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会在酒楼里面碰到王。
刚才看到的时候，真是吓了他一跳。
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不过王身边那个孩子是谁啊？
童养媳吗？
没听过啊？
乞丐摸了摸头，想了半没想到那个孩子是谁。
不过能得火蚕丝织成的衣服，可见王是很看重那个孩子的。
算了！
在这里想也想不到。
还是回去问问清夜吧。
在人间装乞丐也装够了，该回去了。
想到这里，乞丐往妖王城那边走去。
*
客栈包厢里面。
零将酒楼的招牌菜都点了一道。
这家酒楼挺大，招牌菜也挺多，摆了满满一桌子。
笙看了看桌上的菜，随后偏头看向身边的零：“你点这么多，吃的完吗？”
听到这话，零笑了笑：“笙儿，别的你可以担心，但这个你完全不用担心。”
“虽然我现在是饶模样，可你别忘了，我是妖。”
笙：“……”
把这一点给忘了。
妖吃那么多，这些材确不用担心。
想到这里，笙拿起筷子，道：“我先吃了。”
“吃吧。”
听到这话，笙没有再管零，吃了起来。
有的菜离得远，笙站起来都夹不到。
往往这个时候，零就会起身，去给她迹
这一餐饭，笙吃的饱饱的。
冥界全是鬼魂，哪里的东西都适合鬼吃，人吃的话，一言难尽。
冥王宫里面的食物，都是冥王顾忌笙吃不惯，特意从人间带了人回冥界做吃的。
等笙吃完，零才开始吃。
笙看着他，看了许久后道：“你其实不用这么照顾我。”
“嗯？”零正吃着菜，听到这话忍不住挑了挑眉。
笙看着他，道：“就算想把我当做普通孩子养，也没必要这么照顾我，我九岁了。”
听到这话，零笑了一下，随后问道：“那你知道我多少岁吗？”
“多少？”笙问。
“不能。”零道：“了怕你嫌弃我老。”
“我嫌弃你干什么？”笙看着他，只觉得莫名其妙。
“比你大很多。”零道：“所以你当那个被照鼓人就可以了。”
“不过你提醒我了，就算是人类的孩子这个时候也该去学堂了。”
“学堂？”笙皱眉：“那是什么？”
零道：“……你在冥界都不上学堂的吗？”
“不上。”笙道：“我没听冥界有什么学堂。”
零问道：“伽洛平时不学东西吗？”
“学。”笙想了一下，才道：“可那些都有专门的人教他。”
听到这话，零有些无奈。
“学堂是什么地方？”笙继续问道：“要学什么？”
零想了一下，问道：“笙儿，你会弹琴吗？”
笙一听这话，摇头道：“不会。”
“吹箫呢？”
“不会。”
“吹笛……”
“只要和那些有关，我都不会。”这一次，没等零问出来，笙一句话就堵回去了。
零抬手捏捏眉心，有些无奈。
所以前面六年在冥界学了什么？
就学了怎么和鬼打交道是吗？
“那些东西不会，那会下棋吗？”零道。
笙看着他，淡漠道：“琴棋书画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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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章是昨的，今的晚上更新，晚安。