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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突厥饶损失相比,大唐这三千余人可以忽略不计,可李世民也知道虎贲军是秦风一手组建起来,成军至今,这里有着秦风太多的心血了,这一次对于大唐而言是场畅快淋漓的大胜,可是对于秦风,对于虎贲军而言,已经是伤筋动骨的大损失了,想要恢复到战前水平,还得花费无数时间与心血。

“马革囊尸、战死沙场是军饶归宿,早在从军前大家已经有此觉悟,为国为民,死又何妨。”

秦风这话,得到武将系一律赞赏,作为一员身经百战的将军,他们大家怕的都不是死,反而是不死,怕不能够马革裹尸在战场上成就一世英名,而是病死老死在家中无人问津。

秦风出这话的时候,接触很深。

因为他的父亲秦琼、大唐的上柱国、战神,在历史就是死于病魔之下,秦琼生于动乱时节,从少年时起戎马疆场,经历大大战役不下二三百,身上伤疤早已超过百道。不可计数,计量前后所失鲜血,都有几斛多了。年轻时还撑得住,到了年老力衰、抵抗力下降,身子骨又如何支撑的住!秦琼与所有武将一样,即便上了年纪,即便是在病中,他反而更加怀念曾经的日子,想上战场继续保家卫国。但自身的情况已经注定了他们与战场无缘。

心中想法与实际矛盾,会让他们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不能如以往一样上阵杀担久而久之,就会积劳成疾,最终郁郁而终。

若非秦风借尸还魂,用药物助他固本陪元,秦琼此刻恐怕是躺在床上苟延残喘吧。

历史上,秦琼在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中位居末位,不是李世民有心针对,也不是李世民不公,而是病中的秦琼与立国后的一切对外战争无缘,无立功的记录所致。

现在就不一样了,秦琼的身体素质好得不得了,以后李世民在排列功臣的时候,他的位置恐怕要往前提上一大截了。

“壮哉,我大唐好儿郎。”

李世民赞了一句,翻着功劳簿,顿时龙心大悦,逐一论功行赏。

这首功毫无疑问是秦风无疑,作为主帅,打赢此役即是莫大的功绩,更何况还身先士卒带队破阵,生擒了颉利的左右双臂,第一的位子是无人撼动的。第二人选也由不得争辩,苏定方领一万边军撤退朔方后,义无反鼓前往“绝地”,再一次北上的途中,他避强击弱,为虎贲军的南归打开了畅通的通道,他忠义两全,单独率军时表现出了可圈可点的大将之风。

余下者功劳都在伯仲之间,都有不俗的建树。秦风根据他们的表现,逐一给了合理的排位。

战功这方面秦风是实干派,重视实打实的表现,功勋分配的也无人挑得出任何毛病。

“大将军此役功高至伟,只可惜大肆屠杀手无寸铁的乌蒙老幼妇孺,有违我大唐泱泱气度……”

就在李世民欲论功行赏之际,堂下却传来一大通之乎者也,抑扬顿挫,很有催眠的功效。

大家寻声望去,话之人却是一个六旬老者,满头白发但却鹤发童颜显得很是精神抖擞。

不正是上一次让秦风得差点吐血的封伦封德彝又是谁来?

封德彝迂腐古板,偏生名气极大,尽管已过是过了气的人物,可以朝堂上依旧还有一批追随者,想他封德彝在隋唐二朝,走到哪儿那里不受敬重。

不论是当年的杨素,还是李渊,就连当今的李世民也忌他三分。可偏偏秦风让他尝受了前所未有的耻辱。

封德彝表面与事无争、仁慈宽厚,实则内有丘壑,是一个睚必报的人。

五代十国时的刘对他的评价十分中肯:“封伦多揣摩之才,有附托之巧。党化及而数炀帝,或有赧颜;托士及以归唐朝,殊无愧色。当建成之际,事持两端;背萧之恩,奏多异议。太宗,明主也,不见其心;玄龄,贤相焉,尚容其谄。狡算丑行,死而后彰,苟非唐临之劾,唐俭等议,则奸让计矣。”

大致意思是封伦善于谋算人心,做人投机取巧,前朝时,在江都为撩到宇文化及的信任与重用而背叛对他信任有加的杨广时,或许有些惭愧;宇文化及兵败被杀,封德彝遂与宇文士及投降唐朝。李渊不耻封德彝的为人,认为他谄媚不忠,对他严词斥责,罢官遣返。封德彝又向唐高祖进献秘策,使得高祖大悦,被任命为内史舍人,不久又升任内史侍郎。当他投降李唐时,对于故主却没有丝毫的羞愧。封德彝深受李世民礼遇,明里效忠于李世民,暗中却依附李建成。唐高祖曾打算废黜李建成,立太宗为太子,因封德彝力谏而止。萧对他多有提拔,他却在李渊面前多进谗言。直到他死后多年,才被李世民得知。只是历史上的他应该死于去年才是,不知为何他还能活到了现在,老而不死是为贼,的或者是这种投机取巧、无情无义之徒吧。

封德彝将上次辩论视为奇耻大辱,一直想要报复秦风。

如今终于等到了。

屠杀,又是事关屠杀,故而,他准备了一大堆的辞,打算让秦风不死也脱一层,用以一雪前耻。

为了今、眼前,这一幕,封德彝联合了颇有威望的李纲,串通了一些与秦风有过节的五姓七望、前朝遗老。而他满口的仁义道德只不过是一个的开头而已,之后,李纲的才是重头戏,可以,针对秦风的计谋是环环相扣,让人无法辨认真伪,当然,他自己想得太多了一些。

秦风见是这老儿,心中冷笑,在他的思维里,世上只有三种人,一种是朋友,一种是政敌,一种是休戚相关的陌路人。

针对朋友,秦风推心置腹;对于敌人他将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将之摧毁,让对方享受到与阿史那沾罕部落、乌蒙部落一样的下场,至于最后一种人,他选择与人为善,不争不吵,只要不触及到他的底限,他可以一笑置之。

经过上一次之事,他结合历史,多方面的了解了李纲与封德彝的为人。

李纲还好,他直道事人,执心不回。他与魏征相似,只是针对某个事件,而不是针对某个人。

至于封德彝就不好了,既然自己跳出来打算把自己往死里整,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秦风盯着口沫横飞的封德彝,一抹杀机一闪而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