掀开眼前巨石,想来必有所图,然而她端详片刻,又试了一次,那巨石依然固若金汤,心道:“似这样的石头,就是十块八块我也尽都挪得动,怎的到了这里便束手无策了呢?”越想越觉奇怪,知道事必有蹊跷。蓦地想起一事,心中“啊哟”一声惊呼:“凰羽门的少年修行低微,如何能在水中待的长久?可别溺死了他!”若是在陆上,端木羞画自可感受到郭昊呼吸吐气,但这水中人人闭住了气息,便察觉不出,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慌忙转头望去,却见郭昊面色如常,丝毫没有憋闷难过之意,不由得松了口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